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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东南亚-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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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排的试探性进攻草草了事。

情况并不乐观,曾大帅通过望远镜看见敌人的工兵在安置炸药。很明显,敌人企图炸开一条通道。

令曾大帅头疼的是手中缺乏迫击炮,来时匆匆,根本来不及携带,而昆山上的缅军守卫营在迫击炮方面的装备居然空白。以缅军的角度出发并不奇怪——他们从未真正将防御重点放在山下,责任是看管着第11师的炮兵营。

曾大帅只好眼睁睁看着敌人对路障实施爆破。

敌人上来了,带着喇叭上来,喊话的。

曾大帅在缅国近两年,缅语水平依旧原地踏步,一点都没听懂山下那个“肉喇叭”的意思。

朱敢告诉他,“老大,人先礼后兵,规劝咱们放下武器,停止同室操戈的悲剧。”

曾大帅一听,乐了,敢情敌人将他当作第44师的人了。

“告诉他,容我们考虑考虑,商量商量。”

拖延时间对他有利,按计划,果敢师第一轻步旅第四、第五营和炮兵旅的骨干随后将赶来支援,牢牢控制住昆山这个具有重要战略地位的炮兵阵地,为拿下整个蛮德勒镇奠定基础。

敌人当真了,限时十分钟。

时间到,“肉喇叭”追问结果。

朱敢扯着喉咙转达领导的意见:我们营长说,可以弃暗投明,但是,不能让弟兄们吃亏啊。

“你们想怎样?”

朱敢笑答:“很简单,营长升旅长,连长变营长。”

“肉喇叭”不能做主,回头向上峰请示。一来一回又耗去十多分钟。

有些时候,一分钟足以改变世界,遑论二十多分钟。宝贵的时间就被缅军这么浪费掉了。

当“肉喇叭”兴匆匆再次出现,同意曾大帅的要求时,曾大帅又变了花样。

什么?要与我们师长谈判?!

敌人终于意识到山上守军在耍猴。

谈判破裂,缅军随即以一个连队发动强攻。

守第一道防线的是三营营部加强警卫排与通讯班。警卫排排长强巴,藏族人,勇猛有余,谋略欠缺,第一时间动用所有火力,包括唯一的一挺重机枪。打得很爽很痛快,敌人瞬间倒下十数人,余者狼狈逃窜。

残酷的报复随之到来。

敌人需要的正是这种效果,试探性进攻引诱守军暴露火力点,然后动用迫击炮定点清除。

第一道防线遭到二十多门迫击炮疯狂炮击。炮火蹂躏了足足半个小时。迫击炮炮火凶猛,破片横飞,气浪激荡,炸得果敢军官兵抬不起头。

炮火过后,警卫排死伤四分一,唯一一挺重机枪损毁。此时,狡猾的敌人跟着炮火延伸的脚步摸上来了。

血腥刺激着强巴的骨子里的凶悍,从泥土中爬起第一件事是朝敌人开枪。很糟糕,卡壳了,扭头两侧看,身边一名战士半埋土中,头部中弹,血染大地,一挺班用轻机枪歪倒一侧。

他迅速爬过去扶正机枪。

哒哒哒!

机枪喷火,扫倒一名近在咫尺的敌人。接着更多的战友恢复过来,与敌人接战。

距离太近了,敌人扔出手榴弹,借着烟幕的掩护一个冲锋突入阵地,肉搏战一触即发。

强巴丝毫无惧,扔掉打空了的机枪,换上81杠,接上刺刀。

杀!

他狠狠捅穿一名迎面而来的缅军士兵的腹部。杀人者面孔因暴喝而扭曲,显得极其狰狞恐怖,让附近的一名缅军军官心惊胆颤。

缅军军官举起手枪想干掉强巴,却不料手一抖,子弹偏了,击中强巴的手臂。

强巴愤怒,强忍痛楚,单手举着步枪直刺缅军军官。刺刀在第二颗子弹射入他胸膛前贯穿敌人的腹部。

曾大帅亲眼看着身负重伤的强巴拉响手榴弹与两名敌人同归于尽。无能为力施救,第二道防线与第一道相距八百米,或许只有狙击步枪能勉强帮上忙。

八百米距离,双方绞杀一起,狙击手也爱莫能助。

眼看警卫排与通讯班就要全部壮烈,天空传来阵阵轰鸣声。

有战机掠过,规模不小,十多架,分成五六个编队。

奇迹发生了,缅军竟然停止战斗,隐隐间有退缩迹象,似乎非常忌惮空中的战机。

曾大帅转念明白,山下的第11师缅军官兵多半以为天上的战机来自附近的蛮德勒机场,担心受到轰炸。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趁着攻守双方稍稍拉开距离,曾大帅夺过猎人王手中的88式狙击步枪。

砰!

