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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逆袭守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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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使劲扯着江帆的手,一边挣扎一边喊着:“来人啊,来人……”

可江帆急红了眼睛,根本不管不顾,一个劲的死掐着宋氏不松手。

他急喘着气,眼睛通红,额上青筋暴起,掐的一双手都僵直了,见宋氏一动都不动,这才松了手,起身拍拍衣服,踹了宋氏一脚:“不守妇道的东西。”

这一脚踹下去,宋氏还是一动不动。

江帆低头一看,宋氏的脸上,竟然是一片青白,没了一点人气,嘴唇也紫的吓人,这……

“啊……”

江帆吓的高呼一声,撒腿就跑。

可就在这个时候,几个下人结伴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太太,太太……”

就这么着,江帆被家里的下人堵住了,宋氏身边的丫头婆子过去瞧宋氏,江帆不听到几声尖叫声,带着惊惧和不敢置信:“太太,太太去了,太太啊……”

他就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大脑一片空白,心里都是麻木的。

“死了,死了好,死了好啊。”江帆喃喃自语,抬脚就往书房走去。

“赶紧报官啊。”等江帆走后,其中一个小丫头尖叫了一声,这些下人都吓坏了,根本是六神无主,一听有人说要报官,立刻就跑去真到衙门报了官。

然后,后院里头江老太太那些人还没听到消息,就有官差上门了。

这时候,江老太太才知道宋氏没了,也是吓了好大一跳,随后就哭喊着到了宋氏房中。

而衙门的忤作正在检查宋氏的死因,又有书吏在一旁记录着什么:“死者宋氏,江府太太,年三十八,刚去世不到一个时辰,死于窒息,颈间有明显掐痕,被人掐死无疑……”

“什么?”江老太太一听这话,立时蹦了起来:“我儿媳妇叫人掐死的,谁掐的,谁……”

也不知道谁答了一句:“老太太,是老爷,老爷掐死的。”

“放屁。”江老太太哪里肯依,登时大骂起来:“我儿子怎么会掐死媳妇,放你娘的屁。”

忤作站起身:“记上一点,凶手应该是成年男子,手掌长度……”

江老太太登时说不出话来,心中发虚,又是战战兢兢的。

片刻之后,江老太太回神,立刻大发神威,冲过去就要抢书吏手中记录的那张纸:“给我,我看看你们怎么记的,可别冤枉人啊……”

立刻就有一个衙役过来把江老太太推到一旁,噌的抽出刀来架在面前:“阻碍衙门办公,难道想被收监吗?”

江老太太吓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动弹。

那位书吏笑了笑:“按理说,凶手是谁已经有准了,只是,这件事情还得禀明大人,还要再对比一下贵府里成年男子的手掌以及指纹,这才能真正证据确凿。”

前头的捕头留了几位捕快在江家,剩下的人全都带走了。

又过一会儿,也不知道宋家是怎么听说的,知道宋氏没了,举家前来寻事。

宋家老太太进了门就哭了一程,直接来寻江老太太算帐,狠着劲把江老太太打了一通,宋氏的爹和哥哥冲到书房把江帆从里面拖出来打了个半残。

又有跟着宋家来的捕头带了衙门发的文书,把江帆几个江家的成年男子拘到近前,一一的对比手掌,最后,确定是江帆无疑。

就有捕快把江帆锁了,捉拿进衙门收监。

江帆一直发呆,嘴里傻乎乎的喊着话:“摄政王妃是我闺女,我是摄政王的老丈人,我会平步青云,我会权倾朝野,我江帆,我江帆要青史留名的……”

捕快听了这话倒是笑出声来:“可不就是青史留名么,留的也是杀妻的臭名。”

江帆被关进牢中,这一回,夺官之事就很准了,不说先头贪赃的事情,就是光杀妻一项罪名就够他受的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轰动全城,传的到处都是。

江帆在牢中等了几日,大理寺开审此案。

大理寺卿便是和陈采薇有旧的那位贡夫人的相公名唤贡珏的,他倒是个查案的能手,也是个耿直之人,原先就很看不惯江帆,又听到过贡夫人提及江帆怎么对待他的亲生儿女的,对江帆更加不屑,今天,江帆落到他手里,他自然一点情面都不讲。

待升堂之后,贡珏一拍惊堂木:“带人犯上堂。”

江帆被两个人架上堂去,贡珏又道:“带原告。”

