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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哪可能看得上必须乔装成丑女的她呢?什么春药?什么念力?依他看,那根本是愚蠢。
“我先预祝你成功。”他很不真诚地端起酒杯敬她。
她斜睨着他,“你明明就一副‘我等着看你笑话’的脸。”
“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不否认自己的坏心眼。
她狠狠地在他背上一拍,眼中燃烧着斗志,“哼,你等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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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贵宾室里与其他的翻译人员一字排开,特别打扮过的夏海显得突出且趣味。
为了实验,她戴上一顶鸡窝头假发,弄来一副黑框眼镜,化个八0年代的欧巴桑妆,然后再穿上一袭宽宽垮垮的套装,脚蹬一双黑色包头高跟鞋。
这样的她看起来不只怪异,而且还有种诡异的趣味。
最爆笑的是,她还在买来的大尺寸胸罩里,狠狠地给它塞了十个胸垫。
她知道现在的她实在怪异丑陋得无以复加,毕竟在这种年代,已经没有人会做这样的打扮。
看着两边的翻译人员,九成九是精心打扮过的年轻女孩,男性就只有一位。
那男子约莫二十五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像个白嫩的小馒头一样。
看他举止优雅得超乎常人,夏海不禁在心里猜测着他是“男人”的成分有多高。
如果那个平川圣藏真的是同志,那么白净小子获选为翻译人员的机率,绝对是百分之百。
在来之前,她在车上舔了一口药粉,还很白痴地念她自创的“爱情大悲咒”,教授的药粉有没有效,就看今天了。
“他来了!”一位工作人员跑进来,神情有点忐忑。
不一会儿,几位日本方面的随行人员先行进来,而在众人簇拥下的平川圣藏也缓缓地踱了进来。
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及黑色长裤的他,神情有点严肃,但在大家左一句平川桑,右一句平川桑的讨好叫唤下,他也有着该有的礼仪。
他比夏海想象中还高大、淡漠,那种淡漠不是因为他红了就拿乔,而是他似乎天生就是那种不冷不热,随时跟人保持距离的性格。
“听说平川桑想自己挑选翻译人员,所以我们替您找了一些人。”工作人员以生疏的英文对他说。
他脸上依旧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径自走向了一字排开的翻译人员。
在打扮得像花一样美丽的人员之中,将自己丑化到极点的夏海反倒显得特别显眼。
不只平川圣藏一眼就注意到她,就连那些日本来的随行人员,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笑睐着模样爆笑的她。
不过,注意不代表动心,而她实验的目标,就是让他对扮丑且食用药粉的她产生爱意。
接下来,他选不选她可就重要了。
刚在机场冲出重重包围的圣藏,其实已觉得疲倦厌烦,但这个奇怪的“家伙”却使他精神为之一振。
他走到她面前,以一种在动物园看猴子的眼神望着她。然后,他定住不动了。
她的头发极不自然,一看就知道是顶假发。戴假发不奇怪,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要戴那么丑的假发?
再看她突起如山丘的伟大胸前,就更诡异了。
哪个女人会没事把自己的胸部弄得那么“肿”,尤其是东方女性。
目测她衣服的宽松度,他可以知道她应该是个身材非常匀称姣好的女性,而在她厚厚的黑框眼镜下,则是她如星月般灿烂的美丽双眸。
她的眸子璀璨如钻,带着种期待、希望,给人一种充满生气的感觉,而它……莫名的揪住他的心神。
洗掉那像唱大戏似的浓妆,她绝对是个清丽脱俗、难得一见的美女,但……这样的美女为何要把自己丑化成这样?
就在他盯着她看的同时,夏海也正因为近距离地看见他而感到心悸。
他比照片上更迷人、更感性,虽然他不多话,神情看起来也相当的冷漠且不近人情,但像他这样的男人真教人流口水……
她其实恨透了自己在他面前是这种丑样,要不是为了教授那个莫名其妙的研发案,她现在一定美美的映在他深邃的眸底。
“就她。”突然,他向一旁的工作人员说道。
他一决定,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夏海自己。
哇咧,真的有效?!她暗暗在心里大叫。
这绝对是药粉生效的结果,因为一个正常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挑选丑化后的她的。
天啊,她还只是轻轻地沾了那一点点的药粉而已,想不到就有这样显着的功效?
