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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帅笑笑,接过纸巾轻,道:“心疼吗?”
“臭蟋蟀,尽胡说八道,早知道不救你了。”秦美眉愠怒。
见到妹妹被调戏,秦昊不悦,道“妹妹,很晚了,既然他没事,我们回……”
秦昊似乎被点了穴道,嘴巴张着,目光闪亮,却仿佛被磁铁吸引,牢牢黏在曾大帅身后。
有人从警察局走出。是空姐杨纯,苍白的脸色并无碍她的靓丽容姿,尤其是一身诱人的空姐制服,妩媚魅力四射。
“大帅,吓死我了!”
杨纯一见曾大帅,如小鸟归巢扑来。
那个,我,不是……
意外的美女在怀,曾大帅很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张嘴苦笑望着脸色变幻不定的秦倾卿。
“无耻之徒!”
秦倾卿忽然想起记忆中曾大帅的印象:对空姐有特殊癖好。
愤怒会使人失去理智,于是曾大帅脚尖受灾,而“凶手”转身跑远……
过了十数秒,一辆轿车驶来,停下,停在曾大帅与杨纯身边。曾大帅一看,是魏定远。
“兄弟,上车。”
……
一番交谈,曾大帅终于知道是谁与他过不去。
“对不起。”杨纯内疚道歉。
曾大帅摇头,“与你无关。这个元擎天阴魂不散,迟早要他好看!”
第044章100万债务
从公安局出来第二天,曾大帅打电话去银行预约提款时被告知账户空了。
匆匆赶到银行,几位领导人在等着他,一遍又一遍耐心向他解释,说账户里的钱被人用卡分几笔转走,还出示录像佐证。
秦昊?!
录像里,行窃者影像清晰。
曾大帅莫名怒火起。他根本不知道存折带卡,摆明是王大兴从中捣鬼坑了他的钱。
“要报案吗?”
行长询问意见。
曾大帅考虑一会,摇头。首长一再告诫,现在他的身份特殊,不能出现在媒体上。
怎么办?囊中羞涩,如何聘请技术人才?他已经约了六名退役老兵下午见面,说好先支付一半年薪。
曾大帅怒气冲冲找上门,直闯首长府邸。
巧得很,在首长楼大院,刚下车准备上楼的秦昊迎头撞上曾大帅。
“你,你想干什么?别乱来,这是军区重地……哎哟!”
秦昊夸张地惨叫一声,弯腰蹲在地上。
“别装死,我的钱呢?”
曾大帅将存折扔到他面前。
秦昊硬着头皮道:“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快走,不然,不然我喊卫兵抓你。”
“你可以试试。”曾大帅强忍住暴揍他的冲动。
判断准确,秦昊做贼心虚,根本不敢将事情闹大,闹到他父亲耳朵里,他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威吓无效,秦昊打起脚底抹油的主意,突然发难,伸手抓住曾大帅的腿企图将他掀翻。
自讨苦吃!
曾大帅膝盖一顶,正中蹲秦昊的鼻子。这回,秦昊真的惨叫了,哀嚎滚地。
“曾大帅!”
愤怒的声音有如母狮咆哮,在曾大帅身后响起。
谁他娘的叫我?!
曾大帅回头看去,见到的是惊怒的眼神,秦夫人,还有秦倾卿。小美女肩挎书包,应该是放学回家。
秦夫人脸色涨红,指着他:“臭流氓,兵痞子,敢在我这里撒野?卫兵,卫兵,揍他,打死我负责!”
两名卫兵闻声赶来,显得很为难。一个是首长夫人,一个是首长跟前红人,再说,技不如人,怎么揍?
与傲慢的贵妇人没啥好沟通的,曾大帅捡起地上的存折,面对秦倾卿,嘴皮动了半天,转而讪笑:“事情并非你想像,讨债,讨债而已。”
秦夫人一听,冷笑:“你这话有人信吗?找一盘水照照,瞧你穷酸样能有钱借给他?”说完,转向卫兵,“你们还等什么?轰他出去!”
卫兵踌躇时,一辆红旗轿车驶进来。
首长回来了。戴着墨镜从车上走下。
“昭君,为谁怄气呢?小心皱纹……咦?你们——”
首长心疼夫人,其后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儿子和背对着他的曾大帅。
秦夫人白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懒得说,自个问你的好儿子和好部下去。”然后拉着女儿的手,“倾卿,我们上楼。”
秦亮瞪起威严的大眼,在曾大帅与儿子之间游移,愣是没发作。“你们给我等着,回头再收拾你们!”首长情商非一般,表情轮换速度奇快,怒意转眼成为过去时,回头拉住夫人时已然换上灿烂笑容。
“生啥子气哟,快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回来……哦,差点忘了,今天有贵客。”
秦亮口中的贵客有两位,一男一女,正站在红旗轿车边等候,男的对秦倾卿感兴趣,女的在打量曾大帅。
菠萝麻子!敢瞧我的妞?
