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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见纯阳年轻,虽然卖相比他们出尘,但同行是冤家,摆出一副前辈模样,点点头。算是见过。只有那修为最高的老道,鹤发童颜,仙风道骨,回了一礼,说道:“无量天尊!贫道清微,见过吕道友!”
说完,站起来,拉着纯阳,做到他身旁。然后指着另外几人,给他介绍:“这四位真人,乃是百里外太平观里的冲虚道长的四位弟子,玄真,玄鹤,玄清,玄灵!”然后又指着那三个和尚说道:“这三位是从西边云游来的师兄弟,了尘,了空,了真是也。”
纯阳一一与他们见礼,那四个道士都是点点头,摆着高人模样,三位僧人也是微笑一下,纯阳明白这清微道人为何这般热心了,感情是这几人都是成伙的,就他一人是孤家寡人,这是在拉拢纯阳啊。
纯阳也是游戏人间的性子,对几人的态度也不在意,但也不是热恋贴冷屁股的人,自顾自的坐在座位上,与清微闲聊两句。
那西门德一直等着几人认识完,这才坐在主位上,让下人重新换了一桌酒席,先是挨个敬酒,直待酒过三巡,才开口说道:“老夫家中受了横祸,如今二女遭灾,几位真人高僧之前要求的物品,我也置办妥当,不知如今可否开始做法?”
说完,西门德看到纯阳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这才想起小厮之前说的,这位真人是被诓骗来的,不知实情,便对纯阳歉意的说道:“之前未曾告知吕真人实情,还望赎罪!只是家中突遭横祸,二女接受祸害,还请真人出手相助!事后我西门家,定有厚宝!”
“你且将事情经过说一遍。”那西门德大喜,便对纯阳把事情说了。
纯阳听后,倒是有了兴趣,说道:“贫道不需准备物件,具体如何,还需见过公子小姐后再做定夺。”
那坐着的玄真却接口道:“西门先生,贵宅不过是招了些许小鬼罢了,有我师兄弟就够了,何必在请旁人!说不定是那里来的野狐禅,专门坑骗财物!”
纯阳淡然一笑,丝毫不在意这道士之言,不过是小小的平凡道士,就算是学会一两手法术,也是转眼就忘,犯不着在意。不过那清微却是受不了这话,怒道:“你这后辈怎这般狂傲,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以为自家的本事有多厉害!我与你师尊冲虚道长乃是同辈,略有些交情,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早就出手教训你了!”
玄真“哼”了一声,说道:“我家师尊修为通天,你说与他老人家相识,这十几年里,我怎的未曾见过你?老前辈还是不要忘脸上贴金的好!”
“你!”清微怒极,就要出手给他个教训!但一想到他师尊的修为,便坐了下来,扭过头去不理。那四人见清微吃瘪,便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忌他的脸色。
纯阳似看戏一般,这清微也是懦弱,他是先天修士,体内孕养出真炁,那四人连天地之桥都未打通,差距甚大,这清微只要出手,将四人打杀了也都是轻易,也不知那冲虚是何人,竟让他这般顾忌!
西门德似是习惯了,看来这几天内这样的争吵不少,等到四人笑完,说道:“诸位都是我请来的贵人,切莫伤了和气!下人已经将各位需要的法台搭建好,还请移步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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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地下三寸白骨土,西门二女孕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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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有一栋小楼,孤零零的立在那里,之前是待客之用,如今门窗上贴满了符纸,写满了经文,而西门德的二女,都被移居在内。这一栋小楼,没有修竹相伴,也无树木生长,便是野草都几乎枯死,寂静的连蝉鸣鸟叫之声都没有!这可是炎夏!
纯阳俯身抓了一把泥土,本该是足蒸暑土气,这一把泥土却清凉非常,甚至称得上是阴寒,又抓了几把土,下面露出一层惨白的泥土来,磨碎的骨头似得,白的令人心悸!
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纯阳对着西门德问道:“西门先生,你可有察觉此地特别阴凉?”
那西门大老爷一听,轻咦一声,说道:“真人若是不说,还真不察觉,此地果然是清凉非常!”那几人听了,对西门德笑道:“待我等驱逐了鬼物,西门先生可将此处改建成避暑之地也!”
