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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水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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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顺这扈成的手势刚刚迈出几步,就听见客厅中有个三老的声音问道:“是三娘回来了吗?”

“爹、是我、三娘回来看您来了!”

正文第一百九十章不安分的晁盖

老太公见到扈三娘后自少不了一份真情流露的叙述,幸好有小志远在一旁吸引太公的注意力,不然武松真的很怀疑这个老头能不能哭到明天早上。当三娘与老太公序完亲情时,扈成的接风酒宴早以摆上多时了,尽管武松早已说明此行乃是微服出巡,用不着以大礼相待,但是扈成还是异常的拘谨受礼。

三娘也拿这个兄长没有办法,兄长的性格自小就懦弱怕事,如果不是有扈三娘的这层关系在,他连在武松面前说话的胆气都不一定有。酒宴武松吃得并不愉快,但是他却从扈成的嘴里听到一个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又有强人在梁山泊里落草。当年兵围梁山泊后,武松并没有派兵在这里驻守,因为这里乃是一处死地,实在没有驻兵的必要。但是有强人在这里落草可就不一样了,别管危害如何,光是兴致就不同,毕竟这里是武松和宋江起家的地方。

待到细问,扈成又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局势虽然未明,却不影响武松探寻的心情。当武松流露出再探水泊的兴致后,立刻得到了三娘的强烈反对,用她的话讲:“一处死水有什么可看的,有强人就派兵去围剿好了,还有……放任强人不管的县令也得撤职查办。”

武松反对道:“你说的很对,但是你不觉得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吗?此地的县令就是再白痴,他也应该知道三庄在你我心中的位置吧!真有强人他能不管?他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我觉得事情另有隐情,所以值得一看!”

说起大道理,扈三娘又怎么是武松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但是她却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武松一定要带足庄丁才可上路。问题是武松会听她的吗……

带着清晨的迷雾,两记轻骑在扈成的放行下悄悄离开了扈家庄。时迁望着一脸快意的武松。很不合时宜地发表着自己的牢骚:“陛下,您就这么出来,我不好向娘娘交代呀!”

武松根本就不为他的情绪所左右,不胜唏嘘的指着乡间的小路说道:“当年我就是从这条路下的梁山,如今一晃眼以是六七年了,回想起来宛若昨日……”

时迁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又白说了,没有办法、如果真有危险,那自己只能舍身救主了!

随着东方的鱼肚白,二人再次踏上曾经熟悉的金沙滩。曾经的战火依旧如此地明显。似彰显武松的功业,似彰显此地曾经的辉煌。未等武松多做感叹就听见有人在身后的芦苇从中喝道:“来者何人,请表露身份!”

略带稚嫩的嗓音成功的出卖了主人的年龄,本有轻视的二人待看到主人地样貌时立时收了轻视之心。随着问话而出的少年满面白霜,显是早就潜伏于芦苇之中,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呆了一夜,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还能保持如此的警觉性,军中翘楚不过如此。武松看得清楚。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年只穿布衣,而且是空手而来,显然对自己没有什么敌意。

时迁从武松的眼中清楚的看出爱才之意,忙上前说道:“这位小哥请了,我们是夜宿升龙镇的客商,因久仰梁山水泊大名,这才冒昧一观。不知可有冒昧之处?敢问小哥如何称呼?”

时迁的前两句是解释,后两句已经是明目的询问了,好在他地礼数周全,倒也不会引起少年的反感。

面对时迁的询问。少年很沉稳的回道:“您太客气了,我乃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人氏,名岳飞、字武穆。我们少年报国军也是因此仰慕当今陛下而组建,自我们看护梁山以来已经闹出不少误会,您还是第一个看重我们的人。”少年地语气很平静。但是眸子中的喜色却是如此的明显,显然被人肯定地态度让他很是受用。

从他说出第一句话后,武松就愣了!岳飞……武穆……晕、难不成眼前的少年就是抗金名将岳武穆吗?他不是从枪挑小梁王……是呀、历史因为自己的出现已经出现了重大的改变。本不存在的朝代都出现了,那岳飞出现在梁山水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没想到自己此行最大的收获竟然是他……

武松难掩心中喜色,上前两步问道:“你们少年报国军有几人,你可曾师从周侗?”

