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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祖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共同进退。”昔日少年情怀涌上心头,心中好不温暖,便也要大袖拂起,收了另一半的法宝。
百族诸修见空中法宝被收了个干净,不由得目瞪口呆。又哪里还敢上前?
二老收去空中诸宝,自是相视一笑。又同时将大袖一拂,就诸般法宝置于地下,也不理会百族诸修,就挤着百族诸修的肩膀,径直穿了过去。
便在这时,空中来了两名修士,正是百族两大金仙,无忧士,无憎子。二修慌忙上前接着,道:“不知四位老祖光降,我等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慕老祖笑着上前,道:“你二人来是来拦我等的不成?”
无憎子微皱眉头道:“那要看四老因何而来。”
慕老祖忍笑道:“若是我闯山而来,又该如何?”
无憎子道:“自该以力拒之。”
慕老祖道:“以你修为,又能在我手中挣扎多时?”
无憎子慨然道:“便是只能支持一时片刻,职责所在,实不敢辞。”
慕老祖点头道:“好,好,好。”却又连连摇头。
无憎子见慕老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行径高深莫测,一时也猜他不透,只能暗将法宝藏于袖中,若是慕老祖真个儿动手,说不得只能拼上这条性命。
黄老祖见这玩笑开得大了,正想上前分说,忽听一人于空中笑道:“四位老祖,却在这里纠缠什么,山主已备了清茶,若是去得迟了,那茶怕就要冷了。”
四老祖听罢此言,心中皆是一喜一奇,暗忖道:“我等来意,果然瞒不过落伽无那。”
第1523章此印一出唯袖手
四位老祖向那引路人瞧去,只见此人一袭锦袍在身,神情高傲,举止不俗。与无忧士无憎子的谦恭之色大相径庭。
黄老祖笑问道:“阁下高姓大名。”
锦袍人道:“在下罗无寂便是。”
黄老祖道:“我也听过你的名字,无寂无寂,这名字倒也取得好。”
慕老祖笑道:“你说他名字取得好,我却说他不好,那无寂倒转过来,便是寂无,岂不是晦气的紧?”这是慕老祖见罗无寂神情傲慢,特意以言语试之。
罗无寂道:“慕老祖有所不知,我来到百族之后,论辈份该得一个无字,山主再让我选一字,凑成其名,这才选了寂字。”
慕老祖道:“这个寂字有何说法?”
罗无寂淡然一笑道:“待我修成大道,掌执仙庭,到时天下无对,岂非寂寞得紧。”
四位老祖听罢,皆是微微变色,此人果然是狂傲之极,便是在四位大罗面前,亦是不改其性,却不知落伽无那如何能容得下他。
忽又想来,落伽无那连罗无寂都能容得,天下何人容不得?若论胸襟,那世人皆被落伽无那比了下去。
需知四位老祖虽与百族争斗多年,但偏偏无缘一睹落伽无那真容,今日见了罗无寂,不由得对落伽无那更生仰慕之心。
而既然连落伽无那都能容得罗无寂,四位老祖怎会容不得?慕老祖微微一笑道:“道友志向不俗,可称可赞。”
就由罗无寂引路,无忧士无憎子相随,四老祖径直前往落伽山主峰。片刻间来到孤峰面前,无忧士上前拔开云峰,现出云路来。
四老若破此处禁制,不过是随手施主,只因心中对落伽无那多了份敬重,便客随主变,亦收了神通,踏足云路之上,缓缓向前。
黄老祖抬头一瞧,只见那孤峰上插着一面黄旗,正是苏氏杏花旗,此旗随昊天印同时炼成,正是昊天印的克星。
黄老祖微微一笑道:“无寂,那苏老祖与无那相争多年,不想飞升之时,却将杏黄旗相赠,以避昊天印,此中深意,我等揣摩不得,无寂可知其中深意?”
罗无寂道:“苏老祖之意,便是四位老祖来前之意。”
黄老祖道:“还请无寂细说分明。”
罗无寂道:“若世间没了百族,试问仙族之间又怎会有片刻安宁,少不得纷争不休,死伤弟子无数。唯因有了百族,十大仙族方才齐心协力,不让我百族坐大。黄老祖以为然否?”
