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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符用的是风火两张灵符,一为紫焰符,一为隐巽符,紫焰符虽不及原承天的玄焰符,可也是烈焰万丈,声势惊人,而隐巽符藏清风于无形之中,暗暗增加烈焰之势,实为火系灵符的最佳辅助用符,仅此一项,便知万符灵的灵符之道,的确有几分道行。
是以丁一符双符一出,便将场上的黑气一扫而空,一团紫色火焰暗挟风势,以迅猛无俦之势向四名鬼修涌去。
虽然秦百符亦在这风火双符的威能笼罩之中,但此两道灵符本是万符宗所有,秦百符自有应付之道。
紫焰声势惊人,四名鬼修实不敢相抗,不得已四散而去,以避其锋芒,事实上,自秦百符出面之后,四名鬼修便已生退意,既然目的已经达到,留在此处又有何益处?
四人之中,以高瘦老者遁速最快,此人身形微动之下,竟已遁出半里之遥,这种速度已非遁术所有,而应该是此人修成的一种加速功法。
原承天虽关心金姓鬼修的下落,但他既然决定不将青灵鱼放在心里,所思所想就只在如何将这四名鬼修一网成擒了。
高瘦老者既然逃得最快,那么当然就以此人为目标。
白斗刹时被放出金塔,原承天身形晃动,足点白斗之背,喝道:“莫让此人逃了。”
白斗点头低吼,四足间风云飒然而起,也就是在一息之间,已去了三十里之遥,而高瘦老者的身影已是遥遥在望了。
见到白斗这种异性灵兽,秦百符瞧得悠然神住,一时间忘了追敌,喃喃道:“这种灵物,怎生被一名初级真修驯化成功,委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丁一符道:“宗主莫小瞧此人,这人就是原承天原道友了,此人虽是初级真修,可在属下瞧来,此人的修为功法,只怕不在宗主之下。”
秦百符虽不肯尽信,但以初级真修之身,而能拥有嘶风吼这种灵兽,的确难得,仙修之道来不得半点勉强,此人既然能驯化灵兽,必然有过人之能。
秦百符叹道:“可惜如此灵兽,竟是与我无缘了。”
丁一符见他目光闪动,竟似对白斗大起贪念,不由得心中苦笑,那原承天岂是好惹的,此人一身修为玄承深不可测,自己与他相处多时,竟是越发的看不清他的,宗主此刻口中虽是淡然,但心中贪念已炽,只怕会惹下一场大大的祸事了。
“宗主,追敌要紧,那两名持剑鬼修可逃得远了。”
秦百符笑道:“无妨,我新近炼制了御风符两张,正好试试威能。”
当下将一张御风符在丁醚择身后一拍,丁一符身形如电,已去了数里,二人分别盯住了一名持剑鬼修,务必要将此二鬼修拿下。
至于金姓鬼修,一来,此人的遁速太快,二来此人也像是不太好惹的,是以无论是秦百符还是丁一符,心里却没敢将此人视为对手。至于追杀此人,那更是想也别想。
就在秦百符与丁一符起身逐敌之时,白斗已抢在高瘦老者的身前,阻住了高瘦老者的去路。
高瘦老者并不抬头,而是嘿嘿道:“道友并非三大宗之士,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原承天淡淡的道:“在下自有处世之法,不劳阁下指点。阁下的蛇杖倒也颇有可观之处,不如就送给在下如何?”
