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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将胸罩解开了!
司夕此刻却并没有第一眼望向她的双峰,而是盯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里,依然是欲火在燃烧,甚至还带着一丝挑衅和挑逗的余韵,那般风骚百态,如此妩媚妖艳!
两团雪白的肉球摇着晃着,中心猩红的圆斑散发着无比动人的向心力,蓝珍珠将双峰贴近司夕的嘴,司夕却并不急着吻上去,而是细细地观察浏览着,人世间,恐怕再无比这更加完美的双峰了!
她那晚的“佳人出水图”仿在昨日,而今天,她这副冰肌玉骨就真实地呈现在眼前,恍然一梦……
司夕的舌尖在她的双乳和乳沟间来回拨动,每一次触及,都让蓝珍珠发出一声销魂涤魄的呻吟,身子也在剧烈颤抖,而她也将司夕抱得更紧了。两人彼此传达着肌肤的体温,欲望、肉体、发泄……这是世间最美妙的一刻。
珍珠将司夕的上衣脱掉,又解开皮带,将司夕的裤子脱下,刹那间,司夕身上便只剩下了一条短裤,前方高高撑起,很是壮观。
蓝珍珠盯着司夕,缓缓站起身来,脱下牛仔裤,片刻间,身上也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前方稍微凹凸的地方竟是一片湿润!花蕾肉瓣在内裤湿透的地方若隐若现,甚是迷人。
司夕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她没有再脱下最后的底线,而是俯下身来,隔着短裤一把抓住司夕那一柱擎天的东西,随着她这一动作,司夕猛然间发出了高声呻吟。
片刻间,蓝珍珠将司夕的短裤脱下,颤抖着身体,观摩着这久违了的男人雄风之处。良久,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司夕的呻吟更加剧烈,而珍珠的动作也越加猛烈,她贪婪地吸吮着,仿佛要将司夕吸得精尽人亡!她的秀发随着她头部不断的上上下下而拂动飘散着,极美的意境……司夕望着这一切,静静地享受着,期待着下一刻更加疯狂的时刻的到来。
珍珠停了下来,缓缓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司夕瞪圆了眼睛,他要仔细欣赏女人那最神秘美妙的部位。毛主席他老人家对女人的身体部位最有自己的见解: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他的这两句诗很经典地阐述了女人最吸引人的地方,仙人洞固然美妙,而“险峰”也是风光无限。
珍珠的仙人洞上下芳草极少,算得是白虎了,没了芳草的遮盖,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而清晰地呈现在司夕眼前,猩红的花蕾瓣缝紧闭,这种阵势,不是处女也至少有多年未曾开垦了!正如一本太监掉的玄幻小说一样,很久很久未曾更新了……
此刻,花蕾肉瓣上爱液交织,滚珠欲滴……司夕呼吸愈加急促,刚要凑上去探视究竟,一尝芳鲜,却见蓝珍珠一把将他推了开去,蹲着雪白滚圆的丰臀,坐了上来!
司夕眼睛瞪得更加圆了,他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她要自己先上!
司夕的钢枪一柱擎天,珍珠估准了方位,缓缓坐了下去,在进去的一刹那,两人同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一吼!
好紧!
那种温热、软滑、舒爽肆涌的感觉刹那间弥漫了两人的意识、充斥了两人的感觉神经末梢!一切都在眨眼间停止,空气凝固,时空扭转——只因为珍珠那丰臀的上下抽动!天地间,仿佛也只有这一幕是动态的、完美的。
珍珠双手撩着脖子和头发,高挺起头,将上身绷得如一张弓,呈近150度的弧线状!一对肉球在她胸前随着她的动作而强烈地摇曳着,经脉在她身体间跳跃闪烁,她痉挛颤抖得尤其厉害,不自主的娇喘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催人血脉喷张!
司夕在她身下配合着、迎合着。双手也忍不住上前抚摸着那对诱人的双峰……
再猛烈点!珍珠!再猛烈点吧!
她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早已将和司夕接触的部位撞得通红,发出了“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她的呻吟也越来越放浪起来,她紧紧抓着司夕的双手,贴在自己双乳上,已臻忘我境界。
她的面孔越来越潮红,仿佛大限将至,而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缓慢了,终于她停了下来,“司、司夕,你上来,我快、快……”她这些话已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而是伴随着呻吟哼出来的!
