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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能来,而若无此灵草,这消煞灵液的功效自是大打折扣,甚至是毫无用处,这种以丹理而推测灵草之术,在下亦是无能为力,那宰父丹的丹道实是高出我十倍不止。”
原承天见曾羽翰提到五灵草了,自该趁便将此草拿出来,以便尽早完成此事,也免得在此纠缠不休。
他道:“前辈所说的那种灵草,晚辈也曾为此苦闷许久,足足寻了十几年了,天可怜见,这些年我也总算寻到几味,可哪一种是丹方上所需之物,却也难以分辩得出。”
曾羽翰道:“道友寻了十几年也算常事,这种五灵皆备的灵草,只怕凡俗间根本难得一见,说不得,只好去天一幻域去碰碰运气。”自是不信原承天能寻到此草。
原承天早取出三株灵草来,这三株灵草中,有两株是在冥界所得,其药性与五灵草皆有七八分相似,但只要是精通丹道之人,自可分辩得出。
而第三株灵草自是那五灵草了,原承天将三种灵草同时取出,也是其行事谨慎之处,自己的玄承经历,自然是该多多隐藏才是。
曾羽翰怎会相信一名真修之士能寻到丹方上所需之物,那丹方所写之物,不过是宰父丹的推算罢了,世间是否真有此物。
还在两可之间,是以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将目光往原承天手中灵草扫过。
然而这匆匆一瞥,却让他目中精光大射,其身上强大灵压,竟是不由自主的向四周散发开去,原承天倒还能经受得住,可清越不过是灵修之躯,哪能承受玄修之士的灵压,不由得惊呼一声。
第0360章成就一桩交易
廖羽仙见曾羽翰激动之下,忘了收敛修为,忙将袍袖一拂,将曾羽翰的灵压尽数挡开,同时白了曾应翰一眼,道:“亏你还是玄修之士,遇事却这么般浮燥。”
原承天早就觉得这廖曾二人情意非殊,此时更是瞧得清清楚楚了,那曾羽翰不以为杵,哈哈笑道:“羽仙教训的是,我一时欢喜,竟忘了清越就在这里,羽仙,你有所不知,原道友这三株灵草之中,竟真的有一种五属兼备,正是丹方中所写明之物,既有了此物,那消煞灵液自是能配得出来了。”说到这里,音调微有变化,竟似有些不稳。
他抬起头来直直的瞧着廖羽仙,却又顾忌身份,强自压抑心中的欢喜之情,但那眉梢眼角,却又尽是笑意,哪里能掩饰得住。
廖羽仙却是眼角儿一红,忙转过脸去,然而目中早就云摭雾罩了,她知道曾羽翰为了替她化解煞气,不知费过几多心思,他虽是从来不提,可自己件件都瞧在眼里,怎不知他的情谊?
此次能得到消煞灵液,自是意外之喜,而曾师兄的欢喜,却比自己更甚,足见他对自己的关心,亦是胜过了自己。纵是自己道心如铁,心中又怎能不起微澜?
曾羽翰从原承天手中的三株灵草中,挑出那株五灵草来,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像是恨不得立时就将其炼化了一般,刘真看不去,忙清咳一声,道:“曾师兄,这灵草可是原道友之物,你这般抓在手中,却是不成样子。”心中暗暗苦笑,这曾羽翰一再失仪,岂不是丢了月华宗的面子?
