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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法器,只是我在网上买来随意看看的我总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寻找真正的‘同类’,但是买回来以后,才发现,这些玩意儿就是表面上有个形罢了,真正法器上该蕴含的气场,波动的力量一点儿都没有。
“也是,这玩意儿要是能量产了,估计就是人人都要学道的时候了。”我洗完澡,擦着的头发,看着随意扔在地上,沙发上的法器,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人是群居动物,寂寞久了,总是想找同类我更是骨子里的寂寞,才会有人人学道这种想法。
是的,我是一个道家的传承者,当年带走我的那个人告诉我,我的师门是一个隐世不出的,非常牛逼的道家门派。可是,那么牛逼的道家门派,加上我也总共只有三个人而已。
可是后来,在我回来的几年时间里,我发现三个人真的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了,说不定我的师门真的是一个非常牛逼的门派,因为这几年里,我被藏在了这里,我骨子里寂寞,发疯的想找‘同类’,就是另外一些真正的道家传承者,却是一个也找不到。
“若论术法之奇妙,当属老李一脉。若论驭兽一脉,川地蛇门虽然隐秘,但不容小视,若论”想着这种寂寞,我又想起了他给我说的话,在他口中道家的传承者好像很多,多到他们就像组成了一个江湖。
可是,现实生活中,哪来的这些人?我觉得他是平日里抱着武侠小说看多了,给我编造了一个故事。
他是我的师父,一个神叨叨的老头儿,另外我还有一个师兄,也是走的神经病路线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我发现我有些想念他们了。
这样传承者真的不多吗?可是,这世间隐藏在各个角落的诡异事情怎么如此之多?我原本想点上一支烟。
屋子里的闹钟却在疯狂的响着,9点这是一个需要提醒的时间,我该打坐了。
第七章 猫;别过来
夏日的凌晨其实是一天中最舒爽的时间,前一天累积的热气已经散发完毕,新一天的炙热阳光还没出来,伴随着偶有的微微凉风,正是可以让人睡的更香的时候。
我不想起床。
无奈床头的闹钟不停的在叫“啦啦啦,啦啦,黑猫警长啦啦啦,啦啦,黑猫警长”让我抓起闹钟,下一刻就想把它扔到墙上,让世界彻底清静。
可是模糊的双眼看见那张‘眼睛瞪的像铜铃’的脸,又舍不得的放下了。
黑猫警长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之一,我还舍不得砸它,我知道我赖床,所以故意买了自己喜欢的黑猫警长形象闹钟,舍不得砸,自然也就会起床。
我佩服自己的机灵,再说这样叫醒我的方式比早晨人还在迷糊中,屁股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脚,怒火还没来得及升腾,另外一个人就在你的身边,摆了一张大鼓,‘咚咚’的敲两声,然后再‘哐啷’一声的敲一下铜钹来得‘温柔舒适’很多。
不过,我竟然有些怀念。
甩了甩还没有清醒的脑袋,我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没来得及洗脸,就有些迷迷糊糊的走向厨房,厨房里有一股特殊的食物香气,之所以说特殊,是因为这食物的香气中混杂着浓浓的草药味儿。
而香气的来源,就是那个正放在炉灶上用很微小的火煲着的砂锅,我揭开砂锅的盖儿,经过一夜的熬煮,药效已经出来了7分,晨练回来,这一锅我那牛逼师门传下来的独有方子的药膳汤就可以喝了。
我看得很是满意,略微的清除了一些汤面上的泡沫,就到厕所里去洗漱了。
此时的时间,是凌晨5点半,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的起床时间,我怀疑这样一层不变的生活是不是会持续到我老死?
25分钟的跑步,15分钟的身体梳理,40分钟的太极拳,最后再来半个小时的刚猛八极拳,我的晨练就算结束,时间刚好7点20。
“一日之计在于晨,道家讲究养生,这晨养是尤为重要的。”
“既然晨养重要,为啥大清早起来,我就要打那么猛的拳?师父,你不是说,真正刚烈的武术伤身吗?”
