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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国内经济受益匪浅。单单是一条贯通大秦国南北连接滇州的铁路,就有五家大型国企参加,创造数万个工作岗位。
受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影响,出口业不振,据汉龙国国家统计局的数字预测,明年GDP增速跌入个位数几成定局。曾大帅奉上的21条像一场及时雨,对汉龙国的经济有如雪中送炭,如无意外,未来的十年,每年将会对国家经济贡献2个点以上的增速。经济总量有望提前5至10年超越山姆大叔。
所有这一切,都将在他的任内完成。
他的名字注定要铭刻历史,他的功绩将流芳后世!
而,这一切又与曾大帅过从甚密。所以,他弥加器重曾大帅,认为曾大帅是他的福将。
“福将”笑盈盈,给总理赠送一座翡翠观音像。
“哪能呐?花花轿子众人抬,弟兄们给我面子,不管怎样,绝对不会让他们吃亏。总理放心,与外商投资优惠政策配套的外商投资法即将出台。凡是到大秦国投资的企业,一律受保护!”
田为民很满意,随之话题转到具体的金融合作上。
“秦刀的发行有困难吗?黑市汇率如何?”
可以说,两国间的最大合作并非军事,亦非经济,更不是战略油气管道,而是货币,以汉龙元为基础的秦刀发行制度,大秦国拥有多少汉龙元外汇储备,就相应发行多少秦刀,另外允许汉龙国四大银行进入大秦国开展业务。曾大帅此举,完全将大秦国变成汉龙国的经济附庸,不过,对于他而言,这没啥不妥,总比做花联储的奴隶强千万倍。
曾大帅回答:“最初时黑市交易猖獗,后幸得到总理的帮助,换取了四千多亿汉龙元回来满足市场需求,才得以稳定汇率。”
“嗯,乱世适用重刑,该打击的必须严打,绝不能手软!”
田为民向他支招。
“是的,谢谢总理关心,谢谢总理指点。”
曾大帅表现很谦虚。其实,田为民也能猜到,血雨腥风走出来的他肯定早大开杀戒了,否则哪能那么轻易平息风暴?情况大致如此,半个月前,曾大帅从蓉城发出遥控指令,警察总长朱敢亲自执行,抓了五千来人,其中的三百余头目骨干全部授首,余者送去矿山,一举扫清前缅国的遗毒。
田为民点头,“嗯,年轻人不骄不躁不卑不亢,难得。”
“总理过誉了。那个,我有个不情之请。”曾大帅适时提出要求,也不管总理的态度,继续直言:“能否将我的结汇额度翻倍?”
翻倍?!
他家是花联储吗?那么多花旗元!
“如果我的情报没错的话,你的饕餮基金只剩下150亿花旗元,而且都不知转到哪里去了,你还要那么大的额度做什么?”
田为民很少用开门见山式谈话,这一次例外。
曾大帅道:“不瞒总理,所剩150亿,我都投资石油期货了。将来是要赚一大笔的,所得必然要转回国内充实外汇储备。”
他没说全,使用结汇额度的外汇另有来源。
田为民的注意力被石油期货所吸引,忽略了其中隐情。
“你确定?花旗国在伊拉克的军事行动进展顺利,战争导致的风险溢价将消失,石油价格下跌乃顺理成章之事。”
曾大帅笑了,“恰恰相反,我认为海湾动乱才刚开始,总理懂的。”
田为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你小子真会投机倒把,花旗国出钱为你制造行情,白白送给你钱花。”
说的一点没错,全球看着花旗国在伊拉克的摧枯拉朽,以为危机就要结束,殊不知击败敌人容易,占领难,接下来数年,伊拉克境内针对花旗国为首的多国部队的将袭击不断,石油危机依旧是主旋律。曾大帅趁着期货价格小幅回落大肆吸纳,为的正是将来节节攀高时的抛售。
“好吧,如你所愿!”田为民乐呵呵应承。
曾大帅又笑了,张嘴欲表示谢意,忽然听见外面有嘈杂声,其中混杂着凄厉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卫兵匆匆进来禀报,政府大楼外有一群抗议者玩自焚!
自焚?!
卖糕的,轮子功出口到这了?
