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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芷一声尖叫,双手一软,手中的托盘差点就掉到地上,亏得王嫂眼疾手快才接住了:“你这丫头,怎么失魂落魄的?”
白芷拍拍胸口:“小姐催着要喝银耳羹呢,我来给她端去。”
“行,我已经熬好盛起来了,你快给夫人端去吧。”
“我,我这就去。” 白芷第一次做这种事,本来就已经紧张得不得了,被王嫂这一打岔,就怎么也想不起来哪一碗才是下过料的银耳羹了。
白芷满头大汗地回想着刚才下药的情景,到底是放进了左边这碗还是右边这碗来着?
王嫂见白芷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便随手端起了一碗放在白芷手中的托盘里,推了她一把道:“怎么还不走。”
“就,就走了。”白芷暗暗祈求佛祖保佑,手中这碗银耳羹千万不要是下过药的。
林婕仪看见徘徊在房门口的白芷,奇怪道:“白芷,在那儿做什么?”
白芷惊慌地抬起眼:“奴婢,奴婢给小姐送莲子羹来了。”
“嗯,那拿进来吧。”
罢了,豁出去了,白芷抖着手把莲子羹端给林婕仪,还没放到桌上就松了手,“啪!”地一声碗底与桌面嗑出了一声脆响。然后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林婕仪奇怪了看了白芷一眼,自顾自吃了银耳羹。又唤白芷拿了水进来洗漱了,便准备上床歇息。
白芷帮林婕仪除下外衣,让她坐在梳妆台前取下首饰,打散了发髻,正一下一下地梳着那一头乌黑水亮的长发:“小姐的头发真好,你看连梳子都留不住呢,放到头上自己就滑下去了。”
林婕仪侧头看看,果然挺好的,跟飘柔广告似的。不过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林婕仪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都热红了:“白芷,把窗户开一下吧。”
白芷一边去开窗一边担忧地看了看林婕仪:“小姐你没事吧?”那药该不是给小姐吃了吧,那可如何是好?
“没事啊,大概是方才喝银耳羹喝得急了,有点儿热,歇一会就好。行了,你出去吧。”
林婕仪躺在床上,只觉得越来越热,便掀开了被子,随手拿起枕旁一本书扇了扇,那一丝丝凉风根本就缓解不了身体的燥热,而且手足酸软无力,一股莫名的热流在浑身上下涌动,身体里面空空的好像非常渴望什么东西去填满她一般,伸出双臂紧紧搂住自己,嗯,好像舒服一点,不过又在渴望更多,好想好想有一个宽阔的胸膛,一双有力的手臂用力地抱着自己。
好难受,太难受了,林婕仪实在受不了了:“白芷!”吐出来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十分地娇嫩软糯,这沙哑酥麻的嗓音把林婕仪自己也吓了一跳,然后她这看过无数肉文的脑袋突然就开窍了,她这不就是中了在肉文中居家旅行必备的春…药了吗?
不对呀,原文中中招的是苏文青才对呀,而且这药还是她林婕仪自己亲手下的,可是现在她怎么会自己中药了呢,而且她也没下过药啊,怎么就中毒了呢?