天才!吴教授您真的是天才!
我收回之前说您是老人痴呆症的话。她忍不住在心底赞佩着。
“你是……”在她暗自窃喜着的时候,圣藏也注意到她脸上的神情。“若月小姐?”
“是。”她回过神,笑得有点蠢。“我是若月夏海。”
他凝视着她,眼底闪过一道光芒。“接下来就麻烦你了。”他说。
“是,请多多指教。”她弯腰一欠,又偷偷地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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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受各家媒体马拉松式的访问后,约莫是晚间十点左右。一名知名的,总是打扮得艳光四射的节目女主持人,对圣藏提出了宵夜的邀约。
“平川桑,待会儿一起吃宵夜吧!台湾有一些东西,你一定要尝尝喔!”女主持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对他说。
“抱歉,”他脸上没有一丝受到美女邀约的兴奋神情,“我今天已经很累了,想回饭店休息。”他以标准又漂亮的英文婉拒了她。
“是吗?”她失望地伸出手,“那谢谢你今天接受我的访问。”
他伸手与她微握,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没说什么。
因为夏海是他此次台湾宣传之行的随行翻译,因此当他拒绝那名女主持人的时候,她就在旁边。
听见他断然又坚定地拒绝那位大美女,夏海简直不敢相信。
那名主持人是圈内人人公认的大美女,又是网路票选性幻想对象的第一名。像她那样的美女,是许多男人心目中的维纳斯,只要见了她,无不垂涎三尺,可他居然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了她?
他一定有毛病!夏海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只要是正常的、健康的、没任何生理及心理问题的男人,应该都不会拒绝那样的大美女,除非他真的有不为人知的问题。
难道他真的是同志?她在心里忖着。
想着,她不自觉地就睨了他一下。
俊朗的外型、优雅的举止、沉稳的气质、低沉性感的嗓音……天啊!如果这样完美的男人真的是同志,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肝肠寸断了?
所以这么说来,他会在所有翻译人员中选择了她,也不代表是因为药粉生效,而可能只是因为他对美女没兴趣、没感觉。
但如果他真是个同志,怎么没选择那个“白净小馒头”?
难道他是为了避人耳目,怕媒体大作文章?又或者他不喜欢“白净小馒头”,而是喜欢“种马”之类的?
“若月小姐?”就在她发呆的时候,那名主持人已经离开了饭店的贵宾室。
“啊?”她猛地回神,发现他正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虽然知道他望着她可能是因为他对女人没感觉,也或者是因为药粉生效的关系,但她就是忍不住地心中小鹿乱撞。
他一笑,“你待会儿有空吗?”
“咦?”她一怔。
“我听来过台湾的朋友说过,台湾有一些好玩的地方,你能带我去吗?”他问。
她讷讷地道:“好玩的地方?”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该不是看了那本什么“极乐台湾”的书吧?
“我想看杀蛇。”他说。
“ヘ?!”她夸张地张大了嘴巴。“杀……杀蛇?”
他点点头,唇角有着不轻易露出的笑意,“我听说很刺激。”
“是很刺激……”她自言自语地。
老天!那是哪门子的刺激啊?看他人模人样,真想不到他有这么奇怪的兴趣。
“方便吗?”他凝视着她。
看着她脸上不断变化着的表情,他就觉得通体舒畅、疲惫尽除。
这个女人实在太奇怪、太有趣了。他只见过女人拼命妆扮自己,却从没见过天生丽质的女人,硬把自己搞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她是哪条筋不对了?
总之,她引起了他高度的注意及兴趣,而且他有一种强烈想一窥她真实面貌的冲动及渴望。
“你愿意带我去吗?”他又问了一次。
她没多想,“好。”
不管是为了什么,她都没有理由拒绝他。
先不论他是否足以迷倒她,光是为了实验,她就必须把握每个跟他相处的机会。因为,她必须更加的确定那些药粉对他真的有效。
第2章
撇开了经纪人,圣藏换上了一套连帽的长袖运动上衣及牛仔裤,跟着夏海搭上了往华西街的计程车。
因为她长得太抱歉,而他又把自己搞得跟藏镜人一样,所以根本没有人发现他就是来台宣传二十四小时的日本当红男优。
其实那也是可想而知的,现在的她弄成这副德行,谁会想到在她身边的,竟是那个天字第一号大酷哥?
