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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娶她。”
“挺好的啊。”
“我还说让她带孩子给清芜看看,毕竟那是他的孩子,虽然他已经失去了记忆。”
“呃……”唐糖顿了顿,“元隐,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既然都要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还一味提一个以以前那个人,唐糕心中也不由委屈。清芜是她这辈子的痛,即使给了她这个孩子。唐糖审视着自己,一直想要给她幸福,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叹了口气,“我进去看看她。”
唐糖刚进了房,有一个小罐子在她的脚边砸了开来,她忙移动了几步,“唐糕,你做什么呢?”
“姐。”唐糕抱着被子,双眼中有了水雾弥漫,“有没有伤到你。”
唐糖坐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何必为难自己呢,乖,若是不想见到元隐了,好,姐现在就将他给你弄走,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让他滚得远远的。”
“……”唐糕颤了一下,不说话。
唐糖又接着话道,“等你再养个一个月,姐给你找十个百个男人,让你一个个选,一个个踹。若是你不要男人了,好,我给你找女人,让你天天欺负,玩弄异性。还有清芜,你想杀他的话,姐给你绑在树上,让你每天对着他砍一刀。”
“……”唐糕听着唐糖说了一大堆的话之后,将自己躺平,用被子将自己盖住,“姐,我想睡了。”
“唐糕啊,我跟你说的,你得考虑下啊。”
唐糕装死,一动不动。
唐糖出了门,对着元隐扬了扬脖子,“你说啊,你到底是想怎样?”
“想娶她。”元隐想了很久,眼神坚定道。
唐糖一听,点点头,“是个男人就是得有点魄力,成,让她睡会儿,等会儿进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你自己要有点分寸。哪些话以后说,哪些话现在说的,你也得要有个分寸。给你一个下午的时间,你若是个男人就搞定这事儿。如果你再让她这么生气,我就实现我的诺言,赶跑你,刚才我跟她说的话,够大声的,你听到没有。”
元隐直接调头走人,一话不语。
唐糖叹了一口气,“我说得出,做的到。别以为我只是随便说说……真是的……怎么都不愿意听我说完呢。”
“小糖糖啊,咱们出去玩吧,这些话听着挺欠扁的。刚才那个如果是个男人,应该将你踹飞。”
“嗯?”唐糖怒目而视。
“放心,我会替你踹回来的。”
程陆韦带着唐糖出门,除了吃,喝,玩,乐,又买了一些漂亮的饰品,后来又去刑府找了刑墨夫妇出来说了会儿话。程陆韦似是很自豪,有意无意地提起自己有孩子了,孩子胎动时候的情形,以后孩子定长得好看,若是男子便是天下无双,若是女子便是倾国倾城。听得林如芸略带尴尬,刑墨嫉妒。后来刑墨将程陆韦瞧瞧拉到一边,“有孩子了不起么,我们夫妻可是为了多享受点双人时光。现在,你能行夫妻之事么,你能么?抱着美人不能做事儿,多辛苦啊。”
程陆韦听得恼怒,补了一拳给他。
刑墨揉着下巴哼了一声,“你这是在嫉妒我。”
林如芸趁着他们哥俩说话,执起唐糖的手,“妹妹,恭喜了,只是这怀孩子辛苦么?”
“辛苦定然是辛苦的,比如如今练武断然是不行了,有些吃食也得禁了,不过却是期待的很。”唐糖看着林如芸眼中略带着的忧愁,“姐姐也莫担心,孩子来的也是缘分。”
“公公替我诊过脉,身子底子都调理得差不多了,就等着缘分了。”说着,自己也不由轻松起来,突然笑眯眯道,“你妹妹的孩子取名了么?唉,那孩子我还没有见到,迟会儿我跟你一起去瞧瞧吧。”
“好啊。”
等着刑墨夫妇跟着唐糖他们一同回了程府,唐糖见到月白白在唐糕的门前探头探脑,对着他们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得轻些。唐糖好奇,也凑过脑袋去听,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正是因为这毫无声息,才显得诡秘嘛。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偶退出了游戏,只为了在十点钟码出来,啊,十点半啦,偶是善良的好孩子!
