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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他又是一声轻笑,也忘情回应我,一手托着我后腰,一手从胸前一路下滑,所过之处,惹得我忍不住贴紧他,不知该做何事,只胡乱扭着身子往他身上蹭着,于此同时,腿间的灼/热坚/硬便更清晰分明了。
“小迟——”
萧棠之将吻落在我胸前那处,细细柔柔,我想开口,却只余细弱嘤咛声。
“小迟——”
他又唤了一声,此时却抬首将唇离开我的身体,我只觉体内又是一空,刚想抬首将他揽下,双腿却被他打了开,紧贴着身下的灼热告诉我,他已经准备就绪。
身体与情感均告诉我,我不排斥夫妻之事。费力扯唇一笑,抬首围住他的腰,微微扭了扭身子,成功的听萧棠之猛吸一口气。
“小迟——”
身下微痛感传来,萧棠之俯身又吻住我,只稍稍停了一瞬,便开始律/动起来。我更用力圈住他,只后悔今日又被他占了上风,下次定要抢先将他扑倒才是。
这一夜,萧棠之比在萧府那夜还热情,来来回回不知几次,中途我耐不住困意睡了,也被他给摇晃醒。我着实想问他,为何他忙了大半日,还能这般折腾我。原本好好的夫妻之礼,却又成了再一次的“泪与汗”的付出,这断不是我要的。下次再行这事之前,我定要与他约法三章,一定要我何时喊“停”他才能“停”,哼哼!
只不过,事后很多年,这想法却从未在萧棠之身上实现过,唉,着实不幸啊。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脸红,捂脸,低调哈
嘘——
☆、好娘子之圈五零
转醒之时,身边难得人尚在。
“醒了?”
睁眼便见萧棠之坐于床头,手捧一本黄册子。
“什么时辰了,今日怎的不出门?”
开口发觉嗓子微微有些不适,正想着清清喉,萧棠之递了水过来,“今日无事,陪你躺躺也好。”
“哦。”推回水杯,看了眼被他放于床头的黄册子,问:“批公文么?”
“恩,今日凌晨锦阳城送过来的。”萧棠之见我视线又移到公文上,索性就伸手拿了给我看。
我大致翻了翻,均是一些回报赋税灾害之事,“既然有灾害了,你便不要收赋税了。”
萧棠之轻笑,抽回册子,又拿了单独放着的一本给我,“这是琐碎之事,我尚能处理。你且看看这个,有何想法?”
“这是什么?”
拿过册子打开,从头看到尾,未看完后背便升出一股凉意——七哥蓄意谋反。这般狗血之事,竟然真的会在萧棠之离城之后为人捏造。
“不可能。”我坚决摇头,“萧棠之,你也知道锦函并非锦苏廉,这几年他在肃彷,从未与我提过拿回锦阳城之事。不可能的,萧棠之。”
萧棠之将我抱进臂间,伸手理了理我额前之发,望着我眼睛道:“小迟,我可以信你,我也甚至可以将锦阳城交还给你。但是,锦函不是你锦家人,李兆赢的话,我不会怀疑。你七哥暗地里用锦家之名笼络官员,又将粮草控与手,此些举动,定有其影。”
我扁扁嘴,依旧相信锦函不至于做此些事情,“萧棠之,不会的。他当时便曾与我说,锦阳城是你的,便也是我的,是我的,他便会替我守着。”
“小迟当真如此信他?”
萧棠之迫使我抬眼看着他,幽黑双眸将我锁住,我逃不掉,也别不开视线,只能闭眼点头。那是自小护着我的七哥,是看着我将锦家推上绝路却依旧支持我的七哥,是这五年来成立风月阁助我的七哥。他怎会要锦阳城呢?
“小迟信便信,何况他也算你至亲之人。你莫多想恼了自己,有些事情我也尚未确定,此事日后再议也不迟。”萧棠之起身下床,回来之时,递了衣服给我,道:“小迟先起床吃些东西,水斛差人来报,穗娘要回来了,你该等她不是?”
“恩。”
我闷闷起身拿过衣服,在被窝里一阵捣鼓,费力将衣服换好。昨夜余下的酸痛尚在,方才还没在意,如今动起手来牵动一阵阵酸楚,着实难受。萧棠之似是看出我的不适,略一皱眉,便走过来掀了被子,拿过我手中的衣物,替我穿起衣服来,动作僵硬。
我面色一红,尽管早已经坦诚相对,可他这般待我,我实在有些羞。这样一来,身体便不自觉躲开他,可嘴上愣是不阻止他。
“别动,就快了。”萧棠之伸手将我固定住,笨手笨脚寻了袖子替我套着。
“唔。”我任他摆布,眼睛不敢看他,便胡乱瞟着。无意间看到他腰间摇晃着的畸形小棺材,想想有些滑稽,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又想些何事这般好笑?”
