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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激烈的纠缠着,她很想说,她担心的不是会不会有人敢闯进来,而是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可惜,他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热烈的亲吻着她,堵着她的红唇,纠缠着她。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身子一颤,他……他的手竟然移到她的身下柔软部位轻轻的挑逗着并抚摸着。
“越越……”
他等不了了,他也不想等了,他要占有她,狠狠的占有她。
她被吻得有些窒息,身子也被他挑逗得无力反抗,体内也被他挑起了最原始的**,咬着双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可是他就好像要和她作对似的,他的手就像注了乐法,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将她推入激情的狂潮。
突然她觉得腰肢一紧,身子一起,然后一落,而且还是重重的一落,突来的疼痛,她根本忍不住,声音从嘴角逸了出来。
温度没有下降的趋势,有的只是无限上升,一室的春光无限,给人无限的遐想。
书房外的小桂子脸红耳赤的守候着,幸好他早早就将其他的太监和侍卫给屏退下去了,不然……哎
而原本打算靠近的两道身影戛然停下脚步,虽有些距离,但以他们的内力,这声音他们还是能听得见的。
“看来,我们来的很不凑巧。”说话之人正是许久未现身的于乔霖,只见他低沉一笑,别有深意的道来。
另一身影也不是其他人,而是正在放大假的白沐,此时的他,一脸暗沉,没有一丝的笑意,眸底更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知名情绪滑过。
正好,他的这情绪被于乔霖给捕捉到了。
“看来泽现在很逍遥,不需要我们了,我们去喝酒,如何?”伸手一拍白沐的肩头,同时这一拍,也将白沐给拍醒了。
白沐点点头,转身迈开步伐离去。
于乔霖叹气的摇摇头,也跟着跨步跟上。
月怜馆某包厢
于乔霖四处张望着此包厢的雅致布置,应该说,从他一踏进月怜馆开始,他就开始打量这里的装潢,他发现,他的徒弟确实很有生意头脑,竟然能开这样一间男伶馆。
要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是男伶馆,他八成会误以为这里只是一个高雅华丽的酒楼。
白沐一坐下,便直接将酒杯倒满并一口饮下,最后他似乎觉得用酒杯太过于麻烦,直接拿起酒壶来喝。
“你什么时候开始也有这方面的嗜好了?”
“用我徒儿的一句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喝酒当然来我徒儿的地方。”于乔霖坐下后勾唇笑道。
“哼,我还以为你和泽有同样的嗜好了。”
于乔霖淡笑不语,同时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飘逸灵动,容貌清秀的男子。
“怜三见过两位爷。”
“滚。”白沐大声怒喝。
“沐,别激动,他是我点的。”于乔霖保持着他一贯的温润风格,“你就是怜三?”
“是。”
“恩,我徒儿挑人的眼光真是不错。”于乔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点头笑道。
“我看你哪是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根本就是有这反面的爱好。”白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他现在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不好。
上次他不小心看到那人白嫩脖颈上的痕迹时,他就想到了,可是为何今天再次撞破时,他的心为什么还要这么的不舒服?还会痛?
