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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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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会的职事都只能在外间执守,却是不能踏进会场半步的。”

年轻人道:“若不是师兄指点,小可哪里知道这些规矩。”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向纠纷之处走去,那边的两位当事人虽是争执不休,好在身边劝说的人甚多,一时间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两位承仙会执事也是不着急赶过去的。

云裳见此间事已了,却是被侏儒一闹,再也没心绪在此待下去了,向原承天与猎风盈盈一礼,道:“云裳就此别过了。”

猎风也不还礼,冷笑道:“云裳,我今日帮你,不过是瞧在同是女子的情份上,可你我之间的恩怨,总有一日要清算了,你那架七灵琴可要替我好好收着,我总是要来取的。”

云裳不以为忤。掩唇一笑道:“今日若无姐姐相助,云裳还不知会是怎样的结局,说不定就会被那人扯了去,这救命大恩,怎能不报,姐姐既是瞧中了这七灵琴,拿去便是,云裳绝不是积财吝物之辈。”

说罢将身后瑶琴拿在手中,恭恭敬敬的送了出去。

猎风没想到云裳此招,竟是呆了,瑶琴虽在面前,却不知该不该去接,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原承天心中忍笑不已,猎风的脾气,他是最了解不过的,你若是强横霸道,她只会比你更狠十分,你若是客客气气,她反倒不知所措了。

云裳不知是真个大方,还是感激猎风的相救之恩,或是也与原承天一般,料中的猎风的脾气,如今她这一手,也算是漂亮,就连原承天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云裳却收了笑意,诚恳的道:“云裳此番心情,绝无半分做伪,我瞧那清越的心性,断不能再用栖梧,非此七灵琴难成大道,只是清虚月华两宗势不两立,我也不便上门去和她换来,也只好恳请两位,替我做这桩交易了。”

猎风奇道:“那栖梧琴对清越又有何碍?”

云裳道:“栖梧琴所用之木,原本是火凤栖过的,因那时火凤与朱雀斗法失败,又与爱侣分离,故而每日伤心,而像这种大能灵禽,一举一动,皆关天象,更会无形中改易天地法则,是以用这栖凤之木制成的瑶琴,就带有凄清之意,用得久了,不免心灰意冷,不复有向道之心。”

猎风道:“栖梧琴既是不详之物,你若用来,岂不是也要被其所染?”

云裳凄然一笑道:“那火凤的哀伤之情,痛在与爱侣离别,清越年龄尚幼,不知风情,极易为其所动,而云裳此心,早如死灰,栖梧琴岂能动我分毫?此中玄奥,想来原大修必是深知了。”

原承天虽于琴道不甚了然,可云裳此言,倒也言之成理,那栖梧琴的典故,他也是略知一二的,只是与清越相会之时,他的心思全在九珑身上,哪里去辩清越手中的瑶琴是何来历?

如今云裳既出此言,且不论其真心与否,可是这换琴一事若能成功,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当下便道:“云裳既有此心,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与猎风,就与你做个担保,此去定会与清越换得琴来就是,却不知云裳何时来取琴。”

云裳道:“也不争这一日,等这伽兰春会结束之后,云裳再来找原大修取琴就是。”

她昔日虽与原承天为敌,可对原承天的心性,反倒比他人更加了解,知道只要原承天应了此事,必定是万无一失。

原承天点头道:“你既肯信我,我又怎能失信于你,伽兰春会之后,你来纳芥楼寻我便是。”

云裳这时重又将瑶琴举起,猎风这才将琴接过了,云裳回首冲原承天微微一笑,道了声“告辞”,便飘然而去。

猎风捧着七灵琴,连声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原承天笑道:“你有甚不解处?”

猎风道:“主人常说仙修界中敌我难定,此刻为友,他日为敌,猎风原先也不怎么相信,如今瞧来,果然是这般了。”

原承天道:“世间至难之事,莫过于人心,而人心近乎天道,而世间诸修,殊路同归,所以我等仙修之士,若想与天地同寿,又怎能不洞悉这世道人心?”

猎风深深一揖,道:“猎风受教了。”

原承天点了点头,他抬头瞧了瞧这园中景致,心中沉吟片刻,走到一株桃花树前,从怀中取出一粒石子,“嗖”的一声弹了出去。

那石子被原承天的指力所激,深深陷进泥土之中,这地上本就是花草蔟蔟,此石既入土中,谁又能瞧得见?