司夕一个翻身——完全不用拔出来,就将蓝珍珠压到了身下。女人在即将高潮关头基本是不能动弹的,这时只有靠男人了。司夕毫不含糊,直捣黄龙,以传教士方位愈加狂风暴雨地推进着,蓝珍珠在他身下扭动着、颤抖着、痉挛着,剧烈持续的娇喘震人魂魄。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猛地一把抓住了司夕,挺起了上身,凤眼竖圆,面孔通红,香汗淋漓,呼吸急促,一声惊呼,又躺了下去。
她的身体仿佛已经消失,只剩意识存在。她仿佛坐着过山车,翻越了一个又一个山峰,终于,来到了最险峻的山峰处,一泄而下,从云雾之中直堕最舒畅爽快的谷底……
司夕感觉到她身体里一股液体喷涌而出。他知道,她已经来了,达到了。但是,自己仍然坚挺无比,丝毫没有强弩之末之势,继续抽动着,而蓝珍珠高潮余韵犹在,快感余波犹存,被司夕的持续抽插再度惹得花心四痒,身子扭捏。
司夕依然在疯狂地开垦施播着,每一次撞击,都让蓝珍珠发出一声别具风情的呻吟,直让人消魂荡魄!如此又是几分钟,终于,感觉神经细胞告诉司夕:他快来了。他慢下来,向珍珠的身体轻轻贴了上去,蓝珍珠睁开眼睛,伸出手将司夕脖子紧紧抱住,吻着他,“司夕,我、我真不想醒来……”
司夕抚摸着她那俊美的脸庞,良久一声轻叹,为什么,自己认识的女人都是如此完美的人间尤物呢!
“我快来了……”司夕吻着她的嘴唇。
“我感觉到了,放在外面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就在里面射吧,不要紧……”蓝珍珠娇喘连绵,香汗不断,“你快动,我好像又有感觉了,我这次想和你一起来……”
这就是做女人比男人爽的地方之一:在一次性活动中,她们可以有两次、三次甚至更多次的高潮。
司夕又缓慢抽插起来,她那里就像一把钳子一样,紧锁无比,紧紧含着司夕,也将二人的身体贴合得更紧更充实。
“不行,我不能射在你里面。”司夕面孔开始涨红起来,“怕出问题。”
蓝珍珠闭着眼睛,面孔也一阵潮红,“没、没事,我事后吃点药好了……你快动、快动……”
司夕没说什么,刚要开始狂风暴雨的进攻,却听墙壁“咚咚咚”地响了三声,紧接着,传来一男子声音,意大利语:“伙计,床头柜里有安全套!”
晕!
狂晕!
难怪这么久了没听到左右隔壁两房传来声音,原来他们折腾自己折磨别人的行径早已结束,现在,折磨他们的反而是自己和蓝珍珠了!想必,他们定是在隔壁察言观声,得知自己到了为排放的地点问题而犯难这关头了。
蓝珍珠听罢连忙将床头柜打开,果然,里面有很多避孕套!
她拿出来一只,撕掉包装,给司夕套上。这关头,在赤裸裸的欲望前面,谁还在乎那面子问题?珍珠依然沉浸在高潮即来的兴奋状态上,而司夕却一脸难看:TNND,有这样不保密的性活动么?排放问题还要别人来指点!
蓝珍珠搂着司夕的身体,使劲地朝自己身体抽送,看来,她已到临界点。司夕果断地行动着,连续五分钟的高速活塞运动,再次将蓝珍珠从地面送上了天空,让她如乘五彩祥云,如沐瑶池仙风、如饮天宫琼浆……
“啊!”
随着司夕的这一声,终于,他一泄如注,精吞万里如虎!
蓝珍珠额头大汗淋漓,面孔潮红无比,呼吸急促得胸膛、腹部在剧烈收缩颤抖,她下面,再次喷涌而出。
天地间,再没比这更和谐、更美妙的一刻了。阴阳互补,天地共融,此谓之和谐;男女双方一起达到高潮,此亦谓之和谐,然生活中,怕要掌握到如司夕这般火候者,其人稀也!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司夕一动不动地趴在蓝珍珠软作一团的娇柔躯上,而蓝珍珠犹紧紧搂着司夕。
没有言语。
如此过了长时间。
蓝珍珠说她不想醒来——是的,她只想沉浸在其间,一旦醒来,又将回复到枯燥的生活琐碎之中。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对她和司夕来说,只可能是一夜情、一次出轨。
我们要是爱一个人,很有可能会和这个人做爱;但是,和一个人做爱,我们却并不一定要爱这个人。
这到底是一种幸运、一种缘分,还是一种背叛,抑或是一种悲哀呢?
