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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元安怔了怔,看了看周围,又抬眸看了一眼皇上后,缓缓出声道,“那自然是母子关系。”
“那就对了,冯大人和冯老夫人是母子关系,简单说,冯老夫人是冯大人的衣食父母,下官说的可对?”
冯元安点点头,其他官员想想后,也点点头谁敢抢朕的女相。
“那答案不就出来了。”慕容越勾起嘴角,淡淡笑道。
话音落,百官一脸的疑惑,答案出来了吗?那是什么意思?这慕容学士有回答吗?他们怎么听不懂慕容学士的话?慢慢的已经开始有不少的官员小声议论着答案到底是什么,也有些一副苦想着。
杨睿泽也在心中思索着,越越那番话的意思,顿时,只见他微勾嘴角,目光在看到慕容越身上时,快速闪过一丝的柔情。
“各位大人还是不懂?”
被这一问,百官纷纷摇摇头。
“怜大,怜二,怜三,你们懂吗?”
“当然懂。”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那你们派个代表解说给这些大人们听听。”何止他们三个懂,只要是她员工的都懂。
“百姓每年都会向朝廷交税,那百姓就是朝廷的衣食父母;但其实这两者也是互惠互利,紧密不可分,朝廷给予百姓安然平静的生活,自然也是百姓的衣食父母,所以说,皇上是天下人的衣食父母;也可以说,百姓是皇上的衣食父母。”怜大那温柔如玉的声音回荡在空中。
话音落,有不以为然的,有嗤笑的,有诧异的,有点头称赞的,……,每个人的表情各个不一。
“各位大人似乎并完全同意怜大的话,他的话就是下官的答案。”慕容越淡漠道来,“那皇上是否同意怜大的说法,是否同意臣的答案?”
她也不想和这些老顽固继续纠缠在这些问题上了,如若真要争议下去,看是三天三夜都不会没有一个结果,都未必能完全说服这些老顽固谁敢抢朕的女相。
“朕当然同意。”
百官闻言后,纷纷点头开口同意着,皇上都同意了,他们哪里还敢不同意的。
“既然如此,秦大人,他们三人可以站在这里了吗?”不要以为兜了一圈,她会忘记这回事,慕容越一副淡漠的看着不知所措的秦守。
“可以可以。”秦守那张猪肝色的脸猛点着头,嘴里不断说着。
慕容越抬眸对上杨睿泽那双似笑非笑的漂亮眼眸,缓缓开口道来,“启禀皇上,臣之前绞尽脑汁实在想不通到底要送些什么礼物给皇上好,权?钱?这些皇上都不缺,美人?似乎皇上不喜欢美人,正好那时,民间都在议论着月怜馆的头牌是皇上的新宠,噔一声,臣想到了,臣终于想到要送什么礼物给皇上了。”
朝堂的气氛顿时紧张而凝重,有些官员更是不敢喘着大气,也有些则是暗自得意的笑看着,等着看好戏的。
“哦?”杨睿泽眉头一挑,他似乎能猜到越越后面的话了,其实在知道那三人是月怜馆的人后,他便能猜到越越想要干什么了。
“臣仔细打听过了,自从那谣言一出,月怜馆的头牌已经换人了,因为人人都知道他是皇上的新宠,都不敢点他,所以月怜馆再次精心培养了三位顶梁柱,怜大,怜二,怜三,他们分别就是月怜馆现在的顶梁柱。
臣之前不知皇上会喜欢哪种类型,于是打算将他们一并送给皇上,但又仔细想想,按臣对皇上目前的了解,臣倒是觉得怜二极其的适合皇上,臣包管皇上绝对会满意。”她始终还是舍不得她的三个台柱就这样送出去,还是将怜二送出去好了,而且,她确实也觉得怜二绝对可以满足泽的**谁敢抢朕的女相。
“噗”白沐忍不住笑出了声,一副看好戏的心情抬眸看向坐在上位的泽,他现在真想开口问问,泽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
对于白沐的好心情,百官顿时觉得坐立不安,什么好戏都不想看了,他们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哦?朕看得不是很清楚,慕容学士,你带他上前给朕好好看看,如何?”一股邪魅的气息围绕着杨睿泽。
“臣自当愿意为皇上效劳。”慕容越浅浅一笑,领着怜二朝杨睿泽走去。只要以后有了怜二,那某人就不会再将心思花在自己身上了。
怜二跟在慕容越的身后缓缓走着,不知为何,他发现身上有一道目光,这目光似乎想要刺穿他似的,在他撞着胆子抬头看向那目光时,他竟然发现那目光来自皇上。皇上虽是一脸的笑意,但那眸底,闪过一丝的杀意,特别是他的身子靠近一些公子时,那杀意更浓;反而他远离一些公子时,杀意似乎又淡了一些;如若他猜得不错的话,皇上喜欢的不会是公子吧?
