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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他想起要给秦倾卿打个电话。连续拨打8次都无人接听,锲而不舍的第9次才听到秦倾卿的声音。
小美女生气进行时。
道歉,连续道歉,换来的是哽咽,哽咽继而演化成伤心的哭泣。
“别哭,帅哥哥答应你,等这边的事完结,立刻飞到你身边陪你,陪你过春节。”
“帅哥哥,”电话那头,小美女低声说着,语气充满哀求之情,“现在就来看倾卿好吗?倾卿好想见你。”
曾大帅很难,他同样饱受相思之苦,做梦都想飞到情人身边,呵护她,疼爱她。但是现实阻碍重重,国事或许可以遥控和授权,感情不行,烟烟身体恢复期间亟需他的关怀。
“给我几天时间,好吗?”
小美女回答以眼泪。曾大帅有可怕的预感,类似情景,小美女以往顶多娇嗔幽怨几句,今天的表现非常奇怪,那哭声,似乎蕴含着一种绝望,听而心寒。
“你,怎么了?”
“过来好吗?来了我再告诉你。”
曾大帅犹豫数秒,他听出了小美女绝非矫情耍花枪,肯定遇到什么重要事了!
“好,明天,等我!”
“嗯。帅哥哥。”小美女欲言又止,还是抽泣,似悲又似喜。
挂掉电话,带着疑惑,曾大帅考虑是否该带白非烟一起出行。
半路,接到商务部部长朱世青的来电,说香港首富李爵士之子到汉中市考察,临时提出想当面向他致谢,感谢他为营救香港游客和“九龙湾号”上的渔民所作的努力。
李超人来我这干嘛?难道打算进军大秦房地产市场抑或电讯市场?
致谢之说纯属胡说八道。天下熙熙,皆为利趋,香港首富正是由“利”堆砌而成的。
本想回家哄白非烟,无奈,半途改道去商务部。
到了商务部,与李超人会晤的过程中曾大帅愈发觉得难受,身体发冷。或许是察觉到一丝异样,李超人匆匆结束场面话,开始直奔主题前的试探。
“大帅领导有方,秦军威武,对天竺的卫国战、亚丁湾护航和以及南洋护渔处处闪耀着我华夏族人的威势,身为港人,与有荣焉。我父亲尤其欣赏南洋舰队,装备虽陋,精神可嘉,愿意捐献10亿港币为贵国海军添置新装备。”
免费午餐?
答案是否定的。曾大帅心如明镜,富足如李家,以同胞之名赞助一百几十万可当作心意,上亿就是“投资”了。
“受宠若惊,无功不受禄。”婉拒,等待对方开价。
李超人从公文袋里取出一份报纸,递给曾大帅。
曾大帅接过扫一眼,是香港当地的新闻媒体,头版头条的图片配以菲律宾驻港领事的特写。此猴在回应香港媒体质疑菲律宾警方营救失误以及官方态度傲慢时,公然指责港人偏执不懂原谅。竟打比喻说:菲律宾人被打,他们花两三天便忘记惨事做回朋友。还呼吁港人向他们学习。
“王八蛋!”曾大帅义愤填膺。
见曾大帅动怒,李超人打铁趁热:“父亲深感受辱,但是又无可奈何,香港社会被民主惯坏了,内部出台个制裁菲劳的决议都能争吵半年,中央出面也顶多是打打嘴仗而已。想来想去,或许只有大帅能帮忙出这口恶气!”
“具体点。”曾大帅已然决定插手。
“引渡射伤渔民钱斌豪的凶手回香港。”李超人一字一字说,说完,眼睛放着期待的光芒望着曾大帅。
“10亿?”曾大帅没直接回答,只咀嚼数字。李超人以为他嫌酬劳过少,咬咬牙,加码:“20亿!”
曾大帅淡笑,“我的意思是,10亿够绑架那菲猴到香港几千回了。何必来找我?”
李超人自嘲道:“大帅见谅,我们香港是个奇葩社会,自由民主为外衣,坏人逍遥法外。那个绑架行为本身触犯了法律,即便铁证如山,有了这个前提,肯定会败诉。就像当年花旗国的辛普森杀妻案一样,因为警察获取某个证据时采用了非法手段,所以最终即使他本人公开认罪,法庭上依旧判给他自由。”
“哈哈,有意思。”曾大帅大笑,“好,看在10亿订单的份上,这件坏事我干定了,到时你们再来我们大秦合法引渡!”
“大帅果然仗义豪爽,谢谢!”李超人大喜。
曾大帅与他客套几句,然后将报纸递给旁听的朱世青,嘱咐道:“这份报纸送给外交部学习,合适的时候原话奉还给菲猴!”
