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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呀~~”鲁智深彻底暴走了。死不可怕,在场的诸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怕死,但是这个人真的丢不起。武松看到火候已经足够了,为了避免物极必反赶忙拉回来说道
“怎么不服气?那好呀,你们也可以证明我是错的呀!就这几天我要再次出征、我走之后王进将军依旧负责看守领地。其他人等……我都给你们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再我出走到回来这段时间你们都是自由的。现在北境还有大片疆土没有收回来,你们完全可以再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征讨四方,记住只能收复故土,多占他国一寸土地者皆杀无赦。去吧、用你们的功绩,用敌人的鲜血证明你们自己,同时也证明我是错的。如果你们能证明我是错的,我将亲自为你们斟酒道歉。如果不能、呵呵……不好意思,周通那个后勤部门最近真的很缺人,也许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会给你们一个养养猪拉、喂喂马了之类的闲置。还等什么,你们现在就是自由的了,去证明自己吧!”
鲁智深重重的哼了一声,侧着脑袋一拱手,然后大步离去。像他这样的不在少数,但是诸人中也不缺乏明智之士,这种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对着武松庄重的行礼,然后弯着腰慢慢的倒退而出。
所有人都走后、王进才皱着眉头对着武松说道:“大将军、这个激将法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怕他们会因冲动而枉造杀孽呀!!你看我是不是去跟他们……”
武松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抬手止住王进的话,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用、什么都不用,适者生存。如果能够唤起华夏儿女的血性,死上几百万人又算得了什么?”
听见武松的话后,王进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脑门“巴凉巴凉”的。几百万人……
可能是武松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或是想起了什么,原本走过的身影又退了回来。伸手轻轻的在王进的肩上拍了一下嘱咐道:“哥哥、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家里就要多费点心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你能把咱们的“家”守好,那就是盖过所有人的大功”
王进凝重的回道:“您就放心吧,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这个“家”少一厘的东西。”
“说什么傻话,领地没有了我们还能再打回来,哥哥要是没有了,我上那里再找一个哥哥这样的英雄人物?”
“哈哈哈哈……”二人相视一齐笑了起来,武松笑着重重的拍打了王进几下,然后带着畅快的笑声大步离去。
随着武松的离去,王进的笑声也随之哑止,他深深的凝望着武松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千秋荣辱、进具愿随之”
武松径直走向曾头市内较偏僻寂静的一处场所,说是偏僻寂静可那鼎沸的人群也不见得少到那里去。比起外边的兵勇,这里的士兵可算是无礼了,看见武松之后只是稍微行一下礼,然后又繁忙的工作起来。而他们的工作就是反复乘量各色的药粉。“炸药”
武松在一间通风良好,比较干爽的房间里找到凌震的。武松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仔细的配量炸药,小小的如同黏土一样的一包,然后拿着这小包炸药来到另一间空旷的房间,丝毫没有注意到出现在门口的武松。只见他用火折子小心翼翼的点燃放在空地上的炸药引线,然后快速的掉头回跑。转头时正好看见跟在门口的武松。
“将军快蹲下、危险。”用不着他嘱咐,对于热武器的危险感知,再这个世界除了武松绝对不做第二人想。凌震刚说出两个字,武松就习惯性的一个闪退,全身曲卷再门后。