“呀?您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难不成您是家师的友人?”岳飞毫不掩饰心中的惊讶,最初地惊讶过后,马上兴奋地张口问道:“是家师委托您过来的吗?他老人家地身体可好?”果然就是这个岳飞,听到他的回答后,武松已经可以确认眼前的少年就是名传千古的爱国名将。君子堂首发

“我并不认识你的师傅。我只是听闻过他的大名而已。久闻周老先生五步十三枪戳脚和少林的翻子拳打遍天下无敌手,久未曾得见。不想今日却在这里见到老先生的高足。我观小哥以是寒风入骨,不如与我打两套拳热热身如何?”

武松说完也不待岳飞拒绝,脱下员外坎肩就向他大步走了过去。岳飞虽然年幼,却也看出了武松的坚决,因此也就没有客气,一挽袖口抱拳说道:“壮士小心,家师这套拳狠辣无常,还望我们点到即止。”

时迁在旁望着身差足有一头多的二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小子最后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不点到为止,恐怕陛下一拳下去你就的得归西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小子居然能顶住武松的威势而率先发起攻击。只见他足下连点,几个错身就来到武松的身侧,不等武松发招又电闪而回。别的不说,光凭这几下鼠窜鹰翻,时迁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位难得的高手。

武松有心考察岳飞,因此并没有尽展实力,而是装出一幅很笨拙大力的样子在与他周旋。最初的试探过后,岳飞的身法骤起一变。只见他压低中心,半身伏地,时而弹射而起,时而手脚并用,宛如一只灵活地貂鼠。武松装作不妨,硬是受了他几下拳脚,从身上传来的微痛来看,岳飞还是留有余力。

武松望着退步而起的岳飞笑道:“这样比拼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拿出你的全部功夫来吧!一盏茶、只要你能从我手中顶过一盏茶的时间,我就保你步入官场。”

岳飞看到对方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有所保留,但是他确实不喜对方的大话。一盏茶?难道自己苦学数载,连一盏茶的时间都顶不过去吗?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处于下风,竟然说此大话,气恼中的岳飞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道:“好、指望你被打伤后不会去官府那里去告我。”

大话是说出去了,但是岳飞在自己说完后却感觉到一股明显的后悔,不为别地。只为对方身上那凝若实质的杀气。在对方含笑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偏生出一种面对巨蟒般的胆寒。

这次不用他主动出击,武松已经率先向他大步走来。武松进、岳飞退、望着越来越近的武松,岳飞终于伴着一声大喝再次出击。拳到中途就看见一只迅速扩大的拳头,惊惧之下的岳飞连忙侧身闪避。不等他有所反应就觉得衣服一紧,随后就是一阵腾云驾雾一般的感觉。直至摔落在地,岳飞也没有感觉到疼痛,现在在只想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是怎么飞出去地。

他知道对方也藏拙了,但是没有想到对方藏的这么彻底。这么深!眼前大汉此时的身手与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武松对着脸色一阵的青白的岳飞一点也没有惭愧之色,反倒继续挑衅道:“服不服?如果不服你还可以继续比试!”

“我服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穆不敌只因学艺未精而已。他日定当寻遍名师再做精进。”没有寻常的年少气盛,有的只是意料中的自讨和成熟。此时不仅是武松,就连时迁也是对此少年刮目相看。胜不骄。败不馁,如加以磨练,绝对是大将之才。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见到自己的声音再次吸引了岳飞的注意力后,武松才缓缓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杀过人,没有经过战场地磨练,所以你的招式多了一份拘谨,少了一份迅捷和灵活。如果我保举你上战场的话……你愿意为国效力吗?”

