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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就不会因为南王妃让他被迫妥协而设下那个计谋。”说到这里阴夜冥脸上泛开笑意:“说起来,本王从小到大看的所有戏当中,就属这一出最是***迭起,出乎意料,从小到大,本王还从来没有看见那人如此的失态过,一下子被揭开了贤德和孝顺的面具,带了这么多年的面具,就是想要在青史上博得一个好名声,如今被完全地毁掉了,而且是在文武百官的面前***裸地掀开来,现在那人对于南王妃,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会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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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亲们猜画的秘密,结果全部去猜小薰的身世秘密去了……唉……
无可奈何花落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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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奈何花落去4。。。 “皇上痛恨南王妃,必然会跟南王产生分歧,这样的话,就对王爷大大有利了。”沈立寒道:“看来这段时间该苦恼的人,是南王了,真不知道南王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如若是退出的话,那咱们就算是渔翁得利了。”
“怎么样选择?”阴夜冥嘴角微勾,便是一抹讽刺,“你以为那人会给他选择的机会吗?现在还没有动手,不过是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期而已,即使他想要退出,也已经晚了,从他得到那人支持的那一天起,那个人就不会容许他退出的。”
沈立寒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皇帝的所作所为,默然无语,是的,那个人从来不准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就为着这一点,他就不会容许南王退出,也就是说,阴夜冥要想走上那个位置,要打败的人不是南王,而是南王身后的那个人,当朝的天子。
德坤殿中出现一瞬间的沉寂,在发生慈宁宫庭院的那一幕之后,所有的朝臣都意识到了自己侍奉的君主真正是怎样的一个人,专权而不可违抗,都心有余悸,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得到朝臣的支持而又名正言顺,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传国玉玺。
但是人海茫茫,怎么样才能找到那把钥匙呢?
当初沈立寒去调查陈天遥身世的时候,得出的结果是陈天遥是公主身边的女仆,国破宫倾之日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从她口中得知,玥骅王朝所有的皇室成员都被杀害了,加上两朝皇帝对前朝余孽不遗余力地追杀,根本毫无线索可言。
一句淡淡的话语打断了沈立寒的思绪。
“那件事情证实了吗?”
阴夜冥斜倚着窗棂,忽然想到些什么,黑玉般的眼神一亮,像是暗夜里突然闪现的烛火一般,亮得非常的妖异。
沈立寒眼神亦是一亮,对了,也不是毫无线索,凤焦是前朝的东西,至少算得上是一条线索,一边道:“确实是凤焦。”
阴夜冥眉心微挑。
沈立寒神色凝重起来,继续道:“我查过所有的史籍,凤焦琴作为玥骅王朝的镇国之宝之一,属于皇后所有,最后一任皇后去世的时候,没有入葬皇陵,而是停灵圣殿,凤焦琴作为陪葬之物。”顿了一下,沈立寒有些奇怪道:“据凝碧所说,自她到她家小姐身边起,就已经看到那把琴了,也就是说,凤焦琴是南王妃的母亲所有,至于那把琴为什么会在南王妃母亲的手中,那就不得而知。”沈立寒又道:“南王妃自己,仿佛也并不真正知道那把琴所代表的尊贵地位,从凝碧的言谈之间,那把琴在她小姐眼中,就只是一把音质很好的上古名琴,其它的一无所知。”迟疑了一下,沈立寒道:“我有种感觉,南王妃跟前朝皇室可能有着某种联系。”
沈立寒迟疑的原因,是因为如若是前朝的公主根本不可能,时间对不上,并且他当初去查陈天遥身世的时候知道,玥骅王朝灭亡的时候,所有的王子和公主连同所有的皇室成员全都被杀害了,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后裔。
阴夜冥嘴角微扬,可能?根本就是定然有着某种联系,只是沈立寒想得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一时间思绪也是乱成一团。
他慢慢转过身去,窗外霞光渐渐消失了,暮色降临,整个庭院笼上了一层暮色,他慢慢用手敲击着窗棂,一直以来的习惯,思考的时候,他指尖总是下意识地敲击着某处。
窗外天空深蓝,有星子渐渐地亮起来,最先亮起的,总是紫微星,小的时候就有术士帮他看过命相,他的司命星辰便是紫微星,帝王之星,阴夜冥看着天边那一刻璀璨得所有星星都失掉了光华的星子,笑容妖娆绽放,那笑容在绽放到某个弧度的时候,忽然凝固。
紫微星的不远处,一颗星星奇异地亮起来,但是这并不是让他神色异样的地方,让他异样的,是那颗星星指向的位置。
皇宫的西苑,也就是前朝的圣殿。
脑中有某种东西如同星子般亮起来。
阴夜冥凝固的笑容完全盛放了,连语气都带了笑意:“还记得杜通当时对南王妃的那句断言吗?”