“没。裤子我自己来吧。”
我抬手止住萧棠之的手,自己穿了裤子,起身之后,想起方才的小棺材,便问他:“萧棠之,你为何从来不问我橙玉的下落?”
“为何我要问?当初我是要橙玉,如今却不想了。那不是什么好东西,若那不是你娘留给你的物什,我早就将它毁了,何必让它替你我招惹麻烦?”
“恩恩。”我附和着缩缩脖子,在他转身之际,又凑上去道:“那你也可以问啊,只要是你问的,我定然不会不说的。”
萧棠之转头淡淡撇了我一眼,道:“为夫还真是无甚大兴趣。”
我一扁嘴,有些不快。
“不过,若是小迟实在憋不住了,也大可找为夫一吐为快。我倒要看看,这么多人均找不到的橙玉,夫人你是用了何种本事将它藏住的。”
“哼,我还就不说了。”我背过手,提起步子别扭得往外走,“我找善儿要吃的去,顺道逗逗二笨。”
“走慢些,仔细闪了腰。”
萧棠之闷笑声从身后传来,若不是我定力尚佳,还真该被他的话给羞得闪了腰。
“哟,舍得起了,这都快晌午了,看来我昨夜里回避的甚是时候啊。”
我懒懒抬眼,浅墨逍手拿酒壶,倚着厨房门,眼中嘲弄之色一览无余。我轻哼一声,一把夺过他手中酒壶,嗤道:“真亏你潇洒得出来,穗娘可是一夜未归,哼哼,死没良心的。”
浅墨逍摊手,依旧好脾气地笑着,“哦?没良心也不止我一人不是,某人也不是昨晚很欢实么,今早都忘了起来。”
“浅墨逍!!”我狠狠蹬脚,学着穗娘的样子,双手叉腰,“呸!昨晚欢实怎么了,老娘我跟我夫君行正当之事,还犯法了?”
这一声喊完,浅墨逍先是一愣,随即仰脖畅怀而笑。在他身后闻声出门的善儿,也是愣在原地,满脸通红。
我微讪,放下手刚想要装作无事进门寻吃的,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得一个趔趄几乎不稳。
“小迟果真大胆了许多,闺房之乐也能拿出来与这些个独身之人分享。”萧棠之抬手将我扶住,朝我“暧昧”一笑,继续道:“只不过,小迟要记得,切莫将你我的乐趣加在他人独守空房之悲上。”
一时间,我不知该笑该哭。虽说萧棠之这番话说得我着实欢喜,却又弄得我想寻地缝都来不及。
“还有,你更不该说他没良心。任谁也不想狼狈地在别人屋顶上蹲一宿的。”萧棠之将我扶到桌子边坐了,转身对善儿随意道:“善儿,替浅公子准备热水和干净衣裳,这蹲了一夜身上竟是灰;再煮些醒酒汤,借酒浇愁也没个底。”
“是,城主。”善儿嘴角憋着笑。
“诶,慢着。”在善儿转身之际,我拦住她,“先替我准备些吃的。”
萧棠之轻笑,对善儿点头道:“快去吧,穗娘回来前,得让浅公子清爽些,不然比不过水斛便不好了。”言毕又对我道:“咱出去吃,隔壁长街尽头的粥铺不错。”
我尚来不及问为何他一外来人却像是比我还熟悉肃彷此地。不过,长街尽头的粥铺,确实是我所爱,便也随了他而去。
“哟,这位公子今日想吃些什么?”
“今日带我家夫人来,店家问她吧。”
“哦,公子提了这么多次夫人,今日终是带来了。”店家转首,眼神一滞,“小。。。小迟娘?”
“咳咳。”我掩唇清咳,指了指萧棠之,不好意思道:“这是我夫君。”
“哦。。。哦。。。我还以为你夫君会是说书先生呢,呵——”店家摸摸后脑,看了眼萧棠之,“原来小迟的夫君是这位公子啊。”
“恩,几年来萧某忙于杂事,留我夫人一人在此,甚是对不住她。夫人曾说肃彷之人待她甚好,萧某在此谢过店家。”
“哟哟,使不得使不得。”店家忙制止萧棠之,将我二人带至铺子靠窗位置道:“这是小迟最喜欢的位置,来,这边坐。”
我欢喜坐了,这位置确实是我顶喜欢的。因为从这窗子外看去,任穗娘从哪个方向来,我均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今日亦是如此。
“我要一碗红枣粥,一盘生煎。”我转头问萧棠之,“你吃么?跟我一样?”
