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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是多么幼稚的威胁,媒体朋友又纷纷叽叽喳喳起来了,这欧阳集团,得多大啊,让出去!!
为了一个女人把苦苦到手的集团让出去,听起来真是太疯狂了。
萧半离咬紧下唇,狠狠地看着欧阳缺,用他艰难得到的集团来威胁她,到底是想说她比较重要还是想让她成为红颜祸水一个。
太可恶了。
“欧阳缺,你别欺负人。”萧半离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欧阳缺眉头没有任何松动,“我说的也是真的,半点没虚假,我不需要在媒体的面前骗你。”
“欧阳缺!”萧半离用力地将手中的锦盒朝欧阳缺砸去,小小的锦盒落在欧阳缺的额头上,欧阳缺急忙伸手去接。
周围一片唏嘘,闪光灯一直在闪,萧半离的心也起伏不定,欧阳缺虽然被砸,却半点没不愉快,他拿着锦盒,抱着玫瑰花站起来,面对广大的媒体,扬声道,“你们看,这个叫萧半离的女人不爱我的钱财不爱我这浪漫的求婚,她曾经打算一辈子做我们欧阳家的女佣,替我照顾我母亲,陪我假装痴儿,替我出谋划策,去杨成那个大毒瘤手里将我救了出来,我得到欧阳家她却默默地离开我,在S市佳庆村里给人卖面包,喂黄狗,掏黄豆,今日,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萧半离是我欧阳缺的,她身份已经是元市长的女儿了,我也要将她娶回家,请媒体朋友替我做个证。”
萧半离脑袋轰隆隆地响,眼睛都要看不清所有人表情,媒体如炸开了花似地连形象都不顾了,挤着上前问欧阳缺。
站在台上的萧半离居高临下地看着欧阳缺被媒体包围,笑得那个灿烂,手掌猛地被抓住,萧半离侧头。
“半离,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像欧阳缺一样,他对你是真心的。”
萧半离不知她是怎么离开会堂的,也不知道外头的评论怎么说,只知道她回到佳庆村的第二天,佳庆村被前所未有的人快挤爆了,一时间佳庆村的小吃店便利店,包括她所在的面包店,生意火爆,村口停着无数的轿车,本来就小的村口一片繁华。
牛村长欢喜得差点飞上天,这村里还没有开发成旅游区,就已经有这么多外来人员,尤其是这群人买走了他不少私藏的桃花酒,还从不砍价。
都只是因为萧半离。
这个成了无颜好女人的萧半离,外面的新闻报纸铺天盖地地在报道着这个用一条疤痕面对媒体的萧半离。
对欧阳缺所说的话一条信息一条信息地去解剥,才发现萧半离助欧阳缺将大毒僚杨成送进了牢里,这边苦苦一直无法破案的民警们纷纷出来讲话,说他们侦查杨成已经很久了,一直没办法找到他制造冰毒的工厂,原来真正协助媒体的人竟然是一个姑娘,实在是太惊讶也太感谢了。
萧半离的好评一直往上。
媒体的报道不是盖的,萧半离成了S市,Y市有名的无颜好女人,成为所有人标榜学习的对象。
欧阳集团的股票也一路上涨,迎来了欧阳缺接手欧阳集团以来的辉煌。
欧阳缺自然也得到媒体的一致好评,以前的黑历史似乎从此尘封于地面,大家都被欧阳缺对女佣有情有义的行为给感动了。
这社会有多少豺狼之人,丢弃糟糠之妻,爱美女找小三,欧阳缺作为一个年轻帅气的董事长,偏偏倾心于一个脸上有着疤痕的女,可见欧阳缺如此有情有义。
一些老辈们则嘲笑欧阳缺,就是因为年轻所以气盛,以为爱情就是一切,还说要让出集团,这不是可笑么。
萧半离不是没听到这些评论,来佳庆村的大部份人也都是抱着来看无颜好女人的真人,萧半离为了躲这些人,成天躲在房间里看书,面对被逼得不敢出门的状态,萧半离对欧阳缺不无怨怼。
她就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偏偏……
农历十二月三十日除夕