离了株桃花树了,原承天东行七行,又来到一株树前,同样是取出石子,将其弹进树下泥土中。

如此且行且弹,片刻之间,已有十几株树下被埋下了石子。而若是有心人将这十几株树单独列出来细细观看,就可知这些树木排列的疏落有致,隐然成阵。

第0465章仙修界中多异士

在原承天弹石入土之时,猎风与林黑虎就护在原承天左右,就算有人偶尔向这边瞧上一眼,也不可能瞧见原承天的动作。

至于原承天弹石入土所为何事,林黑虎心中虽隐隐明白几分,可其中玄奥,也难尽知,不过原承天此举必是为后天的羽修专场而备,则是不言自明之事。

说起来林黑虎是为玄修境界,按仙修界的长幼排序,完全可称之为原承天的前辈了,可是自遇原承天以来,原承天所做的哪一件事,又岂是林黑虎所能望其项背?

仙修界本也是天才辈出,可林黑虎却可断定,当世之中,且不论真修境界,便是那玄修之士,能胜过原承天者也是屈指可数了。

他心中唯有感叹,幸好天假其变,让他与原承天有了这番际遇,若是不小心惹下原承天这样的对手,那可是让人头痛万分了。

一个时辰之后,三人差不多围着这院子转了一圈,原承天此刻抬起头来,冲着林黑虎微微点了点头,林黑虎也不细问,只是笑道:“转了一圈,也没曾去瞧瞧玉牌上的物事,可不是白来了,何不这就去瞧瞧。”

原承天欣然道:“今日难得有黑虎兄相陪,若不趁机请教一二,岂不是如入宝山而空气回?”

林黑虎苦笑道:“原兄这番话说的林某好不汗颜,林某原也以为于世间诸物纵算不得略知一二,也不弱于人,可自遇到原兄,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原承天哈哈大笑道:“我等若再这般你谦我让下去,只怕等到日暮,也是说不尽的。”将林黑虎手臂揽住,就走到一块玉牌前。

这块玉牌前围观者甚多,而此玉牌也与其他玉牌不同,其质明光四射,其上饰有金边,在诸多玉牌中颇为醒目。

玉牌边既是人多,二人也挤不进去,就在外围凝神去瞧了,好在二人目力极佳,玉牌上的字迹再小,也是能瞧得清楚的。

原承天原以为这块玉牌上所列的或是上佳法器,可细细瞧去,却发现其上所书,竟是各种奇异资材,其中有一小半资材的名字,竟是闻所未闻了。

其实这也不算奇怪,原承天虽有五千年玄承,可以天地之大,所产物品无疑是恒河沙数,一名修士就算活上万年,所知所闻,也不过是天地之物的百分之一罢了。

更何况天地孕育万物,无休无止,那每年中新生的物事,也是数以亿计,这便是人力之有穷,而天地之力无穷了。

而正因为天地灵气时时孕生万物,这世间的后进修士,方得有机会得证大道,飞升昊天,否则那世间的天资地宝,尽被前辈修士采掘殆尽了。

这玉牌上的事物,大约有七八百种之多,可谓蔚然大观,却又分为两部,上部以黑字标出,其计有物品六百余种,下部以红字标明,则只有一二百种。

原承天观之不明,便问道:“黑虎兄,这玉牌分为上下,各以黑红字体标明,却是何意?”

林黑虎道:“那以黑字标出的,是有人持有此物,依季会的规矩,有人若想出售物事,都要寄放于季会的主办方处,并且都要标明价钱或想换购的物事,原兄若对此物有意,就可去黑衣执事处细问端详。或以仙币购了,或以对方所需物品换来,甚是方便。”

用手向左侧一指,只见那里排了几张长桌,桌后坐着十余名黑衣执事,桌前围着数百名修士,正自询问个不休。

原承天点了点头,林黑虎又道:“至于这些以红字标明的物事,则是有人要求购此物,而主办方遍查寄卖的物品,却是并无此物,于是就以醒目红字标明了,原兄若有此物,并且也有意拿出换币换物的,也可去那处询问。”

又向右侧一指,那里的花树之下,也排了几张长桌,有几名红衣执事端坐其后,只是桌边询问的修士却是少了许多。

原承天道:“如此说来,季会的承办方也算想的周全了,不过是若是有种物事,持有者也是不识,却该如何?”

