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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画等人把戚羽落送到了药部,此刻药部首领正在准备为少主新婚的贺礼。当他看见一伙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他的药部,还有些惊讶。今天可是少主的大喜之日,他们不在前面伺候着,跑来他的药部做什么。
可是当他看见昏迷的戚羽落时,哪里还有给他震惊的时间,赶紧把戚羽落扶到床上,为戚羽落诊脉。药部首领一面把脉,一面摇头,面前十分凝重。
入画见药部首领不说话,心里急的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你倒是说话啊!少主究竟怎么了?”
药部首领好半响,才深吸了口气道,“看着少主的病症他应该是中了蛊!”
“中了蛊?”入画惊呼。要知道以戚羽落的武功,能近他身者都屈指可数,何况是给他下蛊。那只有熟人为之,而可以做到也会这样的做的,只有她,林雪晴。想到这里,入画双拳紧握,咬牙切齿。
“什么蛊如此厉害”听琴看着一头白发,昏迷不醒的戚羽落不由问道。
“相思蛊!”药部首领觉得自己是否该归隐山林了,上次主人中毒他解不了,这次少主中了蛊,自己还是素手无策。
“相思蛊?”听这名字,感觉它的伤害性应该不大啊。
药部首领也看出了众人的疑问,摇摇头继续说道,“这相思蛊本是考验恋人是否真心相爱的药蛊,本来没什么危害。可是后来有为女子为情所伤,就把这相思蛊加以改良,大大增加了它的危害性。中蛊之人如果他的心爱之人不爱他,那么不能离开他周身三丈,否则就有性命危险。”
在场之人当然都晓得戚羽落心爱之人是谁,即使入画再不想接受事实,可是也得面对。
“林雪晴在哪里,如果现在追回她,是否少主还有得救?”入画不由叫道。
“理论山是可以,可是林雪晴现在在哪里,根本没人知道。”药部首领说道。
“她拿了解药肯定是回中原救上官楚逸去了!”入画起身就要追去。
“回中原之路何其多,她走哪一条,你都不知道,如何追?”听琴拦住入画的身子。
“听琴说得对,即使你追上了,但是时间估计是来不了急了……”药部首领不是想泼冷水,而是实事求是。“但是这相思蛊本就是千金难寻之物,不知怎么就被少主中了去?”药部首领百思不得其解。
“是我给他的!”不知何时,赫连伯空出现在众人面前。当他听闻戚羽落被送到了药部,他就猜到戚羽落的相思蛊发作了,而且戚羽落还是让放走了林雪晴。
“主人……”其实入画想问赫连伯空为什么要给戚羽落下相思蛊,但是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又如何质问主人,只能住口。
其实入画不问,赫连伯空也知道众人的不解。要是平时他不屑于与大家解释,可是他是父亲,他的儿子躺在那里,他怎么能不担心,不想与人说说自己当初的想法。
“我本来怕落儿心软,会放走林雪晴。以为他服下相思蛊,就不会轻易放手了。谁知道他竟然连自己的性命的都不要了……”赫连伯空没想到戚羽落比自己还想痴情。
“阙主,那你可有解蛊的办法?”药部首领不由问道。既然这相思蛊是主人拿来的,应该知道解蛊的方法。
赫连伯空摇摇头,“相思蛊无解。这蛊虫实属特俗,它可以感应出人的感情。一旦进入人体内,就会与人心意相通。但是如果感受不到浓烈的情绪,就会咬噬人体,而且会分泌出对人体有害的毒素。”
入画听到这里,整个人如撒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如此一来,戚羽落是真的没得救了。
“我有跟落儿说过,他既然要放走林雪晴,为什么还选择要服下?这个傻孩子啊!噗……”赫连伯空说着说着,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主人!”药部首领一看赫连伯空吐血,本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可是当他的手搭上赫连伯空的手腕才发现,主人中毒了。之前他体内的隐不是已经解了吗?那这又是什么毒?又是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下的毒呢?