宋老太爷满脸哀伤的走上堂去,因他是淑妃的爹,自然也要被优待,堂下早就放了椅子,宋老太爷直接坐在椅子上,看向江帆的时候,满面的狰狞。

“原告,你要告江帆甚么?”贡珏看了一眼宋老太爷,叹了口气问道。

宋老太爷颤抖的伸手指着江帆:“大人,老朽告江帆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名,他早年家贫,为了有人作活娶了老朽的女儿,老朽女儿在江家恪守妇道,努力做活供江帆读书,可他得中进士之后就翻脸无情,竟然做出停妻再娶的事情,瞒了我女儿,娶了陈太师的女儿。”

宋老太爷一番话出口,把旁听的人全都惊到了,好多人并不知道内里还有这样的事情。

宋老太爷一边哭一边骂:“他就是个白眼狼,不得好死的,把我女儿和外孙扔在乡下十几年不管不顾,后头陈家败了,他又翻回头来想和我女儿和好,想将我外孙外孙女接到京中,为了不被陈家连累,他下药害死陈氏,后头还放火企图烧死陈氏所留的一对儿女……”

话没说完,外头旁听处就传来阵阵痛骂的声音:“真不是个玩意,呸!”

“这么个东西活该千刀万剐。”

“大人,一定要禀公直断啊。”

“老天爷怎么就叫这么个狠毒东西生出来啊……”

“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你做梦不会害怕吗,也不怕死了的人找你报仇……”

就在外头许多百姓怒骂,朝着江帆扔烂菜叶的时候,却听远远的一声通传:“摄政王妃到……”

贡珏赶紧起身,带着几个衙役去迎。

外头百姓也自觉让出一条路来。

片刻之后,就见一个年纪不大,身量苗条,长的十分甜美可人的女子缓步过来。

女子一身石青色的大妆,石青的绣了龙凤呈祥的缂丝衣裳显的十分厚重庄严,头上凤冠压鬓,叫她越发威仪。

女子脸上擦了粉,白面红唇,更是犹如九天仙子下凡一般。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服

“下官见过摄政王妃。”

贡珏带着差役迎了出来,见到陈采薇立刻行了大礼。

陈采薇虚手一扶:“贡大人快快请起。”

等到贡珏起身才问:“王妃可是来过问江家一案的?”

陈采薇点头:“正是,不打扰贡大人吧?”

“不打扰,不打扰。”贡珏哪里敢说打扰,立时摆手表示并不介意,同时引着陈采薇进了大堂,又叫差役设了高座请陈采薇坐下。

而今江帆身上已无官职,被押着跪在大堂之上,而他旁边坐着他早先看不起的宋老太爷,离他不远处高高在上的坐着他早先一丝儿都没放在眼里,认为绝无可能再翻身的陈采薇。

江帆满心的羞臊,又有几分愤怒,恨不得立时上前咬上陈采薇两口,以罚她的不敬不孝之罪。

“肃静。”贡珏把惊堂木一拍:“江帆,本官问你,宋氏可是你掐死的?”

江帆抬头怒视陈采薇,又伸手指向她:“不孝的东西,你高高在上坐在这里,却眼看你亲爹沦为阶下囚,你也坐得住,也不嫌天打雷劈。”

“哈?”陈采薇冷笑一声:“本妃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本妃身为摄政王妃,论到哪里,都没有不能坐的道理,别说如今你与我并无任何关系,就是亲爹又如何?在本妃面前,难道就跪不得了。”

“啪!”的一声,贡珏又拍了惊堂木:“江帆,如今是在大理寺大堂之上,先论国法,你如今是白身,在摄政王妃面前本该三跪九叩,你不得喧哗,若是再敢有任何不敬,本官就判你先打二十大板。”

这话一出口,江帆立时把怒意收了,抬头看向贡珏:“宋氏并非我掐死的,我从衙门回来问了宋氏几句话,谁知道她竟然发了疯一般毒打我,还想谋害亲夫,我无奈与她争执,不过就是动了两下手,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没了。”

“你,你胡说。”宋老太爷满脸怒意,噌的站了起来,几步走向江帆,伸手就要打他。

贡珏赶紧叫人去拽宋老太爷。

宋老太爷气急败坏,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更反驳不了伶牙俐齿的江帆。

陈采薇一瞧,笑了一下,又对贡珏说:“既然宋氏之事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楚,那就先理一理我姑姑陈氏的死因吧,今日我来,就是状告江帆毒杀我姑姑陈氏,还请贡大人做主。”

贡珏坐稳当了,强自压住混乱的心神:“王妃可有证据?”

