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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敢保证说真或者假,时间的长河流淌而去,有什么东西不可以掩盖呢?
可,却有少数人始终保持了‘笃定’相信的态度,这少数人,就是在那个时候秉承天道的猎妖人。
也就是他们的存在,让妖物和人类保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形成了一种制约完全的规避是不可能,毕竟这泱泱华夏几千年的历史,妖物的传说从未断过,但除了一些已经可以说是‘沧桑’的神话传说,妖物和人类之间总算没有闹出所谓的‘大事’。
就比如说族群之间的战斗再未出现。
“逢山野荒僻之地必有妖物存在,少则以族群聚居,多则有数十大妖带领小妖不计。”这是聂焰关于那个时代妖物情况的一句记载。
相对的,又有另外一句记载‘猎妖之人,在册千数有余’。
只是两句话,就道尽了潜伏在人类社会表面之下的另外一个世界。
千数有余的猎妖人比我想象的已经多太多了,只是把他们放在整个人类世界之中,这千数有余的人甚至比不上一个小镇再把每一个猎妖人平均到聂焰所记载的妖物数量之中,那却是每一个猎妖人都承载着‘重大的责任’了。
在以前,因为自我认知的障碍,我从来不触碰关于聂焰留下的任何东西。
而在这一段伤病期间,我却能独自坐在书房之中,阅读一本聂焰记载的类似于‘工作报告’的东西,却属不易了。
只不过,在我手中的却是一本手抄本,并非原本而这一本‘工作报告’,也类似于一个总纲,属于概括的记录一些妖物和猎妖人的情况,并不涉及任何具体的事情,因为我所能承受的也是有限。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并不是我麻烦,不愿意自我超越,固执而是,我接触关于聂焰的任何东西,都会产生一系列的反应,轻则大脑胀痛,重则记忆都会混乱,情绪也极其不稳定。
这是只有苏灵知道的秘密,就连兰萱因为忙碌,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样想起来,苏灵第一次带我去到聂焰的‘房间’,实在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而那一次我也并非全然无反应只不过,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反应并不激烈罢了。
想到这个,我沉默了一阵子,继续的翻动着这本‘工作报告’,这是我唯一能全程阅读下来的东西了,其余的,能读上三两句话已经是幸运所以,这本‘工作报告’的内容我几乎都已经烂熟于心了。
可因为此刻心情的‘沸腾’,我还是想再看看它。
工作报告只有薄薄的数业,翻到最后一页,依旧是那熟悉而凌乱的字迹——妖物自何而来?自何?自何?几个大大的问号,显出聂焰心情的极度不平,在最后最后的却是重重的落下了几笔,写出了两个字——重合。
为此,我问过苏灵。
她告诉我,不必为此烦恼,因为这几乎是火聂家的未解之谜,因为这些留字就是聂焰失踪前最后的手记。
我不是聂焰,自然不会为此而烦恼,只是这个手抄人太过负责,把那种凌乱而烦躁的心情都成功的复制了出来,从而影响了我。
妖物自何而来,其实按照我的思维,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从动物植物,甚至石头中进化而来的?达尔文都说过有‘进化论’一说吧?基因突变也成立?当然,我是扯淡。
进化论和妖物扯不上半点儿关系,基因突变倒是可以仔细去思考思考只不过,我的想法就是一个普通人最有代表性的想法,甚至完全不必为此烦恼。
总之,怎么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来了。
我轻轻敲着桌面,在意的只是这重合二字总觉得,这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因为聂焰特意的记录,就变得有些神奇了至少,我盯着它看的时候,心中有一种奇怪又奇怪的感觉在牵引着我,我却不确定是什么?
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让我常常很想去确定它,可每次都如同隔靴搔痒一般的让人难受。
我又开始烦躁了,却得不到解脱就连窗外的雨声听着都觉得凌乱无比。
“叶少。”在这个时候,苏灵轻轻的推门进来了,看我的眼神又有一些不一样。
我放下书,看着她,只是问了一句:“是不是人都来齐了?”