超级愤青啊!这是李超人的新认识。
告别了李超人,陆续又来两批贵宾。暹罗英拉,伊朗大使,均是临时紧急求见。曾大帅强打精神忙至中午。饥肠辘辘,头昏脑胀回到家,遇到杨纯来作客,客厅里,与白非烟聊兴正浓。
白非烟见他回来,埋怨道:“瞧你,明知纯姐有孕在身需要人陪,你却打发凯子出差。”
曾大帅对着杨纯露出歉疚笑意。许多事必须由龙凯旋去处理,如蓉城与花旗国特使谈判之行、探望驻滇州飞行大队,顺便检阅刚秘密接收的两架歼10战机之行、还有北斗二代卫星的发射、054A护卫舰的验收与中央解释最近南洋的“过激”行为等等,其它人去了级别太低,效果适得其反。
“明天我去北京把你的凯子哥置换回来。”语出惊人。
啊?!白非烟愣了愣,嘴皮跳动几下,终无言,表情委屈。
杨纯见状告辞。曾大帅坐到白非烟身边温言安慰,孰料白非烟一碰到他的手像触电般惊跳起来。
好烫!
伸手一摸他的额头。
还是那两个字:好烫!
第311章天意高难问
又过一天,按约,曾大帅应该今天到北京与秦倾卿相会。秦倾卿等了一整天,等来的是失望。
子夜,她坐在客厅里,双眼无神,对着电视发呆。电视正重播北斗二代卫星和大秦气象卫星的一箭双星发射实况。
情景是那样的熟悉,去年七月份,她就在酒泉发射场,与他渡过一周缠绵浪漫的时光。多怀念那些与他共沐爱河的日子,大漠,落日,绿洲,还有他的爱,轻柔,体贴,狂野……她享受那种感觉,安全,快乐,甜蜜。曾经的,她以为,自己会一直拉着他的手,徜徉在幸福的道路上。然而,天妒红颜,一份绝症报告宣判了她的悲剧下半生。
眼泪暗流,红唇颤抖——帅哥哥,你在哪里?为何手机关机,为何不来看看倾卿,安慰倾卿,倾卿好害怕,好想见你,好想被你搂入坚实的臂弯里……
“傻女儿,男人是不会为上钩的鱼儿再多下诱饵的。”王昭君心疼地搂着她,“听妈妈话,回房休息去,保重身体。”
“妈——我心里难受——哇!”
小美女扑入母亲的怀抱,香肩抖动,梨花带雨。
“倾卿乖,会好起来的。妈妈联系了一家花旗国医院,嗯,无忌说那家医院可好了,技术设备一流……过两天妈妈带你去,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秦倾卿哭了好一会,抬头,哽咽道:“花旗,国,与帅哥哥为敌,我,我不去。”
王昭君又气又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他!他心里若有你,早该来探望!瞧瞧人家无忌,听说了你的情况,多热心,为你放弃生意,忙前忙后义无反顾……妈妈是过来人,看得出谁真正对你好!”
“帅哥哥还不知道我的病。”秦倾卿抹着眼泪弱弱道。
“你没告诉他?”王昭君颇感意外。
秦倾卿摇头,凄然道:“我怕他伤心。”
“你?!”王昭君想说什么,终究语结。爱情面前,女人犯浑起来,无法理喻。当年,自己同一个翻版。
“难道我错了?”她低声自言自语。
“什么?”
“哦,妈的意思是,既然你讨厌花旗国,那我们去欧洲。无忌在德国也联系上一家好医院。”
秦倾卿惨然一笑:“妈,别骗我了,白血病是绝症,死亡率百分百。化疗,掉头发,掉牙齿,好难看,宁死我也不去。”
王昭君急道:“无忌不是向你保证过了吗?不化疗,不动手术,只吃药,吃药能好。”
秦倾卿沉默,过了许久,像鼓起勇气的孩子,抬头,说:“妈,明天我想去看帅哥哥,剩下的日子,天天陪他身边……”
“不行!”王昭君态度坚决,凶狠地打断她。
见女儿伤心的模样,心生内疚,陪着流泪,“傻女儿,连苏梦柳都知道在自己容颜枯萎的时候避开他,难道你想让他看见你憔悴的模样然后心生嫌弃?……”
一言中的。戳中美人儿的爱美之心。
“哇——”小美女又哭。
王昭君心疼地搂着她,抽泣着,“你是妈的心头肉啊,妈妈怎舍得放弃你?无论如何,妈妈也要尝试。听话,把手机交给妈妈,让那个薄幸之人尝尝痛苦的滋味。等你爸爸出访回来,我们全家去欧洲,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
母女俩相抱哭成一团……
始作俑者曾大帅远在数千里外,躺在医院里。
自从上一次生病距今已跨世纪,8年来破天荒第一次生病。疟疾,高烧,打摆子,去机场的路上昏迷过去,吓得余责成召集了全汉中市的名医。
专家们在会诊的报告写道:感染疟疾病毒,疲劳过度导致病来如山倒。建议好好休养。
至午夜,曾大帅的病情趋向平稳。但是体温仍然高至40度,迷迷糊糊胡话乱篇,时而倾卿,时而烟烟。陪在他身边的白非烟泪流满面,焦急,感动,妒忌,五味陈杂。
轮值医生李纵横看着于心不忍,劝慰她:“夫人保重身体。我们大秦医药集团的青蒿素对疟疾特有效,熬过今夜,明天一定会退烧的。大帅身体很棒,主要是累倒的,好好休息两三天,保证还夫人一个生龙活虎的大帅。”
李纵横是老熟人,白非烟没和他客气,点点头算是致谢。
这时,听得病房外嘈杂声徒起。
怎么回事?
