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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掠过玄真道长头顶的当儿,突然一伸双臂,平冲了一下身躯。双足却连环向后蹬出,分击玄真道长的双肩。
这一击灵活神妙,只看的厅中人暗暗赞佩不已。
道长身子突然一个翻身,飘飘大袖,横里击出。
原来,那蓝衫童子打的太过刁滑,激怒了玄真道长,抽袖横击,发出了内力。
兄听那大袖拂击出手,带起了一股呼呼风声,力逾千钧。
只要那蓝衫童子的双腿,吃玄真道长衣袖击中非得筋断骨折不可。但见那蓝衫童子伸直的双臂,突然向后一扬,双腿悬空又一个倒翻,双掌却快速绝伦的拍向玄真道长的双肩。
玄真道长沉声喝道:“天禽掌!”
喝声中,双手齐出,迎向那蓝衫童子拍出的双掌。
厅中人,听得玄真道长,喝叫出天禽掌三个字,全都不禁为之一呆。
原来那天禽掌法,乃是武林中一位奇人绝技,以后,那位奇人死去之后,这天禽掌法,也随着失传了。
今天陡然在此出现,自是引人注意。但见那蓝衫小童悬空飞跃,有如巧燕穿帘,忽脚忽掌,攻向玄真道长。
玄真道长却是双足着地如桩,两手不停的挥动,拒挡那蓝衫童子的攻势。奇怪的是那蓝衫童子有如肋生双翼一般,一连在空中飞舞不停,攻出四十余招,就足以惊世骇俗了。这时厅中之人,大都惊骇不已,暗道:撇开这童子的掌法不谈,单是这份轻功,就足以惊世骇俗了。
原来,那天禽掌法,奇异之处,就在换气的地方,每当掌力和人相触时,就借机换气。
一般人,不知个中的妙境,还以为他能有什么特异的内功,不用换气永保身子的轻灵不坠。
且说玄真道长和蓝衫童子,互拼了数十招,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这时,厅中群豪大都看的惊愕万分,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小童,竟然能和武林中大大有名的玄真道长搏斗了数十招不见落败。大厅中现有二十四个小童,无疑是二十四位绝世高手,如若每人都跟和玄真道长动手的童子武功一般高强,就算乾坤二怪和无缺大师等联手拒敌,也无法抵挡这二十四个小童的合攻之势。
突然听得蓝天义沉声喝道:“住手!
那搏斗中的童子突然悬空翻了两个跟斗,轻飘飘的落在大厅门口的原位上。
听他发出轻微的喘息之声,显然这一仗亦打的十分吃力。
玄真道长神情一片严肃,望了蓝天义一眼,冷冷说道:“贫道等都错估了蓝大侠。
蓝天义道:“诸位错估了我蓝某人,还劳师动众而来,如是估计正确,那将应该如何?”
玄真道长道:“我们把蓝大侠看的太君子了,所以,才有这等君子之风。
蓝大义冷笑一声,伸手抓起一条赤练蛇,目光一掠乾坤二怪和玄真道长,道:“在下再给诸位最后一个机会,如是诸位坚持不食比物,区区从此刻起,再不牵动诸位了。”
乾坤二怪相互望了一眼,默然不语。
蓝天义突然举步向室外行去。
玄真道长距离厅门最近,只要横跨两步,就可以拦住了那蓝天义的去路,但他心中明白,只要自己一有举动,立时将引起那守护在大厅门口的童子施袭,一个还可对付,如是他们群起而攻,那就很难应付了。
他心中这一犹豫,蓝天义已然快速无比的行出大厅。
无缺大师目光转动,扫掠了厅中群豪一眼,肃容道:“诸位之中,那些是专为拜寿而来?”
厅中群豪,大部份站起身子,齐声应道:“我等专为拜寿而来。”
羊白子冷冷说道:“大师要干什么?”
无缺大师淡淡一笑,道:“今日之局,似是非有一场恶战不可,这些祝寿之人似是用不着卷人这场漩涡之中。”
羊白子冷冷说道:“大师很仁慈啊?”
无缺大师一扬双眉道:“怎么说?”
羊白子道:“如若蓝天义在这大厅之中,布下了什么机关,为什么不让它多死几个人?”
无缺大师道:“这些人无为而来,为什么要他们卷人这场漩涡之中呢?”