曾羽翰早就在心中盘算,该用何物换取这株灵草,可他想来想去,自己所有之物,都不及这灵草的万分之一,又该用何物去换?这也就因为他对廖羽仙情深意重,既觉得这灵草能救廖羽仙的性命,那么世间任何之物,又怎及此草。
见刘真开口提醒,他也不回应,而是转向原承天道:“我用一套青妙玄心诀,再加六十四面八曜天庚阵旗以及阵法,再加一块三千年玄玉换你这消煞灵液丹方以及灵草如何?是了,这些东西怎够,那就再加十万仙币。”
他说一件物事,刘真就说一句“不可”,木玄就摇一次头,等曾羽翰说毕,刘真连说三句不可,木玄则是连晃三次脑袋。只在说到十万仙币时才不表态。
而廖羽仙虽不说话,却也是面色微红,瞧上去似有嗔怒,其实却是十分欢喜。
原承天虽不知青妙玄心诀为何物,想来必是月华宗精妙心法,只是他既有紫罗心法在手,对世间诸般心法皆是不动于心了;但八曜天庚阵法却是名动天下,着实让原承天动心。
此阵法是为十大阵法之一,与那天罗阵法齐名,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原承天对阵法下过苦功。
这八曜天庚阵法自然也早就熟习,只是那六十四面阵法却是难得,要知道炼制阵旗虽非极难之事,可是阵旗的炼制,因需得配合阵法变化,所需材料极是庞杂,一个人总要花上三十五年,方能凑近材料,开炉炼制此物。
是以在曾羽翰说出此物时,刘真的反对最是大声,木玄的脑袋也摇得最是厉害。
原承天自是明白,这八曜天庚阵法的阵旗炼制不易,曾羽翰这般割舍,对个人而言,实是下了血本了。
至于那块三千年的玄玉,虽比不得万年玄玉于冲玄有助益之功,可三千年的玄玉亦是非同小可,只因玄玉这种法宝,是为修士的必备之物,有无姾妙用。原承天也早就想弄一块上佳灵玉来慢慢培养,如今能得到一块培养了三千年之久的灵玉,也省去了不少心力。
对原承天而言,他在玄焰谷中的得到的五灵草数以千计,实是瞧得极轻,别说换什么阵旗,心法,玄玉,便是这十万仙币,也是超出价百倍有余了。而那张消煞灵液的配方,也只是用一株灵草换来罢了,又值得什么?是以这桩交易对原承天而言,自然极是划算,绝无不允之理。
然而刘真与木玄如此坚决的反对,原承天又怎能随便应承下来,便道:“前辈所出之物太过珍贵,晚辈万万经受不起。”
刘真见原承天这般说话,心中大大舒了一口气,若是原承天不管不顾的应承下来,这桩交易双方都无异议,自是成交了,他人的意见又怎做得了主?忙道:“原道友说的是,曾师兄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曾羽翰道:“这世间之物固然有贵贱之分,可每个人瞧来却不相同,我那心诀,阵法阵旗,玄玉,在你等看来自是贵重无比,价值连城,可是实不相瞒,这几件物事之中,除了那六十四面阵旗我曾花过一番心血外,其他诸物皆是得来甚易,可不管如何贵重之物,若与这能消除羽仙煞气的消煞灵液相比,却又算得什么?”
他转向原承天道:“原道友,你也不必说什么在下所出之物太过珍贵的话了,这消煞灵液的配方与这株灵草,我是势在必得,你若不肯应承,我实也无计可施,说不得就要硬下心肠,不顾这张面皮,来一个强抢硬夺了。”
一句话说得众人皆笑,可曾羽翰却是神色郑重,以示绝无开玩笑之意,可最后也是绷不住了,也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见曾羽翰心意已决,自也不便坚阻,廖羽仙在曾羽翰心中的份量,众人心知肚明,为得这消煞灵液,他定会不惜代价的,别人瞧来甚重的物事,他却瞧得极轻,这也是个人的算法不同,勉强不得的。
原承天至此也只好点头了,这桩交易对他而言是为意外之喜,那青妙玄心诀还不曾修行,不知道是何种妙法,可八曜大庚阵法阵旗则是现在的便宜了。至于玄玉与仙币,那玄玉的好处此刻未能尽显,但十万仙币在手,原承天在天一大陆的仙修界,就不能算是穷修一名了。
曾羽翰先将青妙玄心诀与八曜天庚阵法交予原承天,这一同去件物事皆记在曾羽翰的经藏中,随手可得,至于那六十四面阵旗与三千年玄玉,则不在曾羽翰的身边了。
曾羽翰道:“那玄玉与阵旗,皆需每日培育,方能使威能渐渐提升,是以这两件物事,目前并不在我身上,道友且与我去取来。那块万年玄玉,也与这两物同在一处,也趁便交付于你就是。”
原承天道:“晚辈敢不奉命。”
曾羽翰转过头来,问廖羽仙道:“我让你对清越说的事情,你可曾说了?”
