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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柿子树下,回想着曾经的快乐,她禁不住潸然泪下。“皓羽,柿子又熟了。好多,好大。只可惜你再也吃不到柿子饼了。”她伸手轻轻抚摸着柿子树的树杆,低声地诉道。
江皓晨抬头看着树上的柿子,若有所思地说道:“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吃柿子饼了,每次到这个季节我和二哥就爬到这颗树上给你摘柿子。”
“二哥?你配叫吗?”菀秋冷冷地说道。
江皓晨鼻子一酸,难过地说道:“错已铸成,人死不能复生,如果可以用我的命换回二哥,我也愿意换。”
菀秋回过头,瞪着他怒斥道:“你会知道错吗?如果你知道。我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我又何尝愿意这样做,我多想好好的爱你。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如果一开始我就留在江家不出国,也许现在我们已经幸福的一对。”江皓晨懊悔地说道。
菀秋转过头。目光顺着树杆慢慢地往上爬。“爱情没有如果,人生更没有也许,一切都是缘分注定,不是你的又何必苦苦强求!”她望着树上的累累果实,视线再一次被泪水模糊。
“你身子刚刚好一些,不要站在这里吹风了,回去歇着吧。”江皓晨关心地对她说道。
菀秋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转过身径直朝着沁雪轩的书房走去。打开那扇沉封许久的房门,屋里的一切布置都还是和从前一样,书架上都是皓羽以前喜欢读的书,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还是保持着原来的位置,可见老爷是多么疼爱这个儿子,对儿子的一物一品都是深深的刻在记忆里,才能在一场大火后重新再建一个一模一样的沁雪轩。
她踩着小步走到书架边,拿下一本书,翻看了几页。这是一本古诗集,对于诗词皓羽似乎特别的有天份,从小的时候就能把唐诗宋词倒背如流,平常兴起的时个,还会自己作诗来玩。
“我为杨蕾撑绿伞,爱如柳丝轻叩帘,宛若蝶伴桃蕊现,秋月丝丝沁心间。”江皓羽将自己刚刚写的诗念给菀秋听。
菀秋一边研墨,一边细细品味着诗中的意境,却全然没有发现这是一首藏头诗。“好美的一幅画面,果然是首好诗。”她深深地赞叹道。
江皓羽看着她,笑了笑说道:“这是为你写的,再念念。”
“为我!?”菀秋一脸茫然,拿起纸又读了一遍,这才羞涩的低下了头。
江皓羽牵起她的小手,将满脸红云的她轻轻拥入怀里,柔声地说道:“我爱菀秋,一生加一世,来生复来世。”
过往的画面如此清晰在记忆重现,点点滴滴都她和他爱情的见证,可悲的是天意弄人,纵然再相爱,也只是有缘无份。她轻轻地合上诗集,重新将它放回书架上面。
“我为杨蕾撑绿伞,爱如柳丝轻叩帘,宛若蝶伴桃蕊现,秋月丝丝沁心间。”江皓晨张口就将这首诗背了出来。
菀秋回过身,看着他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首诗的?”这首诗是江皓羽当着她的面写下来的,应该也只他和她两个人知道才是。
江皓晨耸了耸肩膀,心有不甘地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当初江皓羽写成这首诗时,第一时间就拿来念给我听,还兴奋的问我好不好。天知道我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却还要强颜欢笑的替他高兴。你知道天天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吗?”