“小迟点了就好,我随意。”
“恩,店家,那就两碗红枣粥,两盘生煎。”想了想又觉不对,便道:“一碗改成牛肉粥吧。”萧棠之不喜甜食。
看着店家走向后头,我满意收回视线,转头便见萧棠之一脸好笑看着我。我摸摸脸,有些不适,问道:“有何不对么?你不喜甜食,牛肉粥比较好。”
萧棠之神情一滞,继而笑道:“小迟想错了。为夫是在想,昨夜竟能让你如此满足,今日敢对着浅墨逍这般理直气壮,大言——”萧棠之嘴角一勾,伸出脖子凑近我耳旁,逐字道:“大言、闺、房、之、乐。”
“去!”我抬手推开他,脸上烫得不像话。他却似得了什么大便宜,在旁大笑不已。
直到我将早点全数吃完,他仍旧眉角嘴角带笑,乐呵不已。我不敢与他直视,便转了视线望着窗外,顺道等穗娘回来。
“莫望了,穗娘在你喝粥之际便回了,这会儿该能碰上浅墨逍了。”
“恩?你为何不早些说?”
“他二人的事,还须他们自己解决不是?”
“万一穗娘受气怎么办!”
我大急,拍着桌子起身便想走,却被萧棠之拉住,“有水斛陪着,他不会让穗娘受气。”
我咬唇,捏了捏萧棠之的手,问:“你说的浅墨逍昨夜蹲房顶了,可是为穗娘而去?”
“昨夜我要锦秦跟着的,他守在穗娘房顶一夜,喝了好几壶酒。”萧棠之放了银子在桌上,拉起我朝粥铺外走去,“不放心便早些回去也好。”
“那穗娘不知道浅墨逍在么?水斛呢,他也没察觉?”
“想是察觉了没说罢。”
“哦,那浅墨逍是不是也喜欢穗娘?”
“不知。或许吧。”
“哦,那穗娘知道么?”
“小迟,你又想多了,再问下去,我都要被你弄乱了。”
“哦,那要是浅墨逍喜欢穗娘,穗娘也喜欢浅墨逍,水斛怎么办?”
“。。。。。。”
“我知道,你也想不明白,唉。”
“锦迟安,你敢再问下去,我直接带你回锦阳城!”
我深知萧棠之干得出那事,便止了声不再问他,一路安静随他回家。待到了家门口,却见善儿带着二笨蹲在门外,趴着门缝往里瞧。两人撅着屁股的模样甚是好笑。
我上前轻踹善儿屁股,善儿吓大跳,拍着胸口跳起来,转身见是我,便觑了我一眼,“夫人回来了?”
“恩。”我拎起二笨,问道:“你们怎么在门外?穗娘应该回来了,里面可是发生大事了?”
善儿摇头道:“不知,我与二笨是被浅公子与穗姑娘赶出来的。”
“哦,那水斛呢?”
“水斛是谁?可是陪穗姑娘回来的,长得跟锦少爷很像的那人?”
听善儿描述便知是水斛,于是,我问她另一问题:“你出来之前是何情况?”
“穗娘娘亲非礼红鼻子。”二笨扒下我肩膀,走在我耳旁道:“不知羞。”
我狐疑转着眼珠子,问善儿,“非礼?”
善儿掩唇轻笑,道:“是穗姑娘回来的时候,浅公子恰在夫人屋内洗澡。穗姑娘想是去找你,便直接推了门进去。所以。。。所以。。。”
“为何去我房内洗澡!该死的浅墨逍!”
“他故意的。”萧棠之靠近我一步,抱起二笨道:“好一出以色诱人之计。”
我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清明了起来:“你是说,浅墨逍故意要穗娘偷看他洗澡?”
萧棠之笑而不语,二笨捂嘴大笑。
“可为何啊,穗娘本就喜欢的是他,他何必牺牲色相呢。不行,我该去教教他。”不等善儿和萧棠之像阻,我已经一脚踹开门。
院内景象一派“祥和”,花草未变,老鸭也是欢快得叫着寻食。唯一煞风景的,便是浅墨逍只用浴巾裹体的身子。穗娘靠在我屋子的门上,水斛站与台阶上,两人齐盯着“出浴”的浅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