曾大帅恨不得跳上去切断佟无忌的视线。
贵客家世显赫。佟无忌,北方军区首长佟啸天独子,武装部后勤少校团长,年轻有为;苏梦柳,国防部部长苏汗青侄女,汉龙国医药集团副总主管销售。
“你们认识?”
秦亮颇为意外。佟无忌与苏梦柳到蓉城不过两天,竟然与曾大帅有交集。
“岂止认识,昨天的论坛小侄还被他抢尽风头,差点颜面尽失。我一直纳闷究竟是谁这么厉害,原来强将手下无弱兵!古人诚不欺我,不欺我。失敬失敬。”
佟无忌一番吹捧,表面上称赞曾大帅,实质恭维秦亮。
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秦亮受用大笑。
一旁的秦夫人提醒他:“亮哥,客人在此,我们回家再谈。”一边说,一边向他使眼色,让他处理曾大帅这个大麻烦。
秦亮会意,向女儿招手,“过来,倾卿,带无忌和梦柳到家坐坐,我和你哥哥还有点事。”
秦倾卿答应走过来,甜甜地唤了声:无忌哥哥,梦柳姐姐。
声音优美动听,曾大帅却倍觉心酸。格老子,啥时候才管俺叫帅哥哥捏?等等,什么态度?诶呀,碎了,心碎了,真不理你的帅哥哥么……
曾大帅!
首长的音波功又再逞威人间,喝断曾大帅肆无忌惮的流氓眼神。
曾大帅露出无辜状,“首长,请看这个。”
存折递到首长面前。
嘶!1000万?你小子咋来这么多钱?
秦亮惊讶,存折上开户人的名字分明是曾大帅,尽管余额只剩100元。
“情况是这样的……”曾大帅整理了一下思路,附在秦亮耳边小声言简意赅述说大致经过。
岂有此理!
秦亮火冒三丈,转头看向两米外呆立战战兢兢的秦昊。
“不,不关我的事,是,是大兴舅舅,他,他的主意。”
“格老子,又是王大兴!”提起王大兴,如同火上浇油,秦亮更加愤怒,“他人呢?我宰了他!”
秦昊结结巴巴道:“他,他,我也找不着他。”
“那钱呢?”
“钱,钱被他全部卷走了。”
混帐!
秦亮欲暴揍不争气的儿子,却被曾大帅拉住。
“首长,我等着这笔钱救命呢,要不先借我100万?不然,那批老兵不愿走。”
曾大帅没兴趣纠缠责任,他只关心钱,最低限度先弄到一笔款支付给老兵们。
秦亮沉吟一会,道:“你到轿车上等我。我给你安排。”
首长没打诳语,一个电话,女大款现身。
红旗轿车里后座,苏梦柳递给曾大帅一张百万元现金支票。
“大恩不言谢。”曾大帅毫不客气接过支票,手指轻弹票面,听取清脆音,“少见这么爽快的巾帼英雄。喏,不会让你吃亏,这是我的欠条,120万,三个月后还你。”
苏梦柳看看秦亮,秦亮点头示意她收下。
曾大帅想了想,又道:“首长,你最好签个字,子弹无眼,万一那啥的话,你替我了结这笔账。”
秦亮一愣,接着勃然大怒,“胡说八道!给我听着,这笔钱,你必须亲手还。这是命令!”
