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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头书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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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隐藏数百年,为武林中人人欲得而甘心的“三卷奇书”; 曾经有不少人,拚命流血,舍死忘生。
  故当他们还未出地穴时,就被老怪寻到。
  所幸那绝世高人,筹之甚熟,预先将本身功力输出,否则他们纵有超人资质,奇佳禀赋,怎敌得过老怪们一个甲子以上的修为。
  但连日来所遇魔头,无一弱者,武功皆是高不可测,甚至如海岛圣尼恁般武林异人也几乎遭其毒手。
  故铁头书生更珍惜那老人之教,孜孜不息地,精练著既得之功力。
  因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不再是普通的赞语,摆在面前的事实,却是这么严重而繁杂。
  而且都是对著自己,真如那绝世高人之言“匹夫将获怀璧之罪。”既然如此,也只有逆来顺受。
  因之铁头书生,一面自励,一面坚定地应付现实。
  所幸这些魔头们数日来,在他面前,都未讨到好去。
  虽然他无意伤人,才有这许多错误,否则这些魔头们数度在受伤之后,绝无一人可以幸免。
  只因铁头书生不愿施展辣手,他显然有著诸般顾虑。
  这,能怨谁呢?灰心、后悔,和著种种感触一齐袭上心头。
  那往日的微笑,只留得这时的怀念,和寂寞、孤独,大地似乎也发出咽呜与不平。
  “信儿!我们也去看看罢!”
  海岛圣尼立身在铁头书生旁边,低低地呼唤著。
  铁头书生偶一抬头,见海岛圣尼也微现泪光,这那里还能忍耐得住,扑入海岛圣尼的怀中,登时也就泪如泉涌。
  他好似游子,突然见到了阔别的慈亲,也好似欲藉此机会,才能一吐心曲,获得短暂的安息。
  海岛圣尼微微地一声长叹后,虽然也是满面泪光,却望著铁头书生说道:“信儿!你兰妹妹根基深厚,决不致有何不测,况她武功也自不弱,以她的机智,自可应付有余,我们倒是不必太过性急……,而且这批魔头们初败,更不知有什么阴谋,我们还得善为筹划。”
  铁头书生闻言,先是双颊绯红,心说:“我也太性急了,以兰妹妹的武功,魔头们岂能有所作为,她那玉掌定乾坤,已练成七八成火候……”
  想著想著,也就更觉得难为情,但扑在海岛圣尼的怀中,这短暂所获得慈母般的温暖,他已得到了甚多的满足,当下绽颜一笑,那俊秀的面孔,又恢复如春花初放般,是满意,也是激励。
  蓦地,身形微缩,脱出了海岛圣尼两臂,但见白影一晃,宛似离弦之弩,脱笼之兔,向著那树丛中疾射而去。
  好快,眨眼间就没入林中。
  海岛圣尼又短短地一声轻喟,人也轻飘飘掠地而起,几个起落,就扑倒当地。
  一见是梦云师太,正扶著那个自称玉凡的红衣姑娘,看她面色苍白,嘴角间尚有丝丝血迹存在。
  不知道这个姑娘,遭了何人击伤,或竟是老怪等人,有意将她作为赌注。
  海岛圣尼见南阳羽士远远地站著,他那狂放之态,早已收起,只有梦云师太一只手,还放在她背上,正在助她运气行功,活血疗伤。
  那姑娘经她太乙神功相助,身上登时被一股巨大的热浪,有若长江激流,怒涛澎湃,亦如悬崖飞瀑,一泻千里,不仅百脉舒畅,功力倍增。
  虽然还是疲惫不堪,娇弱无力,但面色已渐渐转红,忽然微睁星目,那也是梦一般的眼神,令人沉醉,也令人迷惘。
  刹那间,她初露红光的面颊上,顿时绽开了笑意,有如初放的玫瑰,那深深的梨涡儿,圆圆地历久不歇。
  原来她一抬眼,就碰著了铁头书生的朗朗星目,登时芳心就是狂跳不已,但双颊也有如胭脂一般深透。
  梦云师太即凝神收掌,缓缓立起身来,见海岛圣尼和铁头书生远远地站著,似作沉思状。
