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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如珏传 作者:云外天都(塔读vip14.05.30完结)-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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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珏却不敢相信!
  这样贵重的物品,是不可能赏赐给奴才的。
  如此说来,这是皇帝赐的了?
  卫珏心底不由微微地笑了,皇帝他这么做,赏了好东西,却不让孙辅全说了出来,无非是想她记着他的好罢了。
  这也是他玩弄人心的帝王之术吧?
  如不是这般,真不想她知道,随便赏个一般瓶子装着的药物便罢了,何必用这等贵重的瓶子,让人一猜便猜得中?
  她将手里的瓶子随手放在轿子的坐位之上,心底叹了口气,累,真替他累得荒,想必自坐上皇位之日开始,他便事无巨细地计算着,收拢着人心,真是蒙他看得起,连她这个小小的秀女都要这般的用心。
  他不这般用心,又岂能以幼龄之岁坐稳了这皇位如许多年?
  记得阿玛官摆三品之时,虽是外放之官,却也有机会进宫面圣,那一日,他进宫之后回来,便不停地称赞皇帝,说他小小年纪,便有明君之相,竟是知道小一个外放之官所有的事儿,还和阿玛谈论诗词,记得当时,阿玛诗兴大发,满面喜意,把皇帝赏给他的一件天青冻砚台不停地抚摸擦拭。
  他竟知道阿玛唯一痴的,便是收集砚台,便赐了上好之砚给他。
  从此之后,阿玛便死心塌地。
  直至身亡。
  卫珏看着放在椅凳上那两只精致的瓶子,那般的晶莹剔透,仿佛夺了天地间所有的颜色,她却半点儿没有拿起它们的愿望。
  阿玛喜欢的砚台,包括皇帝赐的那件,已全被收入以充国库了,这两件,是不是也会这样,在她手里转了一圈儿之后,又回到了原来之处?
  这里边的药,倒是好药,却不可以浪费。
  卫珏重把那瓶子拿起。
  这药擦在身上,却不会再被收了回去吧?
  轿子直从储秀宫的南门抬了进去,内侍拿了牌子出来,掌匙姑姑见是乾清宫的牌子,便连问都没问,便任由他们进去。
  直抬到了卫珏的住处,凤光室,轿子才停了下来。
  凤光室门前,素钗正焦急地等着,见她出来,轻吁了一口气,上前道:“小主,可急死奴婢了,都这么夜了,您被叫去,隔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卫珏见她直望着后边,便道:“素环回不来了,别等她了。”
  卫珏怕她见到嘴角的伤痕,一直拿帕子掩着嘴,素钗却没有注意,听了她的话,吃了一惊:“素环被慈宁宫的人唤去,只说有事,这怎么就回不来了?”
  卫珏笑了笑:“你还是别打听这么多为好。”
  素钗眼底竟现出了丝惊恐,垂头道:“是,小主。”
  卫珏知道素钗是什么人,在宫里头,她属于那种明哲保身之人,不会象素环那样为了一已私利而害人,但也不会主动去帮人,所以,卫珏屡次遇险,她便只在一旁看着,她若提醒,也只是点到既止。
  宫里头大部分便是这样的人,只求保命,到了年岁,平安出宫而已。
  但卫珏所求,不就是这样的人而已?
  在宫里头,能够不害人的人,已经很难得了。
  才走进内室,赫舍里丽儿屋子里的锦画又来相询,见卫珏好端端地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道:“珏小主,您可回来了,咱们小主可掂记着呢,派奴婢来问了好几次。”
  卫珏忙道:“你且回去同她说,我没什么事儿,平安着呢,让她早早歇着。”
  锦画便行礼了,前去回话。
  素钗见卫珏困倦了,便拿了洗漱工具来,伺侯卫珏洗漱,又见卫珏带回来的两只瓶子,放在案几之上,精美无比,实在忍不住,便道:“小主,这两只瓶子,要奴婢替您收着么?”
  她的手指刚接触那瓶子,卫珏便道:“不必了,你且出去,我自己来。”
  素钗收回了手,讪讪地道:“那奴婢便先出去了,小主早点儿歇着。”
  等到屋子里没了人,卫珏便打开了那只琉璃瓶,将伤药擦在自己的脚上,她豪不吝惜,象倒油一般地倒着那瓶子里的药膏,将那药膏涂在腿上,弄得满脚都是。
  这药膏当真有奇效,一涂上去,便立既感到了受伤之处微微发热,小半个时辰之后,伤处的痛疼便好了许多。
  她心底暗暗赞叹,想起嘴角的伤来,忙对着镜子察看,却见嘴角肿起了好大一块,清清楚楚地现出两个牙印儿来。
  卫珏心底暗暗咒骂,心想这伤处如果不尽快消肿,自己出都没办法出去见人。
  她拿起那羊脂白玉的瓶子,按照孙辅全所说的,滴了两滴透明液体出来,却只见那液体一出了瓶口,便异香扑鼻,更似曾相似,她想了半晌,才明白这伤药里边怕也加了千金难求的金爪兰?