纯阳无语,他本意是提醒他们,注意此地的异常,不想到几人却都不在意,果真是无知啊!
那清微在几人里修为最高,虽然厮混在红尘,但也是见识过修仙世界的散修,听了那位吕真人的话,心中一动,却是对这里上了心。←百度搜索→当初选定在此设坛做法,也是那两伙人的注意,说是此处清净空旷,也好与小鬼争斗。
那玄真说道:“此时日当正午,阳气太盛,鬼物都蛰伏起来,等到晚上,鬼物出来之后,再看我等做法,将鬼物降服!”
那了尘和尚也点头称善。纯阳却将西门德扯到一旁说道:“西门先生且先带我去看一眼贵公子小姐吧。”
那几人都看过多次,懒得再去看,推脱晚上还要除鬼,便回房歇息而去。倒是那清微老道,不知是何原因,跟着纯阳去看。西门大老爷应是,引着纯阳和清微老道进了小楼。
刚一进楼,就有一阵阴风吹过。那西门大老爷和几个小厮浑身打了一个颤,都没有在意,清微老道却是一激灵,四下里乱看,不知在寻些什么!纯阳周身遍布灵光,那阴风一吹,就似寒冰浴火,直接消散。
不过着阴风还是引起了纯阳的注意,一楼是一处客厅,纯阳围绕着走了一遍。在几个地方跺了几脚,就让西门德带着上楼。
楼上有一间卧房,卧房内有一张大床,床上并排躺着三人,床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夫人坐在床边垂泪,听着声音,赶紧擦干眼泪。
那西门德说道:“这是我夫人西门孙氏,我这三个孩子都是他一人所出,如今,唉!”
纯阳上前。行礼道:“贫道吕洞宾见过夫人!还请夫人让我看一下贵公子小姐。”
西门孙氏看了老爷一眼,见他点头,便侧身让开,说道:“还请道长费心!”
那西门德虽然生的不怎么好看。但他这二女却都是美人胚子,十六七岁的年纪,较小的身体却挺着大肚子!这二女是一对双胞胎,生的一样,此刻躺在床上,腹部高起。面色有些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两姐妹的手紧紧抓在一起。
而那七八岁的童子,情况倒要好很多,看着像是熟睡一样,只是长久不曾饮食,全靠药参续命,有些骨瘦如柴!
金瞳一扫,但见那二女腹中皆有一团黝黑邪黑的血肉蠕动,那血肉有几分婴儿模样,看来是怀有邪胎!而那童子的眉心一点黑气缠绕,只是被人施法封了神魂,这才陷入沉睡不醒的状态,这倒是简单之事。
纯阳又把脉,用法力悄悄感应了一下,确定了真实,这才示意西门德到门外说话。
西门德赶紧跟出门,那清微也懒在西门德身边不离,纯阳也不在意,对西门德说道:“无上道祖!不知这座宅院可是贵府祖宅?”
西门德摇头道:“哪里是什么祖宅!我家祖上数代都是普通大夫,收入微薄,哪里能置办的起这等豪宅?这里原是一处荒废不知多久的荒宅,被我买下,重新盖了这一座宅院,也不过十几年时间。”
纯阳点点头,说道:“如此看来,却是你家招了无妄之灾了!你且将我的这一柄木剑悬挂在床头,今夜乃是月圆之夜,恐怕那几个憨货胡乱做法,会招惹灾祸,这柄木剑可保你家二女无事!”说完,将背上的木剑解下,递给西门德。
西门德接过来,入手却是一沉,那宝剑竟有百斤重量,他自由习练五禽戏,才有这般力气,那道人一直背着这木剑,看着轻松至极,不想却这般沉重。不由得,西门德觉得这吕真人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其余的,都是骗人的江湖术士。竟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纯阳身上。
那清微老道听了纯阳的话,把眼细瞧那木剑,那木剑有三尺六寸长,黝黑似被火烧过一般,看着像是用刀简单的削成剑形,没有描绘丝毫的符箓灵纹之类,卖相上,连寺庙道观里卖的三文钱一把的辟邪桃木剑都不如!于是老道就收了眼,不在注意纯阳,以为他也是个生有异样的江湖骗子。
“你且将家中的女眷丫鬟之类的送出府内,府内只留血气方刚的青壮,府里养的家畜宠物之类的也都带走,准备些干燥的桃木备用,火油也要备一些。用公鸡血混合朱砂,将白线染红,穿上用的有些磨损的铜钱,以地面上枯草为界,围上一圈。”纯阳又嘱咐道。
西门德点头应下,纯阳便下了楼,在楼下的客厅里坐下,闭目养神。
转眼夜色将近,那西门德也是将事情准备妥当,走到闭目养神的纯阳跟前,小声的喊道:“吕真人!吕真人!”