高瘦老者笑道:“道友倒是个好说笑的。”手中蛇杖祭起,杖上金线黑蛇张口就喷来一团绿雾。
原承天任由绿雾萦绕身周,片刻点点头道:“这金线小黑龙也算难得了,我有雷龙珠一颗,正要补充血脉之气,方可炼制,阁下既然如此盛情,却之不恭。”
他取出雷龙珠来,屈指微弹,雷龙珠祭在空中,只是的溜溜一转,其珠上雷光就将金线黑蛇吐出的绿雾一扫而出,而金线黑蛇见了雷龙珠,便如死了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而高瘦老者见原承天随手取出的一粒珠子竟将金线黑蛇克制得动弹不得,不由得心中大骇,哪里还有相抗之心?只是他此刻纵想逃走,已是不及,原承天向雷龙珠一指,一道闪电劈空而下,将高瘦老者手中的法杖一劈而断,而闪电余威,也将高瘦老者的身体劈焦了一半。
见雷珠如此威能,原承天也是微奇,此珠尚未好好炼制,天生便有偌大威能,看来日后此珠必可对自己助益良多。
便在这时,一句传音入了原承天的耳中,原承天闻听此言,不由得脸色大变。
第0222章欺风莫欺人
高瘦老者虽被雷龙珠本身蕴藏的闪电劈焦了半个身子,可他已是八级鬼将之躯,这点小小的伤害自不会造成大碍。他厉啸一声,身形再次遁出。
只可惜他的遁速虽快,又怎能及得上原承天的妙法神通,原承天这次祭出三真诀来,空中先是三道光芒闪动不定,紧接着三光聚拢一处,“刷”的一声,扫向高瘦老者。
高瘦老者动作再快,又怎能及得上光芒之速,光芒过后,高瘦老者的刷体已被劈成为两半,一道阴魂逬发出碎躯,慌慌张张的向远方逃去。
原承天这次可不想祭出翠羽灵雀了,这灵雀上次行事时不受掌控,势必要好好调教一番后才能再次运用。至于高瘦老者的阴魂,自然留给白斗去处理。
白斗呼啸而空,追不上半里,就将高瘦老者的阴魂一噬而没,而原承天则在空中接了高瘦老者的物藏来。
打开物藏,稍稍向内一观,这物藏中藏品甚丰,但大多都是鬼修器物,原承天是用不着的,其中也有些灵草矿料,却没有几件能让原承天看得上的。
不过这其中,有一张手绘的草图引起了原承天的兴趣,原承天拿起草图来匆匆瞧了一眼,只见其上绘着山川地形,也不知是画的是何处,草图中有三处地方标了红点,想来应该是重要地点,可草图上并无其他说明,原承天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来,只得先收了。
此时白斗已经回转了来,原承天跨上白斗,向高空遁上数里,再举日向四处一瞧,便见东南方向,金姓鬼修正急急而逃,身后却并无追兵。
见此情形,原承天心中一喜,秦百符居然没将此人定为目标,着实有些令人意外,有由此可见,紫日大陆的修士们无论修为高低,却都是毫无志气,长期在这种地方呆下去,委实让人气闷,看来此间事一旦告一段落,自己是该启身前往冥界了。
原承天轻抚白斗脑袋,白斗会意,径向金姓鬼修追了过去,此时双方已有数百里的差距了,纵是白斗遁速极快,可金姓鬼修的遁速亦是不俗,粗粗算来,也需要半个时辰方能追到。
半个时辰对修士来说太过漫长,谁也无法确定这期间会发生何事,原承天虽心急着想夺得金姓鬼修的藏天壶,可也知这番追逐未必就能皆遂已意。
不仅如此,想起刚才阴老鬼对他的传音,原承天更是不敢大意。
原来阴老鬼刚才忽然道:“原道友,我那位毁我司命灯的老友似乎已然现身了,道友答应我的事情,可莫要忘却。”
阴老鬼身为鬼修,其对鬼修的敏感自然比原承天强出不少,此时阴老鬼对原承天发出警告,原承天自然百倍小心起来。
那位能赢得阴老鬼极大信任,且又用心阴毒,毁去阴老鬼司命灯的鬼修,想来应该一位大大的强敌,虽然以原承天此刻的修为,也只有鬼相境界的鬼修才让他忌惮,但他仍是不敢对这位潜在的对手掉以轻心。
约摸追了两三百里,从空中斜刺里出现七八道人影,原承天瞧出其中有两人身穿的衣衫与丁一符相似,想来应是灵符宗的弟子了。
而其他的修士,也皆是仙修之士,等级从初级真修到九级真修不等。
至于那位九级真修,原承天不用想也知道,此人定是剑灵宗的宗主刘冲霄了。
这几位修士见原承天跨坐一头嘶风吼而来,皆是大为惊羡,而等他们瞧清了原承天的修为,不免就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来。
原承天若不是为了追敌,怎肯轻易让白斗这样拉风的灵兽现身,此时见众修艳羡妒恨,只也好装作不知,他抱拳道:“在下原承天,见过诸位了,有四鬼修闯进灵泉三峰,意图生事,幸有秦百符秦宗主赶到,将众鬼修斗败驱走,在下正追赶一鬼修,不及与诸位叙话,告辞了。”