那啥,接下去的几天会速度更,双更也有可能。但是几天之后偶就会慢下来,因为十一月份有个等级考试,偶得去准备。所以先提前跟你们说下哈~~
取名记
为了探得这诡异,唐糖和月白白更凑近了几分,奈何两人做贼没有做贼的自觉。探头探脑地探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怎么地将门吱嘎一声给推开了。突兀的两人站在门口,贼心不改,眼睛死死地盯住望向床那边……
元隐正将唐糕搂在怀里,唐糕靠在他的肩膀上,这须臾片刻显得极其温馨。唐糕听到动静,将视线瞥了过来,不由羞红了脸,忙推开了元隐。
唐糖干笑,“哈哈哈,哈哈,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唐糖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问了一句月白白,“对吧,娘?”
月白白的神色与唐糖如出一辙,也干笑着说,“是啊是啊。”
接着拖着唐糖出门去了。
门再一次被关上之后,唐糖和月白白在门口呼了一口气,“此景甚好,此景甚好。”
而门里的唐糕脸色已经尴尬到不行,此刻是有些坐立不安,头也不知道往哪边看。而元隐则是再一次将她搂入怀中,“唐糕,我是真心实意的。所以我才给了自己这么久的时间,我希望你能明白我。”
“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吧。”唐糕这一招用的很不错,身体往下一趟,捂起了被子。
良久不听到声音,唐糕才将快要窒息的脑袋透出一点,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她的额头上,元隐的脸上也多了几分不自然的红云,他说,“你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唐糕推脱了半晌,推托不去,逐渐地便眯眼沉睡而去。心中不由柔情似水,清芜虽与她行男女之事,却从未对她做过如此柔情蜜意之事,心中不由欢喜,唐糕与月白白见着这屋内再次没有了动静,心思不由想了歪去,呵呵笑着找到刑墨夫妇,又将孩子抱出来给她看,又说了会儿私底话,如此一个下午便过去了。
到了天黑之时,元隐才开门出来,唐糖叫住他,“元兄弟,跟我妹妹发生了什么事?”
“私定终身。”元隐听了唐糖口中的揶揄,不由淡淡回她,唐糖笑得眯起了眼,“你小子到有点能耐。”
元隐笑,“过奖。”
天黑之时,一家人一同共餐。元隐则到房中陪坐月子的唐糕一起吃,以前唐糕跟元隐独处的机会也多,不过都未一同吃饭过。而今日元隐不仅与她一起吃,还夹了菜放到她的碗中,唐糕第一次明白了被喜欢的人照顾是怎么一回事,小女儿姿态尽显,元隐也渐渐找到了男人的代入感。
今日唐糖的心情不错,吃过晚饭之后,跟着程陆韦在院子游逛了一会儿。回了房间,程陆韦突然将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唐糖一脸迷茫,咳嗽了两下,有些模糊着嗓音道,“你莫是发春了?”
“是有点。”程陆韦眼眸晶亮,幽黑深沉,眼尾带了几分妩媚,他将头部靠在她的脖颈,用力吸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偶尔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轻柔地抚弄着,唐糖闷闷道,“程大少,为什么你会突然有如此冲动?”
“只是想了,别怕,就让我上下其手一会儿就好。”程陆韦想起今日刑墨给他说的那几个荤段子,不由被挑了兴致。男人的冲动被挑起倒是容易。唉……
如今想起往昔的那恩爱样子,心中更是被火烧过一般,心痒难耐。说做便做,去了她的外衫,将她抱于胸前躺在床上,双手从她衣摆下缓缓探入。唐糖不由郁闷,“程大少,你得弄到什么时候?”