“若月小姐是来台湾求学的吗?”几个小时下来,一直给她沉默寡言感觉的他,突然开口主动地问起她的事。
她有点错愕,“不是的,我母亲是台湾人,现在我们全家在台北定居。”
“你是中日混血?”
“是的。”她点头。
“从没回过日本吗?”
“不完全是,”虽然他问起她的私事让她有点讶异,但心里却还是有种不知名的亢奋,“我小时候在日本住了几年。”
“噢……”他没再说什么。
想起他今天在众人之中选择了她,接着又拒绝美女主持人,转而邀她一同出游,夏海就忍不住将这“奇迹”,归功于吴教授的那些药粉。
虽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能确定这是因为那些药粉,以及她自己都觉得愚蠢的咒语念力所至,但因为一切太不可思议,她不得不怀疑真是因为那样。
为了更加确定,她偷偷地拿出皮包里装着药粉的小盒子,趁藉他不注意时狠狠地、用力地舔它两口。
“我是宇宙无敌、世界第一、天下无双、一级棒的超级大美女,爱上我,爱上我,绝对爱上我,我是宇宙无敌、世界第一、天下无双、一级棒……”
她集中精神,嘴里像含了颗枣子似的囫囵发声,根本没有发现坐在一旁的圣藏,正一脸狐疑地睇着她。
看见她偷偷摸摸地拿出一盒粉末舔着,然后又喃喃自语地不知念些什么,他对她的好奇及疑惑就更深了。
她吃的是什么?念的又是什么?
难道她有吸食毒品的习惯?而喃喃自语是因为她精神恍惚?那她做如此怪异奇特的打扮,莫非也是因为她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神志不清、举止怪异荒诞?
可是……吃毒品而恍神的人,会有那么澄澈的眸子吗?
不知不觉地,他对她的好奇更加浓厚了。
车子一路开到华西街的人口,两人下车后就往里头走去。
其实夏海是看过杀蛇的,只不过那次她吐了一晚,从此再也没见过。
今天要不是“应观众要求”,她死都不会再来。
来到杀蛇的摊子,那老板已经将蛇头紧紧地绑住并吊起,而摊子的四周也已挤满了观看的人潮,其中不少是外来的观光客。
看杀蛇、吃蛇肉、喝蛇汤或蛇血是华西街的重头戏之一,有人光是这样还不过瘾,回去时得再买上几瓶蛇酒,蛇粉。
销路这么好,全是因为杀蛇的说它有壮阳的功效。
夏海忍不住地斜瞄了他一记。不知道他待会儿会不会带一箱回去?她暗忖着。
正想着,杀蛇的戏码已经上演,有人发出作呕声,有人眼底闪动光芒,一样的情节,每个人却有不一样的反应。
她不敢再看那血淋淋的场面,只好专注地睨着他好奇地、专心的俊朗侧脸。
看完杀蛇,他倏地转头看她。
她因为一直盯着它看,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们去喝蛇汤。”他说。
“咦?”她一怔。
“我朋友说好喝,而且比威而钢好,是真的吗?”他一脸认真地问。
夏海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清楚,我不是男人。”
她只知道喝蛇汤养颜美容,至于有没有壮阳功效,那就要问那些有此需要的男人们了。
“你……”她狐疑地睨着他,“你想壮阳?”
他蹙眉一笑,“我看起来需要吗?”
她不自觉地把视线往他腰部以下移动,有点尴尬地道:“我……我不知道耶……”
“那倒是,”他掩在连帽下的黑亮眸子闪过一抹光芒,“你没试过!”
听见他这句带着点颜色的话,夏海不觉脸红心跳。
他在挑逗她?如果是,这应该就是那药粉生效的关系吧?因为没有任何男人,会对一个看了就倒尽胃口的女人说这种话。
太好了,太好了,看这种情形,她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她美丽的本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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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摊子上,夏海与他大啖蛇汤。
“你喜欢吗?”她问。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