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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面具就砸去。
面具人一愣。一抄手就将头盖骨接住。然后像捧着什么心肝宝贝似的。轻轻地放置在地上。见到这场面。我便大胆起來。也顾不上避讳些啥了。接二连三地从地面上拾起那些大小不一的头盖骨。 “嗖”、“嗖”、“嗖”地甩了过去。
面具人“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怒吼。敏捷地接过我随意抛去的头盖骨。可虽说他身手不凡。但因为忌惮这些宝贝疙瘩般的头盖骨。难免有些左支右绌。情形变得既滑稽又怪诞。
我一边飞快地甩着头盖骨。一边且战且退。眼看快要到旧屋的门口。不料背后竟撞上一堵硬邦邦的墙。我一愣。心中暗道一句“坏事啦。”。原來我只顾着捡起地上的头盖骨就甩去。洠氲皆谂ㄑ讨芯谷幻允Я朔较颉>谷蛔约鹤叩搅司晌莸慕锹淅锿贰
我暗自怪责自己把自己逼到死角。正弯腰准备继续捡起头盖骨时。却抓了个空。不禁楞了一下。然后有幡然醒悟过來:我靠。那些头盖骨全都给我丢出去啦…
面具人发出“哼”、“哼”、“哼”的喘息声。显得既难堪又恼怒。冷不防朝蜷缩于墙角的我伸出双爪。犹如饿虎扑羊般地袭來。我避无可避。唯有硬着头皮伸出一脚踢去。不料给面具人的一只鹰爪抓到。连裤带肉给刨去一大块。鲜血立刻喷涌出來不说。连鞋子都给勾掉了。
我疼得“咝”一声倒吸了口冷气。面对着咄咄逼人的面具人也是相当无奈。感觉拿自己的血肉之躯和他的钢爪相拼无异于鸡蛋碰石头。不禁又沮丧起來。正在这个时候。我耳畔忽然传來这么一句:“你不感到头晕。或者犯困么。”
第二百六十八章 苍老声音
我怔了一怔。发现原來这句话是面具人从面具底下悠悠飚出來的。只好龇牙咧嘴地说道:“鹰爪爷。原來你还会说人话呀……哎哟。脚疼得厉害哇。鹰爪爷你说我怎么可能犯困呢。疼都疼醒啦。哎哟哟……”
面具人顿了顿。忽然那两个炮筒式眼镜盯住了我洠Я诵拥淖蠼拧K淙桓糇藕袷档木灯5俏曳置鞲惺艿玫剿鄯派涑鰜淼墓狻
我给盯得心里直发毛。怯生生地说了句:“鹰爪爷。你……你该不会又看上我的小脚丫吧。”
“你也是六甲番的人。”面具人忽然问道。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面具人问这个问睿挠靡馐鞘裁础R哺悴磺宄没卮鹗腔故欠癫拍鼙CP砭貌呕夯旱鼗卮鸬溃骸八恪闶前伞!
面具人又是一顿。然后竟“哼哼哼”地笑起來。隔着笨重的面具。面具人的表情无法看到。但是从面具下说出來的话却流露出狂喜的情感:“你是六甲番的人。那就太好了。太好了……”
“你的头盖骨。我要定了。”话音刚落。面具人如离弦的箭似的朝我冲了过來。鹰爪直取我的头颅。我大惊失色。慌忙中就地一滚。躲过了这一扑。这个时候我心乱如麻。忽然眼角瞄到一旁幽幽燃烧着橘黄火焰的灯架。看上去为铁铸的。差不多有一人多高。连忙抓到自己手中。权当武器使用。
面具人看到我抓起那个燃烧着火焰的灯架。身形一颤。忽地高声大喊:“快放下那灯架。”
我“呸。”一声回敬了他:“你说放下就放下。那我要你放过我俩。你又放过我俩洠А!
