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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穿着不热么?!”
望了望窗外逐渐高升的太阳,不知哪里传来的知了的叫声也在一声高过一声,似乎在向人们抱怨天气的炎热。
“……不会!”
拉了拉高领,杰尴尬地笑着。
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你……你要问我什么?!”似乎是觉察到自己的问题太过唐突,司徒月亮快速转移话题。
“你怎么会在医院里?”
暗暗吁了口气,杰一脸轻松地询问。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发生了事故,那么警察是这么告诉我的!”
司徒月亮苦涩笑到。
“你的气色很好,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是诶,本来就没什么事。”
“……”
不知为什么,司徒月亮总觉得面前的杰怪怪的,不想以前潇洒开朗的杰。
“对了!”
“什么?!”对于好友突然的出声,杰表现得很是惊吓。
“我只是想说你变了好多,我都差点不敢认你了呢!”
“有吗?”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呀!
还是……他看出了什么?1
“怎么没有,瞧!”司徒月亮拉起杰的手示意他转过身去。
“你的头发也留长了,衣服的品味也变了许多,不像以前一样总是死气沉沉,我早说过你应该穿的明亮点!”
欣赏地看着好友身上的服装,她满意地点着头。
“是吗?!”
杰笑得很虚弱,似乎对这样的评价不甚热衷。
“是啊~!”见杰没有多大反应,反倒像是自己说了什么错话。
“看来你这回找的男朋友不错哦!”
疑惑地看着司徒月亮,杰对她的话表现出满脸不解。
“让你多了许多不同的味道,嗯……让我想想……对了,是女人味!”
对于俩人来说这样的对话已经是习以为常的,谁也不会对对方的调侃生气发火。
本以为这回也会一笑置之的杰却没想反应出奇的激烈,就见他额上青筋跳跃,怒吼到
“你胡说什么?我可是男人!”
被这么一吼,司徒月亮呆住了,半天回不神。
“我只……只是开玩笑!”
用得着那么生气吗?!
“对不起,我最近身体不太好,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见到司徒月亮惊吓的眼神,杰这才恢复过来。
抹了把脸,满是歉意道。
“你既然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司徒月亮摸摸鼻子顿了顿。
“杰,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有什么事你就说,干什么还要拜托我呢,你是不是不当我是朋友啊?!”杰笑着调侃到。
似乎是想弥补自己太过冷淡的回应。
“我可不可以先住你哪?!”
“住我那里?!”杰骤然提高音量,仿佛对这样的提议吃惊不已。
“不行吗?!”
对于杰过于强烈的反应,司徒月亮小心翼翼的询问。
她没想到杰会对自己的要求表现得如此强烈,自己似乎对他造成了困扰。
“我……我那里最近不太方便。”
躲闪着司徒月亮直视的目光,杰断断续续开口到
“哦……是诶,我怎么把这给忘了!”重重地锤了自己一下,司徒月亮恍然大悟。
“真是对不起,我忘了你是和男朋友住在一起的,抱歉,抱歉!”
“没什么。”
面对司徒月亮的大度,杰显得很是惭愧。
“走吧,你该出院了,再不走护士要来赶人了!”
说罢,率先走在前头。
“等等我诶~!”
“女?!”瞪着手中的病例本,杰不时用余光扫着身旁的人,目光中调侃的意味十足。
“真是的,这样的事情究竟要发生多少次才算完?!”
居然连医生都会看错人,连男女都分不清。
“算了!”
司徒月亮一阵苦笑。
“这也不能怪他们,还是你这张脸闯的祸!谁让你张了这么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甩着手中的本子,杰如同往常那样取笑着。
没有发觉身边人复杂的心绪和比以往愈加苦涩的笑容。
“是啊~!”总不能告诉杰这回是他错了而不是医生弄错了吧?!
如果她告诉他自己如今真变成了女人不知道杰会不会哪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自己。
八成会认为她疯了吧!
“你送我到门口就可以了,我自己回去!”
“可以吗?!”杰不太放心到
“你可是公众人物!”
“可以的,放心吧!”司徒月亮轻快的应答到。
模特界总是以飞快的速度交替更换着,一个消失近半年的模特对于公众来说已经难以在脑海里留下痕迹了。
“那你小心点!”杰谨慎地嘱咐着。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挥挥手,她送走了好友。
叹息着开始向自己曾经的住处出发,不确定一切还能保持原样。
“司徒先生,您好!”
“你好!”
