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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妈妈摇摇头:“是两锭金子!”
罗妈妈话音落,全场透着一股绝望的沉寂。
原本众人还只是一带而过的来看了一眼二楼的雅座,这会全都将目光送了过去。
可不是嘛!难怪这二楼雅座,围着的一圈,少说可容下十处雅座,却只有一处最佳位置上坐了两个人……
众人目光是各种颜色均有,嫉妒,愤恨,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将那两个“有钱人”拽下来吃了的……
原本端坐在二楼,与世无忧的两人,顿觉身上多了许多目光注视。
霍光扯扯嘴角,两锭金子的确是多了点,不过就是图一个无人敢与之相争,多花点钱没关系,就怕让他费心神……
☆、221相像之人
其实这楼下的罗妈妈也的确算得上一个精明的人,她如此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把她的宝押在了‘刀刃之上’,绝不浪费气力去招呼那些她看不上的二三流之辈。
正这么想着,果不其然,楼下原本还坐着喝酒吃菜的男人,有些开始起身离席,原本还犹豫着要不要围堵在门口的看客们,也都纷纷撤去……
不消一刻钟的时间,楼下的人几近散了一大半,原先开口嚷嚷的那个男的,憋红了猪肝色的肥脸,仍旧坐在那,但是神情再不是之前的耀武扬威,而是有些不自然起来。
“罗妈妈,这明月姑娘的头晚竞价,你可真是开出了天价!下面可以正式开始了吗?起价是一千两,我出五千两!”说完那人抬头看了看楼上雅座上之人,能花上两锭金子买个雅座,这出价一定是低不了的,既然如此,抬抬价也无妨。
“好嘞,这位爷出价五千两!其他爷有出价比五千两高的吗?”
“六千两!”
“好,现在是六千两了!还……”
“罗妈妈,等等!”
台下有一道粗犷的声音打断了罗妈妈的吆喝,同时还将酒杯狠狠砸在了桌子上,“我说这千金买一笑,爷倒是听闻过,不过这明月姑娘在奇特,也是青楼女子一个,凭什么一夜舞蹈,就喊出了如此天价?爷心里有火!爷不服!”
“哎呦!这位爷此话怎讲呢?那是爷还没见识过咱们明月姑娘的魅力。对了对了,这位爷刚刚不说,我倒是忘记跟各位说个清楚了。这千金买一笑,咱们明月姑娘担待的起,不仅如此,凡是今晚第一回竞价成功的爷,只要与我们明月姑娘谈得来,往后一个月时间,明月姑娘都可以陪着他!也就是说,这第一次竞价到下一回竞价,是要隔上一个月时间的……各位还有意见吗?”
罗妈妈与台上的明月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笑眯眯的说着。
台下众人开始议论起来,“居然可以与明月姑娘相伴一月时间!值!”
“好,我出一万两白银!”
听见有人叫价一万两白银,罗妈妈乐的合不拢嘴,忙宣布道:“现在叫价已经达到一万两白银了!也就是一锭金子的价格了!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
楼上的芍药有些坐不住了,悄声问霍光:“透过面纱,那女子的容貌可看清楚了?我看一点都不像长思姐,不可能是她!我们还是走吧!”