黄老祖默然无语,罗无寂此言,果然说中此事关节。有百族在,不知替诸大仙族挡了多少灾祸,否则十大仙族自是你争我伐,万年下来,或许十大仙族犹在,但不知却会换了几家了。
而四位老祖欲助承天,打得亦是同样的主意,世间有了承天宫,苏氏便有了对手,诸大仙族或可以免祸了。
风老祖点头道:“无寂高明。”
四老一时无语,半个时辰后来到孤峰之顶,就见峰顶上设有石桌石椅,桌上茶盏齐备,四盏茶不煮而沸,正在腾腾的冒着热气。
石桌边立有一人,负手立在峰顶,见到四老来到,便揖手道:“无那何幸,得睹四老尊范,奈何我清修之士不用世间浊物,唯有清茶一杯,以待贵客。”
四老见此人神威凛凛,气度超凡脱俗,自是落伽无那了。那百族行事的手段可谓是百无禁忌,无所不用其极,但落伽无那本人却是大德大能之士,再无疑问。
诸老叙了寒温,道了仰慕,便落座端起茶盏来。慕老祖端茶在手,却不去饮,而是叹息一声道:“不想与无那相争多年,今日却以茶会友,世事变幻之奇,真正令人意想不到。却不知无那兄对昊天大局有何指教。”
诸位老祖去后,落伽无那便是昊天有数的有位大罗,此人一举一动,着实影响深远,四老祖今日前来,亦存着一探无那心思之意。
若是无那虚词掩饰,以四老玄承阅历如何瞧不出?想来无那亦不屑藏头露尾,因此诸老此会,当可决定昊天千年大局了。
不想落伽无那将脑袋摇了摇,道:“昊天之局,非人力可为,无那亦是受不由已,凛凛自危,夫复何言。”
慕老祖惊道:“无那兄何出此言。”
落伽无那道:“昊天虽大,在他人瞧来,就好似沧海一殊,掌上蚊虫罢了,是生是死,皆要瞧他人之意。无那因此无词。”
慕老祖动容道:“这么说来,苏璇枢但有所为,亦是身不由已?”说罢手指天空。
落伽无那凝视着慕老祖道:“此言已涉天机,恕无那不便深言,四位老祖既知此中深意,亦不必问。”
慕老祖心中揪然,道:“当真无法可施,只是仰人鼻息不成?”
落伽无那向那杏花旗指了指道:“诸老,你等以为,苏老祖送此旗来,意欲何为?”
慕老祖道:“那苏老祖与你惺惺相惜,自不肯让你轻易殒落了,且若是百族离散,昊天必定大乱,苏老祖亦是一片仁德之心。”
落伽无那笑道:“此说只是其一罢了,其实另有其二,还请诸位老祖深思。”
风老祖沉吟片刻,叹息了一声,道:“此旗送来落伽山,瞧来分明是苏老祖给无那兄一个警告了,若无那兄困坐山中也就罢了,若出此山,昊天印定打不饶。”
落伽无那苦苦笑道:“风兄此言,正与我戚戚焉。”
诸老祖皆在摇头,这么说来,那杏黄旗瞧来是保无那性命,其实却将无那牢牢困住了。但苏老祖赠旗之举,世人无不赞他仁德,以一旗而收天下心,镇慑无那,苏老祖此举端的是高明之极。
黄老祖道:“这么说来,昊天之局,非承天不可了。”
落伽无那道:“难,难,难。仙庭两位大能,早对承天虎视眈眈,我就怕承天连金仙之位也晋级不得。若诸位老祖一意孤行,要将昊天鼎相赠,承天更成了苏璇枢眼中之钉,那昊天印定然打来,试问此局如何破得?”
四老祖知道原承天已托了落伽无那,回绝四老赠鼎之意。但四老对此事已是有胸有成竹,见落伽无那替原承天出头,亦是意料之中。
慕老祖便道:“强者需担重责,承天既为世尊分魂,每行一步,自是千劫万难,无那兄护得他一时,可护得他一世?此事症结,不过就是那避印之法罢了,试想承天若参悟出避印之法,难不成还要推脱?若是如此,不劳仙庭两位大能动手,想来无那兄便结果了他。”
落伽无那不由露出笑容来,道:“此事自是瞒不过慕老祖,此事症结所在,的确便在这避印之法,若参悟不出这避印之法,承天接鼎那一日,就是苏璇枢动用昊天印之时,那昊天之鼎接了又是有何用?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
慕老祖道:“我等此来,便是要助承天一臂之力,助他参悟避印之法,无那兄以为如何。”
不想落伽无那再次摇头道:“四老固然大能,但不是无那灭你等威风,那避印之法,四老着实参悟不得。”
慕老祖道:“此事又有何玄机?”
