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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歌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无声地落泪。
江歌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可她就是抑制不住想哭。
元芳华惊得一口面条又掉回碗里,想回转过身去,后面的人却收了手臂,不让她转过去。
“怎么啦?你江歌什么时候跟林妹妹把关系搞这么好了?”元芳华感受到自己背后的热流,咂舌道。
☆、番014:事隔两个月后,江歌再一次看到龙亦飞
番014:事隔两个月后,江歌再一次看到龙亦飞
江歌其实也不想哭,就是心里酸得难受。
“到底为什么呀?”元芳华扭过身来,看着她两只鼓眼泡跟青蛙似的。“又是因为那个龙亦飞?”
江歌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
元芳华看着她这样子无语,拍拍她的肩:“好啦,别再想这事了,姐带你去玩,给你找一堆帅哥好不好?真的别再理那个龙亦飞了,不懂得珍惜的男人有什么好稀罕的!”
江歌想想龙亦飞对自己的样子确实够气人的,她从桌上抽过纸巾抹泪,然后不确定地问:”真的不理他了?“
元芳华见她终于开窍,使劲点头:“当然真的,天下何处无芳草,更何况他那一颗还脚带残疾!”
江歌瞪她:“别这样说他。”
元芳华敲她的头:“不是说不理他了,还护着!”
江歌信誓旦旦:“真不理了!”
元芳华不信:“我看你呀就是因为一直太顺风顺水了,陡然遇到一个不待见你的人,就觉得特别新鲜,其实这种心理很正常,你信不信,如果龙亦飞对你不是拒绝的态度,而是相反的态度,你马上又会觉得他跟其他男人一样没劲了。”
江歌猜疑地看她:“我倒是希望他能持接受的态度来试试。”
“别想了,处理这种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时间,相信我,我写的那么多的爱情小说,对这个最有经验。”
“你是说让我放手?”
“先不说放不放手,你先晾他一段时间,再来看你自己的心,你会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好吧,我知道了,不找他!”
第二天,江歌早早起来就驱车去春江城。
在那套复式楼里等了一上午,都没见着龙亦飞他人。
打电话给江琛,才知道龙亦飞已经跟他沟通好,在家里准备图纸,弄好了再交过来。
而且,等设计稿定下,他也只会以遥控方式察看施工进度。
江歌一颗心这才算是彻底凉了。
不用她去晾他,是他已经先一步躲了开去。
******
江歌再也不去春江城,也不去西门,每天除了继续去画壁画,再就是窝在公寓里画漫画。
这段时间,她的出稿率出奇的高。
高得元芳华乍舌,因为她的文稿甚至比不上江歌画画的进度。
后来,龙亦飞的设计图出来了。
江琛第一个打电话叫江歌去看。
江歌拒绝了。
江琛一愣,随即笑了:“这么快新鲜劲就过去了?”
江歌没有应声。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江歌没有再去特意地找过龙亦飞。
也一直再也没遇到过。
渐渐地,她发现,元芳华的话也是挺有道理的。
比方,她发现时间一久,自己真的也没有那么难受。
一切又回了原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酒店的壁画彻底完工,江歌拿着不扉的工钱领着元芳华一起到遥远的冰城旅游了近一个来月。
再回到连城,江歌脑海里关于龙亦飞的记忆,便只剩下了一个浅淡的轮廓。
她又开始相亲。
这次的对象是江琛找的。
他一个大学同学,大学期间就开始做电商,到现在已是一家不错电子平台的CEO,江琛说小伙子很上进,最主要一点,是他所有大学同学时长得最好看的!
依着上次江歌眼光的前车之鉴,江琛可是在众多合适对象里千挑万选出来的。
才华是一方面,最主要,帅气!
