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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倾卿记住了!”
等之一字,涵义悠远,等一时,等一世,时间地点情景不同,理解千差万别。不过,当事人说得很明白,听者亦心如明镜。
小美女走了,带着幸福的笑意步入考场。
学校大门外,树荫下,曾大帅履行诺言,默默等候。
热情的阳光炙烤大地,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家长们汗流浃背,自发拦在学校道路两端阻止汽车通过。
秦亮有心事,没走,他来到曾大帅身边,席地而坐。
“你决定了?”逼宫来了。
“什么决定?”
秦亮怒道:“少装糊涂!你要与倾卿来往,必须答应我,只娶她一个!否则给我滚得远远的。”
比起考场里的莘莘学子,他更难,虽然是二选一。答应首长,意味着对任劳任怨不离不弃的烟烟的背叛,不答应,娶倾卿的诺言恐怕要落空。
曾大帅望了停车场一眼,“准岳母”在红旗车上享受空调,那个竞争者居然厚着脸皮凑了过去,看来想走“岳母”路线。
与“准岳母”对自己的反感相比,“准岳父”凶了点,但是显然站在他这一边,所谓期望之深,责之切。
曾大帅的目光飘向考场所在,脸上的笑意似乎沉浸在回忆的快乐中:“如果有下辈子,愿用江山如画,换你笑靥如花。”
语速慢悠悠,就像凄美爱情故事的开场白。
秦亮听得一头雾水,刚想询问,只听他幽幽解释:“这是去年袭击塔拉瓦号之前,我对倾卿的承诺。”
秦亮茅塞顿开,终于明白女儿为何经历人质危机之后反而对曾大帅萌生了情愫,原来中了这小子的情花毒!
口头禅“格老子”正欲破口而出,又听曾大帅继续发表心声:“承蒙上天眷顾,大难不死,如今就相当于我的第二次生命。”说话者站了起来,语气趋向激动:“再见倾卿之时,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既然活着,那就为她活一次,为我的情感活一次!这辈子,我娶定秦倾卿!”
秦亮欲发作,忍住。两妻动物,他乃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虽然前妻已作古。沉默了半晌叹息一声,“好自为之,别让我知道你欺负倾卿,否则饶不了你!”
校外街道上,堵路的人群一阵骚乱。有人想驾车经过,家长们坚持不让。
过不多久,曾大帅的手机响,原来是王大兴,啊被堵在街道上了,进退维谷。
随后,王大兴满头大汗挤出人群,四处张望,见到曾大帅与秦亮一起,犹豫了下,还是硬着头皮走过来。
今天他以债主的身份前来,讨钱支付雇佣军的薪酬,张嘴就两个亿,还比划着手指,“安家费每人二十万,共一千人整。”
小个子果然能量大,一个多月时间居然找来一个团的退役兵!
曾大帅喜上眉梢,熊抱又熊抱,整得王大兴差点透不过气,“几个亿小数目,明天结汇入帐两千多亿,后天,哦,不,周一你带他们去军区与白部长办理交接手续。好好努力,够三千人,我保证兑现诺言。”
为方便办事,曾大帅向军区租借了个地方成立联络处,暂由国防部募兵处处长白慕大上校主持,铁大嫂协助,主要负责为愿意到大秦国一展抱负的汉龙国退役兵服务,例如办理登记手续,转付薪酬,来往接送,安排食宿等等。
秦亮一旁闷声不吭听着他的小舅子与“准女婿”的对话,其时,他震惊于“准女婿”的魄力,这小子的敢想敢干再次出人意料,原先估计他顶多招揽数百人便吃不消,没想成他的财力与胃口同样大,三千人,仅仅是一次性的安家费就达到6个亿,再加上对以前雇佣兵的弥补,估计得花费10个亿,还有每年的丰厚工资,奖金和路费等等,干的就是烧钱活,玩的就是心跳。
“可要想仔细了,土豪不是年年都有得打,小心财政吃垮你。”
秦亮忍不住提醒。
曾大帅一时得意忘形,一不小心泄露口风:“放心,首长,我在香港特区还有八百亿花旗元。”
早盘香港恒生指数强势高开高走,奇迹般大涨5%,打开新的上涨通道,收复万点高地大势所趋。
什么?!