来佳庆村的人总算是比较少了,牛村长欢喜地招呼着村民弄起篝火晚宴,一早就买食材准备东西,今年的收入是去年的十倍,整个佳庆村处于极度肥满的状态,村民们今年都能过个肥年。
萧半离作为村里的宝,村民们越发地喜欢她,不让她做这做那的,萧半离实在是无所适从,她上辈子那张脸是给她带了不少的好处,但是,那些好处都是建立在对她有目的的前提下,而今天……她同样尝到被人讨好的滋味,这一切,欧阳缺占了部份功劳。
下午的时候,天色阴霾,似乎随时就要下雨。
萧半离整理面包柜上的面包,过年了,卖不完的面包要丢掉,把柜子上所有的东西整理干净,连芳已经迫不急待地等着初一,初二,不用开门,可以到市里去转转。
“半离……”
一道轻轻略熟悉的嗓音在萧半离身后响起,萧半离擦柜子的手一顿,转头对上来人的眼,萧半离手中的抹布滑落。
“夫,夫人。”
她对肖芬的感情,怎么说呢,比较复杂,敬她爱她,同样的,也怕她,只是最后一段日子相处得还算是不错的,只是没想到,肖芬竟然会来找她。
儿子当来了董事长,肖芬的穿着和神态自然不一样了,萧半离擦着手去扶肖芬,肖芬笑意盈盈地握住她的手。
“半离,好久不见。”
“夫人,你还好吗?”萧半离给她整理椅子坐下,轻声地问,她曾经是这么想过的,要永远陪伴着肖芬,只是不逐人愿,她是看到过欧阳宏灿对肖芬的残忍的,知道这个女人是有多可怜,所以肖芬对她的刻薄,她从不放在心上。
“好我很好,你呢?”肖芬的眼神和之前不一样,之前总会带着几丝嘲讽和不屑,可是现在却如此真诚。
萧半离点头,“我也很好。”
肖芬含笑,“那就好。”说着眉头微敛,轻声叹气,“哎,我那儿子就不好了,心里念的都是你,连上班都没有心思。”
萧半离倒水的动作一滞,听着语气,肖芬是来替欧阳缺说事的么,可是肖芬是最清楚她的身份的,怎么可能愿意欧阳缺娶这样一个女人。
“半离啊,我儿子是很鲁莽,不懂得浪漫,你也知道,他是第一次恋爱,连身子都没被开发过,但是他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你现在也不用担心身份问题,你级别已经在他之上了,不用担心身份的问题。”
对,她都忘记她现在有另外一层身份,她是市长的女儿,难怪肖芬会满意她。
“夫人,我……我还不想嫁人。”
“不嫁人可以啊,先订婚啊,这个很简单的,订婚仪式比结婚仪式方便,半离,女人活这一世啊,是不可能不嫁人的,终有一天是要相夫教子的。”肖芬接过萧半离递来的水,轻抿了一口说道。
萧半离点头,她何尝不知道,但是作为一个重生过的人,对婚姻一直都有恐惧。
“夫人,容我想想。”萧半离无法在肖芬面说出拒绝的话,只能这么应着,肖芬笑道,“你好好想想。今年过年我就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什么?!
打扰?这里?
萧半离一阵晕眩,这遮不住寒风的地方,肖芬居然说要在这里过年,开玩笑吧。“夫人,这里不比欧阳家,这里很冷,地方也不好,您住得肯定不习惯。”
“没事,我儿子都能住,我作为娘的当然也能住。”肖芬笑道。
萧半离捏紧拳头,这个该死的欧阳缺。
安顿皓肖芬之后,萧半离就冲向牛村长的房子,路上看到她的村民想跟她打个招呼却被她呼啸一声刮过,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她用力推开牛村长的门,随后从门里扯着一个男人的领带将男人带出来。
村民们揉揉眼睛,一下子认清楚那是欧阳缺,他们村的大人物,急忙在他们两个的后头。
萧半离将带着欠扁笑容的欧阳缺扯到后面的树林里,手一放,欧阳缺扯着领带往后退了两步,后背紧靠树干。
“怎么了?怒气冲冲的。”
如果可以萧半离真想爆粗口,可惜她天生就不是会说粗口的人,拿着眼睛瞪着欧阳缺,“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欧阳缺不解地问道,看到他这一副不解的样子,萧半离心底的火噌噌噌地往上冒。
“你让夫人来说服我,还让她住在这个穷山村庄,你到底想干嘛?”