陈采薇点头:“自然有的,本妃就是见证人,另外,还有早先伺侯我姑母的丫头云雀,再加上曾给江帆抓过药的同仁堂的伙计也可为证。”

“带证人上堂。”贡珏喊了一声,早已在堂下侯着的云雀还有同仁堂的伙计卜福贵一起上前跪下。

贡珏看着堂下两人:“你二人可否做证?”

云雀立时哭了起来,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地上掉:“大人,大人给小女子做主啊,小女子是陈家大姑娘的陪嫁丫头,姑娘出嫁之后,也一直是小女子伺侯,后头陈太师病故,姑娘的身子就一日日的破败起来,小女子原先以为姑娘是太过伤心,也一直给姑娘抓药熬药,伺侯在一旁。”

她一边哭一边回忆:“那一日小女子熬了药给姑娘端过去,谁想到还没进屋,就在窗下听到,听到江帆这天杀的狗东西在姑娘屋里,小女子多留了一个心情没进去,悄悄听了两句,却是姑娘质问江帆为什么下药毒害她,江帆和姑娘说陈家败了,为了不叫姑娘连累他,连累一双儿女,只能叫姑娘去了……小女子,小女子听的真真的,再错不了,这是江帆亲口承认的。”

云雀说完,卜福贵也是点头如捣蒜:“大人,大人,小子,小子倒还记得这位江,江帆,那是四年多以前了,他有一日突然来同仁堂抓药,买了些人参冰片之类的,又与小的闲聊两句,后头就问了小子一些事情,后来他又来了两三回,有一日,有一日突然要小的给他弄些吃了能叫人身子骨越来越差的药,小的不肯,他就,他就威胁小子,说小子要是不愿意,就把小的家人都抓去吃牢饭,小的没办法……”

卜福贵使劲嗑头:“大人饶命啊,小的也知道这样做缺德,可为了家人,实在没办法,这几年小的心里一直不好受,一直害怕啊……”

卜福贵嗑头嗑的头上青紫一片,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好了。”贡珏忍不住皱眉:“本官知道了。”

他又狠拍了一下惊堂木:“犯人江帆,你可知罪?”

江帆哈哈一笑,伸手一指陈采薇:“这个孽女要杀亲爹,她如今贵为摄政王妃,当然她怎么说你们怎么做,我又有什么可说的,左右一死,早死早了。”

贡珏气的面色阴沉:“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了?”

“承认,承认什么,我堂堂朝庭命官,怎么会做出毒杀妻子这等事情。”江帆笑了一回:“反正如今也由不得我,你们愿意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好。”贡珏气的大叫一声:“带仵作。”

不过一刻钟,早先给宋氏验尸的仵作就进来了。

他站在一旁慢条斯理道:“大人,刚和小的已经带人去给陈氏开棺验尸,陈氏确实是被毒害而死,而且,小的又验了宋氏的尸首,确认宋氏是被人大力接住喉头,导致窒息而亡,且宋氏颈间的掐痕和江帆的手掌几乎无二。”

“江帆,你还想狡辩?”贡珏气的把惊堂木都扔在地上:“人证物证俱在,你不服也得服,来人,叫犯人画押。”

就有文书上前,又有差役押着江帆画了押。

贡珏看着江帆道:“为人莫做亏心事,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为了不被牵连连嫡妻都害,更为了口角做出杀妻行为,此等大恶不赦之人实在可恨,着判斩刑,明日押赴刑场立即执行,因你之罪实在可恨,判江家子孙三代不得为官,不得科考……”

原先贡珏说判江帆斩刑的时候他倒没有怎么样,这些他早就想到了,并无挣扎,可一听说要判江家子孙不得科考,立马就急了,挣扎着扯着喉咙喊:“我不服,我不服,凭什么,凭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凭什么不叫我儿出仕?”

贡珏才要说什么,此时,陈采薇站了起来,她对贡珏一笑:“贡大人,我能不能说两句?”

贡珏做了个手势,请陈采薇随便说。

第一百三十五章 求情

陈采薇对着贡珏微微一福身。

吓的贡珏赶紧去躲,陈采薇抬眼看向江帆,又看了一眼贡珏:“这一礼,我并非以王妃身份行的,而是以一位陈家姑娘的身份行的,我如今虽然姓陈,可到底江帆也算是我的生身之父,他有违国法,又杀了我的姑母,我与他不共戴天,我绝无可能替他求情。”

这话一出口,江帆立时蔫了。

贡珏面带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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