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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曦咬住嘴唇,不敢看他的眼神。她怕自己会沉溺在那样温柔火热的眼光中。
“一定很痛。”他凑近了她,双眼灼灼地望着那双剪眸,“可我比你还痛。”
他说着又俯下了头,大掌握上了她胸前的丰盈,轻轻爱抚着,又碾弄起那两朵红梅……落云曦拦住了他的手。
君澜风抬头一看,女子双颊已然娇红,眼中水意荡漾,却是没有看他。
他轻声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曦儿,别拒绝,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
“我是你的玩具吧?”落云曦看着枕头上的花案,有些心酸地感慨道,“喜欢的时候就捧着,不喜欢的时候就摔了——”
“我什么时候摔过你?”君澜风很受冤枉,“我若不喜欢你,会不远千里来接你回去吗?会在这里一呆就这么多天?至于那晚,我也都是为你着想,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我就要管到底。”
落云曦不语。
君澜风却已经低头含住了一朵红梅,亲吻舔吸起来,双手则爱惜地轻摸着她身体上的伤疤。
越来越胀,落云曦终是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听到那声动人的娇吟,君澜风立刻就像浑身打了鸡血似的,颤着唇,更加卖力地吻着,一只手已经腾了出来,大力揉搓着另一个饱满圆润的高峰,小心地避开那里的几处伤疤。
“嗯……”落云曦低低呻吟着,每一声低吟,都像是向君澜风的心头洒了一层蜜。
他的唇一路向下,吻过女子的腰际,却已经到了她的私密之处。
看着那粉嫩的花瓣,他再也忍不住,抛弃了所有念头,亲吻了上去。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落云曦感到脑中血液一下冲破了头顶,连忙收拢腿,嘴里有些慌乱地叫道:“别这样!”
君澜风却紧紧抓着她的大腿,有些乞盼地说道:“让我亲亲……”
他已经吻遍她的全身了,却只差这一处,而这里,是他的曦儿最为宝贵的地方,更让他想要去亲近。
几番挣扎,落云曦终是敌不过他的死缠烂打,君澜风很满意地含住了那里,舌头动情地舔弄着。落云曦脸颊血红,呻吟声也无比娇羞,脑海中几乎是一片空白了。
“曦儿。”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将脸探到了她面前,呼唤她。
落云曦睁开眼,又赶紧闭上了。
君澜风不知何时已经将衣服脱了个精光,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宽实的臂膀微微耸着,胸前肌肉十分健劲,长期练武的身体使得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腹肌分明,充满了饱满野性的力量。
落云曦闭上眼,柳眉轻皱,又觉得自己被他看遍了,不看回来有些吃亏,于是又睁开了眼睛,大胆地朝下看去。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可她却是头一回这样去看。
强健有力的长腿半屈,那物事大得惊人,正昂头怒吼着。
而落云曦这一看,那东西居然又跳动了几下,更加膨胀了。
落云曦无语,羞红了脸看了眼君澜风。
君澜风一脸兴奋和激动,轻轻捧起她的腰臀,低声道:“曦儿,你看着……”
他说着,腰肢一挺,长贯而入,女子的紧促使他直吸冷气,却又偏偏那样痛快。
落云曦轻呼一声,已然被填满。
因怕压到她,君澜风索性坐着,也将落云曦环抱起来,轻轻律动着。久违的满足重回脸上,他胡乱地吻着落云曦的脸。
“啊……”落云曦感受到被男人的气息全部充满,双手攀住他的肩,低吟声娇媚婉转,声声刺|激着男人的心肺。
“曦儿,小妖精,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君澜风说着,猛地一送。
“唔!”落云曦仰起修长的玉脖,动情地喃出声。
“宝贝……”见她很是享受,君澜风自然是心花怒放,越发地努力。
不一会儿,落云曦便感觉到一股电流蔓延全身,一下便飞上了半空。
她好害怕会被他就这样抛下去,本能地抱紧他的脖颈,泪水涌出眼眶,满足地低泣:“澜风,你答应我,不许离开我,不许再伤害我。”
终于听到她软软地叫自己的名字,君澜风只觉得世间的美好不过如此,低吼一声,喷薄而出,薄唇咬着女子的耳垂低沉却坚定地喃道:“怎么舍得伤害你,你是我的全部……”
落云曦将头埋在他胸前,感受着这个时候的甜蜜。
君澜风轻啄去她的泪水,心早已软成一摊水,理智全无。
现在,哪怕她叫他去杀掉三个城的人他只怕也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当他拒绝她时,看着她无助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痛。
知道她很困了,虽然还想再来一次,但也将***压了下去,将她抱到床上,拿出丝帕为她净了身,柔声道:“睡一觉吧。”
他将丝帕扔在地上,自己也赤身睡到她身旁,拉过女子,轻抚她的背,哄她睡觉。
落云曦不想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揽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蜷缩到一起,紧紧贴着他。仅此,便能感觉到很温暖很舒适了。
两人都沉沉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丝丝缕缕打在地面。
落云曦睁开朦胧的双眼,才惊觉这一觉睡得如此深入。
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赤身裸|体,不着一缕,她的心微微一抽。
她还是没有办法去防备他,对他的信任早已深入心底。所以,那晚,她才会毫无防备,被他点了穴道,拿绳子捆住了吧!
