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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父子俩的战争升级。
“王八蛋的春宵!昨夜他和老子在一起,一起为国家伤脑细胞。你个逆子,造的哪门子谣?论才能,你差他何止十万八千里,论品格情操,更是天壤之别……”
入伙宴席遭受严峻考验。秦昊气恼而去,秦昊的儿子受惊嚎啕大哭,秦亮则怒气攻心,气喘难息。
新居内,阴云缭绕。王昭君启动紧急方案,抱着孙子,拉着丈夫进书房开导。
餐桌上只剩下四人,空间松动了许多。曾大帅厚着脸皮坐到秦倾卿邻座。
“对不起,昨晚手机没电。今天打回给你,可是你关机了。”
嗯。
有转机!小美女轻声回应道歉。
打铁趁热。女人需要哄。
“等会我再装新手机新号码,咱小两口的专用电话,好么?这样你就不会找不到我了。”
大庭广众呢,小两口!小美女俏脸涨红,转过脸瞪他。
“跟我来。”
曾大帅被带到小美女闺房。
“昨晚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里?”
审问开始。
“在,在,”曾大帅取出手机帮助回忆,一看未接来电的时间,还真不得了,说不得,有嘴说不清。“可以省略几十个字吗?比如说十分钟之后的地点?”
不行!
“好吧,你听了别激动,事实绝非你想像那样……那个,我,我承认,当时我刚送苏梦柳回家,一座别墅。”
“哼,你还把人送入房抱上床了,对吗?”
“咦?你怎么知道?……哎哟,疼,乖乖,我的脚,疼死了。嗨,别走啊,我还没交代完。”
“还有什么好说的?回去抱你的苏美人去好了。”
曾大帅一瞧形势恶劣,百嘴莫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故技重施!
啊?!
小美女大声尖叫。
迟了,娇柔身躯倒在清香的软床上,一具雄壮的身躯紧紧压住她,压得她喘不过气,心惊肉跳。
“过程有点不一样……嗯,摔倒的。她哭了,泪水流下……”
惊慌过后,秦倾卿很快安静下来,因为迟迟不见预期的暴力,等来的是曾大帅的娓娓讲述。她明白了,是昨晚的“故事”。好奇心顿时占据了她的思想,让她选择听众的角色。
“……感情之事非人能控制。除了给她擦拭泪水,我无能为力。我说,欠她的下辈子再还……”
小美女听得出神入迷,忍不住问:“然后呢?”
“然后,没然后,我离开了,再然后是猎人王接我去见总理和你父亲,挨了你父亲一顿骂,写了一个通宵的计划,找了一个上午的你,吃了一肚子酸醋的午餐。”
扑哧!
小美女绽放笑容,娇靥如花。
“哦,我说呢,你今天怎么这副表情……咦?话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曾大帅反应过来,疑窦丛生。
“不准问!”小美女霸气十足,尽管娇躯被覆盖着,“还有,你下辈子也是我的,未经本姑娘同意,不准拿去还债!”
“行,都给你,从现在开始。”
说着,曾大帅付诸行动,强吻封住她那可爱诱人的两片红润,贪婪地吸吮着,挑逗着。
“呜呜!”
小美女徒劳挣扎……
咕咕……噜噜……
关键时刻,有人肚子不配合,破坏气氛。
扑哧!
小美女忍俊不禁,趁机一把推开他。
曾大帅心有不甘,拉住她,道:“不许跑,夫君饿了。”
“别闹!爸爸妈妈在隔壁呢!”
小美女坐起来,慌乱整理衣服,俏脸红晕笼罩,可爱至极。
曾大帅的目光正好触及她脖子上的项链——佟无忌的礼物。
“换了!”声调徒然提高,感觉严厉。
“嗯?什么?”小美女下意识护住上衣纽扣。
“我是说项链。”
意识到误会,小美女的脸蛋更红润了,几欲滴水,让人无限遐想。
只见她含羞送上一个幽怨秋波,接着从绣花枕头下摸出一串贝壳,轻柔地甩着,俏皮地朝他努努嘴,像示威。
“帮我戴上。”
甜美的嗓音似来自天籁,有醉人之功效,无可抗拒。至少曾大帅心甘情愿成了俘虏,与她面对面坐着,为她换上他亲手做的贝壳项链,动作温柔,表情享受。
四目相视,郎情妾意,情浓满屋。就在四片嘴唇再次即将零接触之时,啪啪啪!
