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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索性顺势紧贴着她坐起来,双手从她腋下滑到前面,捏她……,一边吻她的后颈一边低语:“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最迷人?”
苏乔忍不住颤粟,娇声问:“什么时候?难不成还能迷倒你这个万人迷?”
他低溺地笑:“没看到我此刻就被你迷得灵魂出窍,什么都不想顾了?”
“不要……”苏乔不想在这里。
“还记得第一次和我单独在这里吗?”
他温热的气息像条柔软的小蛇一样,缓缓爬过她的血液,一直流淌过四经八脉。
“那一夜,你可让我憋惨了!”他控诉,仿佛受了几辈子的怨气,“当时捅墙的心都有了。”
她软在他臂弯里,娇嗔:“那你怎么不干脆……墙去好了。”
“试了,捅什么都没用。”他低喘。
苏乔背抵上落地窗,顿时冰凉侵骨。
但很快就被滚烫的他紧紧搂住。
她吃吃地笑:“你该不会真……墙了吧?”
“墙倒没有,不过——”他抽出一只忙碌的手,伸到她前面晃到,“这个了,不过怎么弄都不行,后来我闭着眼假装你跪在我面前,假装是你的手,这才……”
苏乔的脸顿时烧红烧红的,低吟:“不要脸!”
他喘息更重:“我不信你在遇到我之前,就没用过?”
“……我怎么可能!”
“真的?”他喜上眉梢,随即低道:“乔儿,我不仅要做你第一个男人,还要做最后一个!这一辈子,都不要让我看见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头,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他!”
他重重一鼎,苏乔忍不住申吟出声:“啊……”
……
简约深沉色系的飘台,下面是万丈银河般的灿灿夜华。
他紧紧搂着她,磁性嗓音提着不容拒绝的要求:“大年跟我过,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要在这个年关里,将我乔儿所有的一切都尽兴彻底的拥有!”
苏乔微怔,嗓音郁郁:“不是到我家,见我妈妈吗?”
他顿了一会儿,沉沉道:“以后会有机会。”
苏乔咬唇,不甘就此屈服:“……让赵均回来吧?”
他一直游移在她高聳上的大手突然狠狠一收,语气转冷:“不过请你坐了一程车,吃了一顿饭,就来替他求情了?是你本身就容易被小恩小惠打动,还是于你来说,他这个男人有什么特殊含义?”
苏乔气结,抬手就拍打右边他使狠劲的大手:“对,有特殊含义!所有跟我接触过的男人对我来说都有特殊含义好吧!真看不出来,堂堂霍燕庭原来这么小心眼!我对他对有什么,不过是看你身边没一个贴心的司机,你一天那么累,没一个放心的人你能趁着车在途中放松地休息吗?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你的事我绝对不会多插一句话!”
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喜一怒皆在她的一言一行之间。
两只大手都放柔了下来,他蹭她的颈:“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明天我就让他回来,或者,我给你邀功的机会,去找他蹭一顿好菜如何?”
苏乔余怒未消:“不敢,待会又落人口舌,指不定以为我又对他有什么企图!”
他轻笑出声,将她的脸扳过来,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最近气性挺大啊,看我这么宠着捧着,想造反?”
鼻尖一紧,他侧过头,吻住她的唇……
她已经承受不起。
他却又已经箭在弦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奈得过熊熊而起的***?
背抵的落地玻璃冰凉,他的身子滚烫。
苏乔被夹在中间,如身处冰火两重天……
*******
他给她时间,去跟苏素作安排。
也是凑巧,正好今年程莱要跟龙亚飞去香港过年,也让苏乔有了离开莞城的理由。
虽然苏乔和程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苏素却从来不与程家深交。
苏乔知道,苏素因为自己是书香人士,从心底里不屑于与商人打交道。
逢聚或节,程家念及苏乔家人丁单薄,都会让程莱来邀她们两母女去程家一起。
苏素却一次都没应允过。
慢慢地,程家也就打消了像两个女儿一样成为好友的念头。
偶尔请客作席,还是会让苏乔邀苏素一起去,如今年程莱生日聚会,也让苏乔邀过的,苏素和往常一样,依然未去。
也正因为如,苏乔拿程莱当惯了挡箭牌,苏素虽然有程莱的联系方式,但她绝不会为此而去找程莱核实。
收拾好行囊,苏乔百般不舍离开家。
所幸去程不久,也就一个星期左右,年后初二、三应该就能回。
出了公寓大门,苏乔第一眼看到黑色的迈巴-赫旁边挺立而站的赵均。
她惊喜地出声唤道:“赵均,你回来啦?”