林黑虎知道原承天说的是那件异形奇根了,那件物事他也曾见过,可也不知此物来历如何,而此事若是连自己与原承天都不识得,只怕世间能识得之人也必是屈指可数了。

他沉吟片刻,道:“原兄此话若是指的是那件异形奇根,林黑倒也有个去处可以去试试运气的。”

原承天眼睛一亮,道:“还请黑虎兄成全。”

他自得了那件异状奇根之后,一直耿耿于怀,以他的玄承,已瞧出此物的来历大非寻常,必定是有大用的,若是能得高人指点,自是最好不过的。

林黑虎道:“这伽兰城中有位奇士,此人丹器双修,见识极博,奈何此人仙基不佳,虽修行了近五百年,也不过是勉强突破了玄修大关,至今也不过是初级玄修罢了。”

原承天道:“如此说来,此人的寿限已是将近了,那玄修之士,也不过是五六百年的寿命而已。”

林黑虎道:“的确如此,此人于百年前突破了玄修境界之后,就此止步不前,他屡经冲玄失败之后,也是心灰意冷,于修行上再不存有非份之想,倒是留心起世间诸般奇珍异宝起来,我观他的目的,大概也是想从中寻求突破,只可惜至今仍无福缘。不过他的博物之学,在伽兰城却是不做第二人想的。”

原承天知道修士若是修行无望,必然托物寄情,比如刚才那位侏儒羽修,就是寄情于色了,而林黑虎所说的这位奇士,想必是寄情于物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原承天道:“此人既然博知天下之物,为何季会之中不请此人前来签定奇珍?”

林黑虎笑道:“谁说不请此人?伽兰城无论是季会月会,大会小集,那第一份聘单,定是会送交此人手中的,可此人的脾气甚是古怪,或来或不来,全看此人的兴致,别人也是勉强不得的。我原也是想请得此人来,品定一下那根奇根,可此人最是不好相与,若请不得此人,倒不如不必提起。”说罢摇头不止。

原承天笑道:“这么说,黑虎兄定也是刚刚碰过钉子了。”

林黑虎笑道:“可不是,我前几日已托人去请,奈何至今不回回音,想必是请不来了。”

原承天道:“既是如此,那也不必提他了。”

林黑虎却笑道:“也不必灰心丧气,今日之会,说不定他便来了,那也是说不准的。”

原承天被林黑虎打压下去的念想又死灰复燃起来,道:“那该去何处找他?”

林黑虎转目四顾,忽的向院边一排厢房一指,道:“若今日此人来了,定会在那排屋子了。”

原承天甚感好奇,循着林黑虎的手指望去,只见那排厢房,前不挨屋,后不靠殿,只是孤零零的一排,约有四五间房子,房前用竹篱隔开来,立着木门,小院中植着数株梅花,瞧来倒也清幽。

此小院虽在大院之中,却是另立格局,像是与大院隔了有千里之远。而院外立着一块竹牌,上面的字迹年代久远,甚是模糊,细细看去,才知道“伽兰第一品鉴散介生”九字。

林黑虎道:“但凡大会小会,那承办之人,定会建起一座小院来,立上这块竹牌,专候此人前来,至于此人是否会大驾光临,就看承办方的运气了。你瞧此人的名号就可尽知,散介生,岂不是又是懒散,又是清介?”

原承天道:“这竹牌上的字迹瞧来已有年头了,难不成每次仙集,用的都是同一块竹牌吗?”

林黑虎嘿嘿笑道:“却是让原兄猜着了,这块竹牌也算是颇有来历,在散介生名声不彰之时,伽兰城原有一名品鉴大师,此人曾与散介生论道,比拼博古之学,此事也曾轰动一时。”

原承天笑道:“这世间有斗法的,有斗智的,可是博古论道之说,却是首次听闻了。”

林黑虎道:“可不是?却说那二人论道三年,终是让散介生胜了,于是那品鉴大师就手书这块竹牌相赠,以示认输,从此就离开伽兰,云游天下去了。”

原承天听得咋舌,道:“却是要怎样的博古知今,才能比上三年,这二人的胸中学识,着实惊人了。”

林黑虎道:“听说这三年之中,二人所论及之物,怕要有数十万件之多,真正是吓煞人了,原兄那件物事,若是此人也不识得,恐怕天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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