林婕仪想挣扎着起来倒一杯凉水喝,手脚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只翻来覆去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很快就脱得只剩下鲜红的肚兜和一条小小的亵裤。全身上下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爬,麻麻痒痒十分难当。
林婕仪翻过身来把脸贴在冰凉的玉枕上,凉意让那不适的感觉稍微缓解了一些,她便把玉枕拿起,夹到两腿之间那最最酸麻难过的地方去,那地方的火热一下子碰到清凉坚硬的玉枕,一阵令人酥麻的快意袭来,林婕仪觉得自己那隐秘的地方忽地涌出大量黏腻的液体,马上就湿透了轻薄的亵裤。
☆、春梦
那一阵酥圌麻的快圌意勾起了心中更强烈的渴望,林婕仪一下一下地挺着腰身去撞那玉枕,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肚兜下那早已高高圌耸圌起的双圌峰,揉圌捏着因充圌血而饱圌胀的蓓圌蕾,长长的指甲一遍一遍地刮搔过硬实的敏圌感,从未经人开发的稚圌嫩身圌子经不起这样的蹂圌躏,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可这疼痛之下却叫嚣着更深一层的快乐,让人欲罢不能。
半梦半醒之间,林婕仪恍惚觉得有人推门进来,清逸的身影赫然竟是苏文青。苏文青二话不说便俯身下来拥住林婕仪,林婕仪浑身一个激凌,早已顾不上想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只知道伸出双臂便紧紧回抱着他。
苏文青一双大手带着清凉之意抚上林婕仪胸口,颤圌抖的双圌峰上如有一道道电流激过,林婕仪舒服得忍不住吟哦出声。一只手搂住苏文青的后脑就往自己脸上按,另一只手急切地胡乱扯着苏文青身上的衣衫。唇圌瓣疯狂地寻找着苏文青的双圌唇,一经找到,便迫不及待地吮圌了上去,灵巧的小圌舌探寻到一汪清冽的泉水,不管不顾地汲取着,滋圌润着自己的焦渴。
苏文青身上仅着一件单薄的外袍,轻轻一拉便应手而落,整个精壮光滑的身躯便出现在林婕仪面前,林婕仪按捺不住地密密贴了上去,竭力挺圌起胸膛去磨蹭他的。苏文青低下头来,含圌住一只鲜圌嫩的樱桃吸圌吮舔圌咬不已,一只手完整地包裹圌住另一只,尽情搓圌弄按圌压,身下火烫巨大的热棒圌子紧紧圌贴住早已泛滥成灾的芳草地,不住地跳动着,散发着巨大的热量。
林婕仪体圌内强烈的渴望一阵阵汹涌而来,这个程度的亲圌密接圌触根本就不足以浇灭她心中熊熊燃圌烧的烈焰,她只好不断扭圌动着腰圌肢向上迎合,暗哑娇慵的嗓音不住喊着:“文青,进来呀,快让它进来呀!”
苏文青跪坐起来,双手举着林婕仪纤长美丽的双圌腿,把它们分开架到自己的双肩上,一手揉圌着林婕仪柔圌软的酥圌胸,一手扶着自己早已肿圌胀不已的坚圌硬,在那汩圌汩溪流的源头之中摩挲几下,突然对准一点,用尽全力狠狠戳了进去。
林婕仪“啊!”地一声尖圌叫,但渴盼已久的极致欢乐却没有如期而至,苏文青一下又一下激烈地冲撞着,可这冲撞却总如隔靴搔圌痒般,落不到实处。
林婕仪难受得浑身快要爆裂开来,明明那极致的欢圌愉就在眼前,可伸长了双臂却怎么也抓它不着,燥得人直想疯狂呼喊。
“啪!”地一声脆响,拉回林婕仪灵台一丝清明,原来是刚才那玉枕在迷乱中被自己踢落下床,摔成碎片,哪里有什么苏文青,原来只是林婕仪自己懵懂中的一场春梦罢了。
趁着一丝清明,林婕仪拼命翻身下床,捡起一片玉枕碎片,用圌力插在大圌腿上,一阵剧痛袭来,昏沉的头脑这才清圌醒了一些,用圌力呼喊白芷。
白芷这时候也听到玉枕落地的声音醒了过来,正想进来看个究竟,听到林婕仪的喊声,连忙跑了进来,看见林婕仪趴在地上,忙伸手去拉,触手却是火烧般的滚圌烫:“小圌姐,小圌姐,你怎么了?”
林婕仪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原肉文中描述的苏文青跳进去泡水的那一口大缸,不就是院子里种着睡莲的那口大缸吗?于是扑腾着要往外走,白芷急道:“小圌姐,你发烧了,我去叫姑爷。”
“别去。”林婕仪挣扎着喊出这两个字,几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扶我出去。”这几个字说的弱不可闻。
千辛万苦地在白芷的帮助下挪到水缸边,林婕仪哆嗦着怎么也爬不进去:“快点推我进去。”
白芷吓得连连摆手:“不,不,小圌姐不可以的。”
“快点,不然我就要死了!”
白芷一个哆嗦,配合着往上抬林婕仪的双圌腿,入水的一瞬间,林婕仪仿佛听到如烧红的烙铁放入水中时的“嗤啦”一声,她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水里,冰冷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覆满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化解着她身上马上就要爆发的热量。
“妈圌的,谁下的春…药,这么烈性?”林婕仪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泡入冷水中虽然稍微缓解了一下那种强烈的欲…望,但体圌内的那股热气还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内外冷热夹攻,依然十分难受。
东厢房里的苏文青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白芷像见到了救星似地抓圌住苏文青的袖子:“姑爷,快救救小圌姐吧!”
