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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要旭尧死,我自是不敢皱一下眉,可是就算是死也得给个辩白的机会吧,光凭这么一块金牌,就断定我跟鑫雅阁的人暗中串通,我是如何都不服的,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说完,视线瞬间落到小翠的身上,目光冷冽胜冰,却又楚楚可怜,俨然一个被冤枉的苦主的模样,演技可谓是高超。
花怜容眸子低垂,浓睫遮盖住所有的思绪,眉头微微紧蹙,若有所思的模样,刹那间房间里所有人都敛住呼吸,纷纷变得不知所措,目光同时投向座上之人,似乎在等待着命令。
小翠望着对方所有所思的模样,似是意识到情况不妙。
花怜容怀疑她是做贼的喊抓贼!
“姑姑,我是被冤枉的……”
小翠“倏”的一声,双腿跪倒在地,身子像筛糠一样,由于过度恐慌脸色稍显苍白,眼泪像开了阀的水龙头簌簌滚落,哽咽地说道,“姑姑,别信了那贱蹄子的鬼话,她那是故意挑拨离间的,我是被冤枉的……”
说着眸光恶狠狠地盯着那一袭白衣,似是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撕烂,原本是想借着对方的尸体往上爬,没想到居然被反咬一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平时看着一副我见犹怜不谙世事的模样,没想到却是个狡猾的狐狸,小翠此刻是悔的肠子都绿了,怪就怪自己过于低估对方了,过于贸然行动。
“要信谁,不信谁,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花怜容一双冷眸,如寒冰一样扫过小翠的身上,蔻丹指甲用力地抓在扶椅上,划开了五道清晰的抓痕,如一头在刻意抑制住怒气的豹子,杀气瞬间氤氲开来。
在场的人无一不被这强大的压迫感,压抑地喘不过气儿来,纷纷低垂着脑袋,似是脑袋变得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陷入了死寂般,静的渗人……
小翠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吭一声,紧紧地抿着嘴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王旭尧已经成功地让花怜容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当她微微抬眸的时候,分明看到对方嘴角划过一抹阴骜的笑。
你这是死也要拉上我来垫背吗?好恶毒的女人!
“打!”
“打”字一出,在场的人不禁都微微怔了一下,下一秒花怜容继续说道,嗓音明显比之前提高了几个分贝,“两个人都给我乱棍打死!”
“姑姑,我是被冤枉的呀……”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两个人架住,冷冰冰的木棍已经重重地落下去,只听见清脆的“啪”的一声,衣服上已经渗出了浅浅的血迹。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所有的沉寂,血腥味弥漫开来。
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是王旭尧所始料未及的,她低估了花怜容的狠辣,本想着把所有的过责都推到小翠的身上,好争取些时间让春桃把消息带过去,没想到她竟然会不分青红皂白两人一起杖毙,难道是命中注定小命要交代这儿了吗?
父亲,恕女儿不孝,不能替您手刃仇人了!
王旭尧紧紧地抿着唇,任由棍棒脆生生地落到身上,竟是吭也不吭一声,鲜红的血丝丝从嘴角滑落下来,整个人无力地瘫痪在地上,眼神渐渐涣散,地板传来的冷冰冰的触觉渐渐模糊。
“住手!”
一个饶有磁性的声音传来,还没待众人反应过来,只见一个身着紫衣的男子已经掠了进来。
慕容翘楚?王旭尧恍惚间看见对方已经掠到自己的身边,那双眸子依旧如那日般温柔,只是眼里多了几分怜惜跟焦虑,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小姐,你怎么样了?”
门口处春桃正大口地喘着粗气跑过来,涨红的脸蛋如红苹果般,一看见浑身是血的王旭尧,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刚才她在鑫雅阁的路上,突然就碰见迎面而来的慕容翘楚,对方见她行色匆匆的模样便问了来由,口信让慕容翘楚的亲信给带去了鑫雅阁,两个人又折返回来。
慕容翘楚双手抱起那个虚弱不堪的身子,提起脚步就要往门外夺去,却闻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慕容公子,莫不是要管我们馆的家务事!”