沈立寒点了点头,道:“天女星,凤凰命。”又道:“这后一句是应验了,只是前一句话怎么也不可能,当时玥骅王朝所有记载在册的皇室成员都被杀害了,南王妃的母亲不可能是皇室的成员。”
“不可能?”阴夜冥轻笑出声,没有顺着说下去,而是问:“方才你说末代皇后停灵何处?”
“圣殿,也就是如今的西苑。”沈立寒有些奇怪道,话出口的时候恍然就明白过来了,眼睛陡然睁大,“对了,在圣殿供奉的圣女就是从公主中挑选出来的,成为圣女之后,就被从皇室成员上除名,是以当初没有人想到其实还有一个公主。”因为激动,沈立寒直接一拍桌子,道:“如若南王妃的母亲是圣女的话,这就能解释她手中为何会有凤焦琴,定然是国破之日,她携琴逃走。”
“沉熏,原来是陈熏。”阴夜冥微微一笑,眼里透出一抹复杂的深思,“你说如果南王妃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沈立寒一愣,随即奇道:“王爷怎么会如此确定南王妃并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世?”
阴夜冥没有回答,而是重新看向天边离紫微星不远的那一颗星星,怎么会如此确定?那样一个至情至性的人,如若知道自己的身世,根本不可能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而那个前朝公主,隐瞒女儿的身世,让女儿嫁入宫中,又是有何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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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奈何花落去5。。。 另一边。
御书房。
同样的棋盘,空气中弥漫着同样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对面坐着的是同样的人,甚至那个人脸上的神色亦是如同往常一样的,然而阴夜辰却没有半分原来的轻松神色。
阴夜辰一心二用,一面思索着父皇今日召他下棋的用意,一面在棋盘上上落子,没多久,皇帝落下手中的黑子在某处,含笑吐出三个字:“你输了。”
“儿臣学艺不精,哪里赢得过父皇,输不过迟早的事情而已。”阴夜辰微微一笑,幽蓝的眼眸无意识却闪过一丝警惕的神情。
皇帝淡淡看了他一眼,“错了,你不是输在学艺不精。”皇帝语气一顿,方道:“你输在一心二用。”
“儿臣知罪,儿臣只是——”阴夜辰一咬牙,准备开门见山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皇帝不等他说完就止住了他,“辰儿,有些话朕不想听,也不必说,没得破坏父子感情,你只要记住,你是朕的最宠爱的儿子,朕必然会扶植你登上天子之位,这就完全的足够了,其它的任何人任何事,朕都不想去理会。”
“可是那个人那件事却是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阴夜辰终是咬牙说出来,视线看向皇帝:“父皇,如若您真的疼爱我,那为什么不能让我和小薰两个人好好在一起?”
“为什么?”皇帝拂袖而起,“世间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你是嘉明王朝堂堂的一个皇子,她作为王妃,不仅没有一点儿的容人之量,竟然还利用悠悠众口来逼迫于朕,这等行为,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这样的人,日后如何成为天下女子的典范?”
“那如今的皇后就能吗?像皇后这样心狠手辣的国母,就是父皇想要的能够为天下女子典范的人?”这段日子以来,阴夜辰心里早就积压了对于父皇的不满,这会子再也忍不下去了,顾不得皇帝的脸色,愤然问出口。
微微拔高的语气,在御书房中回荡开来。
静立在门口的安得暗暗叫苦,一直担心的父子冲突还是发生了,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出。
棋盘前。
皇帝并没有立刻勃然大怒,他根本就是有点儿蒙了,这个儿子在他的面前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听话的,对他向来都是敬仰而信服,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还是第一次。
都是因为她。
大脑中浮起那一抹傲然而立的身影,傲然,非常的不知好歹,在他面前,最不应该的就是傲然,可是那人却没有半分的自觉。
这段时间一直苦苦压抑的怒气又一次被引爆开来,皇帝瞬间气得脸色发青:“你用这样的语气跟父皇说话?”