急促的敲门声很不合时宜地将俩人吓一跳。
“曾大帅,给我滚出来!”房门没能挡住王昭君愤怒着急的声音……
第224章南洋舰队,我干!
有战争就有反战,两者辩证关系,战火越旺,反战声浪越强。
新加坡,一个新成立的党派——和平党,最近风头甚劲,在媒体头版上频频出彩。甚至转载上了汉龙国《参考讯息》上,进入世界视野,同样引起了曾大帅的注意。
每天早餐时间,曾大帅总习惯浏览一遍各类报纸,《参考讯息》是其中之一。
“要工作,不要战争。口号很煽情嘛!嗯,我想起来了,这个和平党的党魁韩志华好像是沙巴安插的棋子?”他放下报纸,向对座的范汉年求解。
范汉年艰难咽下一口包子,说:“对,老徐去年抓的,新加坡运输船的大副。”
“嗯,沙巴干得不错,如此短时间内就搞得有声有色。这一招顶得上一个师啊,干掉了南盟联军的数亿花旗元资金。南盟联军彻底完蛋了!”曾大帅相当满意,赞赏有加。
现代战争是全方位的,既有面对面的血腥搏杀,还有不见硝烟的政治斗争。沙巴的岗位属于后者,成绩斐然,战果可媲美德贝金战役。韩志华等人的游行示威,直接导致新加坡政府冻结援助南盟联军的资金。
有一个效应叫做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旦新加坡打退堂鼓,马来西亚与文莱两国必定也会审时度势退出。失去资金的支撑,南盟联军只能作鸟兽散一途。
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曾大帅的手里,南盟联军能否全身而退在于他的意愿。随着雨季的深入发展,南盟联军残部被围困在密支那狭隘的地域里,补给困难,困他两个月,肥猪变瘦猴,想怎样欺凌就怎样欺凌。
可以说,胜利的天平完全倒向曾大帅。
“我认为是大帅运筹帷幄和前线战士浴血奋战的功劳。”
范汉年似乎见不得沙巴立功。
曾大帅听出了其中的酸味。当然了,如果放手让范汉年去独挡一面,相信他也能取得同样功绩,甚至更圆满。只是曾大帅觉得身边需要一个心腹之类的机要秘书,所以把他留了下来,多少有些屈才。
“下一步,我打算将军情局一分为二,由老范你负责国内安全部份,沙巴主外。”
曾大帅忽然透露改革风声。范汉年怦然心动,愣了愣,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声:“好是好,不过,机要秘书一职务的人选……”
“我自会安排。”曾大帅给他一颗定心丸。
分拆情报部门并非一时的心血来潮,乃经过深思熟虑,是出于权力分散制衡的需要,又是工作上的需要。如今大秦的国际形势今非昔比,建交国家日渐趋多,在周边国家的活动也增多,比如援助天竺和菲律宾的游击队,支援新加坡与马来西亚国内的反对派等等,军情处面对的事务太多太繁复,沙巴分身乏术。
于是,俩人一边吃一边讨论未来的情报部门改革与具体职责,直至大使吴俊匆匆赶来。
昨天吴俊奉命向汉龙国外交部递交引渡照会,今天一早有回应,对方同意双方会面谈判,时间安排在早上。
“按议程,北京方面下午与菲律宾人会谈。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
吴俊说。
曾大帅匆匆喝干一杯豆浆,拿起餐桌上的最后一只馒头,高唤一声:走!
范汉年紧跟后面,追问老板,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学生用得着这般大费周章吗?
“军队里有句话:一年陆军,十年空军,百年海军。航海人才之难得可见一斑。那个沐维良就读于大连航海学院,听说是应届毕业生,毕业生可是数百人啊,一个沐维良事小,一群沐维良事大。明白了没?”曾大帅嘴上说着,脚下不见丝毫耽搁,飞快闪入电梯门里。
范汉年连说三个“高”,众人哈哈大笑。
汉龙国外交部。李部长与风尘仆仆的曾大帅热情握手。久仰钦佩之类的客套词铺天盖地。
田为民随后赶到,见面就是笑骂,埋怨曾大帅尽添乱。众人一听语气,判断出总理的态度:我看行。
果然,办公室清场,两位大佬密谈。
“先说大事,”田为民看来很忙,言简意赅直奔主题,“主席同意了你的澳元狙击战方案,额度也批了,1000亿花旗元,你认购多少?”
曾大帅大喜,“3成!”
