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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下意识的摇头说道:‘哎~~~~不行了,老喽!!得失之间看的难免就会有些重,比不得你的年轻气胜了~~~‘
‘大人真会说笑,大人正直壮年和来年老一说。我看大人近日心事重重,莫非有什么难处,如果有用的着我西门庆的大人尽管说来‘
‘哎‘‘大官人你是不知道呀!还不都是因为梁山那伙贼寇给闹的,朝廷先后派了几次兵都是无功而反,反倒涨了贼人的气焰。上边刚给我们下达了缴匪命令,上边需要这个政绩来掩盖缴匪失利的污点,可是咱们这附近没有强人~~~~~这~~~~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到期没有政绩恐怕我会乌纱不保呀!!‘
西门庆问言也不装潇洒了疑惑的问道:‘不能吧大人因为这么点事~~~不至于吧~~~~‘
王大人一脸愁容说道:‘哎‘~~~~~官场上的事不是你能够明白的~~~~‘闻言后西门庆也着急了,自己花了多少银子才和大人打好关系,要是这位大人说走就走了,那自己的银子不也是打水漂了吗?不行~~~~就是没有强人咱也得给他弄出点强人来~~~
西门庆眼眉突然一挑,来到王喜身边道:‘大人何必着急~~~这现成的功劳不就是摆在手边吗?只要大人愿意~~~~~~‘说完看望清水岗的方向轻轻抬了抬下巴。
正文第十一章官逼民反
“哦~~~~你是说~~~~~~~~~~~~~~~?”
“没错,清水岗上的强人劫过小可的货银,我并没有诬陷他们吧?再说他们本身就是从晁盖庄上出来的也是事实,有以上两点~~~说他们是强人一点也不牵强吧?大人只要一声令下,所谓的功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王大人面露难色的说道:“难就难在这里~~~阳谷,清河两县那个不知道这伙强人有本县武督头作保。要是动他们不是得连武督头也得一块动吗?而武督头是本县的门人,他要是牵连进去、我也好不到那里去。这些都不说,就说贸然动他,我怕闹将起来没有人可以制的住他呀!”
西门庆轻蔑的说道:“不然,这个人虽然出身草盟、可是向来以忠孝仁义自居,再县里的名声也很不错。一般爱名的人都是认死理的人,如果他真的犯了什么王法、那他是断然不会反抗的。‘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知法犯法?”
“呵呵~~~~那就是小可的事了,保证不会牵连到大人。为了大人的前途小人愿意赴汤蹈火”
王喜犹豫的呻吟道:“可是~~~~~~”
看见自己已经说动王大人,西门庆进一步说道:“大人不可做妇人之仁,比起大人的前途,一个下人算什么?”
王县令猛的下定决心:“好~~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西门大官人了,事成之后本县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西门庆接着又和王县令商讨了一些细节,傍晚十分才走出衙门。西门庆走出衙门后并没有马上回庄,而是来到了和武大家仅有一墙之隔的王婆瓜店。王婆斜对面卖成衣的王伯在看着西门庆进去后小声嘀咕道:‘“好,这就到手十文钱了。也不知道武督头给我的什么差使,只要看见西门大官人进王婆瓜店一次就给我十文钱。呵呵‘~~莫名其妙,管他那,有钱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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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伯,西门大官人又去王婆那里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了吧,来,您拿好!”武松拿出十文钱打发走王伯后,回顾了一下历史。按照历史所述西门庆应该就在这个时候和嫂子勾搭上的,现在有自己从中作梗他们根本就是机会接触,既然不是嫂子的原因,那这个花花公子总往王婆那里跑是什么意思那?有一点绝对值得肯定,那就是绝对没有好事。
武松让郓哥暗中跟踪西门庆时发现,他最近不是往衙门跑就是往王婆那里跑。看来问题出在衙门,难道是和最近的巢匪有关,不会把注意打到清水岗吧??回到家后武松找来王进一起商讨,王进早已不是早年那个卤莽的教头了,听到武松的分析后他万分肯定的说,:“没有什么好想的,很明显每个箭头都指向你”
王进发自内心的为自己不公,更为武松不公!自己受人恩惠,寄于篱下,这种拉杆子造反的事情即使自己有想法,也万般开不了口的。可是机会来了,不由他兴奋的说道:“太好了,我都快等不急了,以兄弟这样的人物蜗居在这个小地方我早就看不过去了。而兄弟却迟迟不下决心,这下好,这帮废物帮你下决心了!”
