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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子的苏30先进,贵啊,且与草250不兼容。根本问题在于,一旦你们与约翰牛在马岛大打出手,老毛子随时会迫于压力与你们国家划清界线,禁运!”
说着说着,曾大帅渐渐瞧出来了,阿根廷人囊中羞涩,挑剔贬低不过是为讨价还价铺垫。主动权在他手里,地球外的不作探讨,反正地球上,阿根廷人的战机导弹供应商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想压价?没门!
果然,丰塞卡无言以对,只得耸耸肩膀表达憾意:“尊敬的大帅,实话说吧,你开出的价格太高了,我们无法接受。”
一架飞豹卖2。5亿汉龙元,折合花旗刀3000多万,几可与苏30齐肩。一枚“草250”标价1800万汉龙元,赛过花旗国的鱼叉,十倍以上于高卢国的飞鱼,丧心病狂,天理难容!
曾大帅的算盘是,卖一份,赚一份,甚至几份,等于让阿根廷人为自己买单。正常啊,垄断的情况下,强势方市场,有种别买。
有种无种,还是要买的,而且必须快。否则窗口期一过,噬脐莫及。
丰塞卡咬牙痛心,围绕着价格与曾大帅纠缠了许久,最后以折衷方案达成备忘谅解。阿根廷考虑一次性订购100架飞豹,三百枚空射型“草”250,曾大帅同意给予八折优惠以及一套备件,并保证售后服务质量。
就军火交易而言,这份高达260亿汉龙元的合同进展算是前所未有的神速了,一天搞定初步条条框框,接着轮到与下一批的阿根廷军方技术人员与政要落实细节。
或许是担心夜长梦多,第二天,一批阿根廷谈判人员以旅游团的名义进入汉龙国,随后搭乘大秦航空的运8辗转至汉中市……
无独有偶,又一条水鱼主动游到大秦国家门口。
受战火威胁下的大秦国国民终于迎来了久违的体育盛事,一场国际间的足球友谊赛在汉中市人民体育场举行。献艺者分别为亚洲强队伊朗国家队和大秦国国家队。
场面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终场哨音响起,比分定格在12:0,刚好一打,12个蛋,一人一个有余。
“表现,还,还可以,嗯,优越。”
贵宾包厢里,伊朗人领队尽量安慰曾大帅,又一时难以找到合适的词语,支支吾吾中,灵光一闪,“毕竟才成立几天,假以时日,以贵国小伙子们的精神状态和潜力,应该有希望战胜你们北方的国足。”
北方,汉龙国。曾大帅满脸黑线。
在伊朗人眼里,汉龙国与大秦国不分国界,区别在南北。
曾大帅所尴尬的非伊朗人的概念混淆,而是伊朗人的认知,北方国足难道就如此不堪?
正想辩驳,只见伊朗外交部部长介入,怒斥其领队,并向曾大帅道歉。
“领队本一片好意,却口笨舌拙,不该将汉龙国国足与贵国国足相提并论,这样的说法有辱贵国国足……”
翻译认真地转述,完全没注意到曾大帅黑红交加的脸色。
“部长言重了,”曾大帅讪笑着转移话题,“我们谈谈汉龙元石油吧。”
伊朗人与阿根廷人同属水鱼,为飞豹而来,只不过反应比阿根廷人慢了一拍,直到阿根廷人拿走合约才出现在汉中市。
时下,伊拉克局势平稳,随着最后一个隐患萨达姆在地窖里被抓获,伊朗人顿时压力山大,与狠揍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前奏如出一辙,花旗国通过媒体大造舆论声势,表示有意趁东风解决伊朗问题,不排除使用武力。
花旗国无意中为曾大帅扮演了一次善财童子的角色,出兵伊朗的传闻致使回落的石油价格疯涨,一周内从每桶的38花旗元窜至60花旗元,几乎翻番。曾大帅前期投入石油期货的资金水涨船高,150亿花旗元猛然增值到600多亿。
收获不仅仅限于此,受到战争威胁的伊朗人对飞豹战机的需求徒然迫切,内贾德总统一拍板,与大秦国建交的无休止辩论立马有结论。
建交,贸易,石油换飞豹,100架,石油换大米,200万吨……
问到为什么忽略“草250”,伊朗人嘿嘿笑,关于西方国家指责汉龙国卖了两千多枚各类导弹给伊朗人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其中就包括鹰击82。伊朗人比曾大帅更无耻,代号几百个,让专家们头发挠更短。
以货易货的方式经伊朗人提出,曾大帅马上给出更好的建议,采用汉龙元结算。
马达维基亚部长随即拨打电话向总统反馈。兹事体大,估计国内要争论一番,暂时难有结果。
曾大帅再次谈及相关话题,马达维基亚只好以国情搪塞过去。
“老马啊,”曾大帅语重心长,也不管人家姓马抑或马达,“知道萨达姆有多少欧元吗?”