于乔霖也不解释,而是对怜三温润笑道,“你,过去吻他一下。”
“呃?霖,你……”白沐刚吐出几个字,身子就被人点了穴道,连同哑穴也被点了,而那个始作俑者则一副微笑的看他一眼。
“你可以去吻他了。”
“或许爷是第一次来月怜馆,还不知这里的规矩,这里不会强迫客人不想做的事,更不会强迫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怜三出声道来。
“这不是强迫,而是帮忙,你就帮他一把,让他清楚他自己的心。”
怜三不语,不过凭他经验,他自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只要你亲他一下,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怜三看着桌上那一沓银票,嘴角笑了笑,他身为这的头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不过今天他可以破例一次,就如公子说的,偶尔做一下善事,对自己有好处。
随后只见他直接来到满脸怒意的白沐的身前,低头一亲,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在白沐薄唇上亲了一下。
“想必这里已经不需要怜三的伺候了,怜三这就退下,至于那银票,怜三还是有的,就不需要爷的打赏了。”怜三不再看向房内的两人,直接转身离去。
于乔霖嘴角上的笑意更甚了,这就是他徒儿培养出来的人吗?呵呵,和徒儿一样有趣。
“不要瞪我,我只是让你看清你自己的心而已,对于刚刚那个吻,有没有感觉?”对上那双怒火冲天的眼眸,于乔霖微微一笑,随后指尖一点,解开白沐的穴道。
“于——乔——霖,你……”
“沐,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就不劳你来提醒我了,还有,你就直接承认吧,你已经喜欢上我的徒儿了。”果然,他一说这番话,那原本怒气冲冠的人立即喷发不出,又开始拿起酒壶继续喝酒。
“怜三和越都属于一个类型的,他吻你,你可有感觉?”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的,他是他,怜三是怜三,不能放在一起。”白沐用力放下手中的酒壶后,不悦的喝道。
于乔霖闻言后淡淡的勾起唇角,没有出声。
“我……我没有喜欢慕容越,你不要胡说。”先不提慕容越是泽爱的人,就单从他们都是男子,他就不会喜欢上他。
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真的已经喜欢上他了,或许从那个时候的那个吻开始,又或许在更早之前。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知道。不过可惜的是,你刚萌起的爱意竟然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哎……”徒儿啊,身为男子的你,都已经在开始祸害人间;要是你恢复女子身份,那可真是要伤了多少男人心。
“爱?呵呵……”他从来都不知什么是爱,又哪来的爱,而且对象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已经有喜欢的人的男人。
他真是可笑,竟然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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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邓玉婵的故事,接下来的情节会慢慢提到~就在这个星期之内~(*^__^*)嘻嘻……
正文 第072章
今天的议政殿气氛相对前几天来说,明显轻松了很多,而在场官员的神经也不再像之前的紧绷,不再紧张兮兮,因为他们发现今天的皇上眸底的神情不再是冷冰冰,而且脸上的线条明显也温和多了,最主要的是,到现在为止,皇上至今都没有发怒。
仔细看上去,皇上的心情似乎还很好。
他们纷纷在心底猜测着是不是慕容宰相回来了?因为能让皇上发生如此大的变化,除了慕容宰相之外,他们实在想不出还会是谁了。
既然慕容宰相已经回来了,今日怎么不参加今天的议政呢?这不太像慕容宰相的脾性。
不过,不管怎样,他们现在已经很满足了,不用再绷着神经议政,不用再担心自己的人头还在不在了?
而他们口中的慕容宰相,此时才刚刚醒来,支撑着身子终于坐直,一阵酸痛立即传来,特别是双腿,她都觉得这双腿不再是她的了。
眉头不自觉的拧了拧,这男人太没节制了,她算是完全栽在他的手上了。
花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能下地并换好衣服后准备用膳,她肚子早已饥肠辘辘,现在急需补充体力;若不是她有底子,怕是今天都下不床了。
“越越,怎么不多睡一会?”他在议政时,心里脑里都是越越,想越越有什么醒来?醒来后会不会用膳?用完膳食后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突然出宫?