赵均对她点头,等她过去了,他突然对她鞠了个九十度的深躬。
苏乔吓住:“你干嘛呀,对我行这么大的礼?”
赵均起身,眼神感激:“谢谢夫人,谢谢不计较我的过失!”
苏乔猜是霍燕庭故意在他面前给了自己一顶功劳帽,随即笑了:“你哪有什么过失,不过是意外罢了。”
因为赵均给她的印象一直很实诚,所以当时他一走,她瞅着空隙问过开除他的理由,霍燕庭轻描淡写地说了:让他在莞城好好守着你,居然还敢让你差点折了一条手臂,留他何用?
南效那件事,是不是意外,赵均心里已经清楚,但记着霍燕庭的话:不准对夫人透露一个字!
☆、第154:去那儿干嘛?找罪受啊?
第154:去那儿干嘛?找罪受啊?
锦园。
书房里,霍燕庭浓眉深锁倚坐在办公桌一侧桌沿,伸直的长腿相叠,端着温凉的咖啡浅抿着。
晏修的语气很轻松:“……到底还年轻,沉不住气,若是他不这么快回来,让中何的几位大股东操持,咱们真还得多费些周折。”
霍燕庭冷哼:“顺坡下驴而已,有几分是探病而来你清楚?”
“不管他还有什么想法,事情总是按咱们的计划在发展。SES已经吃下中何非流通11 %的股份,他们两父子的加在一起高达47 %,其他几位大股东也都是与何家有着渊源的名门世家,是一场硬仗呢。”
“他敢回来,这仗就硬不了。”霍燕庭冷笑。
书房门口有人敲门。
霍燕庭应了声进来。
“先生,夫人到了。”下人进来汇报。
苏乔随即从门外走了进来。
霍燕庭侧眸凝向她,脸上愉悦尽现,以手指了指话筒。
电话继续着,眸光却一直凝在她这里。
粉白色的呢绒及膝大衣,浅紫色高领毛衣,深咖色提包和同色系靴子,及腰的柔顺长发分开,清丽的一张小脸肌肤吹弹可破。
她静静站在那儿,笑容清浅,像一件完美的玉瓷珍品,任何男人第一眼看到,都忍不住想破坏掉她的安宁静好。
“夫人?哪位夫人?”晏修耳尖,在电话那头也听到了下人的话。
霍燕庭不耐烦地回:“你听错了,这几天别再找我,有什么事年后再说,你也放松几天,好好讨好讨好温医生,争取年关搞定,开年把事办了!”
晏修还在计较那声夫人:“我和温医生的事哪是我一个人急得来的,不过,到底谁是夫人?”
“你什么时候喜欢盘根问底了?”霍燕庭挂了手机。
转而笑着问苏乔:“想去哪儿过年?”
苏乔两手将提包垂提在大衣前,歪着头想了想,笑:“都可以。”
他笑容深了:“是不是只要身边有我,下地狱都可以?”
苏乔嗔他:“大过年的,没句好话!”
他呵呵笑出声,将微凉的咖啡搁至手边的桌上,大手拿过桌子右上角的精密的手绘地球仪,长指滑到一处地方,细细摩挲着,漫不经心地问:“北欧都有哪些国家?”
苏乔又歪了头,空出一只手如数家珍:“丹麦、挪威、芬兰、冰岛……”
报了四个,她住了话头,看向他的清眸有了涟漪。
他为什么,刚好只点北欧?
他笑容微敛,闲适地道:“就这些吗?没有漏的?”
苏乔沉默。
“瑞典不算吗?”
“……算。”
他语气微冷:“怎么没列出它?”
“记不清了。”
他冷笑:“你自己信吗?”
苏乔脸色有些微白,她漏掉瑞典确实是故意,就是怕他会这样,所以才……
收回眸,他重新研究起地球仪:“斯德哥尔摩这座城市不错!国际上知名的建筑设计师有一半都出自那座城市吧?”
