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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龙鹫,居然在这两年里不时便觉得黑着脸的大白很可爱。
所以,金刀门,第一美人神马的都没意思,他还是逍遥快活滴当他的山寨主,让大白来当他的管家公吧。
如他这般生活毫无规划的人,果然是需要一个管家公的。
大白还不知自己已经被龙鹫列在了将来的生活之中,在他看来,夺回山寨此举虽然令人头痛,但既然龙鹫不当这个第一美人了,那么他的责任也就到此为止。待救出了当家,他就走人吧!
于是,他重新打起精神,“爷,既然要夺回山寨,还是叫些金刀门的兄弟来……”
“当年你我拿下金刀门,可用过别人帮忙?”
“……没。”
“所以这样不就好了?直接拍人把这个什么鸟无崖寨平了,那不就没什么意思了——”
——那您的意思是?
“我们,就这么一路杀进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是很好吗?”
——好你个鸟蛋!
小黑,你是不是两年没杀人,憋大发了?
卓丝丝此时在山寨的牢房中,这里,她倒是很熟悉的。
她也没想到,转来转去,居然时隔两年多,她又被抓进这个牢房来。
如她所料,山贼抓了她们来可不是养着吃干饭的,只不过如今这山寨主倒也和小黑师兄一个臭毛病,女人嘛,自然是要他挑选过后才允许其他人动的。
这里的山贼其实大多是当年被遣散的山贼重新聚集而来,他们当山贼许多年,要往别处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便又返回来,从零零散散到渐渐成帮,直至后来出现一人能够领导他们,于是就算东山再起。
但是时隔两年,卓丝丝如今又改头换面一副文雅贵妇人模样,他们哪儿还认得出来。
难道,还要用两年前的老手段?如今没有毒药在手,只凭她这懈怠两年的功夫,太冒险了吧?
不过情势并没有给她考虑太久的时间,只见一个长了小胡子,三十多岁细目长眼的单眼皮男子站在牢门前扫视了一眼,伸手一点卓丝丝,“把她给我带出来。”
唉——太有魅力就素介么地罪过。
卓丝丝居然还有心情小小滴得瑟了一下——木办法啊,谁让她几个月前还过度丰腴滴窝在水榭里,嗷嗷滴担心自己就这么变成个大婶。如今事实证明,她卓丝丝还是风采不减当年咩哈哈——
“你……”与她一起的女子似乎颇为担忧,丝丝拍拍她的肩,“没事的,我说过我们都会出去的。”
许是丝丝的笑容太自信,让人不由得就去相信。女子只得看着她走出牢中,随那男子而去。
“来这里,给爷倒酒!”
“是,爷。”
她的淡定还真让人奇怪。
“怎么,你不怕吗?”
丝丝微笑,“爷,我该怕吗?”
“你这女人,该不会脑筋有毛病吧?还是没搞清楚自己是什么处境?看你一副好人家出身,总不会……其实是做那种事的吧?”
丝丝依然只是笑,在他那狐疑的目光中笑得犹如圣母,“爷您让我倒酒,那我便倒酒,我做错什么了吗?”
这老大真的被她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了。
“你这么听话,当然是好事,来,陪爷喝酒——”
“爷,奴家不会喝酒。”
“哈哈哈哈——你果然还是说不了吧?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心甘情愿!”
他自己似乎毫无察觉旁边的人却看得无比沉默——寨主,你搞反了吧?正常的对白不是应该:
——小妞,你从了大爷吧~~
——不要~~丫咩丫咩~~
这样吗?为什么现在人家听话了寨主反而不舒坦还要为她一个不字在这儿乐得嘎嘣嘎嘣的?
丝丝继续笑得温柔,“寨主这么高兴,果然还是不希望奴家喝的呢。”
诶?
“——屁!你给老子喝!”他终于展现威武一面,重重一拍桌,下面弟兄几乎都要为他叫好,然而这女人温温柔柔一声“是”,端起酒碗小口饮啜,一切成就感再次化为乌有。
“你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有什么不满意吗?”
不满意!从头到尾都不满意!
“爷不满意,我给爷唱个小曲儿吧?”
“唱!”