于是他早早的便结束了议政,立马便赶了回来。刚一回到寝宫内,就听到小桂子说越越醒来,并命人准备膳食。
幸好他早些回来了,若再晚些,说不定越越又离开回她府邸了。
“饿了。”她是真的饿了,也不做隐瞒。
“我陪你一起吃。”一脸疼惜抚摸着眼前这张瘦了一圈的小脸,眼底的宠溺尽显无遗。
上次越越从封国回来后,身子也是瘦了一圈,他心疼不已,现在又因他瘦了一圈,他的心更疼了,恨不得瘦的那个人是他。
他得让越越好好补回去才行。
“恩。”她现在只想将肚皮吃饱,管谁和她一起吃。
“越越,对不起,累坏你了。”他也曾想要控制自己,可是一碰到她那光洁的身子,还有她那清香的味道,他所有的自制力全都没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又想起昨天的一切,小脸不禁绯红起来,看着她那娇滴欲艳的模样,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我保证,下次绝对会节制,不会再将你给累坏的。”
“行了,我饿了。”慕容越低低一笑,将话题给转移掉,不然她甭想再填饱肚皮。
待小桂子命人上齐膳食后,慕容越便开始“埋头苦干”的吃,虽说不上狼吞虎咽,但也不是细嚼慢咽。
“吃慢点。”杨睿泽咧嘴微微笑道,说话的同时还细心擦拭着她不小心粘在嘴角上的油渍。
一餐饭下来,她都没说过一句话,反而是杨睿泽,他说得最多了,不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吃慢点”,不然就是“小心噎着”。
“看来我真的将你给饿坏了。”
慕容宇不语,不过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知道就好。
吃饱后当然就是要走走,好好消化一下,这是她多年来都不变的规律,就在来到这世界,她也不曾改变。
“泽,你对太后的感觉如何?”慕容越想了很久,她最后还是问出了口。
“只要她不再伤害你,她就是我敬重的母妃。”他没有犹豫,直接回答,反复这答案他早已想好了似的。
她顿了顿,继续出声道来,“她对你好吗?”
大手一拉,两人停下脚步,伸手抬起她的下颔,四目对视,“怎么了?今天怎会扯到她身上了?”
“问问。”
“我是她儿子,她当然对我好。”只是他没说的是,母妃对他的好,那是在他八岁以后,那时他被封为太子,母妃对他才像一个母亲对儿子该有的疼爱。
“哦。”淡淡的点点头,又继续抬步慢慢的走着。
“越越,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大步跟上,十指相扣,满脸的柔情,眼底尽是宠溺。
慕容越微微一笑,点点头。
他们没走多久,就碰上迎面走来的于乔霖和白沐。
“看得出,你们的感情大有进展,似乎我错过了很多。”于乔霖一脸笑意的说道,目光落在那紧紧相扣的十指上。
白沐自然也注意到,不过他也没有将心中的情绪表露出来,而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师傅喜欢玩失踪,当然会错过很多事。”慕容越淡淡的说道,不过在她想收回自己的手时,却发现泽紧紧握着她的手,让她无法抽回。
“有事?”杨睿泽凉凉的问道。
“难得我终于搞定那老头,可以解脱,可以继续过着以前潇洒的日子,你也该为我好好庆祝一番吧。”
“庆祝?你需要我来帮你庆祝吗?”杨睿泽没好气的淡淡说了一句。
“老头?”慕容越看了一眼身边的泽,最后将视线落在她的师傅,她那所谓的表哥身上。
在她得知他的身份后,她就有些质疑,他收自己为徒,教自己武功,是不是因为她是他的“表弟”这层关系?
“他家老头,也是我的师傅,朝中的国师。”杨睿泽柔声道来。
慕容越闻言后,心中被震撼了一下下。原来那个所谓的国师竟然是师傅老人家的爷爷,那也就是说,他们一早就识得了。
那在封国时,她就怀疑师傅老人家和泽是不是识得?看来她的直觉还是对的,他们不仅认识,感情似乎也不错,而且还有这一样的血缘关系。
既然如此,他们当时干嘛要装作是陌生人?
“走,我们到那去坐坐。”杨睿泽牵着她的手直接越过眼前的两个身影,来到不远处的一个亭子中坐下。
“天气要开始转凉了,以后若要走走,就在景德殿内走走便可。”
刚踏进亭子内,便听到他这样的一句话,慕容越很明显感觉到有些奇怪他说这句话的含义;不过对紧跟而来的两人却又是另一番读解。
白沐脸色暗了暗,于乔霖还是保持着一副温润的表情,不过在他听到那句话后,嘴角也不自觉的抽了抽,泽这是在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