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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也送一份新婚礼物给我们?”
三公子似有些不敢相信反问,“你们可是成婚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而我们这次小别加新婚,更是一番滋味。”程陆韦回答,又叹了一口气,“只可惜没有请到三公子喝我们的喜酒,有些遗憾。”
三公子的脸色有些难看,然后淡淡道,“人生总是有些遗憾的。”
他并没有大度地表明什么,倒是让人放下了心。
一时之间房中无话,只有淡淡的香味缭绕在空气中,片刻之后唐糖突然发现身体动弹不得,再看程陆韦也是,脸色大变。三公子对着她缓缓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意,只是看着唐糖,轻声道,“好久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如今是想明白了。”
他的笑容很纯真,唇边有一个极浅的笑容,他伸出手,伸出一个手指,念道,一。然后,二,接着三。
话音刚落,唐糖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三公子依旧坐着不动,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淅沥沥地地下着。风伴随着雨,哗啦啦响声一片。烛光摇曳,烛泪掉落。
三公子看着前面两个昏死过去的人,微微低下头,容颜依旧俊雅。两鬓处的头发滑落,长长的刘海覆住眼睛,只有那薄凉的唇在烛光的反射下带了一层薄光。
他的心中有些落寞。
他的母妃只是一个低等的宫女,早就在钩心斗角之中被下毒而死,而他也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孩子。这么多年了,他通过很多很多的努力,受到多了苦难,无人而知,他只是在拼命地磨练自己。
无意间碰上她,他只以为只是一个路人。可是她的落寞,她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刺入他的骨髓,或许是他的神经坏死了,导致于这种刺入无声无息,甚至连麻痛都未曾有过。他以前没有时间忙着其他的事儿,因此总是错过许许多多。而这一个月,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用保重自己,等到时机,因此他放松了自己,只是将视线定在离他不远处的人身上。
白日,她与他寸步不离。守在他的身旁,尽心尽责,偶尔跟他说几句话,静止的时候,眼中露出的那种复杂神态像极了他。晚上共处一室,他只听到她淡淡的呼吸,却发现不是一个人的感觉,很温馨。她偶尔也会笑,笑得淡淡的,不自觉地带了几分俏皮。她有事也会无赖上一把。她的武功高强,判断能力强。从楚瑶瑶一事上发现她很胆大,无论如何,她是他的一抹阳光,他需要这一缕温暖。
只是因为如今站在最高的地方,高处不胜寒。因此他想守着最后的一份温暖,特别是在方才看到她的笑,原来她也可以这么笑,笑得眼中都是暖意和爱意。
有的时候,无关情爱,只是想守着一样心爱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想努力写努力写,很努力滴过度到快乐的日子!
学校虫子太多,我被蛰的难受死了,唉!
我是十二点前更滴,就是重新修改了好几次,唉
报恩记
唐糖试过好几次经历,每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便处在不同的处境中。这次也不例外,被一个国君迷晕了,醒来还能继续留在旅店说过去。当她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一条黄色的锦被。三公子坐在她的跟前,静静地打量着她。周围的摆设并不算得上奢侈,对于一个君王来说,甚至有些简单,可是这种不张扬的摆设自由浑然天成的贵气感,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唐糖淡淡地将视线收了回来,开口道,“皇宫?”
“嗯。”
“他呢?”
“活着。”
唐糖觉得两个人有些惜字如金了,不过她现在倒不愿意跟他说话呢,可是不管如此,改问的还是得问的,“目的?”
“陪我。”三公子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即使是在提要求的时候。
“多久。”
“一辈子。”
唐糖的脸色一变,“呸,你做梦。”
一时之间再无人讲话。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若有若无地撩拨着鼻间的感觉。唐糖讨厌人家禁锢她,不由地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三公子,这么做,过分了!”
“太寂寞了,想做些其他事儿,如此而已。”他并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无关紧要一般地丢一个答案给她。
“刚登上皇位的你,不改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
“如今已经夺得了江山,我还想看看自己对女人能有多少耐心。”他淡淡一笑,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可是他牵扯的嘴角又说明他分明在笑,唐糖这一刻觉得此人有些可悲,连笑容都那么吝啬,她回他,“我是他的人,我们……已是夫妻。”
即使不是,她也得给自己拿一个筹码。如今身上药力未过,内力未能使出。
他人之妻,不可夺。
“拥有才是实在的。那些曾经的痕迹是可以很快便消去的。前几日有人拿了册子予我,说是该选皇后了。女子各个完美,无论是从品性还是容貌,可是我却看之无味。或许是在民间沦落太久了,不认识大家闺秀才适合我。”
唐糖一时无语,三公子脑子是出了问题了。那些大臣的女儿,随便拉出一个都比她优秀好吧。而且他刚登基,有些背景势力多好。不过自己有自己的优点,或许自己的优点正是符合了他的审美标准。
“跟我赌一把吧,若是我赢了,你便放我们走。若是我输了,我便听你差遣。”唐糖眨了眨眼睛。
三公子听完,淡淡一笑,“我很欣赏你的坦诚,只是我对没有把握的事情,并不会答应。而且就算我输了,我也不放你走,所以我连机会都不想给你。你身上中的迷药药力在五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倒时候我不会给你像现在这般给你自由。所以这期间,你得想明白。”
三公子并没有离开房间,就坐在唐糖的面前,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唐糖有些恼怒,却不知道再跟他说些什么。身上的药力她并不需要五个时辰就能用内力逼出来,如今她不想跟他说话,她就打坐运功。
“若是你就这么冒冒然地用内力,可能会着火入魔。”他说。
唐糖再也忍不住,将床上的那个玉枕朝着他扔过去。他伸手接了,“这个玉枕已经存在了三百年,你真是一点也不惜物。”
“天下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我?我哪里好了我,我什么都不好,我对你更是没有一点感觉,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
三公子被她这段话逗笑了,轻笑了起来,眼角处有些和缓的温柔,他说,“我没有单恋你,我只是觉得我缺少一件玩物,而你填补了这个空缺。”
唐糖本来还想着人家对她有情,虽然这个情意有点莫名其妙,该忍的忍一忍,但是听到自己只是他所谓的玩物,这一下什么都顾及不了。从床上站了起来,身子还有些软,本想拿什么利器,只是手腕上的暗器已经全被卸下了,于是直接走上去,将双手掐在他脖子上,“你奶奶的,你以为你是什么国君就了不起么,本姑娘觉得你还不配给我提鞋呢。”
三公子眉毛轻蹙,从小到大,虽然他只是一个落魄的皇子,可是也从来没有用这种态度给她讲话,再加上此时唐糖并没有什么内力,他有些恼怒地将她推开,“放肆!”