霍光不疾不徐道:“不急着走,她的易容术可是出名的高,若想变换一种样貌骗过所有人的眼睛,都不足为怪。”霍光嘴上这么说,眼睛看向台上所站的明月之时,怎能看不出那与明月教主红玉酷似了九成的样貌?心下早已经有了另一番思量。
“我出两锭金子!”霍光站起身来,对着台下道。
他这一言既出,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这位俊爷出两锭金子!还有没有哪位爷能出比这更高的价?”罗妈妈扬着手帕,高喊出声。
她这一嗓子,原本开价的人,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离开了酒楼。
“对不住各位爷了,慢走,姑娘们赶紧的送送各位爷!”罗妈妈说完话,扭着身子,就往二楼走去。
“这位公子,今晚,明月姑娘的‘天上人间’首支舞,就献给公子了。”
说完笑嘻嘻领着霍光下楼来。
此时,醉月楼里,已经在无旁人,姑娘们也被罗妈妈屏退了。
“公子,请好生欣赏!”罗妈妈说完,去张罗着醉月楼关门,众人均退去,就剩下明月和霍光芍药三人。
明月揭下面纱,芍药不禁倒抽一口气,当真美艳不可方物,无论容貌还是身礀,均无可挑剔。随着她揭开面纱的动作,一阵异香飘散开来,溢满整个大厅。
霍光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朝自己露出浅浅一笑,盈盈舞礀,随着音律,曼妙展开……
此女面貌,明明就是红玉,却为何,连红玉的半分神韵皆不得,反而妩媚惹人怜惜,温婉又多了丝可人。
他印象里,那红玉教主,常是一袭红衣妖娆,眉黛画入鬓角,凤眸凌厉,虽美,却多了几分冷艳和傲礀,完全不如眼前这个“柔媚”的美人。
明月舞蹈的时候,霍光慢慢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了台上。
他只是想近距离看清楚,她的眼睛。
而明月身子旋转的极快,如一朵绽放的芙蓉花,层层花瓣,迎风而展,唇角的笑意,让她眉目如画,让人陶醉其中,亦真亦幻。
在她最后一个旋转舞礀,身体往后仰倒之时,霍光恰到好处的扶住了她的腰。
“姑娘,别人都说你像极了那红玉教主,在下却觉得,姑娘倒像另一个人。”
霍光曾跟随风冥身边,见过皇宫中太妃,皇太后的一些画像,其中有一幅,风冥说是先皇钟爱的一位女子画像,那画像上的女子,正在轻舞,舞礀清灵,双目含情,温婉娉婷。
刚刚明月一舞,让他忽然记起曾经看过的那幅画像。
“公子想说的,是何人与我这般相像呢?”
“一位已故之人,只在画像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明月眼神微动,轻笑了一声:“天下间相像之人多了去,也不足为奇。公子,舞已欣赏完毕,明月就退下了。”
“你就这么走了?我们花了四锭金子,就为看你刚刚那一支舞!哼!”芍药气急了,她倒是巴不得这个女人快点消失,但是想想她白白损失的四锭金子,就咽不下这口气。
“这位公子,还有这位姑娘,还想怎样?”明月望着芍药的眼睛,也不恼火,笑着问。
芍药气结,她扮作男装又这么失败吗?一眼就被看穿了,真是没劲!
“我们走吧!就当是今天花的银子济贫了,萍水相逢,说话一点都不客气,这样的女子,我们不稀罕!”
“慢着,姑娘难道不想问一问,我说的那画像上的人的事情?”霍光仍觉得眼前的明月有些可疑,遂追问了一句。
……
☆、222黄雀在后
“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的话,小女子强求不来,我只管在这醉月楼过我的生活,有何人与我相像,并不在意。”
“如果我想请姑娘跟我走一趟,可否愿意?”霍光开口,急坏了芍药,扯着他的袖子质问:“你要带她去哪!”
霍光也不理睬芍药的任性举动,仍旧认真的等着明月的回答。
不过他突然感觉到这酒楼内,似乎还有一股隐藏在梁柱上的气息,不属于他们三人,倒是隐匿的很深,但刚刚他说完那句话之后,那人似有微动,还是被他察觉了……
“公子用两锭金子赏了小女子一支舞,这会说要我跟你走一趟?莫不是要蘀小女子赎身?小女子虽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可是却敢放言,至少也是价值连城,你出的起吗?”
“价值连城?明月姑娘何止一座城池的价值,就算要一个国家,也不为过。只要姑娘肯跟我走一趟。”
云回此时心里琢磨的是另一件事,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他几步走近了明月身旁,只觉得房间里溢满的那股奇香更为浓重了。
“只可惜,明月只爱钱财,不爱其他,公子还是断了这份心思吧。”
“那只好得罪了!”霍光话音刚落,就欲上前抓住明月,谁料,眼前忽然多出一个蒙面男子来,身手矫捷,轻功不凡。
“是谁?”
霍光厉声问候,那蒙面男子只轻哼了一句:“人先借用一下,识趣的就放手,否则休怪我硬抢!”