阴夜辰也意识到自己的不敬,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父皇,所做的事情也是为了他,说起来,原罪还只他自己,阴夜辰想到此间,语气顿时软下去:“儿臣知错。”
皇帝脸色稍缓,“知错就好,朕可不想再一个朕原本看重的人一错再错。”皇帝若有所思看向阴夜辰:“如今,是该将那个错误改正的时候了,朕当初应该极力阻止你娶她才对,就不会有如今的事情了。”
话中有话的语气,让阴夜辰陡然心里一凉,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小薰不是错误。”
皇帝脸色又是一沉。
这回阴夜辰目光却是十分坚定地看着皇帝:“儿臣说的知错,是为人子女,不该对父母不敬,是以儿臣知错,能够娶得小薰为妻,是儿臣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又怎么会是错误呢?”阴夜辰定定看向皇帝:“这一次父皇的话说错了。”
“你——”方才的话只是忤逆,而这一次,就直接是指责了,皇帝气得手指都是发抖的,顺手抓起御案上的茶盏就摔过去:“你是诚心想要气死朕是不是?”
阴夜辰没有躲闪,茶盏堪堪从面前错过,在地上发成清脆的碎裂声,他的眼神不闪不避:“儿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实话实说?”皇帝冷哼出声,再也压抑不住翻腾的怒气,被自己亲身儿子忤逆这笔帐又一次记在了沉熏的头上,咬牙切齿出声:“那日你也看到了,黎沉熏她是怎么样对朕不忠不孝的,常人对于不忠不孝之人尚且不能忍受,朕是天子,朕何须忍受,现在她能好好地呆在南王府,已经是朕看在你的面上开恩了,你还要朕怎么做?”皇帝目光如炬:“别跟朕说要朕放过她,如若是这样,趁早死了这条心,朕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冰冷而无情的声音,让阴夜辰的心如同坠在冰窖里一般,原本他还存有一丝的幻想,这段日子以来父皇一直都没有动静,他看在太后的面上,看在他是他最看重的儿子份上,至少会留有余地,看来他对于这位素来敬仰的父皇认识还是不够深。
皇帝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于失态了,轻咳了一声,语气转为平素的温和,道:“辰儿,不就是一个女子,天下间女子何其多,你也别太固执了。”
“是呀,天下女子何其多!”阴夜辰忽然转开脸去,语气很轻但是很决然:“天下女子何其多,但是那些人通通不是娘子。”
皇帝瞳孔微张。
阴夜辰握紧了手指,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道:“世间的男子三妻四妾,是因为他们都是可怜人,都没有找到自己身心相属的女子,但是儿臣找到了,找到了,就不会放手。”他视线看向窗外,一个一个字,说得极是清晰:“如若父皇执意要对付娘子,废掉娘子南王妃的位置,那么儿臣宁愿不当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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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奈何花落去6。。。 已经傍晚了,御书房内的夜明珠发出柔和如水的光芒,皇帝的脸在夜明珠的光芒里呆呆的愣住,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半响才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阴夜辰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跪下身去,眼睛定定的看向皇帝,语气不变:“如若父皇执意要对付娘子,废掉南王妃的位置,那么儿臣宁愿不当南王。”既然已经开口,阴夜辰干脆一鼓作气道:“请父皇成全。”
“成全?你让朕成全你和那个女人。”皇帝勃然大怒,口不择言,他自登基二十多年来,利用朝臣相互制衡,冷眼相看,不管是哪方得势,其实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面对面的威胁他过,第一次受到威胁,竟然是来自自己的儿子,然而让他更加的愤怒的是,这一切的起源,是那个让他丢尽颜面之人。
皇帝气得额上青筋突起,出口的话又急又怒:“为着那个女人,你就要辜负朕二十多年的栽培,这么多年为你谋划,你这样做对得起朕吗?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要辜负天下的百姓?你知不知道事情的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