菀秋对着他不屑的一笑,反问道:“那你知道我被你像一只小鸟一样关在笼子里是什么样的心情吗?知道不能见自己的家人是何等的痛苦吗?知道骨肉分离有多么的心碎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我要你!”江皓晨说完走上前,霸道的扣住她的后脖子,用力地将自己唇盖在她的娇唇上。
菀秋试图挣扎,可面对一个力大如牛的男人,她的那点力气根本就是无济于事。江皓晨死死地将她揽在自己身上,不留给她一丝挣扎的空间,他火热的舌头拼命地抵开她紧闭的双唇,拭图探进她的口中。
面对着他如此疯狂的举动,菀秋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挣扎的。江皓晨松开她的小嘴,喘着粗气将怀里的人儿抱了起来。
“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菀秋一边奋力地挣扎,一边惊恐地看着他。
失去理智的江皓晨已经听不进她的任何话语了,强烈的占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他的大脑。他不顾她的挣扎和喊叫,抱着她走到屏风后面,将怀里的人儿放在小床上。
“不要!!皓晨!!你。。。。。。”不容她起身逃跑,他已经扑了上来,重新将她的小嘴堵上。
不要!!不可这样!老天呐,谁来救救我!翊枫,你在哪里!救我!救我!没办法出声的她,只能流着泪水在心中无助的嘶喊。可是这一切仿佛都没有用,压在她身上的江皓晨依旧我行我素,双唇从她的嘴上游移到她雪白粉嫩的脖颈上,手也不老实的探着她的衣襟里。
“放开我,别这样!我求你了,皓晨!”菀秋泪水如飞,绝望的尖叫声让人听了心碎,却独独无法打动疯狂中的江皓晨。
天呢!你为何这样残忍,为何要让这样的事为再次降临在我的头上!上一次的恶梦般的经历又浮现在她脑海里,深深的恐惧将她慢慢包围,把她逼入无底地的深渊之中。
“报告!”门外传来士兵的声音,这一嗓子来的太过及时了,不仅结束了他的疯狂,也挽救了绝望中的菀秋。
江皓晨停下动作,抬起头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啊?”
“报告参谋长,陈副官派人来说军部有急事,要您马上赶回去。”士兵回话道。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你先下去吧。”江皓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着,看了一眼蜷缩在床角的她,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书房。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跟自己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男人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如此冷陌无情。曾经的他是那样的阳光,亲切,对她的关心就像亲哥哥一样,可是如今他却无所不用其极地伤害着她,伤害着身边的亲人,甚至杀一个人都不眨一下眼。现在的他真的太可怕了,就像一个恶魔一样折磨着她,他的执着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的疯狂何时才会终止,她又何时才能重见天日,何时才能一家团圆!?
菀秋脸色苍白地缩在角落里,目光呆呆地望着一处,空洞的眼神让人觉得莫名的害怕。经历了刚刚的一切,她似乎仍处在恐惧之中,她双手抱着膝盖,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泪珠一颗接一颗从她的眼角滚落。
第一百五十六章 死而复活 残障余生
重回江家,却如坠入地狱,黑暗的日子一天复一天,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自从上次的事情出了之后,菀秋整个人仿佛都被一层枷锁套住,无论白天黑夜她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送来的饭菜基本又是原封不动的搬回去。现在的她根本不许任何人靠近自己,只要一靠近她就会大声的尖叫。
菀秋变成如此模样,江皓晨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他深深的后悔自己那天的一时冲动,没想到会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他只想要好好爱她,却不曾想爱有时候也是一把杀人的利剑。
“参谋长,午饭时间到了,中午想吃点什么?”陈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皓晨定了定神,看了看陈觉,说道:“我没什么胃口,随便吃点什么就好。”
陈觉想了想,又问道:“关在牢里的那几个人参谋长怎么处置?”
江皓晨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说道:“都处决了吧,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人。对了,那个女的先留一下。”想到菀秋对柳静芳的态度,他还是犹豫了。
“江大少爷也。。。。。。”处决二字陈觉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江皓晨猛地睁开眼睛,拿起笔写个地址递给陈觉,说道:“先把他带去那个地方,我们兄弟还有些帐要清一清。”
“是,参谋长!”陈觉拉过地址小心地收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事已至此,也是时候做一个真正的了断了,江皓晨站起身,走到衣架边,换了一套便装,戴上一顶帽子,打开门也离开了办公室。
江皓翔从没想过自己这次还能活着离开这里,他很清楚他是难逃一死的。当陈觉吩咐士兵把他押上车的时候。他就料到今天会是他的死期。离开大牢的那一刻,他心里什么留恋也没有,唯有那个身影却让他不忍直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墙边的静芳,他要把这个身影牢牢地烙在脑海里,假如有来世他愿意好好的和她真爱一场。
“还不快走!”身后的士兵重重地推了他一下。
听到喊声,柳静芳一下回过神来,快速地从地上站来。冲到铁栏前,问道:“皓翔。他们要带你去哪儿?”