“你懂个屁,富不习文,穷不习武。刚猛路子的拳法能够最大程度的让身体各部分‘饥饿’起来,若在这个时候,温补得当,身体会吸收的更好。恰到好处的练习时间,会让你比一般只打养生拳的道士身体来得更好,更有力!这温补最是花钱,所穷的话,莫说修道,学武也别学了吧。”
“嗯,师父说的很有道理。”
“师弟,你竟然能相信师父胡扯?算了,你没有为兄这种沧桑男人的智慧,天真一些也无妨。你知道吗?昨天师父看了《神雕侠侣》,他说,从明天开始就让你练练刚猛的攻击武术,如果把你培养成了杨过,看能不能把到一个小龙女?他的目的是这个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疲惫的时候,人就比较喜欢回忆,我来不及抹一把脸上的汗水,纷乱的回忆就涌入了脑海,我一边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一边想着这些,脸上就不自觉的挂上了一丝笑容。
不管最后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把到一个小龙女让师父开开眼界,但这个在晨练中打半个小时的刚猛之拳的习惯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灵魂里。
算起来,我已经下山了5年时间,这个习惯从未中断。
到家,药膳汤的火候正好,关火,把汤盛出来洗一个澡,温度也就正好合适,我就可以好好的吃一顿丰盛的早饭了。
晨练之前不可空腹,之前吃的几片面包,早就随着剧烈的运动消耗完毕,和每天早晨晨练之后一样,这一次我一样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5点半晨练,7点20结束晨练,8点钟早饭,8点半打坐,9点半出门,10点开店我的一天就像被精确的刻画过一般,在吃着大肉包子,喝着药膳汤的时候,我再次发出这样的感慨。
可是,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的是,生活很奇妙,这种奇妙在于你在抱怨它波澜不起,都不发生一些什么的时候,说不定你意想不到的起伏就会席卷你的生活,回头,你才发现,那种波澜不惊的平静也是一种幸福。
所以,我在吃完最后一个包子,喝完最后一口药膳汤的时候,我的手机开始‘喧闹’起来,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是预料到从这一刻开始,我的生活就会发生彻底的改变。
“哪位?”我喜欢安静,并不喜欢在早晨安静的房间里,听见手机的铃声,会觉得刺耳,所以我接起来的很快。
“叶正凌,你说,你是不是老毛病,没记我的电话,所以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有良心吗?你”电话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另外一个好哥们——张阳。
他的人就如他的姓名一样,很张扬,因为张扬所以啰嗦。
我知道如果不在此刻打断他,他就有本事就这个事情一直说下去,他知道我有一个毛病,不记电话号码,越是熟悉的越不会去记,反而是一些不熟悉的,却是有事必须要联系一下的人,我会在手机上懒洋洋的记上一个名字。
我的理论在于,熟悉的人自然会常常联系,记不记名字都无所谓,有通话记录翻就好了其实是我懒。
“说重点。”因为熟悉张阳的毛病,我很直接的打断了他。
“你过来一趟,你再不过来我要疯了,周正出事儿了。”被我提醒,张阳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刚才还充满了抱怨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慌张而无助。
老周出事儿了?我在佩服张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和我啰嗦的本事之外,不由得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老周怎么会出事?昨天他来我店里,我一再仔细的确认过,他并没有被任何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我很想在电话里仔细问一下老周的情况,可是我觉得张阳那么啰嗦,一定会占用大量的时间,而且还不一定说的清楚,所以我在电话里说了一句马上过来,就挂断了电话,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在这一刻,我没有想起来,本该是打坐的时间到了,我自以为一成不变的生活已经开始改变。
张阳住的离我不远,开车也不过十分钟的车程,因为担心老周,我开车的速度自然会加快,所以不到8分钟,我已经站在了张阳的门口。
张阳开门,让我进屋,在我身后不停的念叨着:“你说这周正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啊?非得赖在我家住不可,还要住三天,住三天,这第一天就不正常弄得我昨天都没敢带妹子回来,昨天不能带妹子回来也就算了,明天,后来,我都不能带妹”
“老周在哪间屋?”不得不承认张扬的啰嗦有异常大的杀伤力,我一进屋就被他啰嗦昏头了,明明很熟悉他家,两居室而已,我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老周在哪间屋。
“客房。”说起老周,张阳的神色变得有些沉重,也顾不上啰嗦了。
“那就好,如果可以,接下来的十分钟不要说话。”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之前张阳啰嗦,我也没来得及细心的感受什么,在刚才安静了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到了这房间里的不对劲儿。
这种不对劲儿寻常人可能暂时没办法察觉,除非事情已经糟糕到了一定的地步,他们可能才会察觉到这股——不同寻常的阴冷。
看我的脸色变了,张阳果断的闭了嘴,熟悉我的哥们都知道我懒,一般情况下不会对朋友提出任何要求,即便我不喜欢,我不舒服但我一旦开口,那就是非常严肃,会要求朋友一定照做的事情了。
张阳闭嘴了,房间自然安静了下来我脸色难看的站在客厅中央仔细的感觉那股阴冷气场的来源,步步走动的找其根源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这不就是老周住的客房吗?