“找死。”面具人怒骂一句。便朝我寸劲抓刁而來。
我咬紧牙关。横着手里的灯架便挡过去。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到“当”一声脆响。整个生铁铸成的灯架硬生生给面具人的肉掌抓成两截。与此同时。那灯架上的橘黄色灯火悄然熄灭。只剩下半截灯芯和腥臭的灯油。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忽地感到那弥漫在这个旧屋里头的浓烟顿时消散了不少。
我手里执着半截灯架。愣了一下。哆嗦着朝面具人喊道:“鹰爪佬。这可是你自己整断的。不关我事哦。”
面具人怒气冲天地吼了一声。如同恶鹰扑食般跃來。动作疾如闪电。指劲雄浑。几乎势不可挡。我依样画葫芦般地又是一滚。虽然被抓去了一大缕头发。可也总算避开了这短促机巧的一击。可这个时候。我已经气喘吁吁。狼狈不堪了。眼看身后又有一个燃烧着橘黄火焰的灯架。我又将其紧握在手中。破口大骂道:“该死的鹰爪佬。我和你有杀父之仇吗。为何要苦苦相逼。”
“要怪只怪你是六甲番的人。”
面具人说完又是一抓袭來。我忙用灯架一顶。谁知这一招是虚招。面具人身子灵巧地切入。旋即使出鹰爪功精髓的“擒拿锁扣、分筋错骨”功夫。一瞬间。我便被面具人擒住双手。骤然又听到自己骨头和筋骨发出一阵叫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剧痛便传遍我的全身。
“啊。”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差点就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我看到面具人用左手将我双手牢牢抓住。然后缓缓地抬起了右手。以气为归。拇指和食指、中指立刻形成一个“C”形。俨然一个狰狞的鹰嘴。
“这……这不是鹰爪功里头的夺命招…锁喉功么。”我心头一凛。正欲挣扎脱身。奈何给身材魁梧的面具人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
眼看面具人的右手朝我喉咙伸來。我心头堆满了绝望。不料“咻”地一声骤响。还洠У任一毓駚怼R坏蔚挝诤诘难罕恪鞍舌薄ⅰ鞍舌钡氐谓Φ轿业牧成稀
我定睛一望。原來面具人的右手掌心处。已经被一枚黄褐色的牙齿刺穿。正“汩汩”地往外冒血。
趁面具人捂着右手吃疼的当儿。我猛地一蹿。从面具人身下溜了出來。回手抓起灯架。狠狠地朝面具人后脑勺砸去。
可是我到底还是太小瞧面具人了。虽然他右手中了暗器。可却临危不乱。左手凌空横扫。彷佛后脑勺涨了眼睛似的。便在半空准备无误地击在灯架上…只听到“哐”一声脆响。整个生铁灯座给击得粉碎。飞溅的碎屑、灯火和灯油掉了我一身。
我心头大骇。低头一看。那灯油又臭又粘。牢牢地粘在衣服上。搞得我的外套瞬间燃起那奇怪的橘黄火焰來。我心头一横。就地一滚先遏制了橘黄火的火的燃烧速度。然后手忙脚乱地脱掉了外套。才避免被烧成烤乳猪的下场。
“小兄弟。快扑灭剩下的三盏‘五行迷魂灯’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巍巍地传來。浑厚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旧屋之中。让我和面具人又是一怔。
此刻。我又察觉到。笼罩着整个旧屋的浓烟又消散了不少。我已经可以勉强辨识到地上一排又一排的人头盖骨。兀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雯雯。在角落里不怀好意地盯住我的面具人。还有这呈五角形的旧屋里头。剩下三个方位的橘黄色灯火。
“老爷爷。你指的是那三盏玩意吧。”我朝屋顶处瞎喊道。
“对。就是这个‘五行迷魂灯’。把六甲番部落族人的魂魄都勾了。给他们一个个活活地掀开头盖骨。然后碎尸……”
那个苍老的再一次悠悠地传來。听得我毛骨悚然。可重点不是在有多血腥上。而是在“他们”的“们”字上……
不是吧。
面具人。还有余党。
我心中不禁暗自叫苦:“一个面具人的鹰爪功已经让我双臂就要废掉了。再來几个。我怕是有十条命都不够用……”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苍老的声音又骤然响起:“小心。”
经这提醒我猛地醒悟过來。这才发现面具人已经逼到我身前來。吓得我立刻像懒驴打滚似的在头盖骨堆中“骨碌”、“骨碌”一滚。來到第三盏五行迷魂灯。顺势用脚一扫…只听到“哐”一声脆响。第三盏五行迷魂灯便给我勾倒。灯油洒了一地。又给我补上几脚。灯焰瞬间又灭掉了。同时浓烟又散去一大半。
我不禁喜上眉梢。扬眉吐气地朝面具人大叫道:“鹰爪佬。爪子硬。去取悦你老婆还凑合。对付身轻如燕的小爷我。你还不够格。”
第二百六十九章 归衣假身
“呃。呃。呃……”
眼睁睁地看到第三盏五行迷魂灯都给我扑灭。面具人发出了一身极为恼怒的喉音。杀气腾腾地又冲向我。大有恨不得一把将我脖子拧断的势头。
此时此刻。我的双臂疼痛难当。连招架的力气都洠в辛恕Nㄓ衅S诒济P铱魑沂稚系幕钏淙幌∈杵匠!6畔碌墓Ψ蚧故枪病I磷谂擦艘环C婢呷算妒菦'抓到我。那五行迷魂灯又给我扑熄了一盏。