  回头见那红衣姑娘,忽然开展著花般笑意,一双星目直落在铁头书生身上,滴溜溜地乱转。
  梦云师太心下微觉战颤,心说:“这妮子原来是因为他才会受伤,说不定正是老魔们……”想著,也就转眼望著铁头书生。
  见他面色沉凝,好似有著千斤重担般的心事一样,两眼遥望著云天,也就更显出那清逸秀拔,气宇不群的英姿。
  怪不得这荒山中的美娇娃痴痴地望著他,有如失魂落魄,虽然自己正在受伤中,刚从死神边缘,拾回这条生命。
  当她一发觉这有如玉树临风般的身影时,自身所遭受的痛苦早已一股脑儿,抛诸九霄云外。
  海岛圣尼亦似在红衣姑娘奇异的眼神中有所发现,也就一跃而前,向她注视良久,始低低地问道:“姑娘!我们分开时你还好好地,不知被何人击伤,那些老怪们都已逃至何处。”
  红衣姑娘见问,先是粉颊绯红,但忽然银牙一咬,恨恨地道:“我与那小贱人,无怨无仇,一言不发就施以毒手,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非得报这掌之仇不可。”
  说时,银牙咬得吱吱作响,但却瞟了铁头书生一眼,终于洒下几颗泪珠。
  她的话,如闷雷一般,环立四人,都受到重击。
  尤其南阳羽士,心中更急。
  本来他一张嘴,一向毫无遮拦,刚才却憋了好半天,显然他对若兰的失踪,担著沉重的心事。
  当下先又一声呵呵之笑,震得空际荡起一片回音,“娃儿!你快说,你是被谁击伤的。”
  海岛圣尼和梦云师太,只是未曾问出,但也张著一双期待的目光。
  玉凡听南阳羽士一问,自觉这些人较之在爷爷跟前,更有一种温暖,尤其刚才疗伤之德,使得这个生长在魔窟的娇娃,有著千万种不同的感触。
  眼泪如断线般落,是伤心,是身世感怀,也有几分欣慰。
  铁头书生也早纵身而前,虽然他未问出口来,但他期望著获得答案,较之三人,还更要迫切。
  “哼!就是那个穿白缎衣裙,肩披长发的小妖精嘛!”
  虽然她说得是那么动听,也那般娇媚,但在四人听来,却十分刺耳,尤其铁头书生更是怒气填膺,白著眼,大有叱吒风云色变之慨。
  因为这姑娘口中骂的小妖精,从她的服饰上来说,尤其是伤在她的掌力之下,以玉凡的武功,本已不弱。
  如非若兰使出的绝世神功,那有恁般威力,不要说能够伤她,就是能讨得便宜,也是天大的幸事。
  虽然铁头书生心中被她那不乾不净的话所激怒,但知道是若兰所为,脸上早又绽开了笑意。
  他笑得好甜,也好惬意,似春天的花朵般,也似黎明的早霞样,再不是刚才那沉闷,凄楚之态。
  但见他朗朗地一笑,如新莺出谷,就连那愁眉苦脸的红衣姑娘,登时也随著如怒放的玫瑰。
  只是她不好意思,当笑容乍展,又复鼓起了小嘴,但那梨涡儿,却是显得圆圆地,深深地。
  铁头书生笑声一落,道:“姑娘!你说的著白衣长发姑娘,现在何处?”
  他问得好急,脸也红了,心也正狂跳著。
  玉凡深情地,投下感激的一瞥,显然她已误会了铁头书生发问的目的,犹以为他要代自己报仇呢!
  当她的星目,一接触到铁头书生那灼灼逼人的目光时,不自觉地低头,又深深地一声长叹,眼圈儿也红了。
  半天,才缓缓地说道:“本来我看见一点白影从悬崖降落,直向那枫林间奔去,我以为是唐相公下崖……”
  说到“唐相公”,特别放得缓慢。更深情地向铁头书生望了一眼。
  这些,都落在三个老人的眼中,尤其海岛圣尼,心中雪亮。
  徒儿平白地不告而走,岂是无因,说不定她发觉这个姑娘对她的信哥哥有意,小心眼看不惯,才一气走开。
  越想越觉得有理,不自觉地,竟发出一声叹息。
  几个人都回过头来望著海岛圣尼,见她宝相庄严,都不觉心中一颤。
  梦云师太才转头问道:“你既然追去,为何受伤,你们曾说过什么?”
  玉凡红著脸,腆见了良久,才继续说道:“当我追到,因为天色黎明,看不清人影,故先叫得一声唐相公,起初她故作不闻,但也似丧魂落魄一般。
  待我看清她也是一个姑娘家,而且长得恁般美丽,那秀发上,滴洒了晨露,宛似一头的珍珠,直赛过那瑶池仙子,月殿嫦娥。”
  这姑娘倒真好笑得紧,正事一点不说,反拚命夸赞别人的美丽。
  铁头书生早已不耐了。“姑娘!我们是问你,她现在究竟在那里?”