“皇上,这样你是否能看得清?”慕容越在离杨睿泽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说道。
“还是不行的话,那就让臣一一为皇上解番一下。”不要看怜二过于阳刚,但也正是这股阳刚味道,迷倒了不少的人。
“不用,朕会看。”只见杨睿泽上下打量着怜二,怜二只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情绪冉起,皇上喜欢公子,公子竟然将他送给皇上,公子,你这不是在陷害怜二吗?
慕容越也跟着杨睿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怜二,恩,不错,她精心培养出来的人就是不错,瞧那身材,怕是多少人锻炼几年都未必能有的,还有那胸肌,这……
杨睿泽将目光落在慕容越的身上,看到她那欣赏的目光时,嘴角勾起,邪魅道来,“他就是你说的精心准备送给朕的礼物?”
“是,他就是此时最当红的男伶,绝对可以满足皇上谁敢抢朕的女相。”怜二那身材是绝对的优势,这也是她为何会偏偏挑怜二的原因。
“他不行,你行。”男子邪魅一笑,大手一拉,某人直接掉进男子的怀中。
慕容越反应过来时,她的身子已经被杨睿泽抱在怀中,那张桃花般的妖孽容颜就在她眼前,他那细长的指尖抬起她的下颔,带着几分魅惑的声音缓缓从他口中吐出,“越越,你能满意朕的**。”
“皇上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来一场男‘男’欢爱?”
“哦?你看看那边。”杨睿泽嘴角微勾,但他并没有松开怀中的人儿,反而搂得更紧了,这身子真是柔软,而且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慕容越顺势望去,身子一怔,怪不得他如此大胆,原来如此,朝堂上哪里还有那些文武百官的影子,就连怜大,怜三都不见了,还有,原本一直站在她身旁的怜二也不见了,整个偌大的朝堂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越越,之前那些关于朕的谣言是你放出去的吧。”杨睿泽拥着那柔软的身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柔声问道。
“呃?”他知道了?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是她?黑子的办事能力她是知道的。
“月怜馆是你开的。”杨睿泽并非是询问,而是肯定说道。
“皇上为何这一说。”她还是有些低估他的能力了,也是,一国之君,头脑自然不简单。
“月怜馆开张之日,你就在里面,而且还看到我了,是不是?”怪不得那日他会觉得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原来那时越越也在月怜馆,而她竟然不现身,继续躲着他。
“皇上似乎还没有回答臣的问题?”她想知道,他到底是从哪方面看出来的谁敢抢朕的女相。
“你在看那三人时,眸底闪过自豪,可是你一想到要将他们三个都送给朕,你那双眼眸却闪过不舍,是不是?”
