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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卿羞得无法自制,偏巧他满目都是春色,笑得可恶之极,宫卿也恼了,伸手便去撕他的衣服,可惜人家那是缎子锦袍,她抓了两把却惹得他笑得更欢快。
“为夫自己脱,不劳卿卿动手。”
说着,那暗紫绣金龙的锦袍便被他脱了,眼看情势越发不妙,她也不报仇了,跳下床便想跑。这一挪步子,越发的春光四泄,她又羞又恼,转身便挠了过去。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到身下,笑道:“卿卿还有这十二破的裙子么?”
她羞恼万状:“有也不穿了。”
“那为夫替你脱了。”
“别,”
和他比力气从来都是自不量力,几个回合,美人便被剥得干干净净。
玉白的肌肤裸露出来,珠光闪闪,净白无暇,娇艳欲滴,撩人心魂,无处不滑腻娇嫩,让人爱不释手,寸寸销魂。他只想沉醉不知归处。
“殿下,我今日累了。”宫卿故意露出倦色,负隅顽抗,想要拒了他的求欢。
“不劳卿卿动手,夫君侍候你,卿卿只管享受。”说着,人已经被他压到了身下,宫卿脸上羞红,此人真是厚颜。
“殿下,啊,”话没说完,突然被他咬了一下酥胸上的红果儿。
他哑着声道:“别叫殿下,叫哥哥,夫君。”
“夫君,”眼看躲避不开,她便只好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将手颤巍巍地伸了过去,想用宫夫人传授的那一招。
一碰到那灼热的硬物,她便吓了一跳,这几日虽日日欢好数次,却都含羞带怯未敢看过,那想到这样,怪不得总是承受不了。她羞怯怯地将那东西握住手里,上下动了两下。
顿时一股邪火从那顶端一直传到了头顶。他倒吸了一口气,又惊又喜,这几次欢好她都是半推半就,这还是头一次主动,这生涩别扭羞怯的小模样简直恨不得一口便吞了她。
她手太小,根本就握不住,堪堪只围了小半个圆,将他撩拨的更加难耐,她又是初次,羞赧的放不开,弄弄停停,技术拙劣,不仅没将他熄火,反而将火引得更大更猛,直接将她的手拿开,直奔桃源而去。
宫卿心里算着自己的小日子,便生了几分恐惧,扭着腰身不肯配合,这一来越发撩得他难受,直到她哀哀求饶了数次也不肯罢手。
最后关头,她攀着他的后背,羞答答道:“别在里面。”
蚀骨销魂之时,他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她又被冲撞的语不成声,倒像是一句娇滴滴的呻吟。
事毕,一股暖流流出来,她便急了,嗔道:“你怎么没发在外面。”
他这才明白方才是那个意思,便问:“为何?”
“我不想要,”她话未说完,慕沉泓的脸色便沉了下来,不发一言地披衣起身,径直去了后殿净室。
平素都是他抱着她同去的。宫卿莫名其妙,方才还热情似火,怎么转眼就冷若冰霜了?
慕沉泓从静室出来,又去了书房。这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自打成婚,到了晚上那一夜不是腻在她身上,三番两次的要。
宫卿自己去洗了,自顾自躺下。心道,这人好小气,只让他发在外面,他便恼了。
慕沉泓在书房待了一会儿,拿着一本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那句“我不想要”翻来覆去的在耳边回响。
仔细回想和她之间,貌似一直是他在一厢情愿,她从未想过要嫁给他,也从未表示过喜欢他。若不是想了各种法子让她嫁不出去,她早嫁给了别人,若不是借助了淳于天目的那句话,她现在也是睿王妃了,那里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新婚那夜,足足让他做了十三首却扇诗,已经足以证明她心里对他的怨气。
他也知道,对她是有些强取豪夺的意思,所以她嫁给他,并非心甘情愿,不过是委曲求全不得不从,恐怕心里根本就没他。所以对他的求欢,如此勉强,还不想要。
素来傲气自负的他,大大地伤了自尊,心里如扎了一根刺。便是得了她的人又如何,她的心可在他身上?今日她还想着沈醉石。
顿时,一股酸溜溜的醋意又涌了上来。吃自己的臣子的醋,这事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他负手在书房里转了几圈,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勾的他心痒难耐。熬了片刻,终忍不住又回了房。
室内红烛摇曳,静悄悄的弥漫着清幽的香气,他轻步走到床前,挑开了红绡帐。
他以为她在等他,结果一看她已经睡熟,更是怅然,显然她根本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对他的喜怒和来去毫不在意,一个人更睡得香甜。
他默默看着她娇艳如花的睡颜,心里又爱又气。最可气的是,一见她便忍不住贴上去想要将她揉碎了融在自己身里。她却百般推拒,没有一次主动迎合,欢喜承受,次次都是勉勉强强,只想早早了事,可见心里还是对他
他深深吸了口气,躺在她的身旁,身边幽香阵阵,真是煎熬,他苦苦压抑着扑过去的欲念。
谁知道她翻了个身,玉臂一横,恰好落在他的胸上,手指还无意识地挠了一下他的红豆。
他呼吸一窒,抓住那只调皮的小手,片刻,那修长的玉腿又伸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放到了他的腿上。
瞬间,一股火气腾然而起,身下便有了反应。
明明醒着的时候乖巧淑女,怎生睡觉如此的不老实?
