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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双方斗智斗勇,时间在消逝。不过,海盗船多人多,渐渐占据优势。眼看伊朗油轮落入贼手在所难免。
半个小时过去,当直9因油耗返航,形势顿时急转直下,海盗们欢呼着争抢靠上油轮。
船长接报,悲观绝望,正准备放弃抵抗,选择投降,忽然听到希望之音,救星到!
“向我开炮!”
伊朗船长展示其大无畏的英雄气质,抓起通话器疯狂呼唤高速杀到的导弹艇进行无差别攻击。
三海里外,两艘导弹快艇乘风破浪,闪亮登场。
022型导弹艇装备有一门国产30毫米6管国产高射速炮近防武器,射程8公里,对付海盗小艇绰绰有余。
来者多半是武疯子,不假思索,遵从伊朗船长的请求,一顿炮火狠狠扫过油轮甲板,连甲板带数名海盗一起掀飞,既是钢铁火雨,又是腥风血雨。
海盗一瞧阵势,满腔悲愤:该死的南洋舰队!
话说大秦棒槌的职业道德无下限,这是救质还是杀人质,还让海盗混不?
逃吧,迟了或小命难保或沦为苦力,江湖流传好几百黑黍粟被南洋舰队抓去那个什么军佑港去修理地球,日子苦着呢!
迟登船的海盗连一个招呼也没打,驾驶小艇作鸟兽散,气得那些滞留油轮上的同伙破口大骂。
然而,没那么简单。
想逃?没门!
大秦海军将士以行动表明态度。在火控雷达的指引下,速射炮连续点射,炮弹落下,浪花翻腾,一艘艘海盗小艇如同风雨飘雨之中的浮萍。
聪明的海盗选择停车待降,顽固的一条道走到黑,结果惹毛杀神,稍稍改变弹着点,一艘极速逃窜的小艇化作一团火球……
傅良玉少尉“杀”得兴起,火控雷达瞄准,连续点射,像玩电脑游戏般轻松惬意。
“老傅,停火,先解决油轮上的老黑。”
陆战队颂恩少尉用生硬的汉语着急嚷嚷。此来他肩负着舰队指挥官的命令,营救人质。
伊朗人的性命比海盗重要多了。
颂恩带来一个班,一共8名战士。当导弹艇靠近油轮,颂恩朝大船甲板甩出一颗闪光弹。强光闪过,陆战队战士冒头,借助钩索矫健爬上油轮。
颂恩身先士卒,半蹲射击掩护队友。
哒哒哒。
短点射,一名黑夜中胡乱射击顽抗的海盗被爆头。
陆战队将士训练有素,配备夜视仪,红外瞄准镜,差距之大,需要海盗们用生命去填平。
崩溃,投降,顷刻间,油轮上的海盗放下武器。反锁在船员舱的伊朗船员闻讯冲出来欢呼,向盟国军人致敬。
随后,伊朗人愕然,确认他们安全之后,两艘导弹艇继续对散逃的海盗小艇穷追猛打,而,他们身边的大秦海军陆战队队员则要求征用他们的救生艇,并命令他们下海捞起落水的海盗。
“为什么?”伊朗船长指着快意恩仇的导弹艇。
颂恩少尉一本正经道:“无论对强盗抑或敌人,都不能暧昧,该出手时狠狠教训,否则他们误会我们软弱,到时我们将被迫涂炭更多的生灵,罪过,罪过。”
第280章问问他们答应否?
亚丁湾的花絮给元宵节带来喜庆的谈资,为秦汉两国市民的生活增添一道欢乐色彩。但是随着假期结束,气氛如同汹涌潮水般来得快,消褪也快。
汉中市市民一觉醒来,发现昨夜的欢乐已遥不可及,大街上出现久违的哨卡,官兵们荷枪实弹,杀气腾腾,来往的车辆和行人无不例外接受盘查。一时间,人人自危,空气中充满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
大帅府,乃至方圆数里内,静悄悄一片,附近的山林,路边的高地,隐隐约约可见武装警卫。
非同寻常的一幕暗示着大秦国正发生大事。
从大帅府望去,公路尽头处,热气蒸腾,一列车队冲破变幻的影像,缓缓驶来。
那是大秦三军总司令曾大帅的车队。今天一早,曾大帅送别秦倾卿与首长,然后从蛮德勒登上专机返回汉中市。
离开首都多日,有太多的繁杂事需要他亲自处理。
车上,曾大帅闭目养神,白非烟安静地偎依在他怀里。秦倾卿回去了,她终于又可以霸占她的大帅哥。
望着丈夫的疲惫样,她心里升起一阵阵怜惜意。
此刻的他应该很为难,鹏司令之事确实伤神……好几次张嘴欲言,又好几次将徘徊在嘴角的话语吞回肚子。
“想说什么?”
