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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荆狂风还在这座后苑里?”柏青天嘿嘿冷笑的走到几峰池中假山之前挑眉。
“捕头,这里面有秘道?”韦燕雪问着。
目前这是唯一解释荆狂风消失的理由。
“姓荆的在赌场里多久?”柏青天忽然问了这一句。
“前后有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柏青天笑道:“他有多少银子?”
谁都知道,紫东阁内的赌注押得很大。
韦燕雪挑起了眉,嘿声答道:“据报告,只挑过一次千两的银票……”
“千两?”柏青天缓缓而冷笑道:“他在天字号赌房?”
“是!”
“那里最基本下注就是千两?”
“是!”
“你想紫东阁放水?还是姓荆的手气特别顺?”
柏青天的问话很清楚。
紫东阁在天字赌房内每招待一个人一个时辰就得费掉上百两的银子。
荆狂风在里面四个时辰最少“投资”了四百两。
“他只是一个外乡人!”柏青天嘿嘿笑道:“如果你是赌场老板,会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乡人放水?”
不会。
所以唯一的解释是荆狂风和“大不易”大有关系。
韦燕雪佩服极了。
他更明白自己和柏青天之间的差距有多。
“我们该怎么办?”柏青天反问。
这是他的原则,让手下有处理事情的机会。
只要不闹出大事,他一向就照样决定。
韦燕雪的额头冒出了汗,喉咙一阵乾涩的道:“既然申老老和荆狂风有关系,显然他早料到我们会跟来。”
柏青天静静的在听着。
“所以……”韦燕雪嘘缓一口气,比较平静的道:“我想……我们不如回去,反正进洞的老鼠一定要出来的……”
柏青天哈哈大笑道:“好极了,就这么办!”
他赞许的看了韦燕雪一眼,接道:“反正我们已经知道姓申的是龙虎尊中人,不怕他跑了是不是?”
申老老当然可以走。
但是“大不易”酒楼可是大大不易才建立起今天的规模和地位。
龙虎尊舍得下这块地盘?
柏青天的声音经过精密的传声到了申老老和荆狂风的耳里。
当他们听见柏青天和韦燕雪双双的笑声离去时,申老老的表情是有够难看了。
中国早有一句话,偷鸡不着蚀把米!
荆狂风也像被人戏耍了似的看了一眼申老老,悻悻道:“副座如今做何打算?““好个柏青天!”申老老冷嘿道:“他有他的门道,我有我的法子!”
他看了荆狂风一眼,淡淡道:“他们必然在‘大不易’的外头布下了不少眼桩!”
荆狂风点着头,瞪着大眼哼道:“怎么样?”
“等一下由我通过密道从书房出去……”申老老嘿嘿冷笑道:“你则由秘道自蓝西阁的客栈门口走。”
荆狂风双眼一闪,沉声道:“嘿嘿!柏青天那老小子一定会出面,就算不是他,韦燕雪也会现身。”
“不错!”申老老哈哈大笑道:“然后你就尽快的退回蓝西阁内,经由宇字号上房的秘道回到这里来。”
为什么要绕这么一圈?
申老老冷嘿一声,接道:“这段时间就是我去柏青天那间王侯宅的时机。”
他判断的是,柏青天和韦燕雪给荆狂风这么一逗,必然会怒不可遏。
人一生气往往会使上蛮劲。
申老老冷冷一嘿道:“到了明天早上,姓柏的有气无力的时候就有好戏可瞧。“荆狂风大笑拍掌道:“好!擒杀了姓柏的正好可以为以往死在他手上的兄弟复仇!”
申老老竟然摇着头道:“不!这人不能杀!”
“为什么?”
“因为他对控制断红帮有相当大的影响力!”申老老回答着,边大笑的往秘道中。
像蜘蛛网般的秘道左弯右拐,他到了书房的暗门前犹深吸一口气。
然后含笑的推开了壁门,一步子跨出。
跨出,落入柏青天的手中。
“你好!”柏青天冷冷笑道:“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的书房有秘道?”
“不!我不是奇怪这点。”
申老老一张脸胀得变紫,在柏青天的五指下吃力的道:“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看得出来是这面墙?”