江歌去见了一面,没什么特别感觉。
事后,那人找她要联系方式,依着相亲一贯的走势,男方的意思是看中了。
江歌几乎想也没想,拒绝了。
那男人倒也没说什么,自此,这次相亲又以失败告终。
江琛索性也不再管她这档子事了,江爸江妈倒是还想管,可惜一直没再找着合适的对象,于是相亲一事才算真正地搁浅下来。
江歌照样画漫画,和元芳华厮混,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只是再也没了以前的没心没肺,玩得再嗨,心里也像揣着事。
江琛看不下去,替她订了去法国巴黎的机票,让她去好好玩一段时间,一直到年底所有在外的开销他付全责。
江歌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应下了。
江琛本想让元芳华也跟着去。
无奈元家父母也开始了相亲攻略,元芳华在这节骨眼儿上不敢离开连城。
江歌出发那天,连城下起大雨。
秋雨连绵,像乌墨般泼散在都市,将一切影像都掩得失去了原本的繁华颜色。
江歌坐在江琛的车后座,许久以来,第一次没了笑模样。
装太久,她累了。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一切,她第一次觉得连城真是一个不美丽的城市。
“一下飞机马上打个电话回来,玩得再嗨也不能忘了跟我们保持联系,玩得好就玩久一点,不好玩就早点回来,总之在外自己事事小心……”
江琛送江歌进机场,一路跟个管家婆似的嘱咐不断。
江歌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没怎么在意。
她穿着米白色的风衣,一直垂着头,长发遮住半边脸,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样子。
“江行长?”一道年轻男人的嗓音迎面而来,“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了,江行长这是要到哪里去出差吗?”
江琛与那人握手笑着回道:“小王你好,不是我,是送我妹妹。”
江歌听到哥哥称他小王,蓦地抬起头,她一眼认出这人正是那天跟龙亦飞一起在春江城出现的小王。
她下意识往他身后看去,却没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不由苦笑,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
“江小姐要去哪里呢?”小王热忱地和她打招呼。
江歌强自微笑:“去巴黎。”
“巴黎不错啊,时尚之都,女孩子的梦想天堂。”小王笑道。
江琛自然地问:“你呢?怎么会在机场?要去哪里?”
小王回:“江行长您在春江城的工程我们还没完工呢,我哪能离开连城啊,今天来是来接Evan的,他爷爷身体不舒服,他去香港看看,今天回来。”
江琛一听,下意识看向江歌。
江歌心里微颤,回了江琛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
正说着,小王叫了声:“Evan到了,抱歉,江行长,我先过去,对了,江小姐,祝你去巴黎玩得开心!”
江琛对他挥手。
江歌身不由己,目光朝小王疾步而去的方向望去。
遥遥的,一道黑色的轩昂身影从接机口徐步出来。
这是事隔两个月后,江歌再一次看到龙亦飞。
黑色风衣,里面是三件套的灰色西装,气质雅贵,身姿潇洒伟岸,应是旅途疲乏,他柱着根黑色手仗,另一只手拉着LV旅行箱。
江歌从来不知道,居然有人能将手仗演绎得如此优雅风绝。
小王过去,接了他的箱子,然后往江家两兄妹这方示意着。
龙亦飞看过来,目光清幽沉俊。
江歌在他看过来同时,匆匆垂了目光,心跳疯狂加速,有种供氧不足的窒息。
机场里有无数女人的目光往他身上驻足。
江歌还听到女人小声的议论,全是各种仰慕爱的言词。
她听到透着疲惫却依然清越好听的嗓音:“江行长,江小姐,真巧,两位是要外出吗?”
江琛与他握手:“送我妹妹出去散散心,听小说说你爷爷身体抱恙,没什么事吧?”
“谢江行长关心,老人家一点小头疼脑热,主要还是想让我们多去看看,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不过老人想念你们,当子孙的确实应该多回去看看,这也是人之常情。”江琛笑道。
说着,机场广播开始播送登机的准备提示音,所报的航班正是江歌要登的这班。
江琛回头,对江歌道:“小歌,去检票了!”
一直处于恍惚状态的江歌回神,哦了一声,抬头看向龙亦飞。
没想到,龙亦飞这时正好也将目光看向她。
她双唇微微颤了下,想微笑一下的,终究没能笑出来。
接过江琛手中的机票和护照,她低声道:“我走了。”
江琛点头:“去吧,到了马上给我打电话!”