曾大帅仿佛感觉到了她的心思。
白非烟轻轻挪动身子,找到一个舒服点,才柔声道:“大帅哥放过鹏司令好吗?”
闻言,曾大帅睁眼,打量她,像一名考官,眼神里分明带着某种期待。
白非烟鼓起勇气,说:“伤人亦伤己。何况,何况鹏司令当年对我白家村有收留之恩,烟烟想,想驱赶他离境就足够了……”或许是欠缺底气,声音越说越小,对视的目光渐渐退缩。
曾大帅瞳孔里见到的是美丽,和美丽外表下一颗善良的心灵。虽说是妇人之仁,但正是这种仁慈赋予了她无限的魅力,并在他的灵魂深处引起共振,有如春风化雨般滋润。
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他痴一会,呆一会,伸手轻抚美女秀气的脸庞,默默感受其温柔娴淑的一面。
车停,到家了。
迎接阵容鼎盛。共32人,文以林屹为首,武推关河洲为先,放眼望去,一个个数,赫然是精英会的全体成员。
曾大帅示意白非烟与苏梦柳避让,今天是精英会的家事。
“有请鹏司令!”
林屹接过主持权。
卫兵将鹏家父子带上来。
连日关押积累的怨恨化作怒气,从鹏嘉盛的虎眼中喷薄而出,直刺曾大帅。若目光能杀人,足够曾大帅死几遍了。
“曾大帅,老子敬重你是一条铮铮铁汉让位于你,没想到你是个腹黑小人!胆小鬼,懦夫!怕我回来篡位吗?”
怒骂之声响亮如洪钟,充斥整个大厅。
曾大帅似未听闻,请林屹放映监测录像。
众人屏住呼吸,安静观看电视画面。电视显示的是大帅府内的监控视频,日期是好几天前。
“嘶?那个是什么东西?!”
当画面定格,一只似人似猴的黑影引起人们的注意。
林屹没回答,看一眼曾大帅,得到授意,继续放映,只见电视里,那只“人猴”穿过花丛,鬼鬼祟祟来到大帅府的主楼墙角,逗留一会,然后离开。
在座众人自然而然看向鹏嘉盛。
“你,你们,看我干啥?”鹏嘉盛惊疑交加,接着怒视曾大帅,“给我看这猴戏,就为栽赃我?哈哈哈,”他怒极而笑,“古有秦桧莫须有,我很好奇,今天你曾大帅演的哪一出?”
“但是,那确确实实是你带来的人。”
老大受屈,林屹心里像夹着一根刺,忍不住为曾大帅解释。“请看,这是苏秘书找来的技术人员对照当晚到场客人的身形分析,通过比较,鹏司令你带来的下人嫌疑最大,相似度95%以上,而且——”
“那又如何?”鹏辉高声质问,“他装猴子到墙根撒泡尿也有罪?”色厉内荏。
林屹叹息,摇头,“他撒的不是尿,是信号源,指引激光制导炸弹的信号源。”
什么?!
众人,包括鹏家父子,一起震惊。
“你,你,你血口喷人!”鹏辉脸色大变,声音明显颤抖。
曾大帅朝朱敢点点头,朱敢会意,取出“证据”,一个小巧的无线电装置。
“经过专家鉴定,证实是花旗国间谍产品,专为激光制导炸弹提供末端坐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鹏辉歇斯底里打断曾大帅的说话,“现在你说什么都行,谁看见我的人放置间谍装置了?你们看见了?哼,摆明是陷阱,迫害我们父子的陷阱!”
跳梁小丑!曾大帅瞥他一眼,心里极为不屑:在我的地盘上除掉你易如反掌,何须多此一举?
于是将目光看向鹏嘉盛,等待他的表态。
此时的鹏嘉盛冷静多了,皱起眉头疑惑审视他的儿子,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沉寂考验着耐心。林屹察言观色,适时添一句:“我们找到那个人猴了,从他身上搜获一支录音笔,有一段三人对话,其中一人我们确定是倭国间谍安三郎。”点到即止,吊起众人胃口。
鹏辉听到此,嘴角抽动,额头涔涔冒汗。
“鹏公子,是你自己坦白,还是让我代劳?”林屹淡淡发问。
“不,不,不关我的事!”鹏辉连连摇头,脸部肌肉紧绷,极度恐慌。
“孽畜!”鹏嘉盛明白了,暴怒,抬脚从后揣在鹏辉膝关节处,鹏辉应声跪倒,“你都干了些什么?!”
鹏辉抬头,“爸,我,我——”支支吾吾。
“畜牲!还不快说!”
