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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也就是日落之前两军终于相遇,两军都没有扎营或是停止的意思。面对三里外的杂牌军,五千西夏大军表示出明显的不肖与轻视,话都不搭直接三千骑兵杀来。再他们眼里,这种没有番号,没有统一配给的杂牌军居然敢和自己对阵?这简直就是一种笑话!面对远处漫天的尘土,武松丝毫没有紧张,把骑兵聚集起来后对身边的传令兵冰冷的下令道。
“传我命令:弓箭手分为四排,当敌骑进入四百米后不用请示,以各自将军号令为主,进行抛物射击!然后各部可以随意射击,各位将军准备和我出战!”后半句却是对身边众骑将说的。
随着敌军的逼近,大地的颤抖也逐渐频繁起来。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大规模的骑兵冲击,因此脸上难免露出惊恐之色。好在上有将军镇其威,下有百战老兵支其骨,因此整个队型还算勉强能让武松满意。在广阔的平原上三里的距离如同虚设,这边刚刚列完队那边已经冲到不足一千米。
“为了胜利,随我杀呀——!”武松一拉腹面甲,领头向前冲去。
“弓箭手准备——、射——!”
“…………………、射——!”
“…………………、射——!”
“…………………、射——!”
领兵冲击的西夏将领,随着距离的拉近越加轻视这支部队了。有大量的骑兵却无弓箭,弓箭手排队很漂亮,却没有步兵防护,这不就是引颈待宰吗?
“准备进攻——、哦喽喽……”随着西夏将领的命令,骑兵里响起一片呼啸怪叫之声。
“嗡——、咻咻咻咻——!”西夏将领刚刚发布进攻的命令,还没有来得及持弓放箭,就听见一阵怪异的破空之声。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一片黑雨再眼前越来越大……
“不好、注意强弓——!”他的提醒已经太晚了。西夏弓箭的射程在二百米左右,而武松的长弓却能射到四百米的距离。空中洒下的箭雨轻松的就穿破了他们薄弱的护甲,甚至直接穿透人体,把人钉在马背上。后边的骑兵看的清楚,前方上空一片黑云落下,自己前方的骑兵就倒下一大片。仅仅一轮的伤亡就足有四、五百人
西夏将领眼睛都急红了,虽然挥刀护住自己的要害,可是大腿与马颈还是受到了多处箭伤。两军相交在即,他的目光,不止他的目光,几乎所有西夏人的目光都被一员汉将所吸引。白马、黑甲、形成鲜明的对比。高大异常的战马上是一员鬼面黑甲大将,夸张的右手持枪,左手是夸张的大剑。还没有来及细看,只见那名汉将右手一抬,自己身边所有的景物都倒退起来。
武松的标枪直接把那名敌将从马上带飞,余势未消又贯穿三人才停止。没有时间再取第二支枪,大剑一挥直接杀如敌阵。看到武松的勇猛,所统部署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齐声呐喊起来。有样学样的射投枪,冲其阵。一千多把标枪对向措手不及的敌人,那是什么什么概念?那可不是弓箭,射不到要害要不了人命,这一枪下去只要惯上了,那基本就是没有什么活路。
在武松、王进、栾廷玉、史文恭等诸位猛男的带领下,一路势如破卒撞起阵阵血雨。尤其是武松,大剑挥舞间最少就有一人被斩,用兵器挡着都不好使,连人一起全部劈成两半,所向披靡。武松就像一辆重型坦克再前开路,其他将领紧随其后,点钢枪下绝无活口。
豁然间,武松觉得眼前一空,不觉之间已经透敌而过。想要回头再冲击一番,却发现敌骑已被弓箭手全部射死。冲的最快的一名敌骑也没有冲到阵前百米处,可他却被射的如同一只箭猪一样。
鲜血染红了大地,四处都是惨肢断臂,寻找主人的战马,还有那隐隐的哀号之声。只一个冲锋就全歼敌骑,再武松眼里没有什么,在其他诸将眼里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战绩。
武松知道之所以能取得这样的战果,无非是自己的远程打击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敌方还没有搭弓射箭就被自己撩倒一大片,再加上中等距离的霸王、标枪!如果这还打输,那真可以直接找棵歪脖树吊死得了
正文第六十八章营中夜话
远在三里外的西夏领兵指挥使,是乔顺武大将,他根本没有把这场遭遇战当一回事,再他眼里这场战争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正在和副将说笑的他,突然听见身边一阵惊叹和倒抽凉气之声。他放眼看时双军已经撞在一起,起初没有在意的他慢慢看出一点异常来。虽然看不清对面的细节,可是还是能够看的出对面一员骑士已经力透己阵。
“妈的,这些废物都是干……”话还没有骂完,就见破阵而出的人越来越多。放眼望去竟然和冲击的时候差不多一边多,骂到一半的脏话哑然而止,他觉得后脑勺正在丝丝的冒着凉气。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部队,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攻击力?