马达维基亚不明所以,不好表态,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500亿!有钱无处用,全易主了。想通过我把钱洗白,同意给我一半作为手续费,可惜走欧洲央行汇路的时候全被秘密冻结了,人间蒸发。”
曾大帅凭空捏造的本事大涨,极尽危言耸听恐吓之能事。
马达维基亚陪着笑,“噢,是吗?太可怜了,很遗憾。”
“听说你们与汇丰有业务往来,对吗?”
曾大帅忽然单刀直入,吓了伊朗人一大跳。
花旗国对伊朗全面制裁由来已久,伊朗只能使用欧元,欧元的汇转必须经过欧洲央行,每一笔过百万的资金都会受监控,一旦被发现购买军用物资或花旗国禁止其进口的商品,钱就没了。问题难不倒伊朗人,武库里的储备年年增加,靠的是汇丰银行帮忙洗钱。
问题是,伊朗人视为国家高度绝密的信息曾大帅如何得知?他说这话意义何在?
“没什么意思。”曾大帅说,“只是想告诉你们,欧元不好用,危险。既然我能知晓,定然也能入花旗国之耳。风平浪静通常是狂风暴雨的预兆,关键时刻一次性冻结你们所有的欧元资产并非无可能……”
马达维基亚听得胆颤心惊,沉默不语。
伊朗人之所以押宝于欧元身上,全因为油气,目前伊朗向欧洲许多国家供应石油天然气,其余大户还有倭国、南高丽、汉龙国、天竺和新加坡,内贾德总统在豪赌欧洲人没有挥刀自宫能源供应链的勇气以及诸如汉龙国等各大国的维护。
看看恐吓的火候差不多了,曾大帅语气一转,改为循循诱导,“多一条路,多一个选择,多一份安全。汉龙元好哇,汉龙国号称世界工厂,商品应有尽有,没有的,以汉龙国的外储,代购完全不成问题。至于我大秦国,粮食棕榈油橡胶食糖以及各种热带果蔬,完全可填补贵国的缺口……”
在曾大帅驱赶其余人出包厢,并开出“诚意”之后,马达维基亚心动了,低头考虑一会,同意做说客。
“诚意”含金量百分百。一旦说服总统将汉龙元纳入外储,他将获得100公斤黄金作为报酬。
马达维基亚自忖把握甚大,增加汉龙元为外储对伊朗利大于弊,国内金融界持积极态度的人不在少数,只是一直欠缺一个契机,大秦国的介入提高了成功的可能性。一来两国对等,无伤尊严,二来伊朗急需大秦国的粮食和飞豹战机,第三,伊朗要获得汉龙元非常容易,只需要在与汉龙国的油气合同里改动一下结算货币即可,资本项目上,规定汉龙国的投资用汉龙元也可起到相同作用。前提条件非常简单——两国之间银行的合作意愿。
足球友谊赛结束了,表面上,大秦国惨败。然而,在场外合作中,却有两个赢家。
三天后,两国正式公告确立外交关系,并宣布加强两国之间的商贸活动,以汉龙元为结算货币。
公告一出,世界为之轰动。
佩服有之,嘲笑有之,打酱油有之。
敢情曾大帅就一傻冒。地球人都知道,花旗国与伊朗人不对付,最近很有可能开战,各国与之划清界线还嫌来不及,此时与她合作岂非找抽?还汉龙元结算,挑战花旗元的国际地位,是可忍孰不可忍?花旗国必杀之!
微妙时刻,人们见到汉龙国动作频频,总理,常委分别访问伊朗与阿根廷,而伊朗则用大规模军演展示态度。
多方联动的结果是,石油价格继续上扬。
一样的石油涨价,几家欢喜几家愁,曾大帅坐享丰收,而花旗国军费告急,无它,军舰飞机坦克全是油老虎。
揍曾大帅,花旗国非常乐意,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出乎花旗国的意料,占领伊拉克并未带来预期利益,相反,大量的宗教激进分子趁机潜入该国,恐怖星火初成燎原之势。
无暇顾及的情况下,花旗国只好继续采取鼓励代理人战争的战略应对曾大帅的“胡作非为”。
此时的安大曼海,战略态势悄然发生改变,受巨大的损失和超额军费开支的困扰,安大曼海上的天竺远东舰队灰溜溜撤回母港休整。代替她,维持战争阴云的是刚刚驶出马六甲海峡的倭国88舰队……
第196章女主播
深夜,汉中市北郊,著名的阳光大金塔附近,枪炮声大作。
一颗颗照明弹冉冉升起,刺破漆黑夜幕,亮如白昼,顿时,高近百米的大金塔被涂上一层金碧辉煌。
数百名武装警察在果敢师第一装甲营的十数辆式装甲车和坦克的掩护下,有条不紊地对大金塔缩小包围圈。
“剩余的顽固分子退上圣山躲进大金塔了,请求开炮!”