鹏嘉盛恨铁不成钢,怒不可遏。
或许感觉到了大难临头,又或许是被逼急了,鹏辉的反应出人意料,“人猴是我带进去的,可,可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真的不知道。”
鹏嘉盛一听,只觉两眼昏黑天旋地转,“老子毙了你!”尽管他退隐多年,伸手腰间摸枪的习惯依旧根深蒂固。腰间空空使他恼羞成怒,再次抬脚狠狠飞踹。
曾大帅拦住他,“老鹏,他说的是实话,充其量,他只是一枚棋子,带路党。”
鹏辉挨父亲一脚,情绪激动,将怒气撒向曾大帅,“少假惺惺!你今天的位置是我父亲让给你的,我今天不过打算来替父亲讨回应得的,天经地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略显陈旧的文件——当年曾大帅与鹏司令签定的代理合约。
鹏嘉盛气糊涂了,一把抢过,撕个粉碎。
曾大帅冷冷道:“鹏公子,你听着,大秦天下并非我个人资产,而是弟兄们舍命拼杀出来的,”他抬手,环指现场众人,众人点头,“你想要,问他们答应否?”
不!
众人齐声给出答案,神色果毅。
“本来,我打算给你鹏家留一个席位的,”曾大帅扫一眼鹏司令,“老鹏,恕我反悔。”
鹏嘉盛老江湖,早已看出今天在座的身份显赫,隐隐属于一个秘密强力组织。不禁为失去回归大家庭的机会而惋惜。
“唉,说到底,是我鹏老头子惭愧,家教无方,逆子恶行。但凭大帅处置。”
曾大帅回头,掏枪,杀气毕露。
“啊,不!”鹏辉这才意识到死亡的恐怖,连爬带滚跪到鹏嘉盛脚下,“爸,救命,他会杀了我的!”
是的,曾大帅会要他的命,配枪在手,枪栓拉动,子弹上膛,顶住他的脑袋。
为人父者,又如何忍心这种场面?鹏嘉盛的心在滴血,嘴皮哆嗦几下,扭头,狠心闭上双眼。
砰!
枪响。
硝烟过后,鹏嘉盛睁开眼睛,竟然发现独子还活着,瘫软倒地。刚才那一枪,曾大帅向门外扣发,子弹穿透了厚重的实木门,留下一个洞,一缕阳光顺着洞孔射进来,给人一种希望。
“烟烟说得对,鹏司令于我等有恩。恩怨相抵,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给他个教训。”
杀人容易,简单,只需一颗子弹,效果是镇慑魑魅魍魉,同样也存在负面影响,猜忌与裂痕往往由此而生。曾大帅希望收获的是人心,凝聚中庸会全体成员的人心。他在以实际行动向他们展示自己的胸襟与态度,罪大恶极如鹏辉尚能获得从轻发落,功臣良将何须杞人忧天?
“老鹏替犬子谢过大帅!”鹏嘉盛拱拳,愧疚与感激交织。
曾大帅道:“其实,只有他能给自己机会。人猴死了,显然被灭口。”
“那,录音呢?”
“子虚乌有。”曾大帅坦言,“不过,那个神秘的安三郎,确确实实存在。所以,鹏辉暂时留下,协助我们破获此案。”
鹏嘉盛点头表示赞同,“应该的,老鹏我绝对支持!”又低头怒喝鹏辉,“还不快从实招来!”
鹏辉像个打了霜的茄子,蔫头耷脑,机械哆哆嗦嗦,“我,我,我不知道,我,我,我是谁,啊,田中先生,不要杀我……”
鹏辉貌似疯了,疯言疯语中只交待一个叫田中的倭国商人,案情更加扑朔迷离……
第281章猎隼联队
鹏家父子离去之后,曾大帅留下外交部长唐富贵商讨如何处理亚丁湾事件。
“救了一艘伊朗油轮,俘虏22名海盗。”
唐富贵苦笑,能猜到那帮胆大妄为的家伙隐瞒了海盗的伤亡数字,或者说,军痞子们草菅人命根本没在意。半年来,类似案例屡见不鲜。可怜的海盗,组织松散,人微言轻,迟来的虚弱抗议反而助长了南洋护航舰队的“气焰”。
似乎这是曾大帅纵容的结果,听不到半句口头批评,看不见半点皱眉厌恶,他关心在外:“你马上与伊朗大使会晤,敦促他们派人去接管军佑港的租界。告诉他们,再东张西望,下回让他们自求多福。”
同盟兄弟喊得火热,伊朗人并未因此迷失心眼。天上掉下来的海外租界是个烫手的洋山芋,有利益,也有风险。为大秦火中取栗,为一块小小地皮得罪也门,进而可能引起阿拉伯世界的千夫所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