廖羽仙瞧了清越一眼,神色有些鬼鬼祟祟,吃吃笑道:“却是未能来得及说明此事。”
曾羽翰笑道:“这便对清越说了罢,打铁需趁热,这个道理,羽仙定是懂得的。”
廖羽仙也笑道:“何用你多嘴。”
原承天见二人神色虽是鬼祟,却是眉眼带笑,想来也不应该是什么坏事,这是人家私务,自是装聋作哑,只当没听到,刘真与木玄想是亦预知此事,则是含笑不语了。
曾羽翰道:“原道友,随我来吧。”取出折扇来,向空中轻轻扇去,却见空中云雾瞬间变成颜色,瞧起来甚是奇异,原承天见云雾变色,立时想起一物来,再去瞧那曾羽翰手中折扇,已微露艳羡之色了。
原来此物竟是一件空间法宝,名叫剪空扇,此扇罡风扇去,那百里长的空间就像是被平生减去一般,让人瞬间可行百里,虽不及缩地鞭一鞭能鞭去三千里,可也算得一件异宝了,要知道一扇便是百里,已是快过这世间绝大多数的遁器了,就连白斗的遁速,亦难望其项背。
曾羽翰见原承天目光千手中剪空扇扫来,不由得心境大乱,惶恐不安,就怕原承天开口要下此物,自己却是拒绝不得。
幸好原承天只是瞧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此时二人已遁至空中,轻轻跨去,果然便是百里之遥,那四周景色变幻极快,甚是有趣,而般遁法,却无遁风扑面之苦,原承天对这剪空扇,不禁又多了一份艳羡之心。
只是刚才曾应翰答应过的诸般物品,已属妄得,原承天绝非贪心之辈,虽是心中喜欢上了这剪空扇,却又怎会开口,他生怕曾羽翰误会,便不肯需去瞧剪空扇一眼。
曾羽翰连扇数下,却仍是在这铜云山中,曾羽翰最后一扇用力甚轻,想来应是到了培玉之处了。
曾羽翰在一座山峰前停了下来,指着脚下云雾缭绕之处,道:“此峰下便是我月华宗的藏宝之地了,我月华宗大半宝藏,尽藏于此。”
原承天听到这里,不由得吃了一惊,曾羽翰将这月华宗的绝大秘辛随口说出,却是添了他无穷烦恼,他实不知曾羽翰是有心还是无意,而凝目向曾羽翰瞧去,却又瞧不出什么来。
若是日后月华宗借口原承天知道月华宗藏宝之地,而不肯放他出宗,却又让原承天怎么办?
便是凭这一条理由,月华宗就可将原承天留下了,难道曾羽翰带原承天来至此处,竟是月华宗的刻意安排?
第0361章玄玉,玄玉
原承天虽是满腹疑虑,可事已至此,已是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跟随曾羽翰缓缓下到峰腰处。
却见峰腰处有座人力削出的平台,约有五十丈方圆,平台东南两侧建有两座石塔,石塔周身灵气环绕,想来亦是仙家布置,其中玄机却难测度。
两座石塔中间建有一条小道,竟是用碎玉铺就,晶光莹微,尽显万年门宗的奢侈气像,小道的尽头却是一座石壁,上有龙画之形,并无半丝缝隙。
原承天正在纳罕,曾羽翰立在两座石塔中间,用手中折扇向两侧石塔轻轻一指,石塔顿时发出两道光芒,照在石壁之上,那石壁上的龙虎顿时灵动起来,而石壁上亦开出一丝缝隙,露出一座洞府来。
这座洞府的门户亦是用美玉砌成,上书“纳珍”二字,铁画银钩,笔力雄健。此番布置,倒也甚是巧妙,这座门户需由石塔启动,想来若是不知启门法诀,纵是明知山腹中藏有无穷珍宝,也只能空手而回了。
曾羽翰道:“凡本宗玄修之士,皆可随时来此处取宝,原道友欲用万年玄玉,也需常来此处,若是每次都麻烦大伙儿为你开门,亦是不便,不如我将这开门法诀告诉你罢了。”
原承天窥知这藏珍之地,已是大感头痛,哪里还敢听什么开门法诀,忙道:“在下虽至冲玄之境,可体内并无半丝反应,想来是时机未到,实不敢得闻贵宗秘诀,此次到这纳珍洞中,只不过是想一二件物事罢了,前辈实不必将秘诀相告。”
曾羽翰道:“道友于本宗有大恩,本宗又怎能视你为外人,何况不过数日,道友就有一件大大的喜事,那时道友更不是外人了,只是此事需得宗主首肯方可。至于这开门秘诀,又算得了什么。”
说罢径直将开门秘诀说了出来,原承天听得头皮发麻,可曾羽翰既然已将秘诀说出,就算掩耳不听,那也无济于事,自己与这月华宗的干系反正是甩脱不得了。
此时纳珍洞的门户已经开启,一道道灵光瑞气从洞府中激射而出,这洞府中所藏果然非同小可,那灵光瑞气冲上峰顶,竟将空中的铜色云雾荡开,而空中则隐隐传来雷声,大有引发天像之兆。
原承天虽非贪心之辈,可见此威势,也觉心动,仙修之士,面对宝物怎能够不动于心,而瞧这灵光瑞气,洞中宝物的神妙之处亦可见一斑了。
曾羽翰倒是见怪不怪,笑道:“若是有修士路过此处,只怕亦是一件麻烦事。”
忙将折扇对石塔点了数点,石塔再次发出光芒冲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