“没想干嘛啊,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跟我去欧阳家过年的,我就带着我妈来你在的地方过年啊,谁让你不答应我!”欧阳缺无赖地说道。
得,这个男人脸皮越来越厚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萧半离深深地对他无语了。
“放过你?别开玩笑了,我让你在媒体勉强砸了戒指,我都没打算放弃你,你觉得我会放弃你么?不可能,还有,如果你要是告诉我你不会答应我的话,我所说的一切都会一一实现,反正我就和你死磕了,你要敢跑,我还继续追着你。”欧阳缺边说边靠近萧半离。
萧半离被他的话震得愣住了,眼看着他靠近她,心里一惊,转身撒腿就跑,跑不过一米,手臂就被扯住,整个人被推到树干上。
面对那双凤眼……
“你想干嘛……唔……”一道阴影罩下来,唇舌被男人狠狠堵住,欧阳缺咬着她的下唇,在她唇上探索,舌头搅进她嘴里,贪婪的吸取她的香舌,萧半离只觉得整个人都发热,脑袋热耳朵热,身子也热,可是偏偏她就无法动弹,手脚发软,男人的唇舌太过激烈,她无法挣脱只能承受。
天旋地转,天地变色。
而头顶的桃花树仿佛开出一朵粉色桃花,滴落叶子在她的头顶。
在不远处。
村民们一阵欢呼,欢喜不已,紧盯着远处一对璧人的拥吻,肖芬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眼里带着几丝温柔。
最幸福莫不过于,儿子幸福,而她得到她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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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风涯上有一处小木屋,这小木屋周围立着许多被削得尖锐不已的树枝,小木屋里的女人逢头污面,坐在椅子上发呆,眼神呆滞。
她已经不记得她被关在这里关了多久了,那个狠心的男人给她弄了间木屋,让她每天晚上听着狼叫入睡,她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有好好睡着了,那些狼群总喜欢去撞击她那些密密麻麻的树枝,每天早晨,那个男人叫来的那群男人会再次帮她把撞击得破烂的树枝给弄好,围困好。
她出不去,也不会被狼群吃掉。
却每天晚上都担心被狼群袭击,精神受到很大的折磨,她开始没日没夜地做梦,梦里都是狼群将她撕裂成碎片,梦里的血那样鲜艳温热,可是她却毫无办法,只能任狼群把她当食物吞进肚子里。
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要过多久。
没日没夜地在心里恨着那个薄情的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他该死,他该死,他利用了她的感情。
这天早晨
她起来之后,拉开木屋的门,从木屋里走出去,密密麻麻的树枝树干修补过了,比她的人那么高,这里就像是一个牢笼,将她狠狠困在里面。
围着树干转了一圈,夹在树干旁的树枝有一份报纸,她快速地将它拿下来,有多久她已经不知道外界的事情了,不知道外界所发生的,与世隔绝,没想到今天他们竟然会给她准备报纸。
欢喜地摊开报纸。
报纸上醒目的一行字
“欧阳集团董事长在Y市的金字楼迎娶S市市长女儿萧半离,两位璧人得到来自各地的祝福,萧半离一届孤女成了真实的凤凰,飞上枝头硒在欧阳集团的头顶,真是羡煞了所有未婚少女。”
“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萧半离,你为什么可以得到他,你不配,你不配!啊啊啊……放我出去!!”
在不远处一辆铁甲车子里的四个男人看着小木屋围栏上一直抓着围栏发疯的女人,均身子抖了一抖。
“董事长真的太狠了。”
“是啊,他一直不让狼群靠近她,就是为了让她等到这个消息,明天就不用再修复树枝了,老子的手都割出了不少的血。”
两天后
一名误闯望风涯的学生哆嗦着身子跑到学校,惊疑不定地整夜做恶梦,请了医生过来看,医生说受惊吓太大,得修养一段时间。
再过了一段时间,这名学生精神已经稳定了。
许多人问起他当时为何这么害怕。
他颤着声音说,“那天我不小心跑到望风涯上,然后看到一间小木屋,我挺好奇,就往前靠了靠,接过我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掉在一堆树枝上,周围的树枝都沾满了血,一片一片的好恐怖,地上飘着几张报纸,不不不,我不能再说了,我要吐了……”
说着,他拨开听故事的同学,跑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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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半离不知道她是怎么稀里糊涂地答应了欧阳缺,更没有想到,她点头的第三天,婚纱酒店都已经准备好,一百多辆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