他见众修人多,又有一位九级真修在场,自然不想与众人过多纠缠,以免节外生枝,虽然是猜出了刘冲霄的身份,也只好故作不知。
他说罢此言,白斗再次前窜而出,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众修虽然有心将原承天拦下,可白斗速度太快,哪里能拦得住。
原承天见将众修抛下,心里略舒了一口气,其他修士也就罢了,九级真修可是不好惹的。
正自心中稍定,忽见身侧人影一闪,身边竟多出一个人来,侧身望去,正是剑灵宗的宗主刘冲霄。
刘冲霄负着双手,足蹬一对疾飞靴,除此之外,并无他物,可其人后发先至,竟和原承天的白斗呈并驾齐驱之势,原承天不由得大皱眉头。
原承天自是明白,光靠一双疾飞靴,实难达到这么高的速度,刘冲霄的遁速既然能赶到嘶风吼这样的灵兽,那么必然有其原因。
而在原承天看来,若不是刘冲霄身上另有法宝,就是其动用了某种加速的法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刘冲霄既然已在身侧,原承天只好硬着头皮,拱手道:“这位道友,请了。”
“原道友也请了。”刘冲霄胖胖的脸上堆出笑容来。
这刘冲霄虽是紫日大陆出了名的大人物,却是个貌不惊人的胖子,初见之下,任谁也不肯相信此人竟是剑灵宗的宗主,可此刻原承天却是深深感到,这刘冲霄实下简单人物。而他现在与自己并行,却又是打得什么主意。
原承天深知言多必失,索性不发一言,既不问刘冲霄的用意,也不言其他,只知驱使白斗前行。
那刘冲霄也是一言不发,也只是低头赶路,遇到这样的对手,原承天也着实无奈,正所谓三个不开口,仙修难下手,就这般闷着葫芦般的一路行去,却要怎么个了解才好。
好在原承天道心极坚,任何事皆是不动于心,刘冲霄这种小小伎俩,自然也是吃不住他的。
只是二人低头赶路之余,亦正相互较量遁速,白斗原本是极好强的,见此人从身后赶到,居然有超越自己之势,哪里还能忍耐得住,而见原承天并不反对,于是四足踏风,顿时将速度提高了三成。
白斗这一加速,刘冲霄立时就被抛到后面,但此人并不着急,仍是负手挺胸,微笑而行,也没见他如何施法,却又渐渐的与白斗齐头并进。
白斗数次发力,都可将刘冲霄抛到身后,可用不了多时,刘冲霄又会悠悠然赶上前来,白斗竟是拿他无计可施了。
见此情形,原承天虽知是冒险,可还是忍不住动用灵识,向刘冲霄身上瞧去,那刘冲霄也大大方方,任由原承天瞧来。
忽见刘冲霄一笑,道:“在下现在想考道友一考,却不知道友可瞧出在下身藏何种法宝,竟能有不亚于这嘶风吼之速?”
原承天摇了摇头道:“惭愧得紧,在下着实猜不出。”
刘冲霄笑道:“道友也太过小心了,竟不肯稍露锋芒来,其实道友刚才以灵识观我时,在下便知道友灵识之强,只怕不在我之下了,以如此灵识,又怎能瞧不出我身上的法宝?”
原承天苦笑道:“道友未免过誉,在下只是初级真修,纵是在灵识上略强一些,又怎敢与道友比肩,这番话着实令人惶恐不安。至于道友身上的法宝,也非在下所敢妄测。”
刘冲霄淡淡笑道:“道友一味的推三阻四,实不是相好的做法,路途无聊,便是勉强猜一猜又有何妨?”
原承天见此人数次见逼,不由得心头火起,他若是与此人放手一战,也未必就输给他了,只是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夺得青灵鱼,又何必与人斗气。
只是此人一再无礼,所为何来,难不成也是为了贪图白斗之故?这世上修士的贪心原本就是最可怕不过的,往往因这一丝贪念而血流成河。
只是既然对方已欺上门来,自己又怎能退缩半分,原承天沉吟片刻,心中已有计较,道:“既然道友勉力让在下一猜,在下只好胡乱说了,依在下之见,道友身穿的欺风甲虽是上好的法宝,只可惜与道友五行不合,道友最多只能发挥其七成威能而已,由此可知,这欺风甲应该是他人之物才是。”
刘冲霄眉心一阵乱跳,脸色竟稍稍变了。
原承天冷冷的道:“道友的这件欺风甲竟是他人之物,道友又是从何来?想来以紫日大陆而言,能制此甲者唯万灵宗宗主柯万灵一人而已,柯宗主制成此甲,却又怎会赠与道友?而若柯宗主存心赠与道友,又怎会使其与道友五行不合?这其中缘故,令人深思。”
刘冲霄此时已是神色如常,笑道:“道友猜得极好,无论是玄承还是智慧,却令人钦佩不已,只是这其中缘故,道友再猜猜看。”
“在下怕是猜不着了。”
“其实道友已然是猜着了,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