药部首领刚欲言语,却被赫连伯空一个眼神制止住了。现在是多事之秋,他们赫连山阙少主中了蛊,要是再让别人知道他们阙主中了毒,不知要引来多少仇家。赫连山阙纵横西域数十载,但是嫉恨他们之人也不少,只不过忌惮赫连伯空武功高强,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我没事,可能有些急火攻心!你先看看落儿!”赫连伯空有些虚弱地说道。
“我只能用银针封住了少主的奇经八脉,但是这样也只能暂时抑制,要真的解蛊,只有想办法把蛊虫引出来,可是它与少主心意相通,又怎么会随便被引出来。所以相思蛊才被后人说是无解之蛊……”药部首领走到戚羽落身前,拿出银针在戚羽落身上连扎数针。
赫连伯空望着一头银丝的戚羽落,心情说不出的苦楚。现在落儿的白发比自己的还要多。而造成他这个样子的相思蛊还是自己亲手交给他,亲眼看他服下的。赫连伯空身子微微摇晃,他这一生,都是为了江霗雪。而戚羽落是他唯一的儿子,却让他害成这样。想起戚羽落服下相思蛊,最后说的那句,“如果义父这样才可以放心,那羽落喝下就是!”那时候他一定做好了送死的准备吧。为什么自己就没看出来呢。想着想着,赫连伯空又吐了一大口血,然后终于撑不住,也昏了过去。
“阙主!”这时候药部首领哪里还顾忌那么多,走到赫连伯空身前,赶紧在他身上连点数指。现在主人情绪很不稳定,造成经血逆流,加速了毒素的蔓延。要是不赶紧解毒,没有等到少主出事,阙主也会先行一步了。
“你们看着少主,有事叫我!我先救阙主!”药部首领说完,给旁边的弟子使个眼色,留下两个看着戚羽落,其余帮他抬着赫连伯空到另一间房间走去。
入画虽然一直坐在地上,可是自始至终有关相思蛊的一切信息她都清楚,她心里也在想着究竟如何为戚羽落解蛊。
而一直没有出声的黎勿雍眼看这一系列的事情,不知道该为戚羽落的痴情感叹还是惋惜,可是知道雪晴已经拿到解药,赶回中原,他的心又放下了些……
第一百零六章 只给你三天
赫连山阙每个人脸上都无比凝重,原因无他,他们的阙主与少主同时陷入了昏迷,这让他们一下子觉得群龙无首了。
药部首领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控制住赫连伯空的毒素,虽然赫连伯空暂时脱离了危险,可是他体内的毒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毒发,倒时候如果还研制不出解药,那就真的回天无力了。这种不知名的毒药,比起隐来说太过霸道。
另一方面,戚羽落的状况比赫连伯空还要槽糕,现在他的脸色已经苍白的略显透明。入画在一旁寸步不离,连眼睛都不敢眨。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戚羽落就真的离开了。
听琴看着现在的情况,第一次觉得原来生命如此脆弱,强悍如少主也就转瞬的时间徘徊在生死边缘。听琴看了看她身旁一直很安静的黎勿雍,想了想,把他拽出了房间。
“阿雍!你趁现在没人注意,回绿琼山庄吧!雪晴应该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你加快些脚步,也许能追上她!”听琴在黎勿雍耳边轻声说道,深怕别人听了去。
黎勿雍听后,不由问道,“那你呢?不跟我一起走吗?”
