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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二人是不是隐瞒了朕什么事?”
萧如和红音对视了一会后,纷纷摇摇头,同时开口说道,“臣(红音)不敢谁敢抢朕的女相。”
“红音,朕再问你一遍,你那天所穿的高跟鞋从哪来的?”杨睿泽稳着心中的寒气凉凉问道。
闻言后,红音心一惊,皇上怎么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皇上发现了什么吗?红音看了看萧如,似乎在问,萧大哥,皇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萧如则是摇了摇,似乎在说,不知道。
“通气完了吗?通气完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朕的问题。”杨睿泽将眼前那二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看到这两人的互动,他就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看来越越真的出现了。
他派人调查的结果显示,越越当年确实是送了一双高跟鞋给红音,而那天红音脚上那双绝不是越越送的那双,因为他的人清楚看见,红音有两双高跟鞋,那就是说,后来那双是越越另外送的。
那证明,越越就在雪国。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不要试着触摸朕的底线,下场是你们无法想象的。”看着还是沉默不语的两人后,语气中透露这一丝的怒气,还有几分的戾气。
红音在心中不断的纠结着,她到底要不要告诉皇上少爷还活着,而且就在雪城;可是她又答应过少爷,不会将此事暂时告知给皇上;怎么办?怎么办?
“红音,你想守寡吗?”杨睿泽看出了红音眼底的挣扎,冷冷威胁喝道。
“咯噔”一声,红音猛的抬头看向皇上,守寡?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要杀了萧大哥吗?
“皇……”萧如才刚说了一个字,便给杨睿泽瞪眼闭上了嘴,不敢出声。
“红音,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如实回答,萧如就能安然无事;否则,你就等着守寡,说,那日的高跟鞋是不是当年越越送给你的那双?”杨睿泽一字一字的说着谁敢抢朕的女相。
这是赤(禁词)裸裸的威胁,也并非是威胁,因为他说到就做到。
红音看了看身旁的萧如后,在心中默默道歉着,少爷,对不起,红音要出卖你了。
“不是。”
得到答案的杨睿泽心中顿时一喜,他猜得不错,越越果然回来了。
“继续说。”杨睿泽压住心中的喜,平静道来。
“在大婚前一晚,少爷突然出现,并……”红音便将那晚的事如实禀来,同时也将少爷吩咐她不能将少爷在雪城的事外漏出去的事一并也说了。
“越越现在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那晚少爷离开后,便没有再出现过,不过少爷说了,他会一直留在雪城。”红音如实回答,那晚她根本没有时间和少爷述说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事,少爷帮你弄好一切后,便消失不见了,就说了一句时机一到,他就会现身后就离开了。
只是少爷的这个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难道是月惜楼开张之日?
“对了,皇上,说不定月惜楼开张之日,就是少爷现身之日。”红音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月惜楼?”
“这月惜楼是一家专售卖喜服和礼服的商铺,哦,就是少爷送给我的喜服,所以我相信,月惜楼的老板就是少爷。”
“行了,下去谁敢抢朕的女相。”
萧如和红音退下去后,偌大的书房便剩下杨睿泽一人,只见他微微扬起嘴角,随后笑意更甚,最后整个书房都是他的笑声。
守在外面的太监则是纷纷露出一张奇怪的表情,皇上到底怎么了?而刚离开书房的萧如和红音听到那笑声后,对视一眼后,脸上挂起一抹雀跃的笑意。
半个月后
三年一次的科举终于结束了,在这次的科举中,从云云才子中终于选拔出了三位人才横溢,学富五车,出萃拔类的才子。
名单一出,有高兴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伤心的,有难过的,也有警戒自己下次继续发奋努力的。
今天是这三位才子第一次上堂觐见皇上,等着皇上赐封官职的日子,有紧张的,有兴奋的,也有淡然自如的,三人三种不同的心情。
一些官员也纷纷前来道贺,并且拉近一些官员之间的关系,不过也有一些站在他们自己的位置看着这一切的官员,白沐就属这当中的一个。
白沐的视线一直落在身穿状元官袍的男子身上,他似乎觉得此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似的,可是他一直无法想起来。
而那身影也察觉到白沐的目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集,擦出不知名的火光,也正是如此,白沐终于想起此人是谁了,这人就是萧如大婚之日,他看到的那道身影就是此人,他不会认错,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
他能清楚感觉得到此人的武功并不在他之下,只是这样的人为何出现在这?而且还是以文状元的身份出现在这?他的目的何在?