羊白子道:“好吧!大师随便如何处理。”
无缺大师高声说道:“诸位如是专为拜寿而来,我想那蓝天义心中必然清楚,尽管放心的离开这座大厅了。”
厅中群豪,大部份举步向外行去。
余三省低声说道:“君兄,咱们是否也该离此?”
君不语微微一笑,道:“难得一见的热闹,兄弟不想失去一饱眼福的机会。”
余三省心中暗道:“君不语不肯离开大厅,大约是不致于有何危险了……”
也就坐着未动。这一来,方秀梅、张伯松、万子常等也都坐着未动。
那些守护在大厅门口的童子,似是早已得到吩咐一般,任群豪鱼贯出厅,没有出手拦阻。
片刻之后,厅中群豪离开了大半,兄剩下十二位金匾提名之人,吴半风和乾坤二怪、无缺大师、玄真道长,高文超,及那位金蝉步的传人。
蓝家风突然站起身子,随在群豪身后,举步向厅外行去。
羊白子无声无息的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扣住了蓝家风的右腕。冷笑一声,道:“蓝姑娘留这里陪陪我们。”
蓝家凤怒道:“你说话放尊重一些。
羊白子哈哈一笑,道:“令尊去了,姑娘该是厅中主人,岂能客人未散,主人全溜的道理?”
蓝家风道:“放开我!
羊白子冷冷说道:“在下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姑娘最好识相一些。”
他口中虽然在对蓝家凤说话,两道锐利的目光却盯注在厅门口处那些蓝衫白裤的童子身上。
只见那些蓝衣童子,个个肃容而立,不见一点笑容。蓝家凤被人扣住脉穴,他们也是无动于衷,似是只对蓝天义奉命唯谨,其他人全都未放在心上。羊白子担心的就是那些蓝衣童子出手,看他们肃立不动,心中顿时一宽。
这当儿,突闻身后传出一声冷喝道:“放开她!
羊白子霍然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英俊少年,站在身后,当下一皱眉头,道:“阁下什么人?”
那少年道:“在下高文超。
羊白子道:“称要我放了这位蓝姑娘?”
高文超道:“不错,你们和蓝大侠的恩怨,与这位姑娘根本无干,识相的就听在下之言,放开蓝姑娘…”
羊白子道:“嗯!如是在下不放呢?”
高文超道:“阁下那就先和在下分个生死出来。”
羊白子仰起脸来,哈哈大笑一阵,道:“当真是年头变了,不论什么人都敢向我挑战了。”
高文超突然向前踏进一步,道:“乾、坤二怪在武林之中,确有一点小名气,在下有幸,能够领教一二?”
口中说话,右手一抬,疾快拍出一掌。
羊白子右手一带,蓝家风身不由主的被他拖的横行了两步,正好挡住了高文超拍来的掌势。
高文超右腕一挡,收回了掌势,身子一侧,斜上半步。右手疾快点出,攻向了羊白子的右肋。
羊白子疾快的向后退了半步,避开掌势,举拳按住蓝家凤的背心之上,道:“阁下如再攻我一招,我就震断这丫头的心脉。”
高文超呆了一呆,果然不敢再出手攻袭,口中却道:“你如伤害她一根毫发,我就斩你一条手臂下来。”
蓝家风脉穴被扣,反击无力,大声说道:“高兄不用管我,放手攻他。”
高文超摇摇头,道:“他真的会伤害你,那时,纵然取他之命于事何补?”
蓝家凤道,“哼!你这人笨的要死!”
高文超怔了一怔,道:“我那里不对了?”
蓝家凤道:“你为什么说给他知道?……”
羊白子哈哈一笑,道:“就算他不说,老夫也一样可以瞧得出来。”
高文超双目中神芒如电,凝注在羊白子的脸上,冷肃的说道:“你心中明白也好,如是蓝姑娘受到一点伤害,在下非取你之命不可。”
羊白子一皱眉头,道:“你好像很有信心能杀了老夫。”
高文超冷冷应道:“我如杀不了你,就是你把我杀死。”
只听那金蝉步的传人冷笑一声,道:“羊白子,高文超如是杀你不死,还有区区在下。”
羊白子回头一顾,道:“喝!你又是何许人物?”
那少年冷漠一笑,道:“在下江晓峰,名不见经传,你如不信,不妨试试。”
一面说,一面举步行了过来。
羊白于回顾了那黄袍老者一眼,转望江晓峰道:“你是蓝天义请来的帮手?”