王进的话让武松很震惊,是呀!自己是有点过于留恋平静的生活了,既然知道命运之门无法改变,那么干吗不去勇敢的面对它那?武松看着听到坏消息反而一脸兴奋的王进。心中能够明白。这就是怀才不遇的期待,长久的压抑情绪一旦爆发出来是很可怕的。
这时候的王进看到了眼前的契机,武松的一身本事他最知道,如果死拼,也许在私下的格斗里能够勉强胜过武松,这也只是也许!要是在多人的战争里,那么自己绝对有败无胜,武松身高体壮,力量持久,爆发力惊人,用王进自己的话说他天生就是属于战场的。而王进知道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自己的兄弟最强的还不是一身功夫,而是深藏不露的计谋。当初听说武松要传教郓哥兵法,自己只是斥然一笑,老实说自己并不认为兄弟这种四肢发达的汉子会有什么兵法上的见解。王进以旁听为名,本想看看兄弟在兵法上的见解有什么纰漏,然而听到武松在兵法上的见解后惊为天人。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遭遇没有什么不幸,自己那点本事起码还担任过八十万禁军教头,而就武松的一身本事来说,担任的将军绰绰有余,那怎么样?还不是曲居在小小的阳谷县。
事情既然摊在自己身上怎么都要去解决,躲也是没用的。和王进商讨完后,武松又和武大进行一次谈心。他把自己和宋江的关系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武大即便知道自己兄弟马上就会摊上官司也不愿意修书一封和他断绝关系。用他的话说那就是“无论祸福,我们兄弟打死都不分开‘
最后武松还是以嫂子来说事以及告诉他:“这只是给外人看的,咱们兄弟是一张纸能分开的吗?私下里我永远是哥哥的兄弟!”尽管他眼神很不舍,可是为了不拖累他只能这么做了。
正文第十二章血溅狮子楼
两天后,当王喜突然接到武大状告武松一案时心理猛的一抖,心里不由暗自揣摩:“武大好好的为什么状告武松,这件事这么突然,是不是‘巢匪‘的那件事上出了什么纰漏?不能~~~~绝对不能~~~~”可是堂上两兄弟一个原告一个被告都赞成要分家,碰见这种案情就是县太爷也没有办法,只能批了。
第二天,知县得知清水岗上的人再一夜之间突然不知去向,就连刚刚盖好的房子和庄稼被人如同破布一样舍弃再那里。此时王喜已经完全可以肯定武松定然已经知晓这件事了,可他还在暗自安慰自己,这件事还没有事实,也就是说自己没有什么把柄可以露出去。大不了自己来个死不认帐,晾他一个小小的步军督头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淫雨纷飞四月天,正午的天空没有一丝阳光,天边的黑云压的低低的,给所有人一种沉闷的感觉。西门庆此时心情极度不爽,即使狮子楼上的美酒喝起来也索然无味。“妈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巧?我刚刚买通王婆,正要在武大家中栽赃,他们兄弟就闹分家。而且那帮泥腿子也突然间不知去向,肯定是王婆那个老蚌子露出的口风,改日定要他好看~~~”
“砰——!”半扇门板夹杂着几滴泥水旋转着飞进雅厅,一个彪型大汉夹带着一阵寒风立在门口。语气无比生冷的说道:“西门大官人,吃饱了没有,要是吃饱了你也差不多可以上路了。”
西门庆遮眼一看此人就知道完了,此时他的心情比户外的温度还要寒冷。这个人就是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武松~~~。
他尴尬的笑了笑:“呵呵~~~~这是谁惹武大督头生这么大的气呀!我说我左眼怎么总是再跳那,来来‘‘‘‘‘武督头相请不如偶遇,如不嫌弃一起喝杯水酒如何?”
武松冷笑两声,坐再他对面看着他说道:“好,不愧是西门大官人,都是明白人,咱们也别废话了。你不是什么好鸟,我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本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错就错在不应该惹到我,给你两条路,一,你去把和你一起合谋害我的人全部杀掉,我会考虑放你一马。二、就是我先干掉你,在挨个找他们算帐。”与此同时一声惊雷夹杂着暴雨倾盆而下,暴雨下,人们争相跑入屋檐下避雨。闪电晃的西门庆脸色一阵惨白。
西门庆听武松说完后,嘴角**了两下,不甘的问道:“没有第三条路吗?”