蓝珍珠轻轻抚摸着司夕的背和头,眼里秋波频传,无限柔情,不尽缠绵。谁都不能忽略一件事,尽管,和一个人做爱,却并不一定要爱这个人。但是,一个女人要是心甘情愿地和一个男人做爱,至少,这个男子在她心中有很深的地位,值得她心甘情愿……
良久,司夕站起身来,双手抹了一下脸,稍一敛目,回想一遍刚刚这疯狂的举动,不由轻轻摇了摇头。从旁边抽出几张卫生纸,望了望正盯着自己笑意盈盈的蓝珍珠,又看了看她双腿叉开的尽处,上前帮她擦拭起来。
自己和超级天后、还是处女之身的秦月也有过一夜之情,凭那种感觉,司夕知道,蓝珍珠虽非处女,但是,她那里胜似处女,同样紧实,同样销人魂魄。
就如河蚌一样,她那里,又再度紧合起来,只为有情人而开……又正如她的名字一样:珍珠,她这河蚌里,孕育着最美丽的珍珠,只等有情人采撷……
擦好后,司夕刚要回到自己床上,身子猛地被蓝珍珠一把给抱住了,她眼神里充满着挽留的蕴意。
“蓝嫂——”司夕刚说到这里,就被蓝珍珠给打断了,“不要叫我蓝嫂,叫我珍珠。”
司夕点点头:“珍珠,为什么不让我回到我的床上?”
“司夕,你抱着我睡好吗?不要离开我。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就让这几个小时都属于我好吗?”
司夕莫名一阵感动,不知为何。蓝珍珠如此柔情的一面,再度让自己将米静深深回忆起来。当下,他搂着蓝珍珠,吻着她的额头,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为她催眠。
蓝珍珠在司夕怀里小鸟依人,眨巴着眼睛:“司夕,你告诉我,我们有没有未来?我们都这样了,但我们会有未来吗?”
司夕良久没有答话。
“呵呵!”蓝珍珠爽朗一笑,“正因为我们没有未来,所以,我在这一刻只想尽情拥有你。因为我知道,当我们一觉醒来时,我们依然是普通朋友。”
司夕呆呆地望着她,仍旧说不出话。
蓝珍珠轻叹一声:“我们都太理想化地生活了。”
“对不起,珍珠。”司夕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哈哈。你又没有做错什么。再说,这件事也怪我,谁让我一个女人家两三年没干过那事了……”说罢,蓝珍珠羞涩地埋下了头,甚是妩媚动人。
这一着,将司夕的欲火再度撩起,“呵呵,两三年没做过?看来我得为你广施雨露、一日三更了!珍珠,我还想要……”
蓝珍珠瞬间盯着司夕,一把抓住了他的下身,翻身而上……
当夜,两人几番云雨,曙光初现方才罢休,不提。
直到上午十点多钟,司夕醒过来,蓝珍珠赤裸着身体还在旁边沉睡。一夜数度大战,好在自己年轻力壮,否则,定要被如狼似虎的蓝珍珠折腾到精尽人亡。穿好衣服,然后给蓝珍珠盖好被子。想到基逊参议员这艘游艇通夜航行,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开到何地了。站起身来,才觉全身乏力,和蓝珍珠的几番大战消耗了太多体力,肚子也开始咕咕叫起来,得去找点吃的,于是,推门而出,准备去找基逊参议员。
推开门才发觉,游艇不在航行,已经靠了岸,是一个静谧的小港口,稀稀拉拉地停泊着几艘渔船。一个很陌生的港口,是一座小岛么?司夕一阵疑惑,就见游艇走廊上站着一位侍者,正要过去问,那位侍者也看到了司夕,走上来,恭敬地问道:“请问是司夕司先生吗?”
司夕点点头。
侍者继续道:“请您先到大厅去用好早餐,然后,我带您上岸去和基逊阁下汇合。基逊大人知道您昨晚太累了,所以特意让我在这里恭候您。”
昨晚自己还真的是累!听侍者说到这里,司夕面孔隐约发烫,“请问,这岸上是哪里?”
“哦,这里是意大利西西里岛。”
司夕一震,原来一个晚上的航行,竟来到了举世闻名的西西里岛。
第五卷 欧洲攻略 第39节 这才是教父