停了一会儿,那纤纤玉腿又往上抬了抬,不偏不巧却又碰着了某一处蠢蠢欲动的地方。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是柳下惠,这种撩拨实在是太考验他的定力,特别是面对她,他的定力根本就是零。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的吻了上去,本来便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醋意,这一个吻几乎快要将她肺中的空气吸干。
宫卿暗暗后悔,方才不敢装睡来招惹他,本想着让他消消气,却没想到又点了火。这一下又是前功尽弃。
云收雨歇之后,慕沉泓起身,正要抱起宫卿去净室,她却娇哼了一声,扭过了身子,还将脸蛋埋进了绣枕,只给他一个诱人的香肩和雪白的后背。
鸳鸯戏水的红缎被刚刚好搭在她的细腰上,那腰身的起伏,玲珑曼妙,勾人无限。
他将手放在那柔滑的山凹处,软软地唤她:“卿卿。”
“你不是不理我么?”宫卿撅着红润润的樱桃小口,吐气如兰,佯作生气。
他看的心尖酥软,心里的委屈别扭抛却一边,附在美人耳边低声低气的哄着。
美人不依不饶,眼眸中闪闪烁烁的也不知是烛光还是泪光,委委屈屈道:“你方才拂袖而去,也不知哪里惹了你,夫妻之间有什么话都应该明说才是。”
他心里的那点介意和别扭如何说得出口,顿了顿只道:“发在里面才舒服。”
宫卿也只当是因为这个原因,根本想不到一向清高孤傲的他,是在介意自己是不是心里有他。
两人又和好如初,正合了那句床头吵架床尾和。太子殿下乖乖地将美人抱去净室,百般讨好温柔体贴。洗浴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宫卿暗暗心道,自己母亲的那一套,只适合用到父亲头上。父亲因为处处都矮了母亲一头,自然也就听话温顺的多。
而慕沉泓生出来便是天子骄子,心高气傲,自然在情、事上也很强势霸道,受不得半点委屈。如何驯夫,还得多动心思,自创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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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湿巾:这一次殿下是不是很满意呢?
太子:嗯,大银可以天天让卿卿穿间裙么?
湿巾:大银我已经突破节操的下限了。
太子:大银你真的还有下限吗?
湿巾:唉,被你们叫了湿巾之后,大银我就一发不可收湿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
47
宫卿每日和慕沉泓一起晨昏定省;宣文帝对她最为和蔼,独孤后一如既往的客气冷淡;阿九依旧是板着一张臭豆腐脸。宫卿本来也就没对阿九抱有和平共处;友好和睦的愿望;所以对她敬而远之,好在她和慕沉泓住在东宫,也就在晨昏定省时一天见阿九两次而已。而且每次都是和慕沉泓同进同出,阿九便是再张狂;也不敢当着兄长的面来找她的茬。
阿九看着她和皇兄成双入对的进出,心里无比嫉恨。自己和沈醉石的事情遥遥无期,全是因为她;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特别是独孤后对她的婚事当真是态度坚决;寸步不让;非要让那沈醉石心甘情愿地来求娶才能让阿九下嫁。这可真是让阿九束手无策,愁得小脸都尖了。
这时,她便想起了薛佳,自从安夫人被慕沉泓逐出宫去,薛佳便成了她的闺蜜和智囊,深得她的信任。比起安夫人,薛佳更适合给她出谋划策,不仅是因为她主意多,还因为两人年纪相仿,很容易便说到一块儿。
于是,阿九便派人将薛佳叫到宫里来,闲话了几句之后,阿九道:“母后还是不肯松口。”
薛佳一听便知道她说的是沈醉石的事情。
“公主莫急,姨母并非对沈大人有看法,只是想让公主嫁个一个真心爱慕公主的人。若是沈大人对公主倾慕有加,真心相待,不消公主去求,姨母自然也就肯将沈大人招为驸马了。”
“如何才能让他对我爱慕有加?”阿九略感羞涩,又深感头疼。话说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就没有得不到的,从未遇到过这种被人拒绝的情况,真的有些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
薛佳笑着道:“讨其欢心,投其所好。”
“如何讨好他?”
