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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白和程独哈哈大笑,寡言的程独抿唇道,“糖糖,快点进去梳妆打扮,卤味应该已经都准备好了。”
唐糕也对于这种剧情的剧烈转变,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更多的是,欣慰。没有什么比这个结果更好了。不过月白白还是准备给程陆韦制造一点惊喜。就将唐糖唐糕从后门里给塞了进去。
月白白与程独回家没有事先与家人通知,当程陆韦见到月白白和程独回来很是兴奋,眼睛却一直在他们后面乱晃,在确定他们身后无人之后,脸上皆是失落,他问,“爹,娘,糖糖呢?”
月白白一拍脑袋,“唉,对方人马实在太强,于是我们只能派人在那边守着,等到有消息再去。”
“啊?”卤味脸色一变。
“不过,卤味啊,我这次收了一个义女哦,好可爱,你要不要见见,万一你喜欢的,也一并收了回房吧。”
卤味满脸黑线,“娘,您跟我开玩笑哪?”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那个女孩真的很可爱,你见见吧。义女成为儿媳,我更喜欢啦。”
“娘,既然她是您的义女,我可以当她为妹妹,不过我没有心情与之乱伦。我心里就唐糖一个,你别将其他的女人分配给我。”
“唉,”月白白叹了口气,”卤味啊,娘就随便说说啊,你现在要去干吗,回来,回来……”月白白看着卤味气得暴走,捂着嘴继续笑。
程独很无语,“白白,你连儿子都耍。”
“就一次,等会儿他会过来感激我。我们现在该准备婚礼了吧?”
程陆韦如今就一个想法,马上召集所有的人马,将灵鹰观的分部一个个剿灭。可是在他刚穿过几条走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明媚的声音,“程大少,这么急着去哪儿呀?”
程陆韦有些不可相信地停住了脚步,缓缓地偏转过头去,却见柱子后面一抹纤细的身影钻了出来,微圆的脸上,是那熟悉的狡黠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唔,本来木有心情写文喏,后来又将后面看了看,基本上我自己看着挺顺眼的,衔接啥的都很正常。真的有什么欠缺的,也就是基本上不加环境描写了,环境么,偶尔渲染下,其他的没有必要。
所以不浪费时间去修啦,然后呢,尽量后面精致点,给一个好的结局:)
暂时两日一更吧,此文写完,我会休息,真的撑不下去了:(
现代文可能会偶尔也更一点。
喜夜记
程陆韦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唐糖,她脸上的笑容逐渐转淡,唇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程陆韦快步走上去将她一把搂进怀里,用自己的下巴去蹭她的发丝,他轻声呢喃道,“糖糖,你可是真的回来了?”
“嗯,回来了呢。”唐糖淡淡一笑,什么委屈都没有去诉说,反手抱住他的腰,留给他的只有她最灿烂的微笑。
“怪我么?”他将手插进她的发丝之间,轻柔地抚弄着,“没有强大到将你护在我的羽翼之下,总是有外界原因让我们分开。”
“不会,感情么,总是会有些波折的。”唐糖谈笑嫣然。
他唇角淡淡地抿着笑,“每次说得这么满不在乎,会让我想掐死你。”他低头下来,看着弯起的唇角,被吸引般地,脸越靠越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咳嗽声,程陆韦恼怒地将视线看过去,却见到一边站着唐糕,她正将手捂在她自己的嘴上,忙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程陆韦在唐糖的来信中知道,这个妹妹很好,不过一想起当初这个妹妹强烈的追求,不免有些恶寒,拉着唐糖的手就走。唐糖朝着唐糕挥了挥手,跟着程陆韦走了,一边跟他说,“以后你也要把她当作妹妹啦……”
两人才刚走不了几步,月白白就冲了过来,对着程陆韦喊道,“哎呀,你碰我女儿做什么啊,她是你妹妹,你能跟她乱伦嘛?”
程陆韦和唐糖皆是满脸黑线,对着月白白连续作揖,“娘,您就放过我吧,别打我开心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媳妇儿呢。”
“哼,刚才都不知道是谁,对你娘不尊重的。”月白白哼了一声,程陆韦求救地看了一眼程独,“爹,你带娘去睡觉吧。”
= =
月白白听罢,怒目而视,“卤味,今晚婚礼取消!”