柏青天笑了,他的确是看不出来。
如果没有起造这间书房的工人曾经跟他提起靠南那面墙建造时有点奇怪,柏青天的确看不出来。
“这点我并不想告诉你!”
柏青天哈哈大笑的点了申老老的穴道,嘿嘿道:“我有兴趣的是,你在龙虎尊中的地位……”
柏青天的话才刚说完,窗外忽然有人轻笑了起来。
“原来柏大捕头也有兴趣?”
“谁?”柏青天双目一闪道:“好轻功!”
“羽公子!”
“羽公子?”柏青天眼皮一跳,冷嘿答道:“久仰了!”
窗外风微起,淡轻似无。
屋中忽然多了一个人,一个很俊的年轻人。
柏青天一抚颔下短须,哼哼冷笑道:“羽公子在江湖传言中最是‘善变’,一生二十年中最少有七八种身分……”
其中最为武林所震异的是“险王”尔先生。
险王一生行险,而且是刀锋上用脖子滑过的险。
羽公子看着柏青天淡淡一笑,答道:“柏大捕头是天下仅存的两大捕头之一,羽某亦久仰得很!”
两人各一句客套,气氛却一点也不亲热。
羽公子轻轻一笑,看了申老老一眼,嘿声道:“真令人意外,申大老板竟然是龙虎尊的四头魔虎之一!”
申老老脸色大变,瞪眼怒声道:“你从何得知?”
“哈哈哈……”羽公子得意大笑道:“不但羽某已经知道你们四头魔虎的身分,就连那颗龙头本人在一个月内也要把他摘下来!”
申老老心中一阵恐惧,竟然没来由的相信了。
“不可能!”他嘶哑叫道:“人情册上卷根本没有我们的名字……”
羽公子冷笑一声,抬眼看向柏青天道:“柏大捕头,咱们来一件交易如何?”
柏青天沉嘿一笑,笑而不答。
“羽某料理掉龙虎尊!”羽公子负手傲然道:“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你和大舞他们三个别插手……”
柏青天冷嘿一笑,嗤声道:“柳无生还在你的手上。”
“这事容易!”羽公子双眉一挑,嘿道:“三天内我一定放人!”
三天?柏青天脑海心念转动。
为什么需要三天?
难道这其中真如猜测的,想偷学帝王之绝学?
柏青天的眼瞳子一闪,冷冷道:“可惜!柏某无法答应你!”
羽公子冷嘿一笑,忽的窜身向前斥道:“那就怪不得羽某人不客气!”
“早等着!”柏青天回了三拳两腿,哼道:“柏某要领老第五先生的不世奇学久矣!”
登下,两道人影翻飞,又快又疾。
申老老不过是看了他们交了七手,便心中一叹。
羽公子果然正如传说中的可怕!
他同时也相信,以羽公子的造诣足可打败龙头帮主。
正思想间,空气中“啪啪”两响。
只见柏青天口中一道血箭喷出,人身则往书房外破门窜了出去。
羽公子哈哈大笑,对着柏青天的背影道:“苏佛儿领悟了大悲咒心法犹且不是羽某的对手,更何况是你!”
说完,冷冷的看向申老老。
“嘿嘿!你别想由我口中探听出来谁是龙头!”申老老咬牙哼道:“申某可死,字儿没半个!”
“这点你放心!”
羽公子轻轻一笑,道:“因为我根本就是要杀你!”
为什么?难道姓羽的不想由自己口中探听秘密?
申老老的眼中忽然有了极端的恐惧。
他想起一个人。
荆狂风!
韦燕雪看见荆狂风的同时,柏青天同时也出现在面前,他吃了一惊!
柏青天的脸色惨白,那是内力受到创伤造成的。
是谁有这么可怕的威力?
荆狂风显然也有点讶异这个变化。
他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韦燕雪扶着柏青天离去。
“怎么一回事?”他皱眉自声问道:“申老老应该没有这个能力!”
“说得好!”
羽公子忽然从身后冒到了面前,然后神奇曼妙一拍荆狂风的肩上,笑道:“那老小子的确没有!”