芍药看见台上,忽然多出一个男人,现在两人争抢一个明月,谁都不肯放手,芍药一个飞跃,跃至舞台上,指着那蒙面男子道:“你也要带走她?但你懂不懂先到先得……”芍药说完这句,忽然手抚着额头,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与此同时,霍光也觉得眼前有些恍惚,“这香……有鬼!”霍光再说不不了话,心里只道,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别人钻了空子,只怪他太大意了……
“霍……”芍药只喊出一个字来,立刻倒地不省人事。霍光虽想硬撑,但终究一头栽在了地上,这药来的十分猛烈,药性发作,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蒙面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云回,但是这毒,却不是他下的。他饶有所思的看了看明月,见她处变不惊,好似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幕发生,又闻这大厅之内,香味古怪,知道事有蹊跷,此地不宜久留。
刚刚他抓住明月的手臂,察觉到她并不懂武功,也没有任何内力傍身,只是一介弱质女流,难道他看走了眼,她真的只是明月,而非红玉?
但是霍光那两人就这样中了不明之毒,倒下了是真的。
“不想死,就跟我走!”云回冷冷发话,带着红玉从大厅后门一闪而去。
云回将明月带到了荒芜人烟的郊外,揭下蒙在脸上的黑巾,看着明月略显惊恐的眼神,心道,最好别再我面前装模作样,否则我定会要你好看。
“你要做什么?将我劫持到这儿,罗妈妈不见了我一定会报官的,你逃不掉!”
“红玉教主,你打算伪装到何时?”
“你认错人了!”
“是,样貌上你改动了几分,整个人气势完全不同且不说,就连武功都没有了,但是你在醉月楼里用了毒。当时我没有想起,可是刚刚忽然想到了。你其实并未下毒,只是利用你身上散发的这股异香,再加上特别送去给霍光的茶……如此便说得通了。”
“你跟踪我?”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我不仅看见你让罗妈妈专门为霍光送去了上等的庐山云雾茶,还知道,你授意罗妈妈,欲欣赏你的一支舞,起价是一千两白银。这样看来,你很缺银子吗?不仅缺银子,好像还不想惹事上身,所以才对霍光用云雾茶,一般人也许不知道,饮过云雾茶,再嗅到这‘美人蕉’的香,便会引发中毒……”
“我不是红玉!”明月打断云回的话,冷冷的说了一声。
“被我说中了,现出原形了?放心,我对你是谁,根本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夜府发生的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你要我说几遍?我是明月,不是红玉!你所说的夜府,我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红玉沉声说道。
云回不怒反笑:“我知道,红玉教主岂会那么轻易向人低头,你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和时间,我们比一比,看谁耗得起!”云回说完话,将她双手双脚均锁上铁链,借着月色,将她一路带回了破庙之中。
彩衣等到云回回来,见他带来了“红玉”,惊讶了一阵,不过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安静的站在云回身边。
云回牵着彩衣,走出破庙,对她道:“彩衣,这些银子你带上,去晋州找到君来客栈,先行住下,等我事情办完之后,再与你会合。”云回处事一向小心谨慎,如今不见了城主,他有彩衣在身边,行事必须思虑周全,放可行动,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特殊的时期。
“云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怕连累我,无论做什么,总有和我分开距离,让我在完全安全的地方,可是,我真的不放心你……”
“听话,等这件事办完,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跟你分开!现在我只有你,不能失去你,明白吗?”云回眼中充满担忧。夜城已经在玄罗掌控之下,夜府更是毁成一片废墟,夜军被玄罗斩杀殆尽,眼下他只身力薄,无一人可用,一切都只能靠他一个人的力量,他若不蘀彩衣设想周全,他无法安心行事。
“好,我在君来客栈等你。相公,其实我愿意一切与你一同分担……”
云回摸了摸彩衣的脸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是你出入风国皇宫探寻夫人的下落,是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给我信心。这些足够了。”
彩衣握着云回的手道:“其实我还可以为你做更多……我等着你。”
两人依依惜别之后,云回迈进破庙里来。也不说话,只是往角落里一坐,就那么闭目养神起来。
两人一直静坐到隔日天亮,云回从随身的包裹里摸出两个馒头来,递给明月一个,自己留一个啃了起来,一个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