“乖,你闭着眼睛睡觉,不要理我便是。”程陆韦哄道。
唐糖欲哭无泪,哼哼唧唧地去咬他的唇,舔了几下,“乖啊,早些睡,你不睡,我们家宝宝要睡的。”
程陆韦听了,攫取她柔软的唇瓣也用力吸吮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想想也是,手却舍不得从她身上滑下来,继续在她身上摸摸捏捏,贴着她的温暖的肌肤。唐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被逗弄得也有了些感觉,不过既然都忍了这么久了,还是先等孩子出生再说。
想来奇怪,以前未曾尝试过男欢女爱,对此除了朦胧还剩朦胧。尝试过之后,再忍便有些难耐。唐糕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大,或许是因为爹爹在娘生产之时,忍受不了寂寞才去找的其他女人吧。
如此想着,唐糖伸出手来捏着程陆韦的手道,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程大少,你不会因此找其他的女人吧?”
“不会,其他女人再好终究不是自己的。你就算再邋遢,也是我家的。”
“这话……”
“反正,这辈子就你一个。”他忍不出又探过身去吻了吻她,“唉,你到了如今还问我这种问题,是我对你不够好么?”
“嗯。”
程陆韦哼了一声,“我对你还真的不好。”他伸手挠她痒痒,唐糖最怕痒,一边笑一边哭,眼泪掉了一大把,连连讨饶,“你对我好,你对我好嘛……呜呜,别……”
程陆韦终是饶过她,起床倒了水给她喝,又将她脸上的泪渍去掉,看着她委屈兮兮的模样,不由感觉好笑,将她搂在怀里,“嗯,糖糖,现在我不想了。”
“敢情你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呢。”唐糖哼了一声,声音变得糯糯的,“夫君,其实跟你在一起很自在很轻松。我们不需要刻骨铭心,地动山摇的爱情,如此平平淡淡,温馨浪漫,我已经满足。”
“如今你还在召集帮派罢,其实你不喜欢做这些的,可以收手的。”
“傻瓜,至少我得保护好你,若是我再弄丢你,我会难辞其咎。”
“放心吧,弄丢了我也会回来的。”
这一夜睡得极其安稳。
这段时间主要便是照顾做月子中的唐糕,月白白对这方面颇有心得,便将她调养得气色红润。等到唐糕出了月子,心里也接受了元隐说的那番话。
风满楼的一个包厢内,薰衣草味淡雅而又清香。唐糕抱着女儿小声哄着,低头轻声说些什么。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走进坐在唐糕的面前,脸色略带迷茫,他的皮肤很白,似是常见未见过阳光。而他的唇色很是苍白。
当他在她的对面坐下的时候,唐糕吓了一跳,那种恐惧自心而发,不由瑟瑟发抖。
“可问姑娘找我来何事?”清芜问她,语态谦和,看着她抖动着身子,更觉得古怪。
“呵呵呵……”唐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清芜是元隐找的,她只负责让他见这孩子一面,毕竟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有权利见。
唐糕见他一脸迷茫,镇定了自己道,“这孩子漂亮么,只是觉得你跟她有些像,想来是缘。”
“真的么?”清芜一脸兴趣,看着那粉嫩的孩子一眼,一种特别的感觉自心尖流淌,他突然道,“可不可以给我抱抱?”
唐糕略带犹豫,还是将孩子递给了他,清芜抱过孩子,低头看她,那孩子居然对着笑了起来,咧开的嘴里,牙床光滑。清芜看着欢喜,伸出手来逗弄她的唇,“是给女孩子吧,长大了模样必定好看。”
“是。”
“取名字了么?”
“既然你们有缘,请公子替她取个名吧。”
“开心吧,叫开心如何,希望她每日都开心。”
“好。”唐糕舒了一口气,孩子,你的亲生父亲替你取了名字。
当清芜离去,元隐再踏入房间的时候,唐糕抱着孩子扑入元隐的怀里,“其实并不可怕,我想我心中梦靥也都可以去了。”
“糕儿,我们择日成婚吧。”元隐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他其实并不该逼她见他,看着她苍白的脸,不由有些内疚。
三个月后,程府又举行一场隆重的婚礼,唐糖正是怀孕辛苦之际,心里不爽,看着妹妹成亲,心情不由好了起来。元隐自是不会在程府呆下去,自己也有些积蓄,便在华阳城邻城找了一处不算大的宅子,不过此处环境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