“家务事”三个字,似是在清晰明了地告诫对方,外人不要插手他们的事,王旭尧是馆的乐妓,已经签了卖身契,是死是活都与他人无关。
“如果,我非要把人带走,你,又能耐我何!”
语气甚是冷淡,眸光里尽是倨傲与不屑,他慕容翘楚想要带走的人,即使是阎王爷也得靠边站,何况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馆。
“慕容公子,虽说你们慕容世家财大业大,可是这里是馆,不是你们慕容府!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儿!”
花怜容眸光如剑,摆摆手示意打手们严阵以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萱香阁里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给严严实实地包围住。
“慕容公子,这本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我的生死早在签下卖身契的时候,就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今日若是死在这儿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我不怨任何人!”
虽说慕容翘楚武功高深,可是这里的打手个个训练有素,而且对方人多势众,他抱着自己根本无法逃脱,只会两个人都葬身于此。
王旭尧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试着挣脱对方的怀抱,可是却被对方搂得更紧,抬眸的瞬间却见撞上那一双深邃温柔的眸子。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你的,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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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天气一夜之间冷了十度,还让不让人活了呀,我打一会儿字,又把手伸进热水袋里捂热,手指都冻僵了,呜呜~
第四十六章 再见,春桃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你的,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慕容翘楚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把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目光如火炬般扫视着四周,提起脚步就往门外夺去。
分布在四周的的打手们都面面相觑,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眼前的男子可是慕容世家的长子嫡孙,慕容世家在乌孙国里可是屈指可数的望族。
无论是小翠或是王旭尧,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馆,她花怜容宁愿错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没有这点儿狠心肠,如何能活到今时今日。
“给我拦下他们,今天谁也别想带着这个女人离开这儿半步!”
花怜容的话语一出,所有的打手都像野兽一样蠢蠢欲动,紧握着手里的家伙,如蜂窝般围了上去,就连一只苍蝇也别指望飞的出去。
“求求你,放我下来,花怜容是铁了心要除掉我,你带着我会被连累的。”
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呐喊,对方竟然是岿然不动,依旧是倔强地抱着她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泪水顿时萦绕在眼眸里,泛着晶莹的光泽。
我只是一个罪臣之女,而今沦落青楼,不过是一介下作女子,此生何德何能有你至死不渝的爱,王旭尧紧紧地抿着唇,没有再挣扎,如果今日真的有此一劫,那就黄泉路上做伴吧。
“弟兄们,都给我上!”
随着领头的黑衣男子一声嘶吼,其他男人纷纷扑了上去,霎那间是刀光剑影,只见慕容翘楚一手抱着她,一手从腰际迅速取出折扇,扇子360°飞速旋转,伴随着刺耳的呼啸声,所经之处竟可以轻易地折木断石。
慕容翘楚虽说出生于名门世家,但是自小投师于各个名师手下,十八班武艺无一不精,对于这么些个小厮还不会放在眼中,但是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想要全身而退不免还是有些吃力,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现在只有一只手可用。
花怜容多少还是忌讳着慕容世家的权势,此刻慕容翘楚若是葬身于此,她这个馆怕是也见不到明日的黎明,可是对于背叛她的人,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眼波流转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微眯起的双眸闪过诡谲的狠戾,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骜的笑意,红唇微启,语气甚是冷漠,“住手!王旭尧,且看看你的身后!”
刹那间,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纷纷往后退向两旁,慕容翘楚抱着她转过身来,白衣女子的眼眸睁大了一圈,颤颤巍巍地跳了下来。
“春桃……花怜容,你放开她,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的,她还是孩子!”