从我和柳吟风之间做下了那个决定以后,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七个小时出于现代交通便利的考虑,能通知到的,就算最‘边远’的小家族,只要在意这件事情,恐怕应该都会赶到了。
“嗯,除了还有两个马上赶到的家族,和六个有着猎妖人传承的‘独行人’,基本上记录在册三十一个家族,76个‘独行人’都到了。”说到这里,苏灵稍许犹豫了一些,又轻声的说到:“叶少,当然你也知道,有三个家族拒绝了参与这件事情,另外有9个‘独行人’坚决否认了和猎妖人有什么牵扯这个”
“这个时代,掀起那么大的浪花,大浪淘沙,带走的比留下的多。或许,他们认为这样才能抗住大浪只不过,我认为明哲保身却是最先被带走的。”和苏灵的朝夕相处,让我已经习惯并不隐瞒她,我任何的想法。
“嗯。”苏灵轻轻的咬了咬下嘴唇,能看出她的不安。
火聂家,因为聂焰那个时候的名头,可以说是猎妖人圈子里无人不晓的家族,即便时间也不能淹没。
可到了如今,傻子也知道失去了聂焰,也失去了整个‘核心’层的火聂家,就是一个空壳子附属家族的人已经习惯风云飘摇,被其它的猎妖家族看低一眼了。
却在今天,举办了那么一个‘盛举’,来了一次几乎好几百年都没有发生过的‘猎妖人’的聚会,苏灵这丫头能淡然而安心才是奇怪的事情。
我知道她的心思,却并不点破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那本‘工作报告’,整理好翻动的痕迹,郑重的放进抽屉,淡淡的说到:“既然人都快到齐了,我也该准备准备了。”
“tina的办事能力我也很放心。”说话间,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故意夸张的说到:“即便只有十几个小时,我相信她也安排的非常妥当。”
“叶少”我的若无其事,到底还是没有安抚到苏灵,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而此时,我已经站了起来,离开了书桌准备去到我的房间,梳洗一下,用最好的状态来面对我活了二十几年来最‘疯狂’的一个决定。
也是我的生命发生剧变以来,最主动的一个决定。
可是,我还是为苏灵一声不安的叫唤而停住了脚步,扭头,看着她,说了一句:“怎么?是否和兰萱一样充满了疑问?不知道我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是要干嘛?”
“嗯,叶少”苏灵的脸色有些发白,可是却又怕我误会,急匆匆的说了一句:“不管你是什么决定,结果是什么?我都誓死跟随叶少只是,希望叶少万事不要冲动,那样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看得出来,苏灵说这番话的时候很紧张,这恐怕也是早就想要劝慰我的话了。
我却对着苏灵轻松的笑了笑,说到:“好了,如今是2000年代,说什么誓死追随咱们这是在拍古装片儿吗?”
“叶少。”苏灵更加的不安。
“你们的心意,我都知道。你的,兰萱的,每一个附属家族的!我都知道的。”我换了表情,认真的说到。
苏灵低头,眼眶有些泛红。
而我却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自言自语的说到:“苏灵,你知道你和兰萱有什么不同吗?就是,她有疑问,却在得出结果以前,会尽力的做好该做的每一件事情,不会多余的浪费情绪。而你,却常常让情绪控制你难安,也做不了任何的事情。既然崇拜兰萱,就快点儿让自己去学会这种态度,成长起来吧。我的未来也还是需要你的啊。”
第一百零六章 一起发疯吧
我的脚步声响彻在地下室的长长回廊。
听起来却有些寂寞和不安的味道。
寂寞是因为我不知道在这已经沧海桑田,历史远去的世间,还有谁与我有同样的心思?