苏乔默着,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倒像没准备要她回答,犹自说道:“姓何的那个小子主修建筑,取消婚礼后去的是Stockholm,Evan建工作室也是在Stockholm,看样子,那里确实是建筑室内设计生们孜孜追求的梦想殿堂啊!”
苏乔心里微颤,冷冷出声:“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霍燕庭抬眸,语气就有些生硬了:“他们都想去Stockholm,难道你不想?你不也是修的那门专业?还是说,你对我刻意有所隐瞒?”
“你怀疑我吗?”
“你能做到不让我怀疑吗?”他眼神深得难以辨明。
苏乔气上心头,转身,欲出去。
他在身后道:“明天,我们去Stockholm!”
苏乔顿步,转过头看他。
他却突然邪魅一笑:“只要我们俩一直在一起,我就该放心不是?去那儿,喜欢吗?”
“随便!”苏乔哼了一声,拉开门而出。
合起的门里,霍燕庭魅惑的笑凝在嘴边,眸里有寒戾暗涌。
午餐桌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霍燕庭截断了锦园的所有信号来源,苏乔的手机即使打开流量都没了信号。
早上明里暗里的试探,让他心愈发的不安。
明知是徒劳,只要能让心里的不安减少一分,他就要全力去做。
******
午后两点,飞机从西园机场悄然起飞,平稳升至三万英尺的高空,窗外,云海翻涌。
旁边的男人在闭目养神,苏乔却心潮澎湃。
何曾想,最终陪她去Stockholm的,居然是莞城霍燕庭!
一年以前,她甚至连他人都不认识,单单只听过霍燕庭这个人名,周围迷他的女性太多,她想忽略都难。
此刻,说她虚荣也罢,说她轻浮也罢,凝眸他睡着的侧颜,她心思儿是荡漾的。
不过几个小时,苏乔甚至刚刚合上眼,以为路程还远,准备休憩一会,飞机却已作起降落准备。
空乘人员过来,温柔地道:“总裁,苏小姐,长明机场到了,飞机十分钟后降落。”
苏乔一愣,长明机场?新城的长明机场?
还是,Stockholm也有个机场叫长明?
“……是新城吗?”苏乔茫然地问。
“是的,苏小姐。”
苏乔倏地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正笑意深浓地看过来,接触到她的怒颜,他似乎心情更好了,愉悦地说:“嗯,你去准备,降落长明机场!”
“好的总裁!”空乘人员回去她自己的位置。
他刮她秀挺的鼻梁:“Stockholm和莞城一样,现在冻得要死,我们是要找个地方过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去那儿干嘛?找罪受啊?”
苏乔恼:“新城的气候难道和莞城就有什么不同吗?”
她倒也不是一定要去Stockholm过一个才几天的大年,而是他明明说的是去那里,毕竟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地方,心里难免会有所期待的。
他搂上她的腰,意味深长地说:“会有机会带你去的!”
******
飞机降落后,霍燕庭没有急着下去,而是打开商务手机,接收工作上的信息来电。
苏乔隐约听到后面的舱室有人下机的声音。
一个小时左右,他才收起手机,搂她的腰:“走吧。”
出了机场,苏乔意外地发现开着一辆黑色宾利来接他们的居然是赵均。
“赵均,你什么时候来新城的?”
赵均一边拉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同一班机,我先下来取了车。”
苏乔这才反应过来,难怪刚才要在已经降落的飞机上等一个小时。
这人,怪癖挺多,没车的情况下打一辆车不行啊?
黑色的崭新宾利直接上高速,绕新城而过。
外面的视野越来越荒凉。
一望无垠的荒凉田野,偶尔一片地里有些绿意尽现,倒也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从一个收费路口赵均下了高速,再前行不过十分钟,一座看起来年代并不久远的石砌门牌豁然现于眼前。
青石板上三个字遒劲有力:许门村。
“许门村?你老家吗?”车子绕过牌坊,缓缓进村,苏乔念着,脱口问道。
霍燕庭没有答话。
苏乔收眸看向旁边座椅上的他。
他双眸深邃怅然,菲薄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苏乔不解,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都带她来了,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一栋栋的白色小楼,像电视里新农村所统一设计的楼盘一样,陡然见到实体,苏乔禁不住惊叹。
村子挺大,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
三层九十度角的红砖建筑楼里,传出孩子们的玩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