“呵呵”他竟然看得这么清楚。
“还有,那三人竟然能知道衣食父母一说,也必定是你教的吧。”最主要的还是,他有从那个叫怜二的眼神中读出,他们并非是收了越越的银子才出现在这,而是越越根本就是他们的老板,换句话说,越越就是月怜馆的幕后老板。
再加上,他之前派人去调查月怜馆幕后的老板,只查到一个叫黑子的人,而正好,那日他在越越的府中,碰到了这个叫黑子的男子,原本他只是以为巧合,现在加上种种,他终于知道了。
“就凭这些?”慕容越拧了拧,似乎不太相信。
“越越提前放消息出去,就是要天下人知道朕喜欢男子的消息,然后越越再当这百官的面送朕这个礼物,目的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宣告天下,越越喜欢我,是不是?”杨睿泽邪邪笑道,眸底尽显柔情。
“咳咳,皇上理解错了。”她做这么多,只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将他对自己的心思转移到他需要的人身上,例如她精心培养的怜大等人,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她在为她自己铺路了。
“不管怎样,朕现在就要来尝尝越越送给朕的这份礼物了。”杨睿泽说完后,立即俯身压了上去,就在他要吻上那娇艳的红唇时,一只小手捂住他的薄唇,另一只手击出一掌,可惜掌风还未击出去,就被大手给握住了。
杨睿泽勾唇一笑,轻舔了一下慕容越那只捂住他的手心,慕容越浑身一颤,猛的收回自己的手。
“越越不让朕品尝,朕怎知这礼物能不能满足朕的**?”杨睿泽故作委屈道来谁敢抢朕的女相。
“皇上,真是不好意思,臣送错礼了,臣的礼物还在府中,如若皇上想要,臣立即回去拿来送给皇上。”
“哦?送错?”
“恩,确实是送错了。”哎,她又败了,竟然连百官离开朝堂,她都没察觉到,她败在不够谨慎。
“那越越下次不要再送错了,再次让朕白高兴一场。”杨睿泽松开怀中人儿后微微笑道。
“呃?好。”对他轻易就这般放过她,她到是有几分的意外,不知为何,同时还有一点点的失落,摇摇头,她又犯傻了,他放过她,她该开心才是,怎能感到失落。
“越越不舒服了?”
顿时,慕容越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传来一阵温暖,稍稍愣了愣,随即后退几步,淡淡笑道,“皇上放心,臣很好。”
“没事就好。”杨睿泽说完后起身整了整衣衫后,“从今开始,越越就是朕的讲师了,那朕在哪里,越越就要在哪里了哟。”
“那皇上上茅房也要臣跟着?”
杨睿泽脚步一顿,转身逼近邪魅笑道,“如果越越想的话,我也没意见;甚至越越要提出要和我来个鸳鸯浴的话,我一样也没意见。”
“呵呵,臣知道了。”慕容越干干的笑了几声,鸳鸯浴,她身份不露馅才怪。
杨睿泽低沉一笑,迈开步伐,越越,我很是期待今后我们相处的日子。
而另一边
白沐回到白府门口,便迎上一人谁敢抢朕的女相。
“哟,心情不错,难得看到你心情好。”出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于乔霖,他可是算准了沐下朝的时间,他才会在这出现的。
“都解决完了?”
“一切已解决。”他也想不到事情竟然顺利,不过他相信,封皇绝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是看在……
“看来封皇确实很宠他。”白沐轻声说着。
“不错。对了,似乎你还没说,你今天的心情怎就如此之好了?”
“如若你遇到他,想必你心情也会很不错。”白沐看了一眼来人后,继续迈开脚步,直接往府内走去。
“他?我认识?”于乔霖好奇问道。
“当然,而且还很熟,刚刚我们还说到他了,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有趣,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会再无趣了。”白沐停下脚步,一脸笑意的说道。
“我徒儿?她回来了。”于乔霖没有太大的意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仿佛这世上很少有让他惊讶的事似的。
“你徒儿死而复生,你就没有一丝的高兴之情?”他还以为霖会感到惊喜,诧异,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
“我徒儿从来没有死,哪来的死而复生。”他之前的猜测果然是对的,这几年一直和于氏家族合作的人就是他那失踪六年的徒弟,慕容越。
他之所以会怀疑,那也是在两年前,突然有人拿着两张契约收回徒儿在封国的两家商铺,他清晰记得,当年徒儿原本打算是将那三家商铺出租给他的,不过最后徒儿送给他一家以表孝心,而剩下的两家则是以出租形式租赁给他,这件事只有他和徒儿两人才知晓,而突然冒出一个人拿着契约收回那两家出租的商铺,他自然会起疑心,因为收回商铺的竟然不是三家,而是俩家谁敢抢朕的女相。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便开始派人暗中调查,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他才猜中了,而且他也没想到的是,徒儿竟然会和于氏家族名下的牧场合作。
原本按照约定,他们会在上个月见面,可惜那是的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