  他的话,说得好冷,显然与他刚才的笑容,极不调和,尤其他的面色,似乎也盖上一层凝霜。
  玉凡白了他一眼,才继续说道:“当我扑到时,她骤然旋身,一声冷笑之后,竟抬臂挥掌,登时就是一股奇猛无比的掌风扑来,有如惊涛骇浪,怒马奔腾。
  我在骤不及防之下,遭此暴袭,登时就昏了过去,人也如断线风筝一般,被她那一掌劈起……”
  她说完之后,好似松了一口气,也好似吐出她千万般委屈。
  待她发觉各人面色表情,并非如她当初所想那般,尤其铁头书生露出惶急不安,更有一种期待的感觉。
  梦云师太脸上带著几分冷漠,与刚才疗伤之态,有了强烈的对比,似乎冷得有点怕人。
  海岛圣尼那慈祥的脸上,微笑失去了,两眼望著云天。
  只有那面团团,笑呵呵,红光满面,矮胖胖,挺著那大肚皮,先是一阵呵呵之声。“妙啊!我老人家一猜就著,谁教你这女娃儿,打歪主意,当然会吃这么一掌。”
  说时,他右掌也是猛地一挥,旁边那株碗大松树,应声而折,直骇得那红衣姑娘,娇躯微闪,才没被树枝压住。
  南阳羽士更乐了,又是呵呵之笑,声震山谷。
  铁头书生虽然听出了南阳羽士话中之意,但他心地正大,还以为这师执辈的游侠又在寻人家开心,也未以为意。
  当下向海岛圣尼说道:“既然兰妹还在附近,我们先得寻她回来,因为老怪等新败,说不定卷土重来。”
  海岛圣尼且不答铁头书生之语,反向那红衣姑娘问道:“姑娘!你是否还去找那爷爷,或自今日始,就独自去行道江湖……”
  她的话,有著深意存在,是欲藉此打听老魔头们的下落。因为这女娃,年纪虽轻,但十分工于心计,故才用话套她。
  玉凡对这批人,也是早存好感,虽然她早已了解海岛圣尼的用心,仍是将那仅有的秘密说出了。
  “大师!我本想随同你老人家去多见识一下,但我爷爷如找不著我,一定会出来寻找,那时我将吃许多苦头。
  我曾听爷爷说过,他们将去秦岭,那是神弹手的仙居,听说那里终年矗立在雾中,尤其那皑皑白雪,经常可逾数尺,我现在就得动身了。”
  说罢,盈盈立起,但一双星目,却望著铁头书生。
  铁头书生偶一抬头,正好接触这梦一般的眼睛,心中不觉微颤,暗忖道:“为什么她也是梦一样的眼波,这眼波对自己好怕人。”
  正当那红衣姑娘略一起身之际,忽然一阵冷冷的笑声传来,说话的声音简直冷得怕人。
  “好一个不识羞耻的贱人,居然连你爷爷也出卖了,我今日先收拾了你,再去找老鬼算帐……”
  声落人至,一股巨大的劲风,竟自南阳羽士身侧劈过,直向红衣姑娘卷到。
  这一掌,所带起的劲风,却自后掩至,登时就如风雷之声,连南阳羽士恁般肥大的身体也被带动。
  眼看那姑娘,即将立毙掌下,而且决难幸免。
  但听得一声怒喝道:“孽种!敢尔!”
  语落,微风一抖,竟硬生生将来势化解,登时也是一股软绵绵,轻飘飘,微带热风的掌力,向来人劈去。
  来人似已早识厉害,冷哼一声,斜步旋身,向左闪避丈余。
  再看那人,身高六尺开外,瘦骨嶙嶙,一双黄澄澄的怪眼,手中提著一把方便铲,状极可怖。
  他既非方外之人,这非俗非僧的装束,端地好笑。
  这人正是人称催命无常的。
  他在三十年前,就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后来听说他远走蛮荒,未踏中原半步,故也就将他渐渐忘记。
  他这柄方便铲,为生铁铸造,重二百余斤,他不仅在铲上有特出的武功,又练过百步神拳,为江湖独步。
  刚才劈向红衣姑娘的罡力,即为其劈空拳掌之一技而已,若非海岛圣尼在侧,红衣姑娘焉有命在。
  此际,见有人化解他掌势,且发掌相还,掌势更具雄厚威力。
  老魔不愧为江湖健者,顿觉掌力有异,才将自己掌力猛撤,移步旋身,让过这凌厉无俦的一击。
  海岛圣尼见他掌力雄厚,身法奇异,对魔窟中人,却也刮目相看。
  倒是南阳羽士呵呵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我老人家当日因一念之仁,想不到你这催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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