电话里,作战指挥官朱敢向曾大帅申请特权。
阳光大金塔历史悠久,供奉着佛祖的8根头发,是大秦国继承过来的国家遗产,国民的骄傲,被誉为东方艺术的瑰宝,毁于战火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必为千夫所指,即使掌握国家权杖的曾大帅也概莫能外。
曾大帅很快带着卫队到达现场。
大金塔位于皇家园林西的圣山山顶,圣山北麓就是大帅府。当初曾大帅挑选府邸之时,看中的正是良好的防御地势,背靠圣山与大金塔,对来自海洋方向的巡航导弹或激光制导炸弹有天然的防护作用。
“击毙52,俘虏102,余者大概80,在金塔里面负隅顽抗,拒不投降,我们投鼠忌器……”
老大面前,朱敢挠着头大吐苦水。在他看来,管它什么名胜不古迹的,一顿炮火过去结束战斗,大不了重修,总比让部下用生命去撞枪弹好。
曾大帅否决了他的意见,反而命令后撤五百米。
朱敢纳闷,偷偷打量老大——啥时候皈依了?有好生之德?
缪赞了。退,是为了更好的杀戮。
过不多久,天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嗡嗡噪音,当一名名精干的士兵从直8放下绳索滑降时,朱敢恍然大悟。
特种兵来了。
杀机用牛刀,两把牛刀分别是特种化学大队和特种狙击分队。化学兵,顾名思义,使用化学武器,而狙击分队,配备的则是狙击步。
武装警察与装甲营官兵目不暇给看着数十名精锐行动,他们动作迅速敏捷,分散突进,分工明确。
特种兵们在大金塔前数百米的地方停下抢占阵地。化学兵们分工合作,一队飞快组装迫击炮,调较炮口,一队伺候特种炮弹,还有一组测量风向;狙击分队两三人为一组,有88狙击步,还有大口径AMR,装上高倍瞄准镜,焦点对准大金塔紧闭的大门。
砰!
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率先开火,动能十足的子弹撕碎厚实的门板。接着又一枚子弹杀到,两扇门板先后轰然倒塌。
朱敢想了想,犹豫着提醒曾大帅:“是不是给他们一个机会?里面还有大金塔的主持。”
大金塔主持,前缅僧侣之精神领袖,位居全国佛教之巅峰,杀掉他引起的麻烦难以估量。
曾大帅冷笑,“叛乱分子丧心病狂,杀害主持。我等救之不及。”
朱敢一愣,拍拍脑袋,对啊,舆论掌握在我们手里!
这边说着,那边的化学兵已经开始干活。首先是测距炮弹,两枚就找准落点,然后齐射,特种炮弹的齐射。
随着隆隆的爆炸声,大金塔大门前升腾起一团团诡异的烟雾。烟,顺着微微山风从洞开的大门灌钻入塔内……
曾大帅面无表情,举着红外望远镜远远观望。一分钟过去,两分钟逝去……终于,有人影出现在烟雾中,一手拿着枪,一手捂着鼻子咳嗽,踉踉跄跄,慌不择路。
砰!
微弱的枪声传来,烟幕中的人影应声倒下一个,两个,三四个。
朱敢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老大。
老大够狠!够绝!该杀就杀,干脆利索,没有任何呼吁,省略一切虚伪做作。
战斗毫无悬念,二十分钟后风平浪静。
曾大帅放下望远镜,对朱敢说:“带上俘虏就地审讯!”
警察押着第一个俘虏上来,装甲车车灯下,俘虏脸色惨白,曾大帅从他的闪烁的目光里看到恨意。
“你是曾大帅?”
双重意外,俘虏竟然认得曾大帅的样子,还会说汉语。
“大帅的名讳是你叫的吗?”朱敢勃然大怒,一巴掌狠拍过去,力道之大,打飞一颗牙齿,鲜血从俘虏的嘴角汩汩涌出。
俘虏极其强硬,挣扎着喷血怒斥:“曾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