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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装扮的慕容越慵懒的靠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双手的手肘抵着太师椅的手把,而那双宛如白葱的十指交叉着,一脸平淡的听着站在书桌的另一边并五步之远的黑子的报告。
“从牧场提供出来的绒材料也及时能配给工厂制作成衣;月怜馆的生意也很稳定;月惜楼也有很多顾客纷纷提前订制了我们还尚未推出的高跟鞋;还有的就是我们在封国的……”黑子如实将这段时间慕容越名下的产业一一道来。
直到半个时辰后,慕容越才开启的双唇,缓缓吐出,“雪城这些时日可有什么动静?”
“少爷离开雪城的第二天,雪城便开始纷纷谣传老天要开始惩罚雪国,因为前些日子天呈异象时,民间便已经开始有这种谣言,只是动静不大,不过不知为何,突然一夜之间,全城百姓纷纷议论着这个谣言,再加上太皇太后的仙逝,秦守的枉死,还有就是石临县的瘟疫等等,百姓便觉得这些都是老天开始要惩罚雪国的前兆,还有些谣言直接说当今皇上并非真命天子,若皇上不退位,那老天便会继续给雪国带来祸害。
不过在石临县疫情得以解决后,而秦守枉死的真相也公开于世,再加上庆王企图谋反,谗害百姓,这些谣言才得以不攻自破,之前对当今皇上的不利谣言也一消而散,取而代之的是百姓对皇上的崇拜。”
“还有就是,在少爷离开后,皇上便派了几名侍卫在门口守护着,阻拦一切前来打扰少爷静养的日子,就连皇宫派来的人,也一并被皇上派来的侍卫给挡住了;据小的查探,皇宫派来的人有太上皇的人,而其他官员的则有……”黑子缓缓一一道来。
“恩”原来门口那些侍卫果真是他派来的,不过想想也是,除了他,还会有谁会帮她挡掉前来打扰她“静养”的日子。
“雪城的夏季即将到来,新品该上市了。”慕容越淡淡的说着。
黑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夏季?雪城一年四季常年积雪,而且哪来的夏季,最多也只不过会稍稍暖和一些些,可少爷却说雪城的夏季,这是什么意思?新品上市?少爷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了吗?
慕容越也没有去解释她这番话的意思,嘴角只是淡淡的浅勾着,抹上一记令人看不懂的笑意;也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逐渐靠近的激动喊声,“越哥哥,越哥哥……”
“派人盯紧当朝宰相冯元安的一举一动,还有,我要知道他的所有资料;另外,其他的暂且一切如常。”慕容越说完后,便示意着黑子可以退下了,她该为她之前定下的目标而开始努力了。
至于那激动愉悦的声音就算她不用抬头去看,她也能猜出来人是谁。
黑子刚离开书房,宫玉瑶也已经跑了进来,便立即跑到刚站起身子并来不及离开的慕容越身边并抱着她,“越哥哥,你可回来了。”
从越哥哥离开的第一天开始,她便开始天天数着日子过,她乖乖听话的在府中等着越哥哥回来,不过让她很高兴的时,就是越哥哥竟然提前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恩,可有乖乖听话?”看来瑶儿已经和她府中的人都混熟了,换句话说,府中的那些人不会将瑶儿视为他们的未来少奶奶了吧,不然怎会这么快就知道她回府了,她刚坐下还没有一个时辰,她便已经知道了。再说,她回府除了门外的护卫外,就只有管家知道,若不是他们其中有人像瑶儿透的风声,瑶儿怎会知道她回府了。
“当然,瑶儿是最听越哥哥的话了,瑶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就乖乖的呆在府中,不过有时轩哥哥还会带瑶儿出府玩耍。”宫玉瑶满怀高兴的说着。
“那他人呢?”真是怪哉,她回来了,夏皓轩竟然没有寸步不离的跟着瑶儿,他住进她府中不就是为了夺得瑶儿的心吗,他就不担心自己一个摧花辣手将瑶儿给什么什么了吗?他对自己还真是放心啊。
“瑶儿也不知道,不过刚刚轩哥哥收到一封信后,便立即出府了。”宫玉瑶一脸无所谓的道来。
“哦?”在这雪城还会夏皓轩认识的人?是新结识的朋友还是旧识?