苏文青抓起林婕仪的一只手,稍微把了把脉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把你家小圌姐拉出来,我去拿针。”
苏文青回房拿了金针出来,林婕仪兀自和白芷对抗挣扎着:“别拉我,我不能出去。”白芷求救地看着苏文青,苏文青二话不说,在林婕仪身上扎了几针,林婕仪就软圌软地倒了下去。
苏文青把林婕仪从水里提了起来,轻轻圌松松地打横一抱,对白芷说:“走吧,先回房去。”
把林婕仪放到床圌上躺好,苏文青又拿过她的手腕细细把脉,林婕仪紧紧闭着双眼,白圌皙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圌红,方才林婕仪早就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这一泡水,湿圌透了紧紧圌贴在身上,便如没穿衣服一般,少圌女美妙的身段一览无遗。
苏文青方才情急之下没有留意,此刻静了下来方觉不妥,想叫白芷拿被子来给林婕仪盖上,不知怎的喉头一紧,身上一股莫名乱窜的热流就有了朝某一点集中的趋势。
苏文青猛地转过身去,匆匆往外走:“照顾好你家小圌姐,我去拿药。”
苏文青磨蹭了半天,终于把药煎好端到林婕仪的房门前,正欲抬手敲门,忽然听到里面林婕仪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吧,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正欲敲下的手就停在了门边。
白芷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小圌姐,如果我知道会害得你这样,我打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别废话,说重点。”
“上次回门的时候,夫人悄悄问我小圌姐和姑爷的关系怎么样,我全都照实说了,夫人就给了我这包药,让我找给机会给姑爷服了,以后姑爷就会跟小圌姐真真正正做夫圌妻,好好地过日子。”
“你这个傻丫头,娘给你了这样的药你怎么不跟我说?”
“夫人嘱咐过不要告诉小圌姐的。”
“那娘没有让你把要给我吃吧?你给我下圌药干嘛?”
“呜,小圌姐恕罪,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要给小圌姐吃的。奴婢是看姑爷这些天对小圌姐态度不好,想着,想着姑爷和小圌姐如果成了真正的夫圌妻,那姑爷一定就不会这样对待小圌姐了,所以就找了个机会把药下到银耳羹里。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会就给小圌姐吃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呀,奴婢不知道那药吃了会,会这样的。”
“我,我真的被你气死了,你害得我在苏文青面前丢圌了这么大个脸,以后……,唉,总之就烦死了。”林婕仪气极败坏地道,其实她心中更介意的是自己中毒的时候,所做的春梦里的男人居然是苏文青,她居然那么迫切地想跟苏文青圈圈叉叉,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郁闷死了,只好一个劲地安慰自己:“一定是我最近遇见的男人太少了才会梦见他的,谁叫他老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真是讨厌!”
白芷奇道:“小圌姐你说什么晃来晃去?”
“没什么!”林婕仪气愤中语气生硬严厉。
“呜呜!”白芷又哭了起来,“小圌姐您原谅奴婢吧,奴婢真的是为了小圌姐好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的,以后再也不会这样的。”
林婕仪苦笑一声,叹口气道:“你让我该怎么说你才好,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我根本就没想要让他来我房里。”
“可是,夫人说,小圌姐那么喜欢姑爷……”
“没错,我以前是喜欢过他,可是那都已经是过去了。白芷,你记着,我现在已经不喜欢苏文青了,而且还很讨厌他,我迟早要跟他和离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在那之前,如果能保持清圌白之身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如果不能,哎呀,不会的啦,反正他是不会碰我的。总之,在离开之前,我不想跟苏文青发生任何关系,你明白吗?以后再也不许瞒着我做任何事情了,知道没有?”
“那如果夫人问起,我该怎么说呢?”
“你就说我们已经圆房了,嗯,相敬如宾,夫唱妇随,反正拣好听的说,不要让爹娘担心。以后我自会找机会跟爹娘说清楚的,明不明白?”
“白芷明白。”
“好了,你帮我去问问姑爷可有药没有,我还难受着呢!”
苏文青听到这里,才伸手敲了敲门:“白芷,药熬好了,端进去给你家小圌姐喝吧!”不知为何,当初明明是十分排斥这桩婚事,对林婕仪也是非常讨厌的,现在听到她说要和离,本应高兴才对,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得一塌糊涂,非常影响看文的舒适度,看能不能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