程独也随意回答了一句,“敲锣打鼓的,免得吵着你娘睡觉。”
程陆韦不得不说了一大堆好话哄他娘开心,唐糖看着程陆韦憋屈的样子,在一边只是笑。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以后自己也会跟他们一样的幸福吧。月白白望了一眼唐糖的腹部,本是想说什么,想了想,这么开心的事儿还是让她媳妇儿自己开口吧。
程府一片喜气洋洋,红色的花灯衬着大红色的红缎,到处贴满了大大的“囍”字。唐糖被拉入房中装扮着,然后披上红色凤冠霞披。唐糕坐在一边,偶尔帮帮忙,眼中皆是笑意还有羡慕。唐糖看着她,温婉一笑,“妹妹,想元隐了?”
“谁想他了。只要能逃出那个地方,一辈子过下去我都愿意,更何况,我还怀着一个呢。而且清芜如今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元隐那么忠诚,必定会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哪里还会想着我呢?”
唐糖本来还想打趣些什么,只是似乎……还是不提罢。过些日子,让她去好好试探一番便是,随机又换了个话题,“妹妹,这门婚事,爹可是许了的,终究一个能给他带来武林第一的女婿,他还是稀罕的。”
“不过,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要去看看他么?”
“要。等过些日子,我们就去吧,他毕竟是我们的爹,虽然有些理论我们并不认同,可是他给了我们生命。”
喜夜,欢快的奏曲响起。唐糕也换上了一件宽大的喜色服装,来掩盖自己隆起的肚子。红色的厚厚地毯上,新郎站在那里,偏侧过身子,含笑望着门口,唐糕面带笑意挽着唐糖一步一步进去,直至将她的手放入程陆韦的手中,她轻声说,“姐姐,就托你照顾了。”
“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程陆韦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月白白与程陆韦坐在高堂之上,眉间皆是笑意,今夜,宾客满堂,好不热闹。宴会之间,各处都闪烁着不过都是相识的人,包括了殷茨,林莳,以及刑家,风家等等。拜堂之后,新婚夫妇要一个个去敬酒,不过如今怀有身孕,不便于喝酒,一时推脱又觉得不妥。程陆韦并不知晓,所以见到唐糖犹豫着,便以为她身体不适,忙给她挡了酒。
月白白对于程陆韦的酒量还是知晓的,免不了醉了去。不过如今唐糖的身体,想着不由忧心忡忡,将程陆韦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程陆韦的脸色当场一滞,接着便是狂喜。放下酒杯,抱住唐糖就狂亲起来。
唐糖对于他这种突然发疯的做法也不是第一次见,可是在众人面前,她依旧是满面通红。推开他的脸,头使劲地往下低,几乎要埋到土里去了。程陆韦哈哈大笑,对着众人道,“别给我劝酒了,免得伤害了我的孩子。”说完,不顾众人不解的目光,横腰抱起唐糖对着众人道,“我跟我娘子叙旧去了,你们慢用。”
一对璧人从房间里慢慢退出,他们身上的红衣上绣着的都是幸福。那份耀眼的光辉逐渐从众人的视线中淡去。
程程夹了一只螃蟹放到肉肉的碗里,然后转头对着叶临道,“临哥哥,弟弟终是幸福了。”
叶临脸上也皆是喜意,“如此,再好不过。程程,你说她独自里怀着的这个是豆浆还是油条呢?”
“一起出来该多好啊。”程程不由捂着嘴笑,临哥哥还记得这茬事儿呢。
程陆韦将唐糖抱回到喜房内。喜房站着的丫头全都在程陆韦的示意下出了门。房中的地板上铺着深红色的地毯,洞房中的西门里和东门外的木影壁内外都饰以金漆双喜大字。两只放在金樽里的红烛照得甚是喜气。喜床精致又宽敞,床铺上挂着的帐子和床铺上放的被子,都是程家新出的红色天之锦,千金难求。上面绣着神态各异的一百个玩童。程陆韦将唐糖轻柔地放在撒着莲子花生的床上,温柔地替她摘去发髻上沉重的首饰,乌黑亮丽的长发流泻在他的手上。
唐糖见到程独又着手替她解繁琐的盘扣,不由脸红着推他,“你明知道了,怎么还……?”