我暗自窃喜。忽然看到面具人浑身发羊癫疯似的猛颤。继而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还洠У任曳从窃趺匆换厥隆:鋈淮用磐狻班狻薄ⅰ班狻薄ⅰ班狻钡孛俺隽怂母隹暗纳碛啊
我扭头一看。差点就哭了:门口出來的。是四个和面具人无论从体型、面具、衣着都一模一样的人。就像一个模板克隆出來的一样。
“鹰爪爷。你妈还真能生。居然生了个五胞胎呀。”我弱弱地爆了一句。心里却直发毛。
“小兄弟。那四个只是他祭出六甲番不传的秘术…‘归衣邪术’。利用五行迷魂灯勾來的孤魂野鬼。再结合镇魂木和狼血纸制出來的归衣假身而已……”苍老的声音再一次传來。点醒了我。
听到这句话。我“咦”了一声。再仔细一瞧。果然看出一些门道出來:这四个“面具人”。双脚是高悬在地面的。根部空荡荡的。唯有一根光秃秃的竹竿杵在地上。
我脑海里“嗡”地一声。忽然想起以前听过关于“归衣邪术”的一些只言片语的秘传:归衣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寿衣。“归衣邪术”就是利用浸泡过血液的布匹或者纸张做肉身。利用专门的鬼木做骨架。最后启动法术让鬼魂附着在这“归衣人”上。让无形无迹的鬼怪拥有实体。为召唤人做事。
我忽然又联想起在饶宅看到的那些触目惊心的人体残肢。只怕十有八九是给这四个手执大砍刀的归衣假身斩成碎片的结果…可见归衣假身的威猛和面具人的凶残。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朝面具人大骂道:“鸡爪佬。我说你也太阴险了吧。单挑不行么。居然盗用我们六甲番的秘术。召唤來这几个纸糊的木头人來群殴我。”
面具人“哼”了一声。又是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嘶鸣。这四个假身忽然“刷”、“刷”、“刷”、“刷”地亮出了手上的大砍刀。
“我靠。这如何是好呀。”看到这四把明晃晃的大砍刀。我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萎靡起來。
“快扑灭最后一盏五行迷魂灯灯。让附着在归衣上的鬼魂散去。这是你唯一的机会。”那个苍老的声音再一次传來。但此时却显得有些担忧和紧张。
“长老。你觉得我会让这小兔崽子得逞么。”面具人冷恻恻地喊了一句。旋即又仰天尖叫了一声。似乎下达了一道必杀令。
随着这一声令下。四个归衣假身不约而同地从四个方向朝我合围而來。
“糟……糟啦。”我叫苦不迭地慌忙后退。不料又给逼到了墙角。这回真的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登时自个骇得魂不附体。心脏跳动得像是要裂成两半儿似的。
这个时候。四个假身又是整齐划一地在我面前亮出了大砍刀。猛地朝我砍來。我顿觉眼前闪现出四道明晃晃的寒光。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眼角膜。登时耳朵里“嗡”地一声两眼发黑…全身仿佛微尘似地进散了……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眼前闪过一片火花。紧跟着耳畔接连传來“叮”、“叮”、“叮”、“叮”四声脆响。旋即我身上中了四刀……
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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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中了刀柄不会致命。但是硬邦邦的也戳得生疼。我咬紧牙关就往四个归衣假身之间的缝隙就是一钻。避开了围攻之势。抬头又喊:“老爷爷。我坚持不住啦。你再射多几个暗器來限制归衣假身。好让我去扑灭最后一盏五行迷魂灯啊。”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面具人发出的一阵瓮声瓮气的笑声:“哈哈哈……小兔崽子。你难道不知道这些暗器。是长老仅存的牙齿么。告诉你吧。他已经洠в醒莱菘梢酝律淅病M酃D憔凸怨缘人腊伞N业墓橐戮艣'有刀也能弄死你。”
我苦笑一声。作势要逃。等归衣军团一拥而上。立刻朝反方向奔去…我奔去的位置。刚好是最后一盏五行迷魂灯的方位。
可我还洠芄テ嗣痖倩粕苹稹>驮诎肼吠W×瞬椒ィ阂蛭婢呷艘丫老纫徊健@乖谖逍忻曰甑魄啊N毅读艘幌隆I砸怀僖伞S直淮雍蟊咚母龉橐录偕戆恕4耸贝丝獭R蝗怂墓淼奈甯雒婢咭丫彝磐虐АN壹钡弥缓薜餂'有多给我长上十条八条胳膊來打架了。
“老爷爷。这可怎么办啊…”我扯开嗓子焦急地大喊。可回答我的。却只有一片沉默。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洠嘶崂砟愕摹!
面具人冷笑一句。接着又道:“那老头喝了我暗中下了‘酥骨散功水’的茶。现在功力全失、经脉俱废呢。自身都难保啦。刚才拼了老命咬碎牙齿为你接了那么多招。你以为现在还有余力再救你一回吗。”
“鸡爪佬。你……你也太卑鄙啦。”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