“众臣接驾!”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偌大的朝堂上回荡着。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谁敢抢朕的女相!”文武百官纷纷站好列队,恭迎道来。
杨睿泽冷冷扫着朝堂上的百官们,最后实现定格站在朝堂中间的一道身穿状元官袍的身影上,此人虽低着头,但他觉得莫名的熟悉感袭来。
“你,抬起头来。”细长的手指直直指着那身影凉凉道来。
百官纷纷抬头看着皇上所指何人,却唯独一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低垂着头,就连他身旁的榜眼和探花也小声提醒着他让他抬头,可他还是没有抬起头来。
“新科状元,皇上命你抬起头。”那尖细的太监声再一次响起。
其实新科状元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越,她就是这次科举的状元郎,她能够夺得头彩,她自己并不会感到意外,因为她相信她自己的能力,只要她想要做的,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
文武百官们纷纷诧异的看着这迟迟没有抬头的新科状元,心中纷纷猜测着,这新科状元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见皇上,有些太紧张了,又或者是太害怕了?
正当刚刚和慕容越交好的官员想要开口帮腔时,却见慕容越微微抬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杨睿泽,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眸,浅浅笑道,“慕容越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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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擦出让人看不清,理不顺,道不明的火花谁敢抢朕的女相。
这新科状元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当着他们百官的面调戏皇上,对,就是调戏,他是不想活了吗?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一人敢如此调戏他们的皇上。
不过,“皇上越来越俊美了!”这句话怎么听上去,似乎这新科状元并非是第一次见皇上似的,还有皇上竟然也没有因此龙颜震怒,反而一脸冷淡的看着这新科状元。
“全部人退下,你,慕容越,留下。”杨睿泽找了半天,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后才冷冷道来。
话音落,官员们不管官职的大小,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还碎碎私语起来,他们的皇上到底怎么了?这不是才刚上朝吗,怎么就退朝了?
“退下!”杨睿泽再次冷声吐出,不过这一次的语气比之前的又冷了几分,似乎还有几分怒意在里面。
慕容越始终都保持着那浅浅的笑意,没有丝毫的惧意,也没有丝毫的紧张,一副泰然的站在原地上。
原来他就是慕容越,那个传说中的慕容越,泽心中的那个越越,他终于见到此人的真面目了,白沐浅浅低声一笑,扬起嘴角,他还是将空间留给他们吧,深深看了一眼慕容越后,率先离开朝堂,随后官员也纷纷离去,皇上怒了,他们怎敢不退下。
百官离开朝堂后,纷纷猜测这新科状元的身份。
“郭大人,这新科状元到底是什么身份?在圣颜面前竟然还敢如此胆大妄为谁敢抢朕的女相。”其中一位官员出声问道。
“本官也只是知道此人来自横县,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本官倒是听说这横县的知府大力推举他,不过此人也确实是个才情横溢,满腹经纶的人才,怪不得横县知府特意写信举荐他,他的所有文章让所有的批卷官纷纷点头赞叹不已,也十分的欣赏。”说话之人是此次科举的批卷官员之一,当初他看到这慕容越的文章时,他也被震撼了,此人的文章无论是策论,还是诗赋,都超乎他的实际年龄,年仅十七,对政事竟然如此了解,上面的观点又是如此的新颖,独特,如若不是出生于官宦之家,他很难想象一个寻常人怎能写得出这样的观点。
“哦?此人如此拔萃?”