落伽无那道:“昊天印乃仙庭之宝,此印一动,要牵涉仙庭四件法宝,那昊天印不过是做个引路的先锋罢了,真正的诛杀手段却在仙庭,试问如何破得。”
慕老祖与诸老面面相觑,他四人只知昊天印厉害,哪知却有这许多玄机。
落伽无那道:“昊天印共是五件法宝,是为一印,一剑,一旗,一山,一珠。印为昊天印。那印若想打人,就要书此人名姓,任你远在千万里,此印打来,刹时便至。”
慕老祖道:“厉害。”
落伽无那道:“更厉害的还在后头,昊天印一出,仙庭的大罗旗随之动摇,此旗为天地最高法则,哪怕你这修士有法则之宝,宝间之宝,在此旗面前,一概无用。”
四老祖听到此处,已是默然无语。
落伽无那又道:“那剑为诛神剑,哪怕你是四大神君,得天地庇护,此剑亦可斩来。那山为无极山,其重不可计数,大罗金仙在此山之下,亦是小儿罢了。那珠乃是定身珠,被此珠照来,全身动弹不得,只能闭目待死罢了。”
诸老本是兴冲冲而来,要凭胸中所学,助原承天一臂之力,可听落伽无那说了此番话,个个都是面如死灰。
落伽无那道:“先前所昊天印所打之人,不等其他四宝出,先被昊天印打得粉身碎骨了,因此四宝威能,世人知之甚少。饶是如此,昊天印之威能已难以抵挡,何况还有四宝紧随?若单破昊天印,以承天之才固然不难,但承天再有天大的神通,又如何避得仙庭四宝。”
慕老祖已是意冷心灰,道:“这么说来,那苏璇枢要打谁,那人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落伽无那道:“苏璇枢要打谁,自家怕也做不得主,但真正用起印来,这世上无人可避,自然也无法可解。”
诸老再次静默无语,却见座中林老祖露出一丝微笑来,道:“无那之意,在下明白了。”
第1524章仙庭旧例说分明
慕老祖道:“林兄有何领悟,只管说来。”
林老祖道:“昊天印一旦打将出来,自是无人可避,那么欲破此印唯一的法子,就是令其打不出来了。”
落伽无那微笑道:“林老祖明见。”
慕老祖道:“此话又如何说?”
林老祖道:“昊天印一动,剑山旗珠便出,便避得昊天印,也躲不过仙庭四宝,因而若避此印,唯一的法子,就是令那仙庭四宝不出或少出,唯有减去这四宝偌大威能,方才侥幸挣得一命。”
慕老祖连连摇头道:“如此岂不是无法可解?我等并不在仙庭之中,便到了仙庭,又到哪里去寻这四宝,如何令这四宝不出?”
林老祖道:“此中玄机,还请无那兄明示了。”
落伽无那将手一招,峰顶那面杏黄旗就被召在手中,他将此旗展开,让四老来瞧。
慕老祖刚才早用灵识将这旗瞧了个通透,此刻近在眼前,更可细辩,就见那杏黄旗上绘就印剑山珠旗五宝,此旗稍稍展动,就现五色毫光,五件法宝灵动欲出。
落伽无那道:“我得了此旗之后,便细加端详,欲瞧出此旗玄机来,哪怕日后苏氏收了此旗,也可不惧昊天印了,然而我虽发现了旗中玄机,却只能苦笑罢了。”
说到这里,落伽无那双手便运法诀,逼到了杏花旗上,那杏花旗刹那光芒大盛,旗上一道赤光一闪而没。
诸位老祖皆紧盯此旗,这赤光怎能错过,但诸位老祖瞧见那赤光之后,皆是大摇其首,叹息不已。
原来那道赤光并无奇处,乃是书了落伽无那的名讳,看来此旗之所以能避得了昊天印,便是因苏老祖早将无那的大书书印其上了。
这便是说,此旗唯落伽无那一人可用,便是原承天想托此旗庇护,亦是不能了,而若想从此旗寻出避印之策了,果然是绝无可能。
黄老祖道:“那旗上难不成就不能多加一道名姓?”
不等落伽无那回答,黄老祖亦知此想法甚是荒唐,摇头苦笑道:“怕是不能了。”
落伽无那道:“此旗玄机一瞧便明,因而这旗只能护得了我,却护不得原承天,若避此印,唯有在仙庭中设法了。”
慕老祖道:“我等便飞升了仙庭,也不过是无名小卒罢了,又哪里去寻这四宝,又怎有门路,令这四宝不出?”
落伽无那笑道:“我本来亦是无计可施,但诸位老祖忽的齐齐来到,便令我机心一动。四位老祖齐至,莫不是天地垂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