“碰——”爆炸声如期而致,声音到是不小,可是武松凭借多年枪林弹雨的经验告诉他,这种炸药的破坏力实在是弱小的可怜。
凌震站起来、拍掉身上的浮灰,兴高采烈的来到武松身边开口问道:“大将军,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武松一挑眉头,玩味的说道:“哦~~~?你的嗅觉很灵敏呀!你说对了,的确有大事发生,而且是有关你的大事。”
听到武松这么一说,凌震更加感兴趣,忙追问道:“是不是轮到我上战场了……是不是轮到我了,就是轮也该到我了。”
看他满脸急切的样子,武松也不忍心在逗下去,敞开说道:“你说对了,而且是大战……非常大的大战。不光你去,你的这些宝贝也要全部带去,凌震呀、你名留千古的时候到了。”凌震脸上没有武松意料当中的激动神情,取而带之的是满脸的自信与期待的综合表情。
“将军、凌震绝对不会辜负将军的厚望。”
武松很满意他的表情、这样的自信与谨慎才是搞“热武器”应有的态度。
“大军随时可以集结,只要你这边收拾妥当,我们随时可以出发!”武松又适时向他抛出诱惑的果实。
“马、马上……我马上就去安排”说完的凌震连行礼都忘了,一溜烟的跑出去集结自己的部署去了。
次日、那正是武松心中远征的日子……
正文第一百四十五章武松领兵
凌震并没有完成武松的期望,一天的时间并不能让他完成整理与包装,装炸药这活本来就是一个精细的玩应,粗糙赶工那是自己找死。急促的包装根本就不合格,一辆马车上往往挤满了数十包大大小小的炸药包,别说外来的攻击,就是稍微剧烈一点的颠簸和摩擦都可能造成剧烈的大爆炸。真不知道是凌震的人品好还是怎么回事,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居然没有被炸死真是一件希罕的事情。为了避免自己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自己炸药炸死的名将,武松只能延缓出发日期、重新装包。等到重新包装完,已经是三日之后了,整装待发的武松还没有出门就接来了这次出征的第一份贺礼。
祝彪派探马回报,已经先行攻下一座城池。
武松大喜,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猛将,就是喜欢这样可以激励士气的消息。当下大手一挥豪气的下令道:“好——、哈哈……传我将令,告诉各将,这次所有部将的战略所得全部不用上缴,能得多少金钱、能拉多少部队那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是骡子是马你们自己遛遛。”
武松刚刚下完命令,那名已经异常疲劳的探马马上像是吃了强效伟哥一样、充满活力、急急对着武松施了一个军礼后,马上打马绝尘而去。
武松望着眼前这些一脸殷切期望的亲卫,严肃的说道:“你们就不用想了,你们不会有任何发财的机会。但是——、但是我会给你们更宝贵的奖赏,我会带给你们千古不朽的丰功伟绩,我要带领你们横扫天下,终有一天凡是出现在我们视线范围内的人都会跪在我们面前俯首称臣。”
“哦——、哦——、哦——、”武松只寥寥数语就激起亲卫的士气,所有人都狂热的高举兵器放声呐喊。
武松正正彪悍异常的鬼面七杀铠,把双手巨剑搭在得胜钩,一个轻巧的翻身坐上夜照狮子马,大喝道:“出发——!”
曙光中、一队异常整齐彪悍的人马缓缓施出曾头市,当先一员大将异常高壮彪悍,身骑一匹体长过丈,无一杂毛的白色巨马,身后没有披风,反到有七根异常拉风的精钢标枪,不用说、这就是我们的主人公武松。武松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不但拿出所有的暴烈箭和尚未成熟的炸药作战,甚至因在西域立功而被他封赏的那几十名银旗勇士也被他全部带了出来。这几十人各各都是百战余生的决强战士,再经过武松数月的细心调教之后更应了一句老话“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人人身骑高头大马,身背一面银色的小锦旗,这几十人组成一个小型的锥形方阵,紧紧的跟在武松的身后,各各斗志昂扬,威风凛凛,端是百步的煞气、千丈的威风。
史文恭自从接到武松的命令后,就坐立不安,此时的他就像带宰的白兔一样,心中异常惊恐可又偏偏生不出半分抵抗之力。再他的心里、武松无疑已经成为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一种可以毫无悬念可以掌握他的生死的存在,可他心理偏偏非常抵触这样的感觉。
他在忐忑不安中等候了五天,这五天他足足瘦了十多斤,脾气也变的异常的暴躁,已经打伤了数位身边的亲卫,就连和一路上异常的客气的梁山等人也吵了好几架,有两次甚至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程度。林冲等人在心中气愤的同时也更加倾佩武松,能让这样的大将怕成这样……难道自己以后也要……