我握住门把手,一下子推开了门,可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影就朝着我扑来。
“猫,猫猫不要过来!”是老周,我一下子抓住了老周打向我的拳头,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恍惚,挣扎着竟然还想攻击我。
而我的眉头紧皱,猫?别过来?
第八章 凌乱的线索
“怎么样?老三,你有没有受伤?”老周的动作太快,张阳看得脸色一白,连忙问我有没有事儿?估计会这样问,他也肯定在之前有遭遇过这样的老周。
“我没事儿,拿绳子来。”我暂时还不知道老周是个什么情况,可是他挣扎的厉害,我来不及给张阳解释什么,这样吼了一句。
“可是一般人家里哪有绳子啊?”张阳看见老周挣扎的如此厉害,脸色更加的难看,可还是忍不住啰嗦了一句。
“那就拿类似绳子的东西来。”我觉得我要疯了,和张阳讲话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他常常游离在状况之外,而且在这种情况还能让我解释。
最后,张阳还是拿来了所谓的绳子,可怜的老周就被一条睡袍带子,两条张阳没洗的脏裤子五花大绑,绑了个结实,然后被我和张阳合力弄到了沙发上。
因为那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阴沉的小房间是不能让老周呆了。
“猫,猫啊”尽管被绑成了这个样子,老周还是在拼命的挣扎,嘴上还在嘶吼着什么猫不猫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猫欠了十个八个亿的?
“老三,接下来咋办?咱们要把老周送精神病院去吗?”张阳有些手足无措,毫无办法的样子。也对,普通人要遇见这种情况,唯一能联想到的依靠无非也就是精神病院了。
“得了,要真送进精神病院,老周就毁了。你见过精神病院治愈过疯子吗?把不疯的人变疯,把疯的人变得更疯,我不怀疑他们倒是有这个本事。”老周在沙发上挣扎,双眼有些翻白,这个时候我基本已经断定,老周被惊了魂儿,而且还丢了魂儿。
可是,这种情况,我绝对不能对张阳说明白的,只是胡扯了两句精神病院有多么可怕,暂时先吓吓张阳,稳住他。
“可是不送精神病院那要怎么办?”张阳确实被老周的情况吓到了,我倒像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我随手从沙发抓了一个什么东西,也没看清楚,先塞进了老周的嘴里,让他不要不停的猫啊猫啊的叫了,然后才斟酌着对张阳说到:“老周这种情况,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你知道的,我奶奶是很懂一些民间小法门的,我小时候也出现过这样神智不清的情况,都是我奶奶给治好的。”
张阳和我的关系虽然不如老周等几个最好的兄弟和我关系那么好,但多少是了解我的。
老周常常戏称我为神棍儿,张阳也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对于他们我一律不会解释太多,全部推倒我乡下的奶奶身上,总之在他们心里,我奶奶就是天字第一号大神婆绝对是封建迷信老太太帮的典型代表。
要我在乡下的奶奶知道我在城里给她塑造了那么一个形象,还不得打死我?人家可是那个时候的先进分子,学习知识文化带头人,妇女先进代表
想着这些,一滴冷汗从我额头滑落,想起我五十几岁的爸爸偶尔都还会‘挨打’的惨事儿,我还是不要想这些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