荆狂风额上一阵汗,两条腿几乎支撑不住对方这个年轻人右掌上的“压力”,乾涩的道:“你……是谁?”
“在下姓羽……”
“羽公子?”
“嘿嘿……狂风长老能认识在下那最好不过了!”羽公子大笑道:“因为这样问话就方便多了。”
荆狂风想狠狠的吐一些豪壮的恶话来。
可是当他在申老老的体前面看了一眼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人家怎么问,自己怎么答!
□□□
冰娘的心情随着夕阳沉下去时更紧张加深。
她到现在还无法确定自己是对是错?
窗外,背后的窗外有人轻轻说话。
“你是冒充的大恨后?”
冰娘迅速回身,窗外深幽黑暗,只见那丈许外的树梢上似乎有人用内力将声音送了过来。
“你是谁?”冰娘的眸子闪了两闪。
“在下大舞!”树梢上的人轻轻笑道:“想跟你谈事!”
冰娘双眸一闪,淡淡道:“你敢找我?”
“嘿嘿……有什么好怕的?”对方轻笑道:“我猜想你被人家当成靶子,心中一定很不服?”
冰娘心中一闪,她可明白了。
是明冷香派人来刺探自己。
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将暗号传了出去。
“来人呀!”冰娘忽的斥喝叫道:“大舞混进来了!”
哈?谁知道了?
咱们大舞老兄正好趴到屋檐上看着,隔屋外忽然有人大叫,那可真吓了他一跳。
大大张着眼望了过去,只见数道灯笼围向一棵树干下,纷纷有人斥喝。
只听那树干上一名老头子大笑道:“冰娘,老夫瘦斗天,方才只是公主的一个测验,请勿介意!”
大舞看着姓瘦的由树顶飘下。
同时黑暗里一个大美人由黑魔门的瘦垂天、瘦俗天,这两个老小子陪着晃出来。
大舞皱眉的是,这个“大恨后”果然是假的。
更令他叹气的是“公主”的两字称呼。
这个大美人是打那儿冒出来的?
“老身参见公主!”冰娘心中一嘘,面上却冷冰道:“不知公主此举何意?”
明冷香轻轻一笑,缓声道:“那是瘦长老们一时兴起之作,冰娘无须放在心上。”
冰娘冷冷一挑眉,瞪了姓瘦的三个老头子一眼,嘿嘿道:“你们的兴起,直把老身当猴子耍?”
瘦斗天乾笑一声,咳了两咳一礼道:“恕瘦某一时莽撞,瘦斗天代表三位兄弟在此赔礼……”
冰娘挑了挑眉,重重一哼转回了房去。
明冷香淡淡一笑,朝瘦斗天道:“三位长老,咱们先到前头去,让冰娘消消气吧!”
“是!”一声应里,众人缓步的移向前厅。
大舞可是“嘘”了一口气,心中有了个猜想。
柳小子最有可能请托传出消息的就是那位叫冰娘的老女人。
而且以心态而言也最可能。
谁愿意自己苦修的内力耗尽为他人作嫁?
大舞一笑,轻溜一飘到了那老女人的窗前望入。
那知冰娘也正好走到窗口往外一看。
妙了!四眼相对没一尺。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也差点都叫了起来。
“在下是真姓大名舞……”
大舞说得飞,立刻提出证明道:“那头‘猪’是你画的?”
冰娘盯了眼前这小子一眼,嘿道:“方才的事你看见了?哼!倒真有勇气来试一次……”
“不冒险那做得了大事?”大舞松了一口气,紧接着问道:“姓柳的那小子呢?”
“关在地牢里。”冰娘轻轻道:“稍晚明冷香那小女人会唤人来要我跟她一道下去,你可以跟着。”
大舞嘻嘻一笑,哈道:“这没问题!”
不过有别的问题,道:“她是那门子公主?”
大舞口中的“她”,就是明冷香是了。
“乌兰察布盟!”
“什么?”大舞吓了一跳,道:“成利古莫有女儿?”
“大恨后是他的妻子!”冰娘的眼瞳子里有一丝恐惧,道:“她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放心!”
大舞拍了拍胸膛,笑道:“有哥哥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