“没有”
武松话音刚落,正面桌子猛的向他迎面砸来,眼前光线随之一暗,武松浑不在意护住要害,甚至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
“碰——”的一声闷响,桌子被西门庆一脚踏碎,余势为衰正中武松的胸口。西门庆面上一喜,堂堂的打虎英雄也不过如此,右脚没有落地左脚凌空飞起直奔武松的耳下而来,武松轻轻举起右手一挡,就听见一声“当---,咯咯”一声铁器砸在骨头上的声音和清脆的骨裂声。
“啊~~~~‘”西门庆抱着脚滚倒在地,恐惧的眼神中带着费解,这得多硬的肌肉才能把自己的脚给踢折了呀?他就向个即将被**的小媳妇一样,抱着脚,猫着腰一蹦一蹦的向后退去。
他头上冒着冷汗,连声说道:“武督头,误会误会~~~”
“误会你老母~~~,这点功夫也敢和我着量?”武松抄起身下的椅子,用力的向他砸去。椅子砸在双手护头的西门庆身上,巨大的力量让椅子碎成六七块,木削漫天弥漫。西门庆的双手无力的下垂,不停的颤抖着,目光里闪过一道只有毒蛇眼中才有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武松。
西门庆咬着牙问道:“我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杀我?”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心存一丝幻想,想用王法压他。
话刚说完、突然一丝惊喜突然出现在他脸上:“王大人,快救我性命。”
“王喜,王大人?”武松闻声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上当了。西门庆也是个干脆的人物,知道自己不是武松的对手,趁武松回头时一个鹞子翻身跳下酒楼。武松心里还在念叨、西门庆武功真高、这么高也敢跳……,念头还没有转完就听见。
“啊~~~呀~~~~”先是一声惨叫,然后是一声惊叫。武松跑到窗边扒着窗沿一看,只见西门庆一动不动的躺在青石路上。从粉色的方巾里渗出浓浓的鲜血化在雨水里。
再大的雨也拦不住人们的好奇心,看见武松出来,不知道那个嘴欠的再那里喊了一句:“武松杀人了——”
“武松杀人了?我操~~~是我杀的吗?明明是他自己脚滑摔死的,得`~~~反正我也要走了,也没有必要为这个争辩什么。既然西门庆死了,那更没有道理放过王婆呀?”想罢,顺手割了西门庆的头颅向王婆瓜店赶去。
当武松冒雨赶向王婆瓜店的时候,半路上碰见了王进,他一手提刀一手提个人头站在街中心。再大的雨也冲不掉他浑身的煞气。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并肩向衙门走去。
这个时候我们的王喜,王大人和自己的第三房小老婆正在房内颠鸾倒凤,气喘吁吁。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怎么能够不‘干‘点什么那?就在紧要关头,猛的听见一声巨响。一阵风雨夹带着两个人影杀了近来。
“狗官,看看这是什么?”武松看见里边的情景,从满身的煞气刹时消失无终,甚至还有些尴尬。王进可不管他正在干什么,抬手就把王婆和西门庆血淋淋,湿涝涝的人头扔在床上。
能当官的有几个傻子,王喜马上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衣服都顾不得穿,连忙滚下床求饶道:“哎呀妈呀!英雄饶命---,英雄饶命-----。都是西门大……哦不,西门庆这个贼坯出的主意,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呀。武督头---,武督头,往日我带你也不薄,你就往开一面放过我吧!!!”说完对着武松不住的磕头。
武松刚要说话,猛的被王进推开。“呜---”一把长枪带着呼哨声和武松擦肩而过。武松还没有来得及出汗,就听见身后铁器连声做响,他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见王进一脚把高顺踹倒,随手一刀直奔颈部而去。
“大哥,且慢!”刀锋离高顺脖子还有一指处停下。
王进杀气不减的问道:“兄弟,这等暗箭伤人的小人还留他干什么?不如一刀杀了痛快!”
武松看见高顺看着自己一脸不可信任的眼神,无奈的说道:“算了大哥,放过他们吧!他们为了仕途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更何况我相信高大哥决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这二人毕竟曾经是我的朋友,咱们走吧!”说完,倒提尖刀向雨中走去。王进恶狠狠的看着两人一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