睁开眼,看了一眼西门德,问道:“都准备好了?”西门德点头道:“按照真人吩咐,都已经准备好了。”
“好,那就等着那几个憨货将地下的东西引出了就行了!”纯阳淡然道。
“地下?”西门德奇怪的道,纯阳没有答话,而是走了出去,找了个石头作着,准备看大戏。
另一边,那几个道士和尚也睡足了觉出来,各自走到各自吩咐准备的法坛祭台边上,就要准备唱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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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一章抛铜钱来定先后,驱恶鬼黑风破佛
这四个道士和三个和尚也是专业,吩咐西门德置办家伙样样齐全,有香烛,符纸,朱砂,条案,三牲贡品,等道士为人做法时,所用之物。还在小楼前各起了两个高台,一个挂满经幡,一个立着旗子。
那和尚上了右边挂着经幡的高台,道士上了左边立着旗子的高台,这高台都是土木垒建,表层铺一层石板,也就是西门家家资丰厚,才能在数日间,起这么两个高台。
在台上站定,未做法,却起了争执,若是两家共同做法,那驱了恶鬼,功劳是算谁的?自家又不想做后一个施法的,若是有了功效,被前人争说是他们的功劳,却也麻烦。两家便由此争吵起来,既不想同时施法,又不想当后一个。
这两伙人争执起来没完,打着各种机锋,说着各种隐喻,平白浪费时间,混不像个修行人!那清微老道正在一旁看着,自家孤身一人,本想拉个同伙,那姓吕的年轻道士却不理会他,反而自成一家,此时见到两家争吵,便出了声,起了话,阻了两家争吵。
“诸位道友切莫争吵,贫道有一妙法,可解此事!”清微老道捻着胡须,一副高人模样。
那年老的了尘和尚问道:“居士有何妙法,但说无妨!”
那玄真瞥了一眼了尘,说道:“道友且说,若是好用,我等就用之也无妨。”
清微老道开口:“此法常见,说来也无甚稀奇。就是取一枚铜钱,两家选定正反文字,让人抛来,哪一面朝上,便是哪一家先做法。”诸位一听,此法果真是最常用简单,虽然看似平凡,但却是机缘气运之博弈,若以此法定先后。再是公平不过!
“好!就以道友之言!”“此言大善!”两家都认同了此法。
“为公平起见,那就请西门先生来抛铜钱吧!”清微老道说着就把一枚铜钱塞进西门德的手里。
西门德见两家如同市侩般争吵,本就不喜,现在又要他抛铜钱来决定谁先做法。有怒气暗生,但又怕这几人恼怒,不为他做法,踌躇一下,也就应下。随手将铜钱一抛。那铜钱落在泥土里也不弹蹦,几朵云纹朝上,却是那和尚先来。
了尘三人大喜,笑道:“天意难违,那贫僧就却之不恭啦!”说完,也不理那玄真几人僵冷的表情,转身坐下,敲起木鱼,念起经来。
也不知那和尚施了什么法门,明明是三个和尚念经。但偏偏似百千个和尚念经一般,声音宏大,梵音阵阵!
渐渐地,随着念经之声,周遭的燃着的香火烟气被莫名牵引,汇到一起,笼罩在三个和尚头上,一层淡淡的金光冒起,将烟气染成金色,成了一个卍字!
“去!”一声大喝。那金色的卍字飘荡到小楼顶上,有数丈之大,缓缓盖落,阵阵佛音梵唱。极有卖相!那些家丁都是凡夫,何曾见识过这等场面,一个个都跪拜不已,磕头不止!那西门德似是见识过大场面,没有跪拜,不过眼中却闪烁丝丝激动。显然是满怀希望了!
“哼!”那玄真冷哼一声,眼中极是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