而君澜风,此时睡得极熟。
看着男人眼圈旁淡淡的淤青,落云曦心中很疼。
他必定也是因担忧她而几夜没有睡好了吧?
她缓缓地抽出了身子,轻轻下床,刚欲去取放在床尾的新成衣,手臂却被君澜风握住。
“起来了?不再睡一下吗?”君澜风嘴角含着满足的笑意。
“已经午后了,睡好了。”落云曦拿过衣服展开,却是一件石青色褙子,玉白绣兰花的长裙,时样很新,面料做工也很精致。
“我给你穿。”君澜风已经坐了起来,将衣服接过来,说道。
“你再睡一睡吧。”落云曦说道。
“不睡了,睡好了。”君澜风抽出一只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往前轻托,低头吻住她深深的沟壑,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半晌,他才抬起脸,柔声说道:“先给你上药吧!”
落云曦见他坚持,便将塞在床尾的一瓶灵药递给他。因刚刚实在太困,所以洗完澡她并没有搽药膏。
君澜风将她抱到怀里,掌心揉开药膏,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待上完药后,才又替她穿好衣裳。
左看看右看看,他浓眉间溢上欢喜,说道:“我家曦儿就是漂亮,怎么穿都好看。”
落云曦很受用他的赞美,随手拿了地上散落的袍子给他。
“你给我穿。”君澜风手没动。
怔了一下,落云曦哑然失笑,为他穿起衣服来。
待两人整装完毕,君澜风叫人打水送膳进来。
因是在异国境地,无肠和飞羽一刻也没敢放松,两人轮班看守着帐篷,这会儿正轮到飞羽。
帐篷里的动静可是一清二楚地传进他的耳里,他不敢撤退,怕主子会有危险,所以只能生生受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令他的脸红到了底。
尤其是主子床第间的那些情话,真是叫他开了眼界。
他压根儿没想到,平常不苟言笑的王爷疼起女人来竟也丝毫不含糊。那可比对他们兄弟好得太多了!再想到王爷为了落云曦来到和月呆这么久,他心里不禁很是感慨,王爷啊,对落云曦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就怕落云曦不能理解啊。
。。
323、狩猎
两人又沐了一个清爽的浴,用完膳食,已是申时末。
外头日光正好,不少军士在岗下遥远的地方摔跤练武。无肠和飞羽怕他们打搅到主子和落云曦好眠,所以才将他们支开。
落云曦走出帐篷,幽静的目光睇向远处。
君澜风从后头上前,见她一直看着外面,怕她闷着,柔声建议:“咱们去打猎好吗?我们今天去的那片树林,不时有野兔野鸡出没。”
反正也无事,落云曦便点了点头於。
君澜风很高兴,立即叫暗卫将马牵过来,飞羽赶紧回帐取了弓箭,熟练地缠在雪练后头。
“王爷,小姐,你们可要尽兴啊,多打点野味,晚上咱们也跟着享口福!”无肠在一旁笑嘻嘻地说道。
看到两人这般和谐相处,他们做下人的心里也十分乐意拄。
君澜风只备了一匹马,与落云曦同骑,两人一马,跑下山岗,朝远山奔去。
那些军士看到自家主子和落云曦纵马疾驰而过,都不由欢呼出声。
君澜风很难得地回头冲他们露出一个微笑,甚至还招了招手。
欢呼声一时热烈到了极点。
落云曦无语,摇了摇头,这家伙当他是明星吗?