只见花怜容一手持着短刃,手腕如毒蛇般萦绕在春桃的脖子上,刀刃闪着凌厉的光芒,跟脖子的距离不过长睫之距,轻轻一触便可见血封喉。
王旭尧不禁身子发怵,似乎那刀子是搁在自己的颈项上,踉踉跄跄地就要跑过去,却被慕容翘楚一把给拉回来拥在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救春桃!”
小青为她已经坠崖生亡,不想再看到任何爱她的人为她而死,就算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换得她的周全。
“别过去,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是故意诱你过去吗?”
慕容翘楚的话,她怎会不懂,可是春桃此刻命悬一线,对方视人命如草芥,杀个人对她而言好比踩死一只蚂蚱,她如果不按对方说的去做,春桃必死无疑。
已经没有的选择了,摆在面前只有一条路,死!
花怜容对旁边的老婆子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心领神会地取来一把匕首,丢在地面上,一直滑落到她的脚边。
王旭尧轻轻地合上双眸,深吸一口气,原本已经快要滑落的泪水,又硬生生地憋回了肚子里,眸子再次睁开的瞬间,凌厉,钢韧,冷骜。
“啊——”
慕容翘楚轻呼一声,只见王旭尧在他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沁出了微微的鲜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捡起地上的匕首,像兔子一样“倏”地窜到一旁。
“小姐!”
“王姑娘!”
两个人同时失声喊道,那匕首已经架到她的白皙纤细的脖子上,银色的剑刃倒影着那张虚弱而疲惫的容颜,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显得很是苍白,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下。
“花怜容,你无非是想要我的性命,我死后请你放过春桃,她只是个无辜的孩子”
说着又转头过去望着那一袭紫衣,他的眼眸里尽是惊惧跟怜爱,此生能得一人如此真心相待,已是死而无憾,柔声说道,“此生情深缘浅,来世定结草衔环,报君此生的深情厚意。”
刹那间,短刃在瞬间就要划破咽喉,一阵轻风拂过,熏黄的烛光下,鲜血一滴滴滑落地面,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就在剑刃跟咽喉还剩发丝间的距离时,却见一个身影如闪电般掠了过去,一手紧握住剑刃,鲜血从他的手掌心里沁出来。
慕容公子!
王旭尧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空手夺过刀刃,心头不由得一紧,微微地松开了手中的匕首,连忙从衣裙上扯下一角,迅速替对方包扎伤口。
“小姐,请您不要为春桃做傻事,春桃自小无父无母,幸遇上雪语小姐垂爱,又有您待我如亲姐妹,这辈子已经足矣,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春桃,你这是要做什么?
还没等王旭尧反应过来,短刃已经划破她的咽喉,鲜血瞬间喷涌开来,那一抹红艳艳的血液,已经四溅开来,染红了那一袭绿衣。
“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划破夜空。
整个人突然瘫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爬向那具躺在血泊中的尸体,当双手触及到那温热的,黏糊的血液的时候,心不禁一阵阵抽动,几乎要窒息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傻啊?为了我值得吗?
她的心撕心裂肺地痛着,紧紧地搂着那一具渐渐冰冷的尸体,眼泪抑不住地滚落下来。
“来人啊,给我把这贱蹄子捆起来!”
面对着眼前这个哭得惊天恸地的一幕,她依旧是一脸的漠然,声音冷漠的像冰块一样,她要杀的人从来就没人能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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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仲么那么冷呢?突然想起那首儿歌,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
同志们,请原谅我又犯二了,只怪每天码字码的神经抽了。
第四十七章 合谋之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傻啊?为了我值得吗?
她的心撕心裂肺地痛着,紧紧地搂着那一具渐渐冰冷的尸体,眼泪抑不住地滚落下来。
“来人啊,给我把这贱蹄子捆起来!”
面对着眼前这个哭得惊天恸地的一幕,她依旧是一脸的漠然,声音冷漠的像冰块一样,她要杀的人从来就没人能逃得掉!
“是!”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