唐糖冷哼一声,对他开始不理不睬。
三公子坐了很久,对于这种漠视有些尴尬,他轻声道,“你叫做柳芒么?我可以叫你小芒?”
唐糖不答话。三公子走到她身旁坐下,“对不起,可是让我这么放手我做不到,只是我习惯了你在我的身旁,我不想离开你。”
唐糖听得有些烦躁,对着他吼,“三公子啊,你找个其他女人吧,要什么有什么,如果你喜欢我性格,你多找几个凑合一下,每天换一个,也可以夜御数女,反正听说做国君的都有什么秘方,可以一夜不射的……”
三公子的脸黑了青了,拂袖走了。
唐糖大笑三声。终于将他气走了,她的手深入到自己的肚兜里,取了一粒药丸出来。幸好没有人给她换肚兜,否则她还真的就得一直听之任之。她这些也不算解药,不过吃了总能恢复些力气。行走江湖,哪能不给自己备点药的。吃了之后,身体稍微恢复了些力气,逐渐运功,气力恢复了七八层。她刚想有什么动作,三公子又进来了,唐糖又一副自己动不了的样子,毕竟三公子的武功她看不出来,因为一个人要么是武功全无,要么是武功过于高强。而他定属于后者,所以在武功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
三公子后来让人将他的奏折拿到房间里,就开始看了起来。再后来,无意的几句话语中,唐糖才知道,这里是三公子的寝宫,所以自己是没有资格让他滚的,如此,她实在是很挫败。
唐糖只是坐在角落里,坐在那里不动,到了最后,她趁着他慌神的时候,上去卡住他的脖子,“三公子,放了我吧。”
三公子一愣,倒是没有料想到这个结果,沉吟了一声,“好。”
唐糖也不笨,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我并不想伤害你。”
当她将门打开,外面有一群黑压压的侍卫。有人用剑抵着程陆韦的脖子。他脸上的面具还在,依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他看着她微微一笑,气度轩昂,“媳妇儿,他可有为难你?”
唐糖也冲他笑,“没有人能够胁迫我。”她又对着那群人冷笑,“若是你们动手,我会杀了你们的国君,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有个分寸。”
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虽然已经三月,风还有些冷,吹在脖颈里也是不怎么舒服。唐糖无意间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国君大人依旧在低头看书,她眼眸一转,暗叫不好,都怪自己舒服,让他何时冲开了穴道。正在此时,人群中突然分开了一条道路,有人毕恭毕敬道,“大总管。”
唐糖一看那总管的脸,有些愣,这不是前几日救过的那个人么,程陆韦的手里还有他给的信物。她朝着他嚷,“你得报恩啦。”
那大总管不认识如今的唐糖,可是认得她的声音。如今这个到底是怎么一番情景,他实则是不大明白,没有侍卫敢拦他,他走近了唐糖,唐糖就将事情随意说了一番,她问道,“你能帮到我们么?”
总管接过了话道,“你们帮了国君一个大忙,他该谢你的,让我与他交谈一番。”
“他还会翻脸不认人么?”
总管沉思好久才道,“你们先放人!”
侍卫并不敢,不过见总管脸上的神色,又有些犹豫。大总管道,“你们先放人再说,国君这里自有我开口。”
三公子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吴总管,你可是好大的胆啊。”
外面的侍卫又将剑指向程陆韦,大总管只是将唐糖推出去,然后将门关上,跪在三公子的面前,“国君大人,请您听我说。他们替您杀了我大哥,从此便没有人再威胁你。”
三公子一怔,吴总管又接话道,“国君,她并非你的良缘。”
外面的侍卫哪里是唐糖的对手,唐糖见他们犹豫,拿了一粒药丸给程陆韦吞下,将他揽到自己的身后,没有了威胁,不过片刻便杀了一条路出来,带着程陆韦狂跑起来。
程陆韦逐渐恢复了气力,刚开始有人追他们。到了后来慢慢就没有了,连出个宫门也十分容易,唐糖站在那里大喘了几口气,“幸好,幸好逃出来了。”
程陆韦对着她淡淡地笑,然后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我们该回去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会疯……也会怕。”
既然大大总管信誓坦坦,他们也就相信他有能力说服他。总之无论如何,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便是。
只是怎么说服,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原来吴总管与弄蛊毒的吴公子是一对兄弟。只是一正一邪,一个辅佐了大皇子,一个辅佐三皇子,各有侍主,誓不两立。大皇子为了除去三皇子,便让吴公子除去三公子。因此这几天三公子都在吴公子的迫害下,幸好有了吴总管在身旁。
只是中间三公子不小心着了吴公子的道,被打成重伤,差一点被蛊毒操控,索性有吴总管从中解救,也就是因为如此吴总管失踪了许久。吴公子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