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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起来。”她不假思索地道。
他一震,惊异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她嘿嘿地笑,“看见我这样的女人,你要是‘搭帐棚’,我的实验就成功了。”
她的回答让他相当震惊。搭帐棚?她指的应该是生理反应吧?
老天,她做的是哪门子的实验?
突然,她蹙着眉,神情严肃而认真地盯着他腰下,“你看见女人会‘起来’吗?”
她大胆直接的用辞让他相当惊愕,不过另一方面,他也觉得有趣极了。
“那要看是什么女人。”他私生活严谨,不闹绯闻,并不代表他是个没有欲望的男人,他只是没遇到他的Miss Right。
她出现在他眼前的样子,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奇怪、最丑态百出的,不过……他对她有种特别的感觉。
她晶亮的眸子攫住了他的心神,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发现到惟一的光束般。
“我这样行不行?”她望着他,神情是绝对的认真。
睨着她花掉的浓妆,还有那比木兰飞弹更夸张的胸部,他依旧忍不住地笑了。
“行不行?”她抓着他衣服,“行不行啊?!”
“你指什么行不行?”他促狭地问。
她皱皱眉心,有点不耐地生气道:“当然是你的小弟弟啊!”
他很想笑,但是难得笑的他一时竟放不开。
于是,他憋着想哈哈大笑的冲动,“它总得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她把他的玩笑当真地问。
“也许……”他摩挲着平整的下巴,“你该先试着挑起我的欲火吧?”
他这话其实只是逗她,不带什么认真的成分,毕竟他可不是那种见有机可乘就“骑”上去的男人。
不过接下来,她那一气呵成的快动作,却教他惊愕得眼珠子快飞出来——
第3章
此刻,夏海的所有举动,都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进行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都做了什么。
在跟圣藏对话的同时,她七手八脚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钮扣,露出她穿着大尺码胸罩的白皙身躯。
“你……”他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顿时不知如何反应。
一个像他这样过了三十岁的男人,当然不会连一次“提枪上阵”的经验都没有,不过在这么怪异的情况下却还是第一次。
她笑得有几分的得意,“有反应吗?有反应吗?”
她边说着,边解开了胸罩,然后……那一片片像是白色酱油碟子的胸垫也如雪片般飘落。而这一幕,真教见多识广的他看得是目瞪口呆、啧啧称奇。
“一、二、三、四、五、六……”望着飘落在地毯上的那几块胸垫,他本能地数起来。
“十片,别数了。”夏海打断了他,上身裸裎地站在他面前。
睨着她如凝脂般的赛雪肌肤,还有那圆润漂亮的胸部,他的目光定住不动了。
她有非常漂亮的身体及肌肤,而她的胸部尺寸是最标准的大小,根本不需要垫十块胸垫“增肥”。
她的审美观有问题?还是这其实又跟她所说的实验有关?
接着,她又飞快地褪下窄裙,露出她两条匀称而白皙的玉腿……
望着她美丽动人的胴体,他体内倏地流窜着一股激动及热流。
那是本能,任何男人在见了美丽的女子之后,都会有的本能,而她吸引他的绝不是美丽而已。
“喂,你……”她欺近他,双手一环地就抱住了他的腰。“你有感觉吗?”
“你是说……”
不是他慢热,而是他还在欣赏着她美丽的身躯及脱线的演出。
“喂,”她蹙起眉头,不满地道:“你真的是同志对不对?”
“我……”
“要死!”她没等他回答,硬生生地打断了他,“如果你不硬,那我的实验不就宣告失败?”
“ヘ,你……”不知怎地,他有一种被强暴的感觉。
不过,在视觉及触觉的双重刺激下,他却很快地就有了回应。
一感觉到他裤裆里有动静,夏海倏地瞪大了眼睛,欢天喜地地道:“你在硬了对不对?”
“呃?”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哈哈,真的有效耶!”她兴奋地道,“连同志都会硬,太好了!”
也许是太兴奋太高兴,她一时不察地就用力过猛。
“你!”圣藏一手抓住她的手,有点懊恼地道:“我还没生小孩。”
“你干嘛生小孩?”她秀眉横陈地瞪着他,“男人怎么生小孩?”