田为民惊讶之余心里多了一丝尴尬。
第186章有权就是爽
自焚事件与轮子功无关。罪魁祸首乃曾大帅,他的土改政策逼得地主老财与僧侣那些“被革命者”走投无路,唯出此下策。
或许该归功于佛教。
事实证明,受佛教文化熏陶,面对不满意的政权,佛教信徒们更愿意采用非暴力不合作,又或者自我了断抗议,类似事件在毗邻的天竺国上演过无数回。
对比动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或把拉炸药包当家常便饭的阿德哥教派,曾大帅有所感悟,同时意识到自己的失职——遗忘任命宗教事务部部长了。有一个精神傀儡在手,统治这个国度肯定事半功倍。
若非担心大楼外的事态进一步恶化,曾大帅差点就当场让人去找个高僧过来与他“同流合污”。
他刚想亲自过问自焚事件,发改委主任郭奉懿与警察头子朱敢联袂赶来负荆请罪。
田为民见状告辞。
办公室里,郭奉懿与朱敢硬着头皮等待狂风暴雨降临。篓子捅大了,居然让家丑暴露在诸多媒体的镜头下。可以想像,明天世界媒体将对曾大帅口诛笔伐,批得他体无完肤。新生的大秦国的形象将更加不堪,什么种族迫害,宗教迫害。自焚者中有几个和尚,据说是伊洛瓦江三角洲哪个大庙的掌门人,个人拥地上万顷。
在前缅国,社会阶级分四等,僧侣排首位,财富惊人,农田拥有量占据全国半壁江山。土改,首先遭殃的就是他们。难怪他们反应如此偏激。
对于郭朱两人的自责,曾大帅置若罔闻,只是低头审阅郭奉懿的述职报告。
抛开突发因素,客观而言,郭奉懿交了一份靓丽的业绩报告。数据表明,占据全国一半耕地的伊洛瓦江三角洲土改进度完成了50%,涉及120万公顷耕地,500万吨以上稻米产量,也就是说,数百万的贫民从此摆脱地主的奴役,实现耕者有其田的愿望。效率不可谓不高。嗯,想想也是,郭奉懿善文,作出的规划非常详细,朱敢善武,执行计划雷厉风行,两者合作,相得益彰,如鱼得水。
郭朱两人等了许久,依旧风平浪静。风暴似乎只存在他们的大脑里,在老大开口时荡然无存。
“土改,必须的,必须坚定执行,哪怕地主们全部涅槃!如果一定要我给指导,我建议你们胆子大点,步子大点。不要怕责任,天塌下来,我给你们顶着!”
曾大帅的态度仿佛是个强力鼓气筒,一度迷惘不安的郭奉懿瞬间恢复信心。
自从主持土改以来,郭奉懿得罪在野权贵无数,那些失去农田的大地主富豪无时不刻不想着剥其皮食其肉,虽然地主老财们不敢造次,但是威胁不断,郭氏家族就收到无数恐吓信,一时规劝者踏破门槛,让他烦心不已。
不过,成绩斐然,大量的贫民因此分配到土地,对新生政府感恩戴德,听说新政府在酝酿减免农业税,他们更是矢志不移投予支持票——报名从军者络绎不绝。征兵处提供的报告显示,这几天募集的士兵数量天天创纪录,日均超千人,甚至需要考核择优录取。
土改的意义不仅于此,争取人心是一方面,还可以促进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提高亩产,更为日后的工商业发展扫清障碍,比如征地,国有土地一个月能完成,私有化之下或许要十年八年,又或许永远。
一番豪言壮语为郭奉懿励志之后,曾大帅意犹未尽,当众许诺,土改完成之日,郭氏受勋之时,从此步入贵族行列。
郭奉懿激动得大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谢谢大帅。我老郭这120斤就交给大帅了!”
下决心,更是在表忠心。事实上,他只有华山一条路,将革命进行到底,否则只有死路一条。那些失去土地的地主是不会放过他的,等他失势的那天,必将反噬,把他挫骨扬灰。
他越说越激动,以手势配合誓言,不自觉地扬着另一份文件,引起曾大帅的注意。
“那是什么?”
“哦,”郭奉懿下意识收回拿着文件的手,期期艾艾道:“没,没,没啥。”
曾大帅见他神色可疑,坚持要看。
文件易手,曾大帅发现是一份辞职报告,再看日期,署于十多天前。
报告里,处处可见的老郭的罗马名——亚历山大。
曾大帅二话没说,将报告撕成粉碎,目光直盯着朱敢。
“朱敢!”
“是!”
“今天起你负责郭老乃至郭老家族的人身安全,凡是扬言要报复郭老的,一律以颠覆罪立案,限期破案,对疑犯逮捕审查,严惩不贷!”