秦亮再感意外。怎么看怎么觉得准女婿在说钱包里的800块一样轻描淡写。这小子知道800亿花旗刀什么概念吗?几乎全州年产值的一半!质疑刚欲脱口而出,只听他又赠送出第三个意外一份用雄心壮志描绘的未来蓝图:“军事汉化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最终我要将大秦国打造成我们汉龙国的铁杆盟友!文化,军事,政治,经济全面倒向我们汉龙国,成为我国在南盟乃至印度洋上的坚固堡垒,为我国崛起贡献绵薄力量……”
有点消化不良,敢情这小子哪国人?
第174章你最好相信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为期三天的高考结束。在这三天里,世界发生了许多大事,目不暇给。
首先,以花旗国为首的恶棍纠合一群喽啰掀开第二次伊拉克战争,第一板斧依旧是铺天盖地的空袭,打得萨达姆毫无还手之力……
其次是爪哇国的排华事件。受金融危机侵袭,爪哇国国内的经济实体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损失惨重,国民财富严重缩水,躁动的土壤加上有心人的煽动,无耻猴族又一次将矛盾转移到富有的华人身上,残酷无人性的洗劫杀戮风愈演愈烈……
其它的还有缅国内战,香港特区金融战等等,为火辣辣的夏季平添几分热闹。
热闹要看,饭也得吃。
周日晚,金牛酒楼,秦家大摆谢师宴。
曾大帅本不在邀请之列,秦倾卿愣是以他当司机接送老师同学为由让他入席,并“拴”在身边。
“你别只顾着吃啊!”
小美女不满意曾大帅的表现。
曾大帅手不停,继续剥花生喂进嘴里。
“美女,我饿大半天了。你爸的开场白向来毫无营养,听着特消耗能量。还是未雨绸缪的好,否则呆会听着听着晕过去。”
小美女噗哧一笑,亲手剥了一颗花生递给他,“最后一颗,不准再吃!”
俩人之间的亲昵招来王昭君的愠怒眼神,只是碍着大庭广众隐忍不发而已。正好王大兴在她身旁触了霉头。
“怎么搞的?让你接送人,你倒好,请那个曾大帅帮什么忙?不是请狼入室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大兴对姐姐的训斥不以为然,“姐,别总以你的妇人之见看待问题。好歹人家也是一国之首!”
“一国之首?呸!穷乡僻壤的土匪罢了。迟早有一天落得与萨达姆一样的困境。与花旗国唱对台戏,以为能有好下场吗?”
王大兴连连摇头,“姐,你得这么看。萨达姆家财万贯,但是他的财富表现在哪?很可惜,要么供自己挥霍,要么都藏着掖着,存款,黄金,数不清。你又看看曾大帅是怎么对待金钱的,举手投足间挥洒万金,雇佣军人、购买军火、发展经济、投资基建、奖励部下……你何曾见过他恃财炫耀?所以说,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还有一点,他几乎是白手起家,短时间内占国为侯,啧啧,数十万军队被他打得灰飞湮灭,强大的花旗国海空军含恨而退,或许你会归咎于运气,但是,这份魄力天下谁人有之?萨达姆连给他提鞋子都不配!”王大兴喋喋不休,越说越兴奋,仿佛他就是主角,“你弟弟我想好了,尽快为他招够三千人,好弄个大秦国上将当当,做个威风八面的红顶商人,嘿嘿,姐夫才中将,我猜到时他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王昭君听着糊涂,问:“你说曾大帅富可敌国?”
“嗯,我也是前几天才弄清楚的。还记得上次我请你出面说情以黄金和土地为抵押开备用信用证之事吗?就是给曾大帅开的,他拿着10个亿花旗元投入暹罗国……”
台下,姐弟俩在窃窃私议,台上,秦亮开始发表长篇大论,对女儿的老师们表示敬意。
秦倾卿胳膊肘轻轻撞一下曾大帅,小声说:“真让你说对了,晕!快给我剥花生。”
……
终于开席,秦倾卿跟着父母向老师们一个个敬茶,完成表面工程,拉起曾大帅向次席的同学们闹去。
“我们学校的才女,邵雨涵,美女林芳芳……”
秦倾卿一一为曾大帅介绍。
“那你的帅哥男朋友怎么称呼啊?”女同学们嘻笑纷纷,逗得秦倾卿满脸通红。
曾大帅道:“通常美女都叫我大帅哥。”
关于他的身份,因为曾大帅平时刻意控制照片外流,汉龙国政府更是讳莫如深,认得他尊容的凤毛麟角。
“别听他胡扯,”秦倾卿娇羞着拧他的胳膊,“分明蟋蟀一只,你们只管唤他蟋蟀哥。”
“蟋蟀哥!”