“你究竟有多少私房钱?”田为民颇为惊讶,极度怀疑曾大帅家里藏着一台印钞机。
曾大帅笑道:“不瞒总理,存下的花旗元都用完了。不过,我还有300多吨黄金。”
“好吧,你找老戴办理抵押手续。”田为民皱眉,300吨黄金的价值尚不足覆盖300亿花旗元。
从头到尾,曾大帅没想过占国家的便宜,只听他接着说:“缺口部分,从每季应付的土地款里扣减200亿汉龙元。”
提议说到田为民心坎里去了,等于是帮助汉龙国消化居高不下的花旗元资产,降低因花旗元贬值带来的风险。
“好,我同意了。马上成立联合指挥部部署作战!”
田为民当场拍板,显示出了他的过人魄力。
澳元狙击战由此掀开帷幕……
主要议题确定,话题转到“大秦公民”沐维良身上。
说到沐维良,总理脸色一沉,“沐维良闯大使馆也就算了,偏偏还暴力伤人,这下可好,伤者赖在医院里装死,国外媒体紧抓此点煽动马尼拉反华情绪。下午菲律宾人劳师动众来索人,你让我怎么办?”
“很好办,走法律程序。搞点腐败,把人判给我。”
和总理混熟了,曾大帅出言用词毫无顾忌。
田为民啼笑皆非,手指扬点着他,半天才道:“敢情你将中央政府是当做私人衙门了。罢了,李部长那里我给你说说去。提醒你一句,该有的表面上手续必须齐全,若无法证明沐维良是大秦公民,恕我爱莫能助。”
在缺席的情况下,沐维良糊里糊涂地被“大秦公民”了。此时,他正在武警总队的拘留所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等待命运的发落。
吃过午饭,负责看守的武警告诉他,有人来探望。有点意外,身陷囹圄以来首次获得与外界沟通的许可。
本以为见到的是家人或者同学,出乎意料,来访者一眼看去陌生得很,由武警总队司令陶强陪同。有点来头!他不禁仔细打量来访之人,觉得哪里见过。
“啊!是你?!”沐维良先惊讶后激动。
“我们见过面?”来者表示不认识。
“恩人!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四年前,家父与族叔罹难于南洋,是你帮我们家走出困境。对,是你,是你塞给我10万花旗元现金!”
说的正是曾大帅。
经他提醒,曾大帅也抓住了脑海里陈旧的记忆片段。“想起来了,昆州省政府门前!”
“对!”沐维良拉着他的手,不知如何表达感激的心情。没有那10万花旗元,真不敢想像自己一家怎么熬过那一道坎,失去就读高等学府的机会是毫无疑问的。
曾大帅示意他坐下,“这么看来,不难理解你大闹菲律宾大使馆的热血举动了。”
沐维良苦笑。逞一时之快,换来的是囚笼的困境。可他不后悔,他要用自己的行动唤醒国人对菲佣可耻行径的清醒认识。
“要报家仇,雪国恨,仅靠个人的冲动行不通,平白无故葬送前程而已。”曾大帅淡淡说道,似乎话中有话。
沐维良看着他,脸上多了一丝期待之色,他到底什么身份?为何说这样的话?
“你是国安局的?”
他尝试证实心中的疑问。
曾大帅摇头。
陶强快刀斩乱麻,对他说:“呵呵,小子,你走运了。记住,从现在起,你是大秦公民,选派汉龙国的留学生、沐英。拿好,你的身份证明。”
啊?!什么?
沐维良接过一本如假包换的大秦国护照,如坠云雾:我咋就成了外国人,沐英?!
陶强解释说:“为避免落他人口实,委屈你改了名字。不过你也不吃亏,英雄给你起的名。”
“你,你们开玩笑吧?”
曾大帅说:“如果你不想下半辈子吃菲律宾大米,最好相信我。至少大秦的稻米要比菲律宾的可口。怎样,沐英同学,愿意加入我大秦海军吗!”
大秦海军?你,你,你究竟是谁?
陶强说:“小子,听着,坐在你面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曾大帅!”
曾,曾,啊?曾大帅?!
震惊。此刻,在沐维良脸上找到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你就是那个炸沉花旗国军舰和全歼菲律宾猛虎营的曾大帅?”
沐维良把两个独立的战例相提并论,前者只为强调确认身份,实际上对他而言,重创菲律宾军队更解气。
当再次从陶强获得官方确认,沐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