武松的话立时让岳飞忘记了先前的不快,忙开口说道:“自然愿意,武穆今生只愿只有马革裹尸尔。如果……如果……”

“你个傻小子。还如果什么?你面前站地就是当今陛下,还不快给陛下请安?”此时能提点岳飞的自然是时迁这个看客。响鼓不用重锤。只此一句就成就了岳飞日后的威名。

一番拜谢与惊喜自不必说,再谈之少年报国军时,岳飞才羞涩地说道:“那只是我们几个师兄弟的玩笑之闹,当不得真的……”经过他的细说,武松才了解梁山强人的真实性。也许是出于对英雄的模仿,也许在有意磨练自己的军事生涯,这个强人只是以岳飞为首的一伙“胡闹军”而已。在岳飞的号召下,牛皋一伙人很快就聚集在武松地身边。这些人可没有岳飞地定力,在得知眼前的大汉就是当今陛下时,一伙人喜得简直要疯了。以牛皋为例,那变声地公鸭笑就一直未曾停过。

当武松把这伙“强人”拉到扈成眼前时,扈成几欲羞愧而死,如果不是扈三娘及时出现为兄解围,扈成也许还真能做出什么傻事来。喜得名将的武松一连痛饮了几日,直至一封加急军报传到扈家庄。

背插四支令旗的驿卒一路疾驰,一边抽打战马,一边高声喝喊:“八百里加急战报、闲人回避、八百里加急战报……”

当八百里加急战报出现在扈家庄时,武松再也顾不得掩藏行踪了,因为战报上只有一行字

“臣以攻陷沙俄半壁、晁盖!”

武松实在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怒,喜的是开疆扩土,怒的是自己并没有给晁盖下过类似的命令呀,看来又得敲打一下这些臣子了,免得又给闯下什么大祸。扈三娘也看出了武松的不快,忙上前安慰道:“晁天王也是一番报国之心,您就不要过于生气了。”

武松能说什么,他能把自己心中的计较和扈三娘说吗?

当武松沉着脸回到临安时,欣喜若狂的王进立时再向武松汇报了一番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那就是那七个胡妃中已经有女出现了喜脉。站在武松身边的扈三娘听后马上面罩寒霜,面上的冷意比之武松还要甚上三分。

望着扈三娘气而离去的身影,武松无奈的对着王进说道:“我的王进大将军呀,这事您就不能等到只有你我君臣的时候再说嘛?哎”长叹一声后的武松,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追着扈三娘而去。只留下带着一脸得意坏笑的王进,谁说老实人不会使坏?

站在人群中的史进也是一脸快意,显然这对师徒都被武松教坏了,场中只留下岳飞等一行小将面面相视,不明所以。

正文第一百九十一章胡女多情

武松因何而回的原因满朝皆知,满朝的臣子对晁盖的看法也从吵吵闹闹中迅速分为两个阵营。一个是将在外,因时决策,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另一个说法则直指要点,那就是晁盖已有拥兵自重之意,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两拨人不管怎么吵,最终的决定都要武松来下。

武松现在并不轻松,决定晁盖的生死并不是一件小事情,这里边牵扯到太多的利益了。武松对晁盖的期望很高,而且决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可这也只是武松的单方面相信而以,晁盖私自开战至今只有一句话,这不得不让武松担忧。就连扈三娘也在一旁吹着耳旁风道:“晁天王这个人虽有小疵,却绝对是个讲义气的真汉子,此事一定另有隐情,还王陛下不要过早下决断。”

武松虽然很肯定晁盖的为人,但是在军国大事上却容不得一点私情,拥兵自重历来就是自古君王的大忌,前朝安禄山的例子还不够深刻吗?为了堵住攸攸之口,武松倒是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派遣年仅十五的岳飞待己北上。别管岳飞的年龄是否过小,武松都对他有种盲从的信任,而且他也相信岳飞是绝对不会辜负自己的信任的。

次日,一名老太监面对满朝文武高声,对着刚刚被传唤上殿的岳飞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河北西路相州汤阴人氏岳飞,自幼熟读兵法,文武双全,且有一颗报国之心。经朕钦点,却为可造之材,特提为御前都指挥使,从三品。以代君视察白俄战事,钦赐”随着老太监地语音,一个小太监也把托在檀木方盘里的官袍送到了岳飞眼前。

朝中诸人都很平静,尤其是那些文臣,都以为眼前的少年只是武松的摆设而已。场中唯一激动的就属当事人岳飞,岳飞确实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才刚刚十五,说是初出茅庐绝对不为过,居然这么轻易就做上了三品大员的宝座?要知道河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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