江晓峰摇摇头,道:“蓝大侠交游广阔,怎会请在下这无名小卒助拳。”
蓝家凤两道盈盈秋水,移注在江晓峰的身上,欲言又止。
羊白子突然哈哈一笑,道:“是了,你是为蓝姑娘来的产?”
江晓峰道:“是又怎样?”
羊白子望望蓝家风,道:“玉燕子蓝家凤的确是美,无怪乎你们这些毛头小伙子个个都情甘效死,不过……”
高文超道:“不过什么?”
羊白子道:“玉人如花,笑靥倾城,但必须有一个条件。”
江晓峰道:“什么条件?”
羊白子阴森一笑,道:“要她好好的活着。”
江晓峰道:“我不相信你有杀她的机会。”
羊白子脸色一变,道:“你可是想激我杀给你们瞧瞧?”
高文超突然踏前一步,举起右掌。只见他右掌一片血光,鲜艳夺目。
羊白子道:“血手奇功。”
高文超神情肃穆,阴森的说道:“不错。”
江晓峰右手缓缓从怀中摸出一把金色的短剑,道:“羊白子,放开蓝姑娘。”
羊白子望了那金剑一眼,脸色突然一变,道:“夺命金剑。”
江晓峰道:“阁下果然是见多识广的人物。”
厅中所有之人的目光,都投注在江晓峰手中的金剑之上,肃静的大厅中,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低语之声。
原来,那夺命金剑,乃武林中极为有名的恶毒兵刃之一,短剑用黄金合以精钢制成,内藏机簧,搏斗之间,只要一按剑柄机簧,金剑中暗藏的毒针,立时将激射而出,机簧力道奇强,射出的毒针,可达五丈开外,不论何等精深的内功,都难抗拒。
昔年这把金剑,在江湖之上,造成了一场震惊人心的大风波,因为它太过恶毒,被称为夺命金剑,金剑一出,必有丧命之人。
武林中正道人物,都以此物太过恶毒,特以联名传柬,警告武林同道,谁要使用夺命金剑,就算是武林道上的公敌,人人得而诛之,而且不择手段。
此偷传人江湖,金剑果然销声敛迹,未再出现江湖之上,想不到,此时突然出现在蓝府大厅之中。
目睹夺命金剑,不独是羊白子心头震骇,就是那玄真道一长和无缺大师,也为之心头震动不已。
江晓峰扬扬金剑,道:“羊白子,我要你放开蓝姑娘,听到没有?”
羊白子突然一带蓝家风的娇躯,挡在自己身前,冷冷说道:“那夺命金剑中藏的毒针,劲道十分强劲,不论内功何等精深的人,也是无法抗拒!”
江晓峰道:“你明白就好。”
羊白子道:“不过,那夺命金剑中的毒针中并未长眼睛,固然可以射中羊某,但也可以射中蓝姑娘,阁下如是不想要蓝姑娘再活下去,只管施放剑中毒针。”
江晓峰道:“这夺命金剑中暗藏毒针,见血封喉,我不信你中你中针之后,还有杀死篮姑娘的机会。”
羊白子冷笑一声,道:“你未免太低估了乾、坤二怪,纵然剑中毒针,是天下第一等奇毒之物,但羊某相信,也可以支撑一个时辰,就算你毒针能够控发自如,不中蓝姑娘,但羊某兄要一眨眼的时间,就可以震断了她的心脉。”
江晓峰一扬剑眉,默默不语。
显然,羊白子几句话,已然把江晓峰给唬住。
蓝家凤突然冷笑一声,道:“哼!没有骨气。”
羊白子道:“臭丫头骂哪一个?”
蓝家风道:“你也不配我骂。”
江晓峰道:“那是骂在下下不了手?”
蓝家凤道:“是骂你又怎么样?”
江晓峰道:“不知在下做错了什么事?”
蓝家风道:“你拿出夺命金剑,却不敢施用,自然是没有骨气了。”
江晓峰道:“你生死控制于别人手中,我怎能和人动手?我怕他们伤了你的性命。”
蓝家风道:“咱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我的死活,关你什么事呢?”
江晓峰怔了一怔,道:“这个,这个…”
羊白子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原来,他想出言挑拨两句,但见那江晓峰眉宇间,隐隐泛现怒意,生恐一言错出,反将招致无谓的麻烦,只好隐下不羊白子默察形势一眼,低声对黄袍老者说道:“大哥,情势有些不对,咱们早些离开这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