白非烟峨眉紧蹙,生气地打开房门,见到一群大秦高官与余则成起冲突。
门开,一片鸦静。
余则成找到了主心骨,返身报告:“夫人,他们想见大帅,说有一大堆文件等待大帅签字。”
“给我看看。”白非烟强作镇静。
陶文抢先递来公务员待遇改革方案,“夫人,大帅承诺,月底之前必须落实公务员新待遇制度。全国的公务员都翘首以待,时间紧迫,万一出现拖延,有损大帅形象,士气方面恐怕……”
白非烟看天书一样随手翻几页,脑子里全是浆糊。为难,回首看一眼病床上的丈夫,忽然银牙一咬,下定决心,“我签!”
这?
陶文惊讶地望着她,表情仿佛诉说:垂帘听政?牝鸡司晨?
昨天惊闻大帅欲出差北京,他马上组织财政部通上下宵加班,一早拿着新鲜出炉的方案到机场想截住大帅签字。等得心烦意躁之时,忽闻大帅病倒入院,只好又匆匆赶往医院,谁知一等又是大半天。区区疟疾而已,整天昏迷?以为余则成故意刁难,于是吵了起来,以至于惊动病房内的人。当白非烟打开门,他确实看到曾大帅躺在病床上,沉睡。
白非烟没理会他,从余则成手里接过钢笔,笔锋“莎莎”,在每一页留下娟秀的字迹。
陶文内疚,关心问候一番才忐忑离去。走了他,轮到军情处叨扰。
范汉年的助手拉旺帕处长向白非烟诉苦,指责海关捣乱,扣押他的出口货物。
由于涉及机密,拉旺帕言辞闪烁,白非烟爱莫能助。刚好曾大帅勉强醒转。
若非走投无路,拉旺帕绝不敢来麻烦曾大帅。他遇到了大麻烦,海关总署署长罗翔扣了他的一批军火,那是范汉年临去北京之前吩咐下的任务——支援菲律宾反政府武装的单兵防空导弹和反坦克导弹。罗翔好像与他有仇,拒绝交还,且态度强硬。
曾大帅意识到,罗家把大秦的军火生意当作了禁脔。
“余处长,起草手令。我签字。”有气无力。
在白非烟的帮助下,他签发了放行条给拉旺帕,顺便让余责成将与香港首富的交易任务化下达。
拉旺帕首次直接接获曾大帅的命令,非常兴奋,信誓旦旦表示将交上满分答卷。
打发走拉旺帕,曾大帅心里惦记秦倾卿,挣扎着坐起来拨打电话。
“大帅哥,太晚了,明天再打吧。”白非烟善意提醒。
曾大帅看看墙壁上的闹钟,凌晨2点半。
“余处长,安排专机,明天飞北京。”罔顾身体状况,为情执着。
“大帅哥!医生说你要多休息两天。”
白非烟出言阻止,拼命向李纵横使眼色。
曾大帅挤出笑容:“没事,大帅哥明天能好。”
李纵横道:“大帅,听烟烟夫人的吧,累垮身体得不偿失。况且,天气预报明天起一连三天雷暴雨,所有航班取消起飞计划。”
“大秦气象局?”
大秦气象局以误报闻名,赢得“笑话局”的称号,需要反着听。
“今非昔比了,”李纵横笑道,“前几天,汉龙国为我们成功发射了一颗气象卫星。气象局根据晚上新鲜出炉的卫星数据作预报,有云图为证,可信度99%。”
曾大帅醒悟,汉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