☆、番015:放松下来的自己真跟猪似的
孔颖达是真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苏宁居然是这样的人,在外面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对于任何人都是很有礼貌的,而且提出的政策都是为了改善大唐百姓的生活,为国为民,不为私利,就算是为家族置办的产业也是面向豪门大户的奢侈品产业,不与百姓争利,更不从百姓兜儿里面掏钱,被长安百姓相当的尊崇。
但是,万万没想到,真是万万没想到,私下里,在苏府之中,苏定居然如此残暴不仁,对待府中下人如此残暴,怪不得,怪不得一入他府门就能感受到那种紧张的氛围,那些下人如此的慌张紧张,应该是长时间的虐待所致,真是没想到,真是万万想不到啊!在外面可以欺瞒世人,一到家中就放纵了,居然,居然还当着自己的面!
这,这,这简直不能原谅!简直不能原谅!
嗯?
孔颖达好像看见了什么似得,顿时楞了一下,转过头看了一下苏宁凶神恶煞的脸庞,有些奇怪,刚想询问,苏宁却又摆出一副笑脸道:“孔师,麻烦都清除完了,现在,咱们可以去看一看《资治通鉴》了,有什么话,都在屋里说,可好?”
孔颖达皱皱眉头,还是往前走了,但是心中疑惑却是不小,到底还是没有询问,打算之后再问一问,进入书房之后,孔颖达“哼”了一声,说道:“你应该记得老夫当初惩罚芮涵的时候,你出来顶嘴。老夫说过什么,学识不好,无伤大雅,努力学习就是了,学海无涯,一辈子也学不完。
但是,道德败坏,则是无可救药!礼义廉耻乃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道德败坏之人若仅仅是一人,倒也不损整个国家。但是一人的道德败坏会影响到一整个国家。伴随着谣言四传,更会影响到天下每一个角落!国将不国也!
当初你愿意为芮涵顶罪,老夫看得出来,便是从那时开始。芮涵心系与你。想必她和老夫一样。看中的不是你的才华,而是你的本性良善,这才是最重要的。老夫从来没有刻意要求你的才华多么优秀,唯独希望你的道德不至于败坏,朝堂争锋不至于将你的道德摧毁,但是,如今看来,老夫却是担忧不已!
下人不过犯了一点点错误,你就那样对待他们,老夫还记得你所著之三国当中有这样一段,刘备对张飞敬佩君子而恶待小人很是担忧,担心他会总有一天会为之所害,结果张飞果然被小人所害,死于非命,而你之所作所为,与张飞有和区别?!
与张飞一般行事,你便不担心有张飞之下场吗?老夫可还看到了陛下大肆称赞你之所言,前车之鉴,后人哀之而不鉴之,复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你告诫陛下要注意前车之鉴,但是你自己呢?这就是你自己的做法吗?!”
苏宁静静的听着,一副恭敬的样子,不仅没有怒气,反而笑了出来,说道:“原来孔师还记得这样一说啊,倒也看到了学生提醒陛下的话,那么,为何还要对学生与太子分别对待呢?”
孔颖达一愣,问道:“你这是何意?此事与老夫有何关系?太子殿下乃是一国储君,与你相比而言,教育方式自然要有所不同,这是根本区分,若是以同样的方式教育,到底你是太子,还是太子是太子?”
苏宁笑道:“但是有一点,学生和太子是一样的,我等,都是少年男儿,年龄相仿,感情相近,孔师对待学生之过分举动尚能循循善诱,忍耐引导,为何对待太子一些小小的过失便以严厉措辞训斥,乃至于上书责怪?
太子的乳母不是对孔先生说过吗?太子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和尊重,孔先生不应该再以对待一个孩子的方式去对待太子,多少给太子留些颜面,可是孔师是如何回答的?九死不悔?”
孔颖达的眉头越皱越紧,厉声问道:“你今日喊老夫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宁也严肃的回答道:“学生即将离开长安城往三原县封地小住一段时日,闭门读书,静心休养,没有大事是不会回长安的,但是在走之前,学生知道了孔师与太子之间的一些矛盾纠葛,感到事情非比寻常,若是等闲视之,下一次学生回长安大概就不是好事了,所以学生临走之前,一定要办妥一件事!”
孔颖达问道:“是太子告诉你的?所以你才来与老夫这样说?太子年幼,不懂事情,对老夫的忠言难以分辨,老夫心急如焚,当然要严厉斥责,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