在门卫亲切的招呼声中,司徒月亮进入电梯,随着数字的逐个攀升平静的心不禁忐忑起来。
叮的一声,电梯的门向两旁滑开来。
缓步走进熟悉的家门,在光亮的门板上她看见了一张忐忑不安的脸。
轻笑着,将食指按上指纹识别器上,在听见一声沉闷的开门声后,司徒月亮大大地松了口气。
“还好当初选择的是指纹识别!”她自我吁道
推开房门,直到进入屋内后她才真真的放下心来,房间里熟悉的一切都使得她倍感安心。
由着疲惫的身躯重重地陷入柔软的床上,迎面扑来的气息带来真真困意很快地将她带入梦境之中。
行走在伦敦繁华而不失古典的街道上温带海洋性气候送来潮湿的气息吹拂在脸颊上令人感受到属于伦敦的味道。
兴盛的商业街道上依然人头窜动,站在十字路口,曾经由她代言的巨幅广告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孔。
如同日新月异的演艺界一样,时装界的竞争同样激烈,一张面孔无论曾经如何红极一时总会在时光的流逝中被消磨殆尽,最终在人们脑海中沉淀……沉淀。
漫无目的地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不知不觉的来到她以前工作的公司前。
抬起头,仰望这座高高耸立着的庞然大物,阳光从它的身后折射出眩目的光束。
眯着眼,回想起自己当初看见许多仰望它的人,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无限的向往。
这座高高的建筑仿佛现实中的象牙塔,世人都对其充满向往渴望进入它。
曾经他耻笑世人的愚昧,他们只看到这座建筑华丽的外表却不晓得身处其中的窘迫。
直到现在,她走出其中才意识到它确实有着鼓惑世人的魅力,只可惜她已经从当初的茫然中脱身,不再迷茫。
“你……是不是……”一道充满犹豫的询问从司徒月亮的身后响起。
疑惑的转过身,眼前是一名完全陌生的中年男人,只是他一脸的兴奋让她很困惑。
“你是‘光’之天使!”男人压抑着满腔的兴奋与激动,两眼紧紧地盯着司徒月亮害怕面前的人只不过是自己一相情愿的幻觉。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愣了愣,司徒月亮开口澄清道。
尽管对于有人仍然记得自己感到万分意外,可她还是保持冷静。
“你明明就是!”
很明显男人对自己的认人能力很自信,根本不相信司徒月亮的说辞。
右手在自己的裤兜里掏啊掏,掏出皮夹从中抽出一张疑是照片的东西,难以克制地比照着俩人。
“看看,明明就是你!”
举凡是于‘光’之天使有关的东西他都小心翼翼地收藏着,对于自己的偶像他怎么可能会认错?!
“真没想到我决然能和天使站得那么近!”已明显即将奔五的中年男人流露出少年般的腼腆,竟然不敢直视自己的偶像。“您的摸样和广告里的一模一样,不过还是真人好看!”
天呐!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其他人知道他今天的奇遇会怎样的羡慕他!!
“您能不能和我照张相?!”男人卑微的要求着。
嘿,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忠实的支持者!感觉还挺好的!!
不过——
“对不起,我说了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口中的‘光’之天使!”
“不可能,你看看照片里的人分明就是你啊!!”对于偶像三番两次的否认男人显得分外激动。
“是很像,可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你的天使是男性而我是女的!!”很抱歉,我已经变性了!!
司徒月亮无限惋惜地摘下墨镜,紫色的眼灿若星辰。
“你……他他……”
瞠目结舌地打量了对方半天,这一突来的变化使得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猛然泄气起来,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激动与兴奋。
“果然!”
他怎么这么苯,居然没有发现这么重要的区别!!!
苯!苯死了!!!
“对不起!”哎!简直没有脸见人了!
中年男人颓废的身影一直在司徒月亮的眼前晃动,她的心中无奈的叹着气。
“光?!”犹带疑惑的询问再次响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送走了一个,难道又来一个?!
司徒月亮垮下肩膀,满身无力。
她不禁扪心自问‘她真的有那么红吗’?!
“对不起,我不是……安娜?!”她怎么会在这里?!
两个同样满脸问号的女人面对面,带者疑虑的眼相互打量着。
“你真的是光?!”
他路遇故交的喜悦蒙蔽了眼睛,没有发现面前的人与她印象中的人有着本质性的区别。
“我不是!”司徒月亮连忙否认。
“可是……你的脸”明明就是光!
听到对方如此肯定的否认,先前的肯定也开始动摇起来。
“你好,我是光的姐姐,我叫司徒月亮!”
“姐姐?!月亮?!”安娜拔高的嗓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如假包换!”司徒月亮笑得虚弱。
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还会遇上安娜,毕竟除了生养自己的父母外她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想要骗过她还真有点困难。
“你是女的?”
安娜的眼直直落在司徒月亮高挺的胸部上。
“呵呵……”
被这样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她浑身都不自在到了极点。
不晓得安娜对于自己看习惯的平板身躯上突然像长了肿瘤似的长出一对ru房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是惊奇,还是恶心?!
“你……你真的是光的姐姐?!”对于这样的变化她还真有些难以适应。
但是,眼前那具凹凸有致,曲线迷人的身躯还真让她不得不接受事实。
“我从来没有听光说过他有姐姐!”
“光很保护我,他从来不向他的工作伙伴提起我,有时候还冒用我的名字!他很淘气不是吗?!”
司徒月亮脸上露出无奈的疼惜表情,内心早把自己给唾弃到死。
“他常常向我提起你,我知道你对他很照顾,谢谢!”
换上感激的面容,只是这样的感激是发自内心的。
“呵呵……这没什么,我和光可是伙伴,不照顾他还能照顾谁!”
被人一感谢,安娜也不好意思起来。
三十好几的人也不禁露出孩童般羞涩的表情,这也是让曾经的司徒光会信任她的原因之一。
能在大染缸般的时装界中保持一颗赤子之心,这使得司徒光对这样的安娜付出比平常人更多的信任。
“光任性的消失给你们造成很大的困扰了吧?!”对此,她心里时刻都充满歉意。
虽然,行程都是公司在安排,但是据她所知的大项目就有好几个,她突然失踪肯定是让安娜他们急破了头。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为自己的过错辩解。
“是诶~你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我都快被逼疯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抖几下,那简直不是一般人能挺过来的日子。
“因为光离开造成的损失很多吧?!虽然我不知道光究竟毁了多少合同不过我们愿意补偿!”司徒月亮真诚道。
“一开始的时候那些广告商确实是使命的叫嚣,天天上门要我们赔偿他们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