  等她将那伤药涂在嘴唇之上,那香味便更为浓烈了起来,简直有点儿使她昏昏欲醉。、

第一百四十九章 痛楚
  可嘴唇上的痛楚隔不了一会儿便消失了伤处也凝了薄薄一层膜来,嘴角的牙印子眼看着便渐渐消褪,卫珏松了一口气,心想有了这药,近几日到底可以出去见人了。
  她听到了外边的更声响了四下,被那香气熏着,也有些犯困,便除了衣衫,躺上床去,隔不了一会儿,便进入睡梦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珏是被一股从头至脚的彻骨寒意惊醒的,她张开眼来,却几疑自己正在梦中。
  她正坐在宽大的宝椅之上,手脚却已被绑得结结实实,屋子里光线昏暗,而刚刚那股从头到脚的彻骨寒意,却是有人向她泼了一盆子凉水。
  因是逆着坐着,她看不清面前站着人的面孔,只有一个依稀模糊的影子。
  屋子里有股潮湿而霉乱的气味。
  卫珏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手腕被捆得紧紧的。
  屋子里忽地燃起了烛光,那个人影在卫珏的眼前慢慢地现了出来,卫珏看得清楚,可不正是瓜尔佳凌月身边那位陌生面孔的嬷嬷?
  她慢慢向她走近,手上的烛火将她的面容照得纤豪毕现,眼神阴冷,面容在灯光照射之下,有些变形。
  她用冰冷的目光朝卫珏望着,让卫珏被水浸湿了的身子,更觉凉意透骨。
  “卫小主,让你受惊了,奴婢不得已,以这样的方式,将你请了过来。”红锦慢慢地道,却将手里拄着的红烛触近了卫珏的面孔,见她不由自主地闪躲,眼底更添几分残忍,“卫小主,你真有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面孔,难怪我家小主,远不是你的对手。”
  卫珏抬起头望她:“红锦姑姑,你家主子已回不来了,你又何必这样,让自己处于临死的边缘。”
  红锦笑了:“卫小主不光有一张倾世容颜,却还有一张巧嘴,难怪连那小皇帝,未见你几面,便被你迷惑!”
  卫珏看清了她眼底的黑暗与疯狂,知道象她这样的人,不能再刺激着她,便轻声叹道:“红锦姑姑,你说什么?什么皇帝被我迷惑?我若有那等本事,怎么还会被你带来了这里?”
  红锦笑容不改,顺手拿起案几上那瓶子,道:“这一瓶,是朝鲜国上贡的金脂玉露,对伤口愈合极为有效……”
  卫珏看去,可不正是那瓶羊脂白玉的瓶子。
  红锦把那瓶子放下,拿起了另外那瓶,道:“这一瓶,却是凝花露,对内伤极有效,这两样东西,你可别告诉我,是你那宫里边相好的公公送的。”
  她说得恶毒而粗鲁,直指卫珏言行有失。
  她想看到卫珏失去控制,想看到她发怒,想看到她那张绝美的面容现出羞愤的容色。
  毕竟,被人这般的说道,对一个未婚女子来说,却是最难堪,最难以忍受的。
  可她看不到,她只见到了卫珏脸上的笑意更为明艳了,眼底却是温和平静,“红锦姑姑所说的,是严华章么?”
  她居然和她商讨了起来,她卫珏的相好是不是严华章?
  红锦心底升起了股恼怒,道:“怎么,你还有别的相好么?”
  卫珏温吞吞地笑了:“要是姑姑说的这样的相好,卫珏的确还有很多,多得姑姑十个手指都数不清,姑姑如没有事做,可以学那村子里的长舌妇一般,每日里向别人闲扯,告诉人家,这一位,是卫小主的相好,那一位,又是卫小主的相好……”她笑吟吟地看着红锦脸上忽青忽白的颜色,“卫珏的名声,定会败坏得不得了了……您说呢,红锦姑姑,这个方法好不好?”
  她讥讽了她一顿还不止,相反的,还向她咨询起意见来!瞧她眼底诚恳的神色,倒象真是替她着想,十足十的真心实意!