“瑶儿也不知道是谁写给轩哥哥的信。”她得知越哥哥回来了,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在这雪城,会是谁来找轩哥哥。
“对了,瑶儿为越哥哥绣了一个香包,越哥哥,你等等,瑶儿立即回房去拿来。”宫玉瑶突然想起这些时日的战绩,也不管慕容越有没有答应,便立即跑了出去。
她好想看到越哥哥戴上她绣的荷包,这可是她第一次,为了越哥哥主动找人教她刺绣,并且那香包里面可是她慢慢的爱意。
看着那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跑来又蹦蹦跳跳跑出去的背影,慕容越浅浅一笑,这哪里有什么是公主啊,更别提公主风范了,这完全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哎,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公主都是一个淑女,至少瑶儿就不是那种端庄贤淑的公主,不过瑶儿也有她自己的魅力,不然夏皓轩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喜欢她了。
忽的,慕容越眉梢一挑,眉宇间淡淡的浅笑着,重新坐回太妃椅上,略带调侃的语气缓缓吐出,“皇上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偷窥了?”
看来他来的时间比她预期的也差不多,一个月时间不到,她就突然出现在皇宫,而且还一脚踹坏御书房的一扇门,病在他还处于万分错愕的状态下,直接丢下她要销假的话后,在他未做出任何反应时潇洒离开,她前后出现在他眼前也就五分钟不到,想他还误以为又在做梦了吧。
“如果对象是越越,朕就喜欢这种偷窥的感觉。”杨睿泽现身并含笑说道。
“是吗?”
“是。”杨睿泽重重的点点头。
慕容越闻言后,妖魅一笑,起身并示意着杨睿泽过来并坐在上面,杨睿泽也乖乖的走了过去,并听话的坐在太妃椅上。
“皇上,那你这里可有想臣?”慕容越将身子靠坐在书桌的边缘,小手轻轻的碰触着杨睿泽的心口上,带着妩媚的笑意浅浅笑问着。
“想。”
听着那有些傻傻的回答,慕容越勾唇一笑,身子微微靠近那顿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的杨睿泽,就在慕容越那张娇嫩的红唇离那张性感的薄唇仅有一厘米距离时,慕容越低沉一笑,“皇上,你出汗了,臣帮你擦。”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触摸时,杨睿泽吞了吞口水,越越今天怎么了?他刚刚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很多很多。
“皇上现在可是在想,臣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错药了?”慕容越收回擦汗的小手后缓缓笑道。
“没……没有。”
看着有些结舌的杨睿泽,慕容越低低一笑。
“那皇上喜欢这样的越越吗?”慕容越那白嫩的小手不安分的在那妖孽的容颜轻轻的抚摸着,最后停留在那薄薄的双唇上。
“喜……喜欢。”
“喜欢就行,希望皇上的这种喜欢不会只是一时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人会做,她一样也会,甚至她会做得更好,就算她之前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吗,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那不简单,慕容越在心中淡淡笑着。
在她回来之前,她便已经决定了,在这一场暧昧不明的情感中,现在该她拿回主动权了。
“不会,朕对你的喜欢绝非是一时的,还有它也只为你而跳。”杨睿泽猛的抓住那只收回去的小手,并将它放在他自己的心窝上,眸底的温柔久久也不曾散去。
慕容越不语,只是浅浅的笑着。
“越越,我说过只要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很爱你。”他说过,只要越越回来,他就会说清一切。
慕容越并没有出声,脸上还是挂着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越越,我要……”杨睿泽突然停了下来,勾人魂魄的双眸直直看着眼前这张勾他心魂的容颜。
“恩?要什么?”
“我要……要你对我负责。”最后,他还是没有将我要娶你这句话说出口。
不过他刚刚转眼一想,越越回来后好像改变以往性子,突然和他玩起了暧昧,既然如此,他就该好好陪越越玩玩。
“负责?”这男人又想玩什么,他吃了她,她都没让他负责,他竟然要她负责,她负什么责?