“我过段时间就去找你!”听琴低下头去,不去看黎勿雍。
“你当初回来只不过为了帮我们打探情报,现在赫连山阙不再攻打中原武林。赫连伯空又昏迷不醒,你留在这里没意义了!”黎勿雍抓住听琴的柔荑,让她看着自己。
“现在这个样子,我没法走!少主对我有恩,入画对我有义,我不能在他们最崩溃的时候离去!”听琴看着黎勿雍说道,希望他可以理解自己。
“那我留下陪你一起,等戚羽落脱离危险了,我们再走!”黎勿雍当然能明白此刻听琴的心情,也不强迫她跟自己离开。
“不行!说实话少主这个样子,能不能挨过明天都是未知,如果少主真有意外,他们一定会迁怒你的!毕竟这个跟雪晴有关……”听琴否定了黎勿雍的提议。看戚羽落这个样子,估计是凶多吉少了,那时候入画会疯,连主人也不会放过雪晴,放过中原武林。
“那你呢?他们会不会对你……”黎勿雍不放心地问道。
“放心!我本来就是少主的侍婢,而且即使入画再疯狂,我还是她的姐妹!我只怕你们刀剑相向,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趁着没人注意你,你先走吧!”听琴说道,此刻她心里也难过极了。与黎勿雍相聚没多久,又要分别了。而这次分别,下次什么时候再相见还是我未知。而且如果少主真有意外,那赫连山阙与中原武林一战就在所难免了,到时候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可是……”黎勿雍还想说什么,却被听琴打断了。
“不要可是了,你快点走!门口迎亲队伍的马匹还在,你找一匹合心的快速离去!”听琴说着开始向外推黎勿雍。现在时间真的很紧急,一旦有人想起黎勿雍,那他只有死路一条。
黎勿雍被听琴推到了赫连山阙的大门外,果然有几匹马在外面,想必是之前发生的事情太让人措手不及,所以都没有人来收拾这些马匹。
黎勿雍临上马时,转身紧紧地抱住了听琴,“不管戚羽落有事有否,记得你答应我的,要来找我!不要等我等太久,否则我会来找你的!”
听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双手圈住了黎勿雍的精壮的腰。“好!”
他们抱了好一会儿,听琴才推开黎勿雍,“快点走吧!”
黎勿雍咬咬牙,又深深地看了眼听琴,骑马离去。
直到黎勿雍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了,听琴才转身准备回去,可是却看见了司棋。
“你果然还是最在乎他的!”司棋的话语中带着责备。
“我……”听琴也不知道此刻她还有什么话可以来解释,因为司棋说的都是实话。
“也许现在我开始懂得情字到底意味着什么了……”司棋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然后离去了。她想起那天雪晴的话,看着少主,看着听琴,也许她一点一点地开始懂了。
听琴不明白司棋那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可是想起黎勿雍曾跟自己说过,司棋昨晚找过雪晴,以嫁给上官楚逸为条件交出落霞的解药,那是否也说明司棋喜欢上了上官楚逸。她这个姐妹,从小就心如止水,淡然之极,偏偏又睿智过人,能让她喜欢上不知是福还是祸。但为什么单单是上官楚逸呢?那样的男子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不会改变,也就意味着司棋如果放不下这段感情,只能注定一辈子痛苦。
听琴想到这里,不由摇摇头。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少主的身体,希望老天保佑少主,让他度过这关吧!
而此刻浑然不知戚羽落状况的雪晴,拿到解药后就快马加鞭地朝着绿琼山庄赶去。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些回到上官楚逸身边,喂他服下解药。
“楚逸,等我!一定要等我!”雪晴手中死死地攥着药品,在心中默念着。
就在赫连山阙上下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时,一条白色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赫连伯空的房间内。
慕容忘尘看着昏迷中的赫连伯空就知道他是毒发了,自己研制的毒药,药性他当然清楚。之前有隐的相克,毒性不能完全发挥,现在赫连伯空隐的毒解了,那自己的药就可以发挥作用了。
慕容忘尘走到床前,在赫连伯空身上连点数指。没过多久,赫连伯空的眼睛动了动,人也转醒。
可是当赫连伯空看到慕容忘尘时,不由叫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语气中充满了不友善,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晕倒,要不是他自己还可以给戚羽落输些真气,想到戚羽落,赫连伯空的身子“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自己昏迷了多久,落儿现在怎么样了?
赫连伯空刚要下床,慕容忘尘却说话了。“当然是来问你拿落霞的解药!”
“你来晚了!解药已经给林雪晴了!”赫连伯空此刻没有时间跟他多费唇舌,他现在只想去看看落儿。就连管慕容忘尘要解药,他都没有说。
“你会那么容易给她!”慕容忘尘摆明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我本来没那么容易给她,谁知道我自以为是,害了落儿!”赫连伯空说到这时,心痛得厉害。
其实慕容忘尘进入赫连山阙见到的场面和他一路上的听闻,他知道今天赫连山阙是要办喜事的,赫连山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