丝丝这回没有任何惊世骇俗,就不高不低不咸不淡唱了一曲,你说跑调它也没跑调,可就是没滋没味儿,跟喝惯烧刀子的人喝了碗清酒似的。
怎么就那么不舒坦。
要说把这女人换了吧,还真可惜,可搁这儿别说尽兴了,净让人不舒坦。
但女人真正的作用可不是在酒桌上的!
寨主把酒碗一摔,一把拉起丝丝——“你有这招人疼的模样也就够了!”身后一阵起哄,他拉了丝丝就进房间,丝丝进了屋还到处瞅瞅看看,寨主正准备直接推倒,这女人又来话了——
“爷有没有玩过别的花样?”
——毛!?
看到寨主露出一脸愕然,那丫,,难道露出的是一脸鄙视?还是失望?
“你这娘们到底想说什么!?”
丝丝歉意笑笑,“啊,不好意思……我呢,比较喜欢不一样的花样……”
嗯?这娘们,该不会是哪家大户人家养的家妓吧……这么一想,对她的态度就坦然多了,还真起了几分心思——他们这种山野贼子,对那些有钱人的消遣,倒是很好奇的呢。
“那你说呢?”
“我说啊……”她的手已经向旁边摸去,在片刻间捞到床头挂着的鞭子,噼啪一声响——“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的!”
老大嗷一声被抽向一边,丝丝哪里肯让他喊,随便从床上揪了团什么往他嘴巴一塞,一鞭子又一鞭子继续抽过去——手脚是没绑的,想走?抽腿!想拔下嘴里的东西?抽胳膊!
“叫你爷还真当自己是爷了,嗯?”
抽!
“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当什么山贼?”
再抽!
“当山贼,打劫路人捞点钱财也就罢了,居然还去打家劫舍抢女人?”
继续抽!
“告诉你,姐我最恨强迫女人的人!”
抽到死!!
等丝丝抽累了停下来,那丫都快剩半条命了,哪儿还有什么力气喊。
丝丝揉揉胳膊,“老娘很久没干体力活儿了,真TM的累!”
寨主听了差点吐血,他招惹了个神马女人啊,长得柔柔弱弱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模样,原来也不是什么好货!
形势比人强,寨主于是不再反抗,只是试探性的想要拿出嘴里的东西,丝丝也打够了,于是道:“有话就说。”
“女,女侠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有没有点新鲜词儿啊?又这一套!”
“女侠,你看中什么尽管拿走,我可以放了绑来的所有人——”
“那是当然的吧,你还想不放不成?”丝丝面上一副嚣张模样,心里却在不断盘算。她虽然暂时唬住了寨主,单打独斗他不是她的对手,但出了这房间,万一他玩阴的喊了人来,想跑路又想救人,只怕会不好办呢。
“喂。”
“是是,女侠您有什么事——”
“姑娘我呢,被你们大雨天的绑来关地牢,偶感风寒,给我抓几味药来。”
“是是,您吩咐——”寨主记下了几味药却是疑惑,“这是治风寒的——?”
“你不信?”
他敢不信吗?于是开了门,房门都不敢出大声吩咐了,便只能又退回来。
瞧那女子细致的小模样,那眼神真是不善。
药拿回来,他自是满腹狐疑地交给丝丝,果然不见丝丝吃下,却不多会儿拿给了他,“吃了。”
“这是……”
丝丝笑,“吃和打完再吃,你选哪一个?”
满寨的山贼都不知屋里发生了什么,可是从屋里出来,两个人的立场却全变得不同了。
丝丝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他们的寨主就得屁颠屁颠的忙东忙西——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妻管严?
那些山贼奇怪地看着女子拿着药走向牢房,有人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呃,夫……夫人?”
丝丝利马一个眼刀过去——“我姓卓,可以叫我卓夫人。”
“是……卓夫人……”
“寨,寨主?”
“看我干什么!?卓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是——”
“寨寨主——!不好了,有人杀进寨子来了!”