  但红锦看清了她眼底的讥嘲,仿佛在告诉她,你这种手段,实在是不入流,要不要我再告诉你几件入流一些的?
  红锦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狼狈,原本这种狼狈应当从卫珏的脸上看到……她双手被捆在了宝椅之上,身上被淋得满头满脸的水渍,一缕湿发挡住了她的眼,可她含着微笑朝她望着,却象在提笔书写,闲庭信步,又象坐于金玉华堂,无比清华。
  红锦只觉自己的手在微微地发抖。
  她替鳌拜管理府中大小事务,处置过不知多少不听话的奴婢,甚至于那些别有想法的通房妾室,到了最后,连鳌拜正室夫人提起她,脸上都有几分惊色。
  可她不同,她眼底只有戏谑与嘲意,就象私熟里的夫子看着顽皮的孩童:这些个手段么,我还有很多,要我教你么?
  她不害怕,眼底全没有害怕的神色,既使被捆在冰冷的宝椅之上,既使是水渍满身,衣裳尽湿。
  红锦原本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的,这样的手段,她进行过许多次了,那些女子,处于这样的情况之下,她还没有发问,便已经崩溃。
  红锦捏紧了双拳,抑制住微微颤抖的手,冷声道:“卫珏,就算你再怎么巧如舌簧,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你还想着那泼天的荣华富贵么?”她缓缓走向她,倾下身子来,“既使你得了皇帝的青睐,那又怎么样,你再也没有机会走出这里。”
  她疯狂的眼眸微微泛着红意,嘴角微微地抽搐,她看着这张绝色的面孔,刚刚失去的信心却又回来了,甚至觉得好笑,她为什么怕她,一个绑在椅子上任人鱼肉的人?
  她再怎么的满身高贵清华,落入她的手里,也只有死路一条!
  红锦想起了她初次进行这样的事,那是老爷的一位不听话的小妾,自娶进门后,还和外边的男人勾三搭四,虽则老爷是强娶的,但既进了老爷之门,哪还容得她这般?
  她原是清贵之女,只因阿玛获罪而流露花坊,却成了名满江淮的花魁。
  她被绑在椅子上时,也曾满身清贵,绝代风华,和红锦对峙了两天两夜,可最终,她的精神依旧崩溃了,走出这屋子的时侯,却是温顺如小鸟,从此之后,将老爷当成了她的天,看见红锦,竟然会浑身哆嗦。

第一百五十章 笑意
  卫珏眼角的笑纹未改,嘴角微微上扬:“走出这里?走出这里干什么?我和姑姑聊天聊得好好儿的,为什么走出这里?”
  红锦嘴角的残忍笑意消失,不自主地,竟往后倒退一步,“你说什么?”
  等她说出这句质询,才感觉自己气势消弱,后悔不已。
  卫珏却接着了她的话:“我想和姑姑好好儿聊聊天,不成么?姑姑心底定有许多的疑问,要向我询问,不如姑姑好好儿的问,我来好好儿答,这不就是好好儿聊天么?”
  这原是红锦要说的话,全被卫珏说了,她望定了卫珏,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卫珏的发髻,使她的头往后仰,道:“那好,你便说说,这两只瓶子是怎么得来的?”
  她极为用力,满意地看到卫珏脸上露出的痛楚之色,她喜欢看美人脸上的痛楚,甚至于比看到美人脸上的微笑还让人感觉兴奋。
  卫珏脸上痛楚不减,眼角却笑意也丝豪未减,“姑姑,轻一些,仔细你手痛……我今日头上h的是双叉簪,一不小心,刺破了姑姑的手便不好了。”她很是识实务,“刺伤了姑姑的手,姑姑心底更不痛快,我就要受苦,咱们就不能好好儿说话了。”
  她没有求饶,反倒关心起她的手痛不痛来了?
  红锦只觉心底升起股无力之感,她看清她眼底如馨石般坚定的神色,既使说的话这般的荒唐,也让她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她真是在担心她的手。
  无畏者则不惧。
  红锦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般的底气,可她隐隐知道,她奈何不了她。
  红锦松开了扯着她头发的手,从头上拔下了一个银制的簪子,那簪子发部极为尖利,发着微微豪光,她的手指抚上了那簪子的尾部,向卫珏微微地笑,“你不说是么?”
  她拿着那簪子,凑近了卫珏的脸,尖刺般的尾部便在卫珏脸上轻轻划过,“这般的丽容,如添上两道伤痕,却又会怎样?”
  卫珏没有避开,只垂了眼,看定那只簪子,忽尔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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