“越越,你不仅勾走我的心,还……”
慕容越仔细的听着,她很想知道他还的后面是什么。
“越越,你还将我吃干抹净了,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吗?”杨睿泽话一出,慕容越双腿一软,差些摔倒在地,幸好她及时扶好了身后的书桌,不然她可真要摔倒在地了。
他将她给吃干抹净,可这话到他嘴里,怎么就变成她将他给吃干抹净了,反而是她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了。
“恩?越越,你怎么了?是站累吗?累了就坐在我这。”杨睿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并朝慕容越眨了眨眼,一脸柔情的说道。
“你……你说我将你吃干抹净?”他是编的还是他发现上次在山洞发生的事并非是梦境了?
“难道越越只负责吃,不想负责?”杨睿泽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着。
慕容越的嘴角抽了抽,不过很快恢复自然,“只要你将事情说清楚,我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越越是真的想当负心汉吗?我怎么这么可怜啊,竟遇上一个负心汉了。”杨睿泽故作委屈的伤心道来,而且为了逼真,也不知道他怎么在眼角弄了两滴泪水,那张绝色的美颜,再加上那委屈的模样,若他再换上女子装,怕是会惹来很多男子的怜爱咯。
“我像吗?”双手环抱在胸前,唇角扬起一锭笑意。她发现她很是喜欢看到他如此受到委屈的模样,就算是假的也无所谓。
杨睿泽上下打量一番话,轻轻的点点头,双唇也微微张开,轻声吐出,“有点。”
“这样啊?那简单,对不起,我将你吃了,不过我不想对你负责。”慕容越放下双手,微微一笑,站直身子,欲将离开。
可惜刚踏出一步,就被杨睿泽一个拉手,她便掉进他的怀抱中,魅惑笑道,“越越若是不想负责,那就由我来负责好了。”
“那你说说,我如何将你吃掉的?”慕容越也不挣扎,倒是乖巧的躺在他的怀中。
“就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它们都被你看了,摸了,吃了,用了。”杨睿泽腾出一手指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轻声说着。
“就只有这些?”慕容越坐直身子,并横跨坐在杨睿泽的大腿上,眸底快速闪过一丝狡黠,带着邪恶的味道出声道来。
“恩。”杨睿泽重重点点头,这些还不够吗?他有漏掉什么吗?
“那这里呢?我有没有碰过它?”慕容越勾唇笑道。
杨睿泽顺着慕容越所指方向,便看见他那开始有些反应的部位,脸色顿时红了红,今天的越越实在是太……他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它似乎有反应了,泽,你说说,那天我将你吃干抹净时,它是不是比现在更加有反应?比如说……”慕容越故意用身子磨蹭了一下后,指着那即将要撑起的小帐篷,带着几分惊讶的语气缓缓吐出。
“越越,你再惹火,你就得亲自来灭火了。”不行,再继续下去,他真担心会一个忍不住,直接吃了她。
“灭火?着火了吗?可是这里没有灭火器,那怎么办?我知道了,水,对,水也能灭火。”慕容越说完后,身子一闪,直接远离杨睿泽五步之远,一脸坏坏的笑看着脸色红润的某人。
“你就是灭我火的水。”看着那一脸奸计得逞模样的越越,杨睿泽已经明白,越越是故意的,再加上,越越离开前,还故意在他那磨蹭了一下,他的欲火也已经完全被她挑起来了。
“臣怕是灭不了皇上的火了,皇上还是自行去灭火吧,不过臣建议皇上,最好你自己亲手灭火,因为臣不喜欢别人碰过,那臣不送皇上了。”在那身影扑上来之前,慕容越的身子已经飞出书房,空气并残留着她那带着腹黑的笑声。
慕容越离开书房后,便直接在走廊上慢慢的走着,她可不信杨睿泽那男人喜欢被他人看见他顶着那小帐篷站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因为在离她不远处已经有一道身影正缓缓朝她这方向跑来,而那身影正是宫玉瑶,她可是算准了瑶儿回房拿香包的时间。
“越哥哥,这就是瑶儿特意为越哥哥绣的香包。”宫玉瑶此时的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羞涩还是因为跑动的原因。
慕容越仔细看着手上的香包,指着上面像鸭又像鸡的图案轻声问道,“瑶儿,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