“全军戒备,后队变前队,前队不要乱,向后撤五里!”乔顺武警惕的下令道。
这边结束战斗的武松,丝毫没有乘胜追击的念头,而是径自派人打扫战场回收可用箭支,同时清点人数。此次战役歼敌三千,自己只伤亡了数十名骑兵,这样的战绩不得不让诸将兴奋异常。
打扫战场的黄信等人派人来报,说是还是几十名活口,不知怎样处理?
“问问口供,看看有没有什么军情可探,然后全部杀了。这种事以后也不要问,我们没有那么多人看守俘虏,再这片土地上我们不留活口!”面具后边传来武松冰冷的声音。
当晚武松等人原地扎营,这个时候西夏平西俯和翔庆军均以收到战报。翔庆军统领大将军是西夏皇帝,崇宗李乾顺的堂兄李天顺。李天顺今年三十三岁,有着雄鹰一般的眼睛和狮子一样的毛发,更有熊一样健壮的身躯。李天顺从军以有十五年,这十五年来为保卫西夏的疆土立下赫赫战功。前几次宋朝的侵犯,就是在他的抵抗下无功而反的。
李天顺抽出腰刀,一刀砍断眼前的几案骂道:“三千人呀——,三千人呀!!妈的,乔顺武这个废物,我要宰了他!居然败在那些宋朝的娘娘腔手里,简直丢光了我们西夏人的脸面。我一定要斩了他的头……我一定要斩了他的头、”帐下众将无一敢接口,生怕触怒了他而引火烧身。
稍稍冷静下来后的李天顺,这才下令道:“传我命令大军集合,我要一举歼灭这些南蛮,让他们见见犯我国土的下场!”冷静过后的李天顺也觉得这些南蛮不一样,往常宋朝与我军对战往往要出动几倍的兵力。可是这次居然只出动这么点人,确实有些反常。而且具乔顺武探报得知,他的那三千兵马居然是在一个冲锋内损失的。这需要多么强悍的战斗力,想想都令人发冷。
当天夜晚、武松聚集诸将召开军事会议。
武松按照平日的习惯,率先鼓励问道:“今天我们打了个大胜仗,各位有什么看法,都说说。”
祝彪接口道:“我们应该乘胜追击,杀他个片甲不留,以壮军威。”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赞成!”和祝彪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史文恭站起来反对道:“我不赞成,我们早已得闻说这附近有西夏大军集结的趋势。如果我军在贸然深入,很有可能陷入多路包围、到时悔之晚矣。”
“不错、不错、我也赞成将军稳重一些为好”“是呀——、是呀!”一些沉稳的将军也很赞成史文恭的话。
祝彪也站起来傲然说道:“怕什么,我军之威各位又不是没有看见。别说五千,就是再来十万又有何惧?你们要是害怕,我愿意领军令,亲率先锋为将军铺平道路。”
“你这是莽撞——!”“你这是胆小”
眼看两拨人马就要掐起来,武松连忙制止道:“好了,吵什么吵,我让你们商议军情,又不是让你们决定军情。怎么做我心里有数,还有不同意见的吗?”武松问完后,等候片刻见没有人出声,因此分析道。
“你们两位将军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我比较赞成祝彪的话。祝彪你先别美,我赞成你也不是因为什么乘胜追击,而是另有原因。你们看,我军如今处在平原上,无山可守,无险可拒。如果敌方大军一旦聚集起来,那我们将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唯一的办法就是再他们聚齐之前逐个击破,刚才黄信将军告诉我一个有利的军情。说是具这里西面百里之外,有三座兵站和一座名叫凤翔的兵营,我想要把他们拿下来以守带功,不知道你们怎么看?”
诸将逐一站起来,齐声施礼说道:“堇尊将军号令!”