朱敢领命,表示坚决服从。
曾大帅又看向郭奉懿,说:“以后,如果你觉得有难处,尽可以发布总理令,这面盾牌不用白不用,嗯,不过,像分配农田给贫民的好事,还是用政府的名义。”
大秦国的首任总理宝座由德冲将军“坐镇”,既然是个傀儡就得有相应的觉悟,挡挡箭,受受灾什么的,别辜负了所领的薪酬。
郭奉懿愈发觉得老大在政治上的成熟,或者也可以说:卑鄙。不管如何,他手里总算拿到一把“尚方宝剑”,“尚方”牌宝剑非常好用,经实践证明过的。
“好,我马上去请总理令镇压这批滋事者。”朱敢头脑灵活,活学活用。
曾大帅向他竖起大拇指,在场三人均哈哈大笑。
笑声中,迎来卫兵的报告,说大楼外已清场完毕,抓获三百余闹事者。
“大帅,是否顺藤摸瓜,一网打尽?”朱敢主动请示。
曾大帅看他一眼,知道他立功心切,不过,扩大化正合心意,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将牛鬼蛇神清扫干净留着迟早是个隐患,尤其是昂山丝姬这个阴魂不散的流亡政府,对留在国内从前的既得利益集团具有很大的煽动力。他开始领会到政治的残酷性,处于他这个位置,仁慈与他无缘。
见老大迟迟未答复,朱敢与郭奉懿眼光交流。郭奉懿会意,道:“放过那些幕后者,我想,德冲总理会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嗯,我也这么认为。”
曾大帅笑,两位听者也笑,荡,都很荡。
于是,德冲总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慷慨”借出名义,成就曾大帅等人意愿的同时宣判了地主阶级的命运,并将默默承受着舆论的攻击和受害者的怒火……
大秦国首都机场,调度员手忙脚乱,习惯了以往的冷清,忽然一次到访三架客机让他非常不适。
波音747降落最先降落,其次C…130,最后一架是庞巴迪公司的支线客机。客机分别来自花旗国,巴基斯坦国和暹罗国。
从波音客机下来十数人,为首者拿着一份文件。他们径直走向迎接者——花旗国特使骆青蓝。
陪同在骆青蓝的是大秦国内阁首席投资顾问,林念祖。
骆青蓝从同僚手中接过文件转地给他,“林先生,这是你们老板要的货物,一共7。5吨黄金,价值正好两亿花旗元,请过目签收。”
林念祖从容淡定,接过文件,轻描淡写扫一眼,然后嘱咐一些士兵从客机货舱里卸下货物。
这时,有人来请林念祖,附在他耳边悄声说着什么。林念祖点点头,离意明显。
“骆先生,有劳你监督卸货,我去去就回。”
骆青蓝不干了,匪性发作了?收钱后赖账?
林念祖也不生气,慢条斯理解释:“货点收齐整自然交人,我看卸货需要至少一个小时,而,我还有贵客。”他指着另一处停机坪,那里站着两拨人马,其中一拨身穿阿拉伯长袍,带头巾。
骆青蓝皱起眉头,暹罗国客机下来的客人他多少有些了解,大概为天然气来向曾大帅求情的,但是,来自巴基斯坦国的C…130让他疑窦丛生,那些大胡子所为何来?
骆青蓝看见林念祖走过去,热情与大胡子们打招呼,并一一握手。他们没有多余的交谈,匆匆登上一辆吉普车驶出机场,留下瞠目结舌的暹罗国使者团,还有骆青蓝等人。
一个小时之后,吉普车返回,几个大胡子不知所踪,幸好林念祖还在。
“我说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林念祖笑着走下车,笑意带戏谑,很欠揍。事实上,他能看见随机到来的十数名花旗国大汉眼里的怒火,可他毫不在乎,这里是他的主场。
骆青蓝城府深,脸上找不到喜怒的痕迹,他指着卸下的几十个木箱,淡淡说道:“货物全都在此,请林先生清点。”
木箱盖子揭开,里面装着一块块金砖,颜色诱人。
林念祖取出其中一块掂量掂量,随同他前来的金匠告诉他,黄金数量和成色与清单记载相符。
“好吧,”林念祖一边签字一边说,“特使先生,你要的人在吉普车上。”
骆青蓝迫不及待让人打开车门,车内座位上躺着一个人,手脚被捆绑。核对照片,正是他的目标,北高丽核专家金哲南。
总算大功告成,骆青蓝长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