第六天一早,史文恭的营帐外边就传来阵阵的马嘶之声,很快就有一名传令兵火燎一样闯入史文恭的大帐。
“大将军到了、史将军、大将军到了……”
相对于他的急躁,史文恭却沉稳得有些异常。他慢慢的穿衣正甲,等到披挂整齐之后,才慢慢的说道:“你在前边带路吧!”语气中说不出的萧条、沉寂。那名传令兵也知道自家将军担心的是什么,暗暗叹了口气,漠然转身带路。
武松稳坐军中大帐,帐内站满了林冲,卢俊义等梁山好汉。帐外几十名银旗勇士错落有续的站在四周,各各身不动、口不语、警惕的察看四周的状况。史文恭是最后一个到的,他在门口站立了一下,看看四周后猛的一抬头,多日不见将帅之气再次重新降临在他身上。一员异常高状的士兵为他撩开帐帘,史文恭进入大帐后,一眼就看见稳坐将椅上,双手“拄”着巨剑而坐的武松。
史文恭上前撩甲跪倒,大声说道:“末将史文恭,恭迎大将军!”话音落地有声,霎是干脆。武松侧眼看着跪在身下的史文恭,半天没有出声,就是让他这么跪着。史文恭原本静立不动的身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微微颤抖起来,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头上。
“起来说话”武松再次传来的声音,此时再他耳中不亚于佛祖梵音。既然还能站起来,那就有门。大帐中异常的沉闷,一种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就在众人觉得快要坚持不住时,武松才适时的开口说道
“史将军,你是打了胜仗,也许再别人眼里你已经是一个好将军了、但是——”武松说道这里猛的提高声音停顿,再成功的吸引到大家的注意力之后武松才继续说道:“但是再我这里还不够好,战争中的伤亡不可避免,但是无谓的伤亡确是上位者的失职。虽然你破城有功,但是因为你督战不利,我军也多有损伤,梁山人马也多有阵亡。如果你调配得度,远不用死这么多人的。功绩再大也不能掩盖你的错误,现在我没收你的最高统治权,暂时由我统领全军。你率领本部随军作战,战后再抡功过,我如此安排可服气?”
史文恭根本就没有想到武松对他的处罚居然这么轻松,甚至根本就说不上处罚,原本最好的打算就是不死也要掉一层皮,此时听到武松的命令那有不欣喜之礼、连忙说道:“服气……服气……,末将一定痛思改过,再立新功,一定将功补过。”
武松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轻声说道:“退下吧、站在一旁、我有要事宣布。”
既然武松说是要事,那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武松话音一落,大帐内马上变得异常的安静,生怕拉下武松的话语。
武松看见属下的表现,越加的满意,用一种参杂兴奋与血腥综合般的语气说道:“诸将听令,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修整,三日后我们将深入敌人腹地。”
正文第一百四十六章挥军北上
武松根本就没有理会田虎;因为败军的田虎已经引不起他的注意了;自己的那些手下和李铁就足以将他摆平。他直接把大军压到宋辽边境;“河间俯”。高约近三丈的州俯城墙依然保存完好,依稀可见往日的繁华程度。百战老兵都可以从城墙的破损程度看出昔日战争的痕迹,当时的守军显然是没怎么抵抗就撤退了。如今城墙上插满了辽国旗帜,城墙之上的重兵正戒备森严的看着武松。
一位身披锁甲,盔带坠翎的将领自上而下的开口问道:“前方来人可是南宋的镇国大将军?”
武松身边的一个传令兵对着关上大声回喊道:“我家将军并没有冒犯之意,请将军下关一叙。”喊完后,可以看见那名将领像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什么,因为距离关系实在听不清楚。然后他就隐没在城墙后边,片刻后、河间俯的城门缓缓开了一条小门缝,那名将领闪身而出,单身匹马来到武松面前傲慢的说道
“在下辽国萧雷,现任都指挥使之职,见过南宋镇国大将军。”语气不卑不亢,面对武松的强大却不见一点怯懦。人不错,但是再不错也不是己方人!!
武松冰冷的回道:“将军客气了,我闻听贵国似乎正在闹兵乱?你们虽然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我打算出兵帮贵国平定兵乱,相信你们不会反对吧?“
信武松的话就是白痴,这种低等谎话连小孩都骗不了,萧雷直接否决道:“在下谢谢将军的好意了,我们的事情自己会摆平,用不着将军操心了。”
可是武松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