同学们笑成一团。
宴会快乐进行时,人们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向电视新闻联播,什么花旗国又炸死了巴格达多少平民,雅加达的暴徒又烧了多少间房子……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曾大帅陷入沉思,盘算着如何把好形势转化为实质利益,正想着,电视又播出一道新闻,与他有密切关系。
新闻画面切换至天安门广场,数十名天竺留学生在那静坐,抗议汉龙国不负责任扩散红旗九地空导弹,导致天竺国的一架苏…30MKI在“缅国”空域被击落。新闻还转发了网络上的相关视频片段,一位专家指着残骸信誓旦旦表示凶手乃产自汉龙国的红旗九。而且据网络流传,这是红旗九的第六个战果,前五个中包括两架苏…30MKI。
红旗九发威,身为汉龙国人,个个扬眉吐气。师生们当场兴奋向秦亮求证红旗九在异国的战绩。
秦亮满脸喜色道:“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你们听到的完全符合事实!”
好!
热烈鼓掌声起。
物理科老师惋惜叹道:“唉,早知道买点军工股好了,生产红旗九的企业恐怕将要迎来雪片般的订单,”话至此,眼珠一转,厚着脸皮对秦亮道:“哎呀,正好,秦将军,可否透露点内幕?让我们好补点仓挽回损失?”最近几年股市熊出没,地主家也没余粮,教师更糟糕。
秦亮心情好,呵呵直笑:“军工股,就红都集团吧。”
王昭君一听,没好气道:“胡说八道。半年前听你的成了红都集团的股东,结果从12块一直掉到8块,亏惨了。无忌告诉我,技术图形表明这支股票处于弱势,恐怕还要腰斩,建议我下周换另一支试试。”
谈起股票,老师们的兴致非常高,与王昭君可谓志同道合,顿时叽里呱啦打成一片。
红都集团四个字引起曾大帅的注意,听王昭君咬牙切齿地诅咒这支股票,并扬言下周割肉,不禁摇头。
“怎么了?”
小美女对他的表情表示好奇。
曾大帅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请转告我的岳母,洪都集团不到30不要抛。”
“岳母?”秦倾卿脸色一沉,继而惊悟,于是羞愤交加,粉拳相向,“你个坏蛋!”
咦?!
众人看向这对当众打情骂俏的情人。
曾大帅对人们报以笑意,道:“我在与倾卿打赌,一个月内,红都集团若不飙到30元,我从此改行。”
小小年纪,这么信心爆棚?!要知道,绿熊肆虐股市五年了。
关心股票的朋友立刻向曾大帅同学开火,唇枪舌剑,总之把曾大帅的乐观言论当作异端学说批斗。
另一边,王大兴提醒姐姐王昭君:“如果我是你,我会再忍一个月。”
“我才不信他!”
秦亮加入战团,小声劝道:“你最好相信。据我所知,他准备向红都集团下订单,购买一条教练机生产线,200架K…8。”
啊?!
……
宴会结束。临别时,秦倾卿依依不舍望着情郎。
“坏蛋,刚才你说改行,改什么行?不打仗了,回来是吗?”
曾大帅情深款款望着她,认真道:“嗯,回来专职做你的夫君!”
“臭蟋蟀,做梦吧!”
小美女含羞娇嗔。
停车场上,女同学们等得着急,集体起哄:“蟋蟀哥,倾卿等着你吻别,快行动,我们支持你!”
哎呀!小美女羞愤而走……
两年一度的珠海航展因政治需要而提前举行。受东南亚金融危机影响,展会较上几届冷清得多,亮点寥若晨星,一直到闭幕当天,国内军工厂家除了获得几份国际转包生产合同外,几无所获。
展会闭幕前两个小时,展厅内显得冷冷清清,许多参展商甚至开始动手拆卸模型装箱。
红都集团的展位里,销售总经理赵博脸上挂着失望。
“老赵,今年收获如何?有几斗?”
进来与他打招呼的是西飞国际的老吴,明知故问。
赵博没好气回答:“市道淡出个鸟来了。原指望开拓几个新客户,唉,都怨那个该死的索罗斯,掀个金融海啸,把我的南盟客户都变成穷光蛋。对了,你们呢?”
老吴连连摇头,苦笑:“连明星K…8都卖不动,我们的豹子和新舟更没戏。”
“蓉飞那边怎样?”
“一样门可罗雀。花旗国发动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沙特出了不少血,一时半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