“什么!?”寨主反射性转身就要走,忽地想起来,又看了丝丝一眼——
“去啊。”反正不关丝丝的事,得她放行,寨主立刻大踏步向寨门赶去。
寨门口已是血池一片,他愕然地看着那黑衣黑发却是赤目如血,宛如修罗的男子——已经有很多人认出,这是他们的前寨主。于是老人皆不敢再动手,他们哪里会不知道这位前寨主的可怕——尤其,比起当寨主时日不多的现任寨主,龙鹫的统治在他们心里恐怕更是根深蒂固。
“寨,寨主——”
“寨主——”
一时间两位寨主对面而站,已经分不清众人喊的是谁。
随着黑袍翻飞,红纹如血蜿蜒,龙鹫一笑间让人说不清是邪气抑或是豪气,只觉心头一击,竟然顿时像被抓紧了一般——
士别两年,怎么他们的寨主越发的邪魅了呢?
——大白默,这难道是第一美人当久了的后遗症?麻烦可以不要乱放电吗?
即使是一先一后两位寨主,这高下,却已立现。
“看来你就是这里以前的寨主——倒是不好意思,这寨子已经是我的了!你现在最好马上从这里出去——”输了人,不能输阵,寨主毕竟没看到龙鹫杀人时的场面,他一声下令,却没几个人敢动。
“——你们在磨蹭什么!?还不给我上!”
“寨主……”众人左看看右看看,却依然没有人敢动手。
龙鹫一笑,直接无视掉他,“抓来的人都在牢房吗?”
“是,是……”
得到回答龙鹫便直
104
104、第9章 美人天下 。。。
“师妹看起来过得倒挺滋润。”
龙鹫一笑,他就知道,担心什么的,就不要浪费在师妹身上了。这还没往牢房去呢,人就自己冒出来了。
新月也笑意盈盈着,“师兄可别抬举我,我这回可是凶险万分,搞不好我们师兄妹就再无相见之日了呢。”她这话没人信,却是真真正正的大实话。
龙鹫便往寨子正厅走边问,“师妹,你觉得我回来当这山寨主,如何?”
两旁的人听了微微复杂,比起现在的寨主显然龙鹫无论哪一方便都是更胜一筹的,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怪罪下来,但毕竟当年他一走再无音信回来,他们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当这个寨主,当然要自寻出路的……
而龙鹫,根本没想过这些。
自寻出路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为什么要怪罪?
丝丝略略迟疑了一下,“师兄这第一美人当得不开心?”
“自然是不爽。”
丝丝想了想便温柔一笑,“那自然随师兄的意。”
——这第一美人,龙鹫也当了两年了。在他身上赚得也足够多,再不换新人,别说没有新鲜感,都该有民愤了。亦即是说,他没有利用价值了。
龙鹫不在意,只是看着丝丝拎了药却往别处走,“去哪里?”
“牢房啊,你还不赶紧让他们放人?”
“嘁,你几时关心起这些来了?”
丝丝回眸一笑,笑得灿烂,“师兄啊,我变成善人了~~”她说得开心,龙鹫听得一阵恶寒。
可是,她说得都是真心的呢。
为什么她说真话,总是没人信呢?
女子抱着怀中孩子,即使头脑已经烧得昏昏沉沉也不敢睡去。
前途渺茫,她根本不知道下一刻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牢门一响她顿时警觉,抬头,却见先前一起被关在牢房的女子施然走进来,对她安慰一笑,“你看,我说过,我们都能出去的。”
女子只是茫然的被拉起来,一阵晕眩,被她扶住——“来,我扶你。”
她刚点了头,晕眩却越发严重,只能说道:“孩子,帮我……”只等丝丝刚接过了孩子,她便倏然晕倒。
再醒来,已在床上,屋里弥漫着药香。
丝丝在床头抱着孩子逗弄,真是嗷嗷的想她家里那个比白玉更剔透比粉团儿更柔软的小娃娃。
“醒来了?先喝药吧,别担心,娃娃很好,吃过些米糊。我怕你醒来见不着他着急,既然你醒了,我也该走了。”
“姐姐请等等!敢问姐姐大名,日后定然——”
丝丝却没让她说下去,“养好身体照顾娃娃,嗯?等你能下床,会有人送你回家的。”
她出了房间,心情大好。
卓丝丝若变成好心人会笑掉人的大牙。也许她依然不是好人,只是心软了些许罢了。
她乐意心软,反正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