不多时,两人便驱马进了树林。
君澜风自后揽住落云曦的纤腰,凤眸闲适地眯起。这会儿他对打猎兴趣乏乏,其实就想享受下与落云曦兜风的甜蜜。
他放慢了马速,任由雪练在树林内缓步,将下巴搁在女子肩膀上,懒懒地叫道:“曦儿。”
“嗯?”落云曦仰头靠在他的胸前,眼望着头顶枝叶婆娑,和煦的阳光洒在林中,忽明忽暗。
她极享受如此的宁静。
“曦儿。”君澜风又唤了一声。
“怎么了?”落云曦微微偏过身子,斜挑眼角看向他。
君澜风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低低道:“没什么,就是想叫你。”
落云曦扬起嘴角,拿额头抵了抵他的下巴。那里生满青茸的胡须,好久没有清理了,扎人都疼了。
“瞧瞧,又不理胡须了。”她有些嗔怪地责道。
“那不是你不在我身边吗?”君澜风笑着耸动下巴,故意在她额上多扎几下。
落云曦“咯咯”笑着往一旁躲避,柔软的腰肢弓成了弧形。一不小心,腰间有几处未愈的伤疤撞到了君澜风结实的手肘上,她轻呼一声,有些不适地拧了拧眉头。
“不要紧吧?”君澜风赶紧将她抱了回来,担忧地询问,见她扶着腰,伸手便要去撩她的衣袍。
落云曦打掉他的手,轻笑:“哪有那么娇贵!”
君澜风这才放下心来。
落云曦转身,正看到一只浑身雪白的野兔在长草中一窜而过,动作灵敏,不一会儿便掩进了草丛深处。
“弓给我!”落云曦惊喜地叫了一声,反手从马臀旁系着的袋子中抽出了一根羽箭。
君澜风也看到了那只野兔,不消她吩咐,已经拍马跟上野兔窜逃的方向,腾出左手,将绑在他那一侧的金弓给抽了出来,递给了落云曦。
落云曦张弓搭箭,君澜风已经纵马追上了那只逃跑的野兔。
“嗖”的一声,箭羽飞一般射了出去,准确地射进了野兔左腿,雪练疾驰而去,君澜风已经抓住箭尾,连着野兔一起拎起来,朗声笑道,“曦儿,你真是好箭法!奖励一下!”
说完没等落云曦反应,已经“吧嗒”一声亲在她的脸颊上。
落云曦嘴角直抽。
不过看在他刚才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份上,她也就没有冲他横眉冷目了。
“好肥的一只兔子,今晚可以吃野味了,我要吃曦儿亲手烤的。”君澜风想想就流口水。
虽然这些天野味是他晚餐必不可少的荤腥,但如果是曦儿亲自烤出来的,那味道绝对不一样。
落云曦看着他,弯唇一笑,说道:“这只兔子放生!”
说完她拉住箭羽,灵巧地抽出箭来。
野兔哀鸣了一声,拿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落云曦。
显然,杀生是件不好的事情,可是落云曦清楚,弱肉强食,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
她从腰间掏出一个玉瓶,朝白兔脚上洒了些药粉,这药粉止痛止血效果极佳,野兔顿时也不叫唤了。
“去吧。”落云曦弯腰,想要将它放到地上,君澜风伸出修长的手臂,将野兔轻轻放下。
落云曦冲他莞尔一笑,道:“虽然猎杀动物有些残忍,不过这也利于生态发展。可按照规矩,第一只得放生。”
“什么规矩?”君澜风不太明白她的话。
“组织……”落云曦刚说出这两个字,发现不对劲立即改口道,“第一只放生,图个好兆头,后面才会有更多的猎物!”
这是从前在组织训练猎物的规矩,她已经习惯了。
哪怕有时候在荒原上出任务时饿得半死,好不容易守到一头猎物,也是不能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