跟现在的她讲话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让女人生小孩。”
“别逗了,”她哈哈大笑,“你是同志耶!”
“我是同志?”从一开始,她就老说他是同志,他是哪一点像同志了?
如果他真是同志,别说看到她这种怪模怪样的女人会有感觉了,就算看见什么性感女神都没反应。
“你不闹绯闻,甚至不演亲热戏,又说你不喜欢女人,还说你不是?”她指着他的鼻子,好像是同志身份的他罪无可赦。
他纠起浓眉,懊恼地颅着她。
真是够了!她脱得只剩内裤站在他面前,还伸出魔爪袭击他的小老弟,现在把他惹毛了,还说什么他是同志?
就算她现在可能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但他快要忍受不了她的脱稿演出了。
夏海扬起下巴睇着他,然后又将视线移到他鼓鼓的裤裆处,“不过就算你是同志,现在你也一柱擎天了对吧?”
说着,她径自地拍拍手、鼓鼓掌,“哈哈,我们四朵花跟吴教授就要出名了!”
他不知道她嘴巴里说的实验是什么,也不晓得四朵花跟吴教授又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现在的他已经被她搞得快崩溃。
他有一种强烈想拥抱她的渴望,不是因为她那个什么实验,而是他真的想要她。
伸出手,他将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在那里手舞足蹈的她扯进怀中。
“做什……”她还来不及发出疑问,他就已经捧住她的脸,低头给了她一记热吻。
她的唇有点冰凉,却嫩如花办,他意外发现她的唇片,竟是那么地教人难以放开。当他的唇贴上她的,他体内有一种想拥有更多的渴望在奔窜着。
“啊……”在他略略地离开她的唇时,她不自觉地发出了茫然的低吟。
好棒的感觉!这……这是一记热情又湿润的吻。
虽然她过去没什么经验,不过还是感觉好舒服、好兴奋……
“如何?”他低垂着幽深的眼帘笑睇着她。
迎上他深邃的眸子,她神情不觉有点呆滞地应道,“嗯?”
“我的吻功还不差吧?”
“是……是不错……”她微噘着嘴,由自言自语地:“反正我也没试过其他的……”
他没听见她在咕哝着什么,只专心一意地凝睇欣赏着她的纯真美丽。
虽然她的脸还像只花猫一样,但他可以想象得出洗去浓妆的她,会是个如何可爱的女人。
“实验还做不做?”他问。
“咦?”她一怔。
“你不是要实验我会不会搭帐棚?”他一笑,“现在我搭了,那实验还要不要继续?”
“继续?”她一愣。
他点头,“是啊,这么继续。”话落,他重新地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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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覆在她被饭店空调吹得冰凉的颈后,轻轻地撩拨着她细致的肌肤。
光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轻轻的接触,就掀起她心底不曾有过的波澜及悸动。
她没有因为不曾有过体验而感到惶惑不安,反而对他的下一步有着莫名的期待。在他拥吻着她、抚摸着她的同时,她身体里仿佛燃烧着一把火,教她觉得空虚而焦躁,也教她兴起一种想得到某种慰借及满足的渴望。
“天啊……”她推开他的脸,狐疑地望着他,“怎么会这样?”
“怎样?”他沉下眼帘,似笑非笑地。
“我……”她低头看着自己近乎全裸的躯体,“我居然不怕?”
“你好像没怕过。”他忍不住一笑。
不管她如此大胆的行为是因为什么引起,她已经激起了他如狂涛般的欲望,就算她现在才突然清醒过来,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放开她。
抬起她的下巴,他既热情又温柔的吻并没有落在她唇上,而是印在她细致的颈子上。
他轻轻地吮吻着她的颈项,有时又像是嗡咬般。
夏海浑身兴起一阵轻颤,“嗯……”
他的气息徐徐地吹拂在她的颈上,有点痒、有点麻,而那感觉刺激着她的女性本能。
她觉得自己像朵花,而他的气息让她得以绽放。
“你像个小疯子,而我……”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际响起,“好像也疯了……”
他从不知道自己也会做这种事,他……他居然在异地跟一个相识才几个钟头的女人亲热?