枪响。

为首指挥的缅军连长应声爆头。

敌人惊骇,呼啦退去。

曾大帅立刻传令第一道防线剩余的战士撤退。刚退没几秒,缅军的迫击炮开火了,凶猛的炮火覆盖整个阵地。

第一战,一个80人的加强排和一个10人的通讯班余者仅存二十来人,而且个个带伤,惨烈度可见一斑。若非偶然事件,恐怕无人幸免。

缅军的恐慌只延续了几分钟,他们很快发现头顶的威胁不过虚惊一场。

更大规模的进攻开始,在此之前,循例又是一顿炮击。到此时,缅军指挥官终于弄清山上的守军并非想像中的第44师官兵,残留第一道防线上的尸体衣服上的番号清晰表明了这一点。只是缅军指挥官看不懂,为何那些衣服上既有第88师的番号,又有果敢军的标识。

难道坤甸与叛匪同流合污,引贼入室?

不管真相如何,缅军指挥官知道局势严峻。

督战队因此诞生,由营长亲任队长,架起三挺重机枪,对准三个主攻连队身后。

后退一步者杀!踌躇不前者杀!进攻不力者杀!

第153章鱼死网破

昆山上,曾大帅退到了最后一道防线,原第44师的军营。连番激战让他疲惫不堪。

在第二道防线上,二三连,包括特战排的战损率合计超过二分一。

当然,敌人同样伤亡惨重,三个连队先后残废于人海战术中,加上第一战的损失,整个营失去战斗力。

然而敌人兵力上的优势凸显,一个营无力进攻,另一个生力营马上接替,剥夺守军的喘息机会。

最后的阵地地势要比前两个险峻的多,山坡陡峭,超过50度,进入军营主要靠走“之”字形的山路,最后一段路比较平缓,却漫长,差不多有八百米。

曾大帅伏在瓦砾堆之后,手持电线开关,聚精会神盯着山路尽头拐角。

第一个缅军身影出现,猫着腰,小心翼翼,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一共十五个,缅军的一个班编制。

两个重机枪组开火,交叉射击,当先的三名敌兵被打成马蜂窝,余者哗啦后退,孰料跑到转弯处,山下迎面射来三个长点射,幸存的十二名官兵憋屈地死在自己人手上。

与第二道防线前的攻势如出一辙,一个班的缅军士兵成了弃卒,缅军指挥官派他们上前只为竖立一个榜样,或者说杀鸡儆猴,警告即将出击的三个连队。

正餐揭幕。没有呼喝,没有呐喊,缅军官兵闷头前进。横竖是死,貌似山上的火力要比督战队弱些,拼杀出一条血路或许还能活命。

在曾大帅眼里,敌人蜂涌而来,不顾火力拦截,拼命向上突。

守军个个杀红了眼,负伤拒下火线,酣战不止。军营前的道路早已清理,射界开阔,最佳的屠杀进行时。

缅军的疯狂为他们的重机枪组赢得了时间,连属重机枪班陆续跟上,在累累尸体后架起机枪与守军对射。

战斗再一次进入白热化。缅军官兵一度冲至军营前二三十米范围内,有些亡命之徒临死前扔出了手雷,给守军造成伤亡,并影响视线。

曾大帅强忍着冲动,愣是没按下手中的电发按钮,如同游戏中未到出必杀技的最佳时机。缅军打来的子弹落在他身边啾啾作响,附近一名重机枪手中弹牺牲,一声不吭倒在枪把上,弹药手毫不犹豫接替射击。战不多久,弹药手也倒下。

朱敢一个翻滚,推开牺牲的战友。重机枪第三次怒吼。

一颗迫击炮炮弹呼啸飞来,落在朱敢身后数十米,炸飞一名来回背负伤兵的卫生员。

都杀红眼了,打疯了!山路尽头,敌人冒险扛上一门迫击炮,距离如此之近颇有大炮上刺刀的味道。

第一发第二发炮弹转眼落下,在军营前爆炸,气浪摧毁门前的路障。

两发都是试射,测距离为陆续进入阵地的其余三门迫击炮指引坐标。

四门迫击炮的阴森炮口出现在曾大帅的望远镜里。

鱼儿上钩了,该起竿了。

果断按下按钮。

曾大帅在军营门前的山路尽头埋下十五颗榴弹炮弹,截取军营的电话线连接到一个电池击发装置上。

十五颗炮弹同时爆炸,威力非同小可,百米范围生灵涂炭,爆炸点附近的十数米山体轰然倒塌,引致上千吨泥石滑坡,就像雪崩一样。

大爆炸导致另一个效果:路断了。幸存的两百余缅军官兵惊恐发现身后无路可退,无援为继。他们沦为一股孤军,在无处可躲的路面上与隐藏良好的守军对决。

打!给我狠狠打!