江皓翔朝着她笑了笑,从容地说道:“早晚也要有这一天的,不必担心我。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一线希望都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柳静芳摇了摇头,含着泪说道:“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杀了这么多人,要死也应该先轮到我啊。”
“静芳,别傻了!能活着多么不易,何苦求死呢!答应我。不要轻易说死。我要走了,如果有下辈子,我想和你重新爱一回,你愿意吗?”江皓晨红着眼圈问道、
柳静芳哽咽的说不上话来,只是拼命地点着头。看着她这个动作。江皓翔会心地笑了,有她这句话,这辈子他总算没白活,人生已无憾,死又有何惧呢。
“还不快走,想死吗?”一个士兵又重重地推了江皓翔一下。
江皓翔一个踉跄向着冲了几步,吓得柳静芳大叫道:“皓翔,你没事吧?”
江皓翔回头冲她一笑,迈着步子慢慢地向外走去,脚下沉重的镣铐发出的咣咣声,一下又一下直直的冲击着柳静芳的心房。
“皓翔!”她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可是静静牢房中只有自己声音在回荡。皓翔!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宁愿一开始认识的人不是江皓羽,而是你!皓翔!!她哭着跪倒在地上,身子无力地靠在铁栏杆上。
走出牢房,阳光刚刚刺向江皓翔的双眼,一块黑布就蒙了上来,随后就是一连串的推搡,然后连拉带扯的被人弄上了车。车子七拐八弯,也不知道开到了什么地方,直觉开了许久,才停了下来。
当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时,江皓翔已经站了一个农家小院前。这个小院虽然地处偏僻,但看上去装修精美考究,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农家。
“不认识这地方吧?”江皓晨说着话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不就是要我死吗?何必这么麻烦,还给我找了这么个好地方。”江皓翔奇怪地说道。
江皓晨笑了笑,直言道:“我是要你死,只不过在你死前,我想让你见一个人,江家的事他也有权知道,你就向他忏悔吧。”说完他朝两个士兵挥了挥手。
“是谁?”江皓翔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之感,但是不容他多想什么,人已被士兵拖进了屋里。
“这个不是沁雪轩的书房吗!”江皓翔被眼前这个和沁雪轩如出一辙的布置吓了一大跳,更让他吓得魂飞魄散的还是坐在书桌前的人。看着那人他手心里直冒冷汗,连连地后退了几步,差点没跌坐在地上。
“害怕了吗?”江皓晨冷笑道。
江皓翔如同见了鬼一般,伸手指着那个人,颤抖着声音说道:“皓。。。皓羽!你不死了吗?你是人是鬼?”没错,坐在书桌前的那个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人就是失踪了三年的江皓羽!原来他没死!
江皓晨走到江皓羽身后,弯下身子,凑过他耳边说道:“二哥,你看,我带谁来了?”
江皓羽对于他的所说的话一点反应也有,依旧是目光如注地看着一处,一动也不动。
“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江皓翔也察觉出了江皓羽身上的一丝异样。
江皓晨直起身子,推着江皓羽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江皓翔这里才发现,原来他坐的是轮椅,更让他诧异的是二弟的一条裤管下半部分空空的,似乎不见了小腿的踪影。
江皓晨把二哥推到大哥面前,停下脚步说道:“三年前我把二哥推下了山,事后我后悔了,就下山去找,还好二哥命大,当时还有一口气。我把他送到一家私人医院,医生抢救了很久,才算保住他这条命,可惜他的左小腿粉碎性骨折,小医院的医生处理不了,为了保命无奈之下只好让医生把那条废腿锯了。”
“你为什么不把他送大医院,你凭什么让人锯了他的腿。”江皓翔生气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