武松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今日夹大胜之喜,我想士卒应该很激动,反正也不会睡好的不如连夜赶路。我们争取在黎明之前赶到,杀他个措手不及。”武松说完后,看见众人依旧保持躬身施礼的姿势,当即下令道。
“各部听令:蹄裹皮、人含布、谁也不许给我出一点声音,违令者斩。你等散去后即刻拔营出发,智深大师,您千万要跟上呀!”
“洒家晓得,将军放心便是!”鲁智深嗡声回道。
深夜的大营缓缓运做起来,没有人问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再将军的带领下,无论走到那里都有辉煌的胜利在等待自己。
正文第六十九章夜袭凤翔营
凤翔兵营是翔庆军的前哨站,它一只巨大的野兽一样坐落在碧绿的草原上,三个兵营成品字型把他团团围住。营内有两千骑兵,三座兵站内箭楼林立,各有三百名士兵轮流把手放哨。无论那方受到攻击,凤翔兵营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前来支援。
武松站在两里外,冷冷的看着兵营,身后是寂静森严的大部队。整个部队如同狼群一样,虽不动却从内到外散发出一股杀气,似要则人而嗜。不知道往日这里也是这般严禁,还是他们已经收到今日兵败的消息,总之三座兵站里都是灯火通明。看的武松皱了皱眉头,转头对时迁问道:“现在离天亮还有多长时间?”
“回将军,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时迁小声回答道。
“好、传令各军原地休息,半个时辰后发动攻击。”
凤翔兵营内,营首括拔红正在地毯上埋头奋战。听说今日有三千弟兄死在汉狗的手下,正好自己营里有几个汉人女奴,那能不用她们撒气?一名被拨的如同白羊一样的汉家女子,正在闭目忍受括拔红的强烈冲击,屈辱的泪水打湿了地毯。但是她却一言不发,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侮辱。就在她的身侧,还有七八个同样被拨的精光的少女。被括拔红的亲卫强自摁住头颅,被迫看着括拔红的表演。
“啪——!妈的、死狗一样的贱人、再去换一个来!”括拔红赏了身下女孩一耳光后,张口就骂。就像是交换物品一样,括拔红刚把新押来的女孩放倒,刚才那名女孩就被四,五名亲卫按倒。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男人的舒爽和女人的呻吟和在一起,整个大帐内充满了淫祟的气息。括拔红为兄弟出气的方法很别致,也很受到手下的欢迎。
满都是刚刚参兵一年的新兵,由于家里没有人,只能在兵营外围的兵站内当一个巡逻小兵。听着大帐内隐隐传出来的淫乐之声,满都狠狠撮了撮跨下宝贝,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妈的,早晚老子也要当个亲卫,也要玩白羊一样的汉家女子,咦——?”骂到一半的满都,隐约间感觉前方似有一堵黑墙正在缓缓移动。
就在他探头想要再细加观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弓弦响动,然后脑中一痛便陷入永久的沉睡当中。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见了族人的吵闹声和告警的铜哨声,不过一切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武松的骑兵部队逐渐加速向前移动,上空同时有长弓手的抛射掩护。只要发现身在掩体外的敌军,立刻就被手持标枪的诸将点名。千人骑兵眨眼间就冲到最近的百人兵站处,兵站上方虽有箭塔却无防御人员,有的只是一只只插满箭支的人型动物。昏昏欲睡的兵站诸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千骑已然席卷而过。留下遍地插满标枪和箭支的尸体,来提示他们大意的代价。前去冲阵的祝彪等人没有继续趁乱攻击,而是在得手后再次隐入黎明前的黑夜里。
可是祝彪等人的攻击却惊醒了整个凤翔兵营,再马背上长大的民族,只凭敌骑来袭时地面震动的程度就能猜出大概有多少敌人。当然、马蹄包住了算是另外的情况。整个凤翔兵营全部动乱起来,如同一锅滚油,到处都是马嘶人吼。甚至还有手忙脚乱之下,把自己营帐点着的。
望着从身边一略而过的祝彪等人,爬在地上的武松心中不断暗骂:“就不能跑慢一点,赶死呀,非要弄老子一嘴泥”相比于武松的暗骂,凤翔兵营里已经暴喝如雷。得到消息后暴怒的营首括拔红,再第一时间内从手下身上抽出腰刀,一刀一个把这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