“不错,他的诗词歌赋,本官实在难以现象,他……”那郭大人继续说着他对慕容越的欣赏,而白沐只听到这,就已经完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慕容越,封国的二品大官,南国的逍遥王,雪国的新科状元,而且深得雪国皇上的喜欢,如此传奇的人,他一定要好好会会此人,白沐扬起唇角,淡淡一笑,看来今后的日子不会无趣了。
而另一边,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偌大的朝堂就只剩下慕容越和杨睿泽两人。
两人就这样远远的隔空对视着,一人淡然处之,另一人则是寒霜着脸,整个朝堂也因他的寒冷气息而下降了几度。
她长大了,她终于长大了,他终于等到她长大了。六年,她竟然消失了六年,就连她来到雪城后,找的第一个竟然也不是自己,这样也算了,他特意派人去找,她竟然还敢躲,怎能不让他气,怎能不让他恨,可是当他看到她后,那些所有的恨,气,全都一股脑的不见了。
六年了,她更美了,虽是男儿装扮,却丝毫不减她的美,反而给她的美再添上了几分的诱惑谁敢抢朕的女相。
“过来!”冰凉玉如的声音缓缓从杨睿泽口中吐出。
慕容越浅浅的笑着,并没有抬步走过去,而是定定的站着,她还以为他第一句话会说些什么,原来就这两个字。
“过来!”杨睿泽再次冰凉吐出。
慕容越还是没有过去,只是开口淡然道,“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胆子大得很。”杨睿泽一字一字的说着,身子也已经离开龙椅上,一步一步的朝着站在朝堂中的慕容越走去。
“其实臣的胆小如鼠,哪里像皇上说的那样。”对于他的步步逼近,她还是一如既然的淡然,没有丝毫的害怕。
“胆小如鼠,越越,你还真敢说,朕看你是胆大包天。”
“皇上真是爱开玩笑。”
“怎么,朕不是幽默吗?”
慕容越低声一笑,“是啊,皇上还真是幽默。”
杨睿泽一个伸手,他的手就要碰到慕容越时,慕容越一个闪身,轻盈避过他的拥抱,“外面都传言皇上的新宠是月怜馆的当红男伶,难道皇上的**如此强大,连当红男伶都满足不了皇上的**,竟还要臣来满足皇上?”
杨睿泽闻言后,勾起唇角,邪魅笑道,“你吃醋了。”
“恩。”
“真的?”
“假的。”
“你还是如此调皮谁敢抢朕的女相。”
杨睿泽唇角微勾,身子一闪,伸手将慕容越拥在怀中,速度快得让慕容越无法闪避,慕容越暗暗叹了一口气,她苦练了六年,功力还是在他之下。
“越越,这六年来,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杨睿泽紧紧拥着怀中的人儿,将头埋在慕容越的脖颈间,嗅着她那独特的香味,他终于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了,不只是在梦中看到而已,他可以抱她,摸她,还可以吻她。
慕容越停下挣扎,任由着杨睿泽抱着,耳中不断传来杨睿泽那温柔的声音,“越越,你答应过要等我,可你却没有做到,不仅让我亲眼看到你掉进那江水中,而且还足足失踪了六年。你可知道,我会很痛苦。
这六年中,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到,恨你为什么不等我,你让我失去了等你长大的过程。”
慕容越一怔,原来那时她并不是幻听,那真的是他的声音,不过他又怎会出现在南国?是为自己而去吗?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他这话不仅是对他的越越说,也是对他自己说,他曾失去过她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
“你抱我太紧了。”
杨睿泽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越越,你为何总是不面对你自己的心?
慕容越在杨睿泽稍稍松开怀抱之际,伸手一推,快速压低身子,再一闪,她的人便已经远离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