不安的是,一个能力之外不能完成的决定,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可笑而不知天高地厚的笑话,至少我不想有这样的结果。
何况,我此时此刻走在地下室的回廊,实际的情况却像独行在一根钢索上,跌下去就是万丈深渊,意味着火聂家不仅在这个时代要面对几乎是‘世仇’的妖物,还要得罪这当世华夏土地上所有的猎妖人。
回廊上的照明是精美的铜灯,配上完全复古的长廊装饰,显得古色古香,穿着一身现代正装的我,倒是有些格格不入的味道。
如果不是我一个‘抽风’,做出了这等对火聂家算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恐怕兰萱是不会,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打开这个地下室的大门,也还会继续对我隐藏下去这里的存在。
“没必要打开它,至少现在不是时间,而这里也是我火聂家最后的一条退路。”兰萱是如此对我解释的。
但为什么是最后一条退路,兰萱也没对我说清楚,可能兰萱也会担心我误会,她补充了一句:“正凌,不想让你知道这条退路,是因为怕你少了一分动力。”
我当然理解兰萱这种心情,原本我就没有童帝这样强烈的‘目的性’,在我心中属于聂焰的东西还没复活,如果再有一条相对安全的退路让我知道的话,兰萱是不敢去‘赌’这个结果的。
脚步声继续在长廊里回荡,尽管这个地下室已经被打开,但唯一能活动的区域就是这条长廊,加上长廊某处的一个大厅。
这是兰萱一再提醒我的事情,也是对这里每一个‘来宾’的警告,只不过兰萱不觉得选的地方太远了吗?我在这个长廊之下走了五分钟,还没有看见那个所谓洞开的大门。
“只有洞开的大门之后才是那个聚会的大厅。”这也是兰萱一再提醒我的事情。
我已经在这个长廊内走的太压抑了。
而终于,随着这一步的踏出,我在长廊一个转角之后的尽头看见了那扇洞开的大门,同时也看见了在我身前不到十米的地方,一个和这里的古风融合的很和谐的身影。
此刻的他懒洋洋的倚在长廊的墙壁上,手中不停转动的是一只长长的竹笛。
这一次,是一袭青色的汉服,如果说这地上的古风长廊是一幅画的背影,他应该就是那个完美的画中人,这个人是——童帝。
经过了一番生死大战,莫名的默契,我对童帝的感觉早就已经变得复杂了起来,这种复杂说不上来,但的确已经完全不是讨厌,不亲近的感觉了,但也说不上亲近,根据最自然的反应,我看着他竟然只是微微一笑,便迎了上去。
但童帝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依旧是高傲的神态,斜眼‘瞥’了我一眼,口中说出的话却是:“你不笑的时候,还显得没那么讨厌。”
说话间,我们已经很自然的并肩而行,我并没有理会他的奚落,而是略带调侃的说到:“堂堂水童,如此大的聚会,不在大厅里呆着,却在长廊里站着是怎么回事儿?莫非也是怯场?”
童帝面无表情,声音也是冷淡:“他们也配?”
他们也配什么和他同呆在一个大厅?还是他们也配让童帝怯场?这句话我并没有深究,我早就习惯了童帝这种风格,所以只是淡淡的一笑,并不是太在意,只是换了一种相对郑重的语气说到:“两个选择,一个是配合我,第二是看戏,你选哪个?”
“我在长廊里等你,无非也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想证实一下。如今看来不用了。”童帝并没有给我正面回答,反倒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童帝,莫非他已经了解?
但嘴上还是追问了一句:“你想要证明什么?”
童帝手中的竹笛轻轻一转,眼中却出现了奚落的神情,昂扬着下巴看着我:“叶正凌,你该不会真有这么幼稚的想法,想要把早就成为一盘散沙的猎妖人拧成一股绳儿吧?”
说话间,他的剑眉轻轻一挑,然后又用一种夸张的同情的神色看着我,说到:“那么叶正凌,我可真的会笑话你的。”
“嗯,你笑吧我的想法还不止如此。”既然那么好笑,我也很干脆的再次挂起了笑容。
“我说了,你笑起来比不笑还要讨厌。”童帝皱起了眉头,显然他也不明白,我的想法不止如此,那还要做什么?
只不过,就是如此也已经很让我震惊了,我要做什么?竟然是童帝猜到了几分。
说话间,那扇洞开的大门已经越来越近,我已经无心再和童帝说些什么反而是心跳加快的越加,一种另类的热血沸腾感燃烧在我心间。
“叶正凌,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件事情。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人能把所有的猎妖人拧成一股绳儿的。就算火聂和水童如此名声的家族,也只不过得到了天下猎妖人的几分敬畏而除开火聂水童,这千百年的历史,何止一个惊采绝艳的猎妖人?包括在民间也有莫大名声的,也不能做到这一点。”我沉默,反而童帝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