程陆韦对着邪魅一笑,“娘子请放心,我只是让娘子睡得舒心些。”
说完,也不容唐糖拒绝,俯首,替她一个一个扣子解开,从外袍到里衣,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去只剩下亵服。接着又蹲在地上,替她出去鞋袜。此刻唐糖的脸上已经完全充血,悚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良久才抖着声音道,“你……你,你真的程大少么,干嘛这么温柔……温柔的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程陆韦听罢也不恼,又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最里头,抖开大红色棉被替她盖上,本来欲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想了想,又顿下,“想吃些东西么,从下午起你都没有吃过东西了吧?”
“说起来还真有些饿了。”唐糖点点头。
程陆韦唤了丫头,让她送些百合莲子羹来,程陆韦就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吹凉了喂给她吃,唐糖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眼角有些湿润,她说,“程大少,你以后都会这样子么?”
“会。”程陆韦坚定地回答,又给她兜了一勺。
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不会是为了孩子吧?”
“我这种年龄对孩子还不是很看重,更看重你,不过既然怀了孩子,我也会对他好的。”程陆韦知道女人都喜欢跟自己的孩子吃醋,因此斟酌了下句子。
“这话……说的我可真不爱听,唉。”唐糖叹了一口气,别过了脸去,程陆韦抿着唇笑,勾着她的下巴道,“明知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乖糖糖,过来给夫君亲一口。以后记得叫夫君。”
程陆韦每次将视线停在糖糖的脸上,总是会停顿一下,他轻声道,“第一次揭开你头上喜帕的时候,命运就已经将我们系在一起了吧。”
“可能是吧,那个时候可是受尽了你的胁迫。”
“其实,我没有讨厌过你,虽然以前有些欺负你的意思。”程陆韦说着不由笑了起来,黑琉璃般的眸子带着喜悦。
“啊,对了,程……夫君啊,我的契约呢,就是卖身契啊,现在怎么算啊?”
“反正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那张契约又有什么用呢?”
“也是,一开始我就不放在眼里,若是想留,我自然会留,想走,你也追不到。”
看着她狡黠的模样,程陆韦心痒痒。看着她粉嫩的面颊,红艳艳的唇,明媚的风姿在他的眼中都是无尽的诱惑,却……不得不别开了眼。
将手里的空碗放到一边之后,程陆韦也上了床。他将唐糖抱在怀里,握着她纤细的手,满足地叹气,“糖糖,我们这辈子,都不离不弃。”
唐糖靠在他的怀里,她身上有他喜欢的淡淡体香。程陆韦将下巴枕在她的头顶,轻声道,“糖糖,以前,你可曾想过,你未来的夫婿是什么样子?”
程陆韦本是想挑起一个话端。可是如今话刚一落,又觉得不对,不知道该如何改口。唐糖一愣,那张绝望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随即她也回了他,“以前呢就想着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一个很俊美很体贴的男子,能给我吃饱饭穿暖衣服,陪着我练剑,如此足矣。我说过,我的要求一向不高。更何况,你带给我的远远不止这些。”
程陆韦听罢,轻声地笑了起来。脸部逐渐柔和下去,他让她躺好,伸手将层层纱幔放了下来。他又重新拥住她,拍着她的被,轻声道,“睡吧。”
过了一会儿他就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摸她肚子。唐糖很累,刚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摸得郁闷了,瞪大眼睛恼怒地问他,“你作什么?”
“没有什么,就是想摸摸孩子。”
“刚才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呢……”
“谁说我不在乎的……唉,就是更在乎你的……”程陆韦心里想,还不是怕你以为我对你的好都是为了孩子……哪里有男人不在乎女人肚子里孩子的。
这是一个没有洞房的花烛夜,两人心中却包裹了暖暖的幸福,纱幔外的红烛还会持续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