就算是异国的一夜情,对象也该是正常一点的女人,而他竟对怪异得像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病患一样的她有了性趣?
他疯了,而他确定这种疯狂是因为他遇上了她。
“唔……”夏海紧闭着星眸,微微地咬住下唇,脸上的表情既压抑又煽情。
他指尖所到之处就像是火把似的,一阵阵地温暖了她冰凉的肌肤。
“若月夏海……”他低唤着她的名字,“夏海……”
耳边传来他低沉沙哑的男性嗓音,她茫然地回应着他,“嗯?”
“嗯……”她昏昏沉沉地,脑袋也越来越重。
她觉得好舒服,也觉得好晕、好倦、好想睡觉……
他把她的沉默当是允许,轻轻地褪下了她惟一的保护——
见她突然动也不动地,他一方面疑惑,一方面也懊恼。
“你做什么?”他伸手拍拍她的脸颊。“你是吓昏了?还是睡死了?”
看她闭着眼睛、嘴巴微张,一副已经睡死的模样,他忍不住一肚子火气。
要是可以,他真想把她抓起来毒打。“该死!”
看看时间,距离他离台返日的时间只剩下几个钟头,也就是说……他跟她就快要分开了。
他不想就这么跟她断了讯息,这是他此刻心中惟一的想法。
“你在拿我做实验是吧?”睇着她熟睡的脸,他自言自语地,“只要实验没完成,你还是会追着我来,是不是?”
为了继续他们之间的实验,他决定当今晚的事从未发生过。
忖着,他把她的内衣裤穿好,再将那一片一片像雪花的胸垫一块块地塞回去。穿上她的衣裙,帮她戴上假发,他睇着她浑然不知的纯真睡脸,笑了。
“我们之间还没结束呢!”他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第4章
自睡梦中醒来,夏海只觉头沉重的像是脑后勺被绑了八颗铅球。
“唉唷……”她摸摸后脑,哀声连连地坐起来。
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如果没猜错,这里是饭店的套房,而且还是很高级的那一种。
“咦?!”她惊觉到自己可能正在平川圣藏的饭店房里,因为昨天跟她在一起的就是他。
可是……他人呢?
翻腕一看,表上指着两点十分。
两点十分?她睡了几个钟头?三更半夜地,平川圣藏又跑去哪里呢?
她记得昨晚他们一起去华西街看杀蛇、喝蛇汤,接着……他们喝了一杯蛇酒,然后她就……
“该死,我昨晚都干了什么事?”说着,她跳下床,冲到镜子前。
假发没掉。
胸部还在。
衣服没少。
脸上的妆……花得跟鬼一样。
看来,好像是没发生什么事的样子。
以这个情况看来,他似乎是没发现她的秘密。太好了……
松了一口气,她在梳妆镜前坐下。
“不对……”她突然想起什么地嘀咕着:“那实验到底怎么了?他有没有被我吸引啊?”
不行,她现在就要找到他,她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爱上她。
想着,她立刻抓起皮包就往门口冲。
一打开门,饭店女经理正站在门外。
看见她吓人的模样,那女经理立刻一副“见鬼”的表情,“若……若月小姐,请问你是翻译人员若月小姐吗?”
“我是。”她知道自己很吓人,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这样的,”女经理勉强挤出笑容,“平川先生要我转告你说,他要回日本了,非常谢谢你此行的帮忙。”
“回日本?”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他回日本了?”
“是的,他们已经走了。”
“三更半夜回去,他们在跑路啊?”有没有搞错?半夜回日本?
“不是的,”女经理蹙眉一笑,“他们是搭中午的飞机回去的。”
“咦?”夏海一震。中午?那现在是……
“什么?现在是下午两点?!”她难以置信地大叫,然后整个人呆了似的杵着。
见她神情怪异,女经理不放心地道:“若月小姐,你没事吧?”
饭店业最怕遇到那种奇怪又神经质的客人了,上回他们就接待过一个同样来自东瀛的搞笑女明星,差点没把他们饭店闹翻过来。
“我没事,”她恍惚地,“谢谢你……”持着皮包,她一步步地往电梯走去。
见了电梯,她还是没回过神来。
他走了,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