曾大帅端起81杠,连续几个短点射。

守军士气大振,各类轻重机枪一起欢叫,打得敌人丢盔弃甲。他们拒绝收容俘虏,身后的炮兵阵地还关押着数百名俘虏,本来就兵力紧张,为了看管那些俘虏浪费了不少人手和重火力。

遗留在军营门前的敌兵惨遭屠戮,死伤殆尽。

曾大帅的出奇一招令敌人死伤四百余,士气跌停板。然而,这更加刺激敌人指挥官,路不通,竟然丧心病狂驱使部下攀爬陡坡去送死。

总算缅军有点运气,他们的师长呼唤了四架强五来助战。

一个强五编队在昆山上空盘旋,得到己方点燃明火的指示,确定山腰军营为目标。

战机来自南方的阳光机场,飞行员们昨夜接到命令转场至蛮德勒,今天天未亮起飞,飞到一半,忽然收到紧急消息称蛮德勒陷入混战,第11师要求增援。可是十多架战机当时为了节省航油,基本上都没携带炸弹,武器只有航炮。

飞行员认为航炮足够了,区区数百叛军,小菜一碟。

一架架强五依次俯冲而过,极为嚣张,航炮在军营内强行耕犁出了一道道痕迹,守军的好几挺重机枪火力点被炸成废铁,人员伤亡惨重。最让曾大帅痛心的是唯一一部与各部联系的电台也惨遭“肢解”,化作碎片。

见到守军无还手之力,四架强五转个弯,再次临空。

曾大帅怒火中烧,几个箭步冲上军营侧的小山包,从胆怯的射手手中夺过高射机枪。

“大帅,”朱敢紧张追上,“让我来!”

曾大帅没有理会,双目紧盯敌机,将高射机枪的瞄准环套在战机的即将飞抵的轨迹上,心中默念:三,二,一。

哒哒哒!

数完,开枪。

计算精确绝伦,即便是最善于设计机械手表的瑞士工匠也不得不叹为观止。零误差,完美至极!一长串大口径子弹将一架强五开膛破腹,凌空散架。

另三架敌机先惊后怒,绕两圈找准最佳航线后,对准小山包呼啸而下。

朱敢急中生智,在敌机开火前抱着曾大帅滚下山包。

小小山包经受三架强五的蹂躏惨不忍睹,高射机枪不知去向,只剩下扭曲的座架,半环形沙包工事七零八落。

曾大帅心有余悸,愣愣望着朱敢,忽然爆发大笑,笑得朱敢莫名其妙。

没啥,为捡回一条小命庆祝罢了。

强五发泄完毕,大量的敌人正好翻上山坡,闪闪缩缩向军营扑过来。

又是一场恶战,轻武器为主的激战。

双方基本上都没有重武器,守军的重机枪损失殆尽,攻方的重机枪和迫击炮难以携带越过陡坡。

轻武器较量,人多为王。攻方投入的兵力为守方的三倍,果敢军到了生死存亡关头。

“弟兄们,”曾大帅发出最后的嘶哑呼声,“坚持就是胜利,我们的援军在路上!”

“果敢军万岁!”

朱敢不失时机煽动激情。

山腰上,战意飞舞,激荡……双方绞杀在一起,将鱼死网破的势头发扬到极致。

人们常言计划赶不上变化,曾大帅不幸遇上了,望穿秋水的援军此时才气喘吁吁赶到军用车站。因为铁路受到破坏,他们被迫在民用车站提前下车沿着铁路线跑步两公里。第一轻步旅四营长多富顾不上休息,呼喝着部下赶紧补充罐头和弹药。

“弟兄们,坚持住,大帅在昆山等着我们!”

他不停为部下鼓劲。部队很疲惫,缅国地处亚热带,天气多湿热,长途奔袭使得所有人大汗淋漓,衣服浸透汗水。然而,短暂休整后还得重装徒步急行军五公里。

这是对他们的体力和意志的严峻考验。

第二梯队一共来了三个营多一点,分别是第一轻步旅的第四、第五和第六营,外加炮兵旅的部份骨干。

炮兵旅旅长吕亚祺赫然在其中,他没说什么,找到这里的负责人三营长顾常维。

“只有12辆坦克?”吕亚祺眉头大皱。

整个车站,能代步的只剩下12辆坦克,先头部队除了曾大帅,基本上无人懂得驾驶坦克,只好将这些铁疙瘩留在车站当固定炮台。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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