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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两手绝活,让这个酒吧充满了特色,和让人依恋的因素生意想不火爆都难。
我和老周随意的闲聊了几句,就踏入了这个熟悉酒吧的大门一进门,就感受到了酒吧内的火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差点儿掀翻了屋顶,和外面的冷清街道行成了鲜明的对比。
“三哥,周哥你们来了啊?念姐已经在你们的老位置等了一会儿了。”刚一进门,门口机灵的服务员就开始招呼我和老周。
相比之下,阿木的朋友不算多,因为比起热情的桑桑,阿木实在是一个沉静如水的女人但如果说起阿木和桑桑共同能认为是朋友的人,那应该有我们四人组的份儿。
所谓四人组,就是我,周正,陈重,还有死皮赖脸跟着我们的秦海念。
只不过这两年,老陈因为工作的原因,去了遥远的边域,要去三年转眼已经过去两年,他快回来了,说起来我也有些想他了。
穿梭在人声鼎沸的酒吧,我忍不住问走在前面的服务员:“今天怎么这些人这么兴奋?”这吵闹简直是平常的两倍前面的那个小姑娘服务员望着我一笑,说到:“因为今天难得啊,木姐要唱歌呢。”
“哇,那真是难得。”老周附和了一句,但是情绪却并不怎么高涨,放在平时,老周绝对是阿木的忠实听众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老周和我的心事都比较沉重,老周没有了这个性质也是正常。
酒吧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完全是按照古代的食肆装潢,只不过阿木舍得装潢也是她自己设计的,这风格我不太能看得懂,只是听阿木说起过,这个装潢的风格来自于宋朝,而且是顶级的食肆才有这样的装潢阿木还说,这种顶级的食肆,也是最早的私家酒楼,只面向固定的王公贵族开放,如果可以,她还想完全的仿制,只不过酒吧总是要面向大众的。
如果完全做成那种只分为了十几个小阁的顶级食肆,那也就开不成酒吧了。
“你的手艺这么好,开不成酒吧,那就干脆做成私家菜馆,不是更好?也圆了你想把这里装潢成顶级食肆的梦。”当时说起这个的时候,我多少还有一些疑惑。
“做菜这种事情要加入自己的心情,我哪有那么博大的胸怀,把自己的心情分享给那么多人?还是酒吧好。”阿木说这话的时候懒洋洋的。
“酒吧又怎么好了?”我觉得有时这种嘈杂,其实我并不喜欢。
“酒是一种催化剂啊在这里,才能看尽人世百态啊。”阿木说完这句话,就去招呼客人了。
但我去莫名其妙,人世百态有什么好看的?难道开酒吧的目的就是这个?那倒也有趣。
而我也相信阿木和桑桑的酒吧是赚钱的,只不过我也在怀疑,这两年才依靠口碑渐渐火爆起来的生意,是否赚回了她们装潢的钱?但关于这个,阿木并不在意,连同桑桑也不在意。
是否,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她们还真是为了看尽人世百态?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就更加证明她们是修者?看尽人世百态,也是对心灵的一种锤炼啊。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已经被小姑娘服务员带进了一间包房,这间包房是阿木特地留下来的房间,名字很简单,就叫做天字一号房位置就在酒吧的二楼而酒吧本身是没有这个所谓的二楼的,但因为层高够高,阿木就干脆弄了一个二楼出来,相对于热闹的酒吧大堂,这二楼就只有孤零零的四间包房。
两间对外,两间不对外而这天字一号房就是不对外包房的其中一间,也几乎成为了我们四人组的固定包房。
这里面装饰的也很舒服完全是华夏古风,淡雅的字画,偶尔点缀其中的花草恰到好处古色古香的桌椅,小几唯一显得华丽的熏香炉正袅袅的升腾着轻烟,释放出淡雅的香气。
一进入包间,闻到这还算熟悉的熏香,我整个人都有了一丝放松我很喜欢这种熏香的味道,淡淡的,却又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腻,却又带着仿佛悠远的气息,让人就好像置身于山野的花海之中。
会让人有一种在如此美丽的大自然面前,人还有什么好烦恼的想法这也就是让人放松的来源。
曾经,我问阿木讨要过这种熏香,她不给,说是这熏香才不能随便送人我没办法,又追问阿木,这熏香是哪里能买到的?谁知道她磕着瓜子,只是望着我笑,半晌才说了一句:“我这里的秘密,绝活都被你掏了去,然后开间酒吧在我对面,我还怎么讨生活啊?”