“沈大人喜欢什么,公主可知晓?”
阿九一怔,她从来只想着自己喜欢他,他喜欢什么,她可真的没去关心过,甚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个,我派人去查便是。”
薛佳又道:“俗话说,日久生情,可是公主身处后宫,沈大人和公主难得见面,如何培养感情?他又如何能发现到公主的好来”
这一句话深深地说到了阿九的心坎上,她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举世无双的女子,没人能胜过她,沈醉石没有对自己动心,并不是因为自己不好,而是没有机会来发现自己的好。比如他对宫卿如此赤诚,还不是因为当年宫卿的那二十两银子救了他。对自己来说,二十两银子算什么,两万万两都不再话下。可惜的是,自己没机会给他。
可是她绝不会去想,自己当年碰见一个叫花子般的沈醉石,又怎会多看他一眼。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公主需找个能让沈大人时常在宫里进出的职位,这样才能经常见到他,制造机会。”
阿九托腮想了想,喜道:“他文采斐然,中书舍人一职最是合适,且能经常出入宫闱。”
“公主英明,再没有比这个职位更合适沈大人的了,只是不知姨丈能否答应。”
“我这就去找父皇去。”
阿九立刻便去宣文帝跟前软磨硬泡。宣文帝私心里很是欣赏沈醉石,硬气傲气又有才华,既然阿九来求,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下来,多给女儿制造些机会,希望能玉成此事。
沈醉石做了中书舍人之后,便经常出入宫廷。阿九自是想方设法地接近他,不时给他送些宫中的稀罕玩意儿,希望能讨他欢喜。可惜沈醉石却是样样拒而不受。以前人不在跟前倒还好,如今日日见到他,却日日被他这样冷面相拒,实在是让阿九快要疯了。
她又将薛佳叫来问计。
薛佳看着御花园里盛开的菊花,计上心来。
“公主,眼下恰逢金秋时节,菊花怒放,公主不如举行一场赏菊宴。请沈大人来,届时公主将那临江仙滴在沈大人的酒中。等沈大人酒醒,看见公主亲自在身边服侍,岂不感动万分?”
阿九摇头:“上一回宫卿等人醉酒,皇兄便起了疑心,前来问我,此次再行此计,岂不露馅?”
薛佳笑道:“公主此次改个方法,等沈大人饮了几杯之后,公主再将一杯临江仙给他,他饮了三五杯酒才醉,谁会多想?”
阿九蹙了蹙眉:“可是我不想让他酒醉出丑?”
“所以此次赏菊不宜宴请外人,只请睿王兄妹,我二哥二嫂即可。一来大家都是年轻人,气氛活跃。二来这些都是自家人,即便沈大人醉了,也不会看笑话。”
阿九一听便道:“我不喜欢你那二嫂。”
“请他们来不过是个陪衬。若是单请沈大人,传出去恐不利公主清誉,再者也会让沈大人拘谨,他若是找了托词不来,岂不是白费心机?”
“便是请了别人,他也不来呢?”
薛佳嫣然一笑:“所以此事让太子妃来张罗最好,由她出面邀请,沈大人必定会来。”
阿九一听,心里便很不舒服。
薛佳正是想要这个效果,这次赏菊会,她要让每个人都不舒服,尤其要让慕沉泓不舒服。
阿九不悦归不悦,但也觉得薛佳的话很在理。自己邀请沈醉石,他未必肯来。宫卿出面,他必定不会拂了恩人的面子。
于是,阿九便去椒房殿将举办赏菊会的打算告诉独孤后。
独孤后并不反对,但听说让宫卿出面举办此次宴会,她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