“是!保证完成任务!”曾大帅心里一阵感动,坐着行军礼。
轿车里,唯一的糊涂者苏梦柳眨动着好奇而疑惑的眼睛,对曾大帅的兴趣明显大增……
第045章秘书长算个球
实践证明,糖衣炮弹所向披靡无坚不摧,曾大帅麾下又多七名退役军人,三名雷达兵、三名火箭炮炮兵和一名坦克兵。七人均为高级士官,在役时任班排长,其中以坦克兵萧沧海的军职最高,为副连长。七人受曾大帅的雇佣为果敢军的种子教官,军衔扶摇直上至上尉,少校,甚至中校。
炮兵为首者叫吕亚祺,绰号炮兵狂人,滇州籍,性情豪爽,人脉极广,在部队时侍候的是卫士火箭炮(现实版的PLA没看上卫士系列。因为剧情需要,老狼瞎掰YY一下。卫士火箭炮是好东东啊,后面章节会说到),收下半年酬劳15万后,扬言随时可以为曾大帅招纳数百老兵义军。
“我们附近几个乡以穷困著名,年轻人受教育机会少,除了当兵几无出路,像我这样的退役兵,一抓一大把。”
吕亚祺一边自灌啤酒,一边滔滔不绝介绍。在此之前,他只是蓉城市区里的一名卑微保安,年薪三十万可望不可及,只在自编的甜梦里出现过。
曾大帅笑应:“我可没那么多钱招募。”
“用不着多少,两三万年薪即可雇到一名步兵,而且都是老兵,枪法与经验没得说。虽然有风险,可总胜过每月收入几百块的苦日子。”
如果再给曾大帅两个营雇佣军,他有信心将果敢特区地盘扩大十倍以上,就像给他一个支点,可以撬起地球一样的不容置疑。但是,曾大帅很清楚,激动臆想随便海阔天空,付诸行动的话,必将压垮果敢特区的财税收入。除非,除非抗蛇毒血清公司进入正常轨道,以其利润源源不断向果敢军输血。
想着想着,曾大帅的思维飘回果敢特区,飘回黑龙塘,飘回他的抗蛇毒血清基地……不知道李纵横的设备安装得怎样了?白慕大又抓了多少毒蛇?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投入生产?格老子,该死的王大兴,如今上哪弄一笔流动资金启动生产呢?
苦恼之际,龙凯旋从北平打来电话告诉他一个好消息,给他省了百多万汉龙元,言下之意是没请到维修天才万腾腾。
老万是找到了,不过他在高级酒吧当酒保,收入丰厚,没有冒险的动机。
人各有志,勉强不来。曾大帅只好放弃,让龙凯旋直飞大理与他汇合。至于两部爷爷级雷达的安装和调试,只能找汉移动的工程师碰碰运气。
准备启程,曾大帅心中惆怅骤起,挂念的还是那一道迷人的身影、那一张醉人的笑容和那天籁般的笑声。
去大理的火车深夜出发,在此之前,曾大帅打算与伊人道别。可惜电话无人接,短信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入夜,蓉城师大附中门前,曾大帅徘徊,心如鹿跳,望穿秋水。
格老子,怎会这样?见不到她会死吗?
完蛋了,完蛋了,心被偷了。
时隔十年,少年时单恋的感觉又再悄然附体,更加强烈,如洪水波浪绵绵不绝袭向心头,摧毁一切理智,带来莫名的焦虑与痛楚。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或许数据最具表现力,思念痛苦占99%,快乐只有1%,然而,却无法拒绝,就像那义无反顾扑火的飞蛾,执着向光,只为那一份虚幻飘渺的快感。
学校晚自修结束,莘莘学子们陆续走出校门。
灯火阑珊处,伊人款款而行,陪伴她身边的是那个令人讨厌的钱乐。
曾大帅大步上前,“倾卿。”
“你来干什么?”
回答平淡,却带着尖刺。
“想你了,从傍晚到现在。”曾大帅如实作答。
闻言,秦倾卿娇靥绯红,白他一眼,“想你的空姐去吧,少来烦我。”
“就是。”钱乐幸灾乐祸,一旁冷言冷语,“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中午打了人家的哥哥,晚上还敢来缠人。”
曾大帅本来心烦,哪里受得讽刺,当场露霸气展示壮硕的肱二头肌,将小同学吓得躲到美女身后。
“臭蟋蟀,又想打人吗?”
秦倾卿嗔怒。
“我这叫战略威吓。对付流氓的一种文明手段。”
回答未能让美女满意,“哼,野蛮人,拜你所赐,我哥哥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个傻大兵,除了喊打喊杀,能不能讲点道理?”
“道理?我讲啊,可是,他,他偷,唉,算了,这事与你扯不清。不过,我们可以探讨其它道理,比如,你偷了我的心……”
“倾卿!这里!”
很不合时宜的呼唤声中断了曾大帅的命题。
挨千刀的是佟无忌,彬彬有礼将美女接上车,给曾大帅留下一个示威性的笑容。
轿车得意远去,两个伤心人路边望尘。
“咱俩可谓同病相怜。”
钱乐站在出神的曾大帅身边吐酸水。
看见曾大帅没理会他,他又道:“不过,我还有机会,而你,注定是个失败者。”
曾大帅望他一眼,不屑道,“你个臭屁孩懂啥?”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钱乐显得神秘兮兮,表情有点骄傲,“倾卿最听他母亲的话,你想想,你能过这一关?”
“那你就能?”
“当然!我与你不一样,我有个州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