这绝对是敷衍的话,这阿木和桑桑几时在意过钱来着?最初,酒吧的生意如此惨淡,这俩姐妹还有闲情在酒吧里讨论十字绣和古代刺绣的区别和优劣,就可见一斑。
我知道,这只是阿木不愿意说罢了。
在这让人舒适的包房坐下,我和老周都长舒了一口气,正在桌前海吃山喝的秦海念被我们自动忽略了那边,那个机灵的小姑娘已经为我和老周端上了两杯梅卤子汤给我和老周。
这梅卤子汤的颜色很漂亮,是艳丽的紫色,上面有心的放上了一片儿新鲜的玫瑰花瓣,入口是很自然的酸甜香气甜是玫瑰糖的味道,酸是来自于梅卤子,这完全是阿木的私人手艺,也是这里出名的开胃解酒汤,除了这里能喝到正宗的,别无分号。
说起来,这也是forest吧的规矩,未喝酒前先解酒意思是提醒人们,酒过量了,让人难受了,也就没意思了那种薰薰然的程度却是刚刚就好。
“这梅卤子汤倒是好,我怎么就越喝越饿。”老周抱怨了一声那的确开胃解酒的东西喝下去,饥肠辘辘的人可不是会更饿?
这个时候,秦海念才抬起头来,嘴里塞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典型,含含糊糊的对老周说到:“吃点心啊。”
这个世界上,如果说还有什么比老周更吸引秦海念,那就是阿木亲手做的点心了不要说她,就算我是一个对点心不感兴趣的男人,也不得不赞叹一声阿木的点心也做得很好,完全能配的上她那做菜的手艺。
秦海念的提议是好的让我和老周吃点心,但是我和老周只是看了一眼,立刻就火大了,老周直接骂到:“吃你妹,你难道还没发现,都被你个猪妹吃光了?”
秦海念想要说话,却无奈嘴里塞满了点心,也不问老周的意见,抢过老周面前的梅卤子汤就灌下去了一大口,然后才拍着胸口对老周说到:“你凶什么嘛?为了你们两个吃饭我可是饿死了,吃的是木木姐的典型,又不是你做的,你凶什么啊?”
“那你喝的是不是我的梅卤子汤?”老周被秦海念气笑了,眯着眼睛反问了她一句。
“我”秦海念一时语塞,却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就看见桑桑笑盈盈的站在门口,说到:“哎哟,我说是为什么吵起来了,原来就是几盘点心啊?怎么不叫一声桑桑姐我来呢?送你们一些,让你们吃到吐也不是问题啊。”
原来,桑桑过来了。
第四十一章 看不透的神秘
望着门口站着笑盈盈的桑桑,老周不自觉的就笑了,其实对于桑桑,老周是很有好感的不过,这种好感被老周刻意的控制,圈定在了友情这个范围以内,原因不过是老周的坚持,在不想谈婚论嫁的时候,不谈感情,另外则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老周觉得对于桑桑这样的女孩子,能保持当个朋友也不错。
不得不说,老周这个决定是对的,桑桑的脾气火爆却也热情,可是对谁好像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和谁走的过分的近。
此时的桑桑扎着她的招牌马尾辫,亮色T恤,浅色短裤配上板鞋一股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像是一个酒吧的老板,倒像是一个大学生来体验一下酒吧的感觉。
看见了桑桑,老周也就忘了和秦海念斗嘴而桑桑也不过多的说,热情的招呼了一声小妹儿再送几盘点心来,算在她的账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秦海念的身边,很自然的就搂住了秦海念。
“看你,嘴上都是点心屑,这样很没女人味儿的,怎么讨男孩子喜欢。”说话间,桑桑伸出手指,轻轻的把秦海念嘴角的点心屑给拍点了,剩余一点儿没干净的,桑桑很直接的,就像亲吻一般的靠近秦海念,直接用舌头轻轻舔掉了。
一如既往的,秦海念马上一张脸涨的通红,接着就看着她的鸡皮疙瘩从脖子一直蔓延到了脸上,跟被蜜蜂蛰到似的跳了起来,对着桑桑讨饶:“桑桑,我叫你姐了,别逗我,好不好?”
我和老周笑对于桑桑这些举动早已经习以为常,源于老陈(陈重)还在的时候对于我们的‘教育’,老陈教育我和老周:“你们两个都不是真男人,真正的男人要懂得欣赏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亲昵时的画面,懂吗?那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我和老周算不算老陈眼里的‘真男人’,但实际上他在我和老周眼里却是‘真色狼’,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存照片在电脑里,手机里,对此振振有词:“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是欣赏美的,任何美都值得保存,老子这个行为就是热爱生活的典范。”
不过,老陈也算得上君子,他从来不做任何过分越界的举动,对此他也是振振有词:“花儿好看,也不一定非得摘下来放自己家里,对吧?”
这件小事儿,让我想起老陈,忽然觉得真的有些想他了而在那边,桑桑已经摘掉了秦海念的眼镜,带着可惜的说到:“啧啧,多清秀的脸蛋儿,干嘛要弄一副大眼镜来遮住呢?”
秦海念又闹个通红脸盯着我和老周快哭了
我和老周又是笑,有桑桑这丫头在,永远不会觉得气氛无聊我们都清楚她也不是真的喜欢女孩子,她就是喜欢逗秦海念不过,也并无恶意,甚至私下,她对秦海念比对我们谁都要亲昵一些,照顾的多。
秦海念喜欢老周,桑桑在背后可是出了不少主意,以至于还教秦海念怎么做一个充满了女人味,诱惑的女人,无奈的只是秦海念仿佛永远不开窍,所以‘真色狼’老陈会评价:“两个女孩子活色生香,但如果桑桑的对象不是秦海念,换成她姐姐阿木,就完美了。”
而对于桑桑为什么对秦海念那么有好感,甚至第一眼就有眼缘,这个我和老周却是不知道的,用桑桑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很简单的一句,她喜欢秦海念身上的味儿。
秦海念身上什么味儿?我不知道,反正这个粗糙的女人是不会用香水的估计是汗味儿?
在这边,桑桑逗完秦海念,终于想起了我和老周,就如同往常一样,她开始大呼小叫的叫服务员过来,招呼着白酒,洋酒,啤酒随便我们选,要和我们不醉不归她从来就是这样,和我们相处的像哥们儿,但今天晚上等一下我还有正事儿要办,所以我一把摁住桑桑,阻止了她。
“在这里,我最多呆两个小时,晚上有正事要办酒不必了,如果能请我吃一顿饭,我会很开心。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虽然来到了forest吧让我放松,就好像远离了这几天的纷纷扰扰,重新活在了人世间的感觉,但我还是很清醒,我该做什么。
我以为桑桑会对此不依不饶,她说过她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同时喝酒‘甩翻’我,老周和老陈三个人,但奇怪的是,桑桑却是很平静,只是托着腮看着我,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也好,酒就不用喝了,我不耽误你正事儿但我很奇怪,叶正凌,你会算吗?你怎么知道我姐姐今天晚上下厨了,等着唱完歌,就和我私下好好吃一顿?所以,你先派秦海念来的?”
“我哪里会算?会算的是你吧,帮个忙。”说话间,我从衣兜里摸出了一张纸条塞到了桑桑手里,那张纸条没有什么特别,刚好就是记录了文奶奶的生辰八字而已。
对的,之前我想到的,那个会看生辰八字的,但是时而很准,时而又一点儿都不准的人就林桑桑我是修者,自然不可能让她看八字,但是我是亲眼看过,她给店子里的几个人看八字,奇准无比甚至说一个人十分钟后要出个小车祸,结果第二天那个人来都证明了。
只不过,比起这种事件,更多的时候,是她瞎胡闹,算的简直离谱的十万八千里的时候更多所以,我看不透她,如今经历了这些,我反而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这种事情哪有巧合?说不定是林桑桑的一种掩饰。
总之,不管怎么样,这几天的经历让我看谁都像修者了有些疑神疑鬼的样子。
“看你那样儿,一本正经的。”林桑桑白了我一眼,但还是展开了手中的纸条,仔细看了起来。
我越发的觉得眼前这个林桑桑看不透她说话看似很正常,但是实际上她根本没有多问我半句,关于我有什么正事儿,这个生辰八字又是谁的,好像一切非常的理所当然。
这个时候,天字一号房里的气氛暂时沉寂了下来,全部都在等待着林桑桑的答案桑桑看八字也